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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界之農家記事_分節閱讀_54

    大伙瞧著林雙的樣子,也起了興趣,林正家的是知道這個哥兒的,忙說道:“那不是沈雪,就是劉阿么的兒郎,劉莊的親阿么嗎?”

    林雙可能也想起了劉莊的舅么在旁邊呢,臉上有些尷尬,他才去沈家沒多久。只知道現在的事情,老一輩的事情還真不清楚。沒想到當人家面前說是非,他有些為難的看了看陳墨,希望他不用告訴方曾和方致遠。

    陳墨其實一開始也沒反應過來,聽著林正家的一說才想起來。不過,他并沒有怪林雙,聽著林雙說沈雪被趕出婆家了。他心里有些不安,對著林雙說道:“大胖阿么,我們是親戚,有什么話不能說的。特別是阿莊是我外甥夫郎,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還要麻煩你給我好好說說,也好給我們一個心里有個數啊。”

    林雙見陳墨沒生氣,還讓他接著說,心就放下來了。心一放下來,膽子就大了些。說道:“這不是沈雪是李力的后娶的,過去又沒生個娃。以前待著前頭夫郎留下的孩子又不好,說一套做一套,還壞了李得家哥兒的名聲,讓人家遠嫁。現在,李得不是病死了嗎,人家兒子兒郎直接趕他出門,不認他了。”

    陳墨聽了心沉了沉,忙問道:“那沈雪有什么打算啊?”

    林雙說道:“能有什么打算?他本來嫁給李家就是二嫁,嫁妝又沒有,平時待人也就那樣,李家村本就排外,他哭哭啼啼回娘家求爹么弟弟來給他做主。結果,打是打上門去了,人家直接說了,沈雪到他們家,小子都九歲了,沒算養過。后面更是沒個阿么樣,平時在家對他們不好就算了。還到處敗壞他們名聲,反正他們名聲已經給沈雪敗壞了也不怕別人說什么。就一句話,沈雪死活再沒有關系,誰心疼他,誰把他接回去養老就是了。”

    林正家的說道:“后阿么都毒,可這沈雪沒生養自己的孩子,怎么還不籠絡好當家的哥兒小子。現在好了,本來就不是親的,待人家又不好,人家算你是那顆蔥啊。”

    林雙附和道:“誰說不是呢!這不,沒法子只好住回娘家。可他娘家也窮,還比不上我呢。好歹就養個大胖,他們一畝地可是養著一大家子人呢。沈雪天天被他弟嬤擠兌,爹么原先還說說,現在也嫌棄哥兒回來丟了自己的老臉,不管不問。他弟弟就把他趕出門了,還是里正看著不像樣子,給了他一間茅草房,讓他自己開塊荒地種種。”

    林雙討好的對著陳墨說道:“那沈雪的弟嬤起先還打過阿莊的主意,說要讓沈雪來找阿莊要些好處。不過,聽我在村上說你當家的和阿遠多厲害。家里多有后臺,他們就屁也沒有一個了。”d

    當然,事情的真相可不像林雙說道這樣,而是林雙對旁人顯擺自己是有后臺的,娘家硬氣的,就把方曾家的吹噓的一番。林雙在沈家村能不受欺負,說實話,與他扯大旗狐假虎威是分不開的。

    陳墨對著林雙笑笑,也沒再說什么。

    等晚上回了家之后,找了個時間,先和方曾說了一下。方曾聽完自然知道陳墨的擔心,和陳墨說了會話。回頭就和方致遠把話學了一遍,畢竟這事情還是要落在方致遠和劉莊身上的。

    方致遠聽了,很是無語,這事情怎么都湊在一起了呢。這事情,最后,方致遠還是瞞著劉莊,和劉阿么悄悄的說了。

    劉阿么正在廚房里煨豬蹄,聽著方致遠說的話,立馬臉色就掛下來了。對著方致遠說道:“那個喪門星,當年害了我兒子孫子,現在也算遭了報應。他以為打了胎,嫁了過去就能過好日,想的美。我叫那李家漢子的一頓打,他本就小產,身子虛,再能懷上才怪。既然他不要孩子,那他就不要有孩子。”

    方致遠聽著驚訝了,沒想到劉阿么也有這么狠的時候。不過,要是誰把他兒子害了,孫子打了,卷了家里的錢財改嫁了,他可比劉阿么更狠。

    劉阿么也可能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怕方致遠對他有意見,忙想解釋一下。方致遠卻說了:“魄婕當年那樣做已經算是仁慈了,要是沈雪吸取教訓,好好的待前頭夫郎留下孩子,日子也不能過成這樣。可惜啊,現在也不過是自作自受罷了。”

    ☆、102·滿月

    劉阿么一想也明白了,方致遠有那個親爹在,很是能理解自己的感受,為此,劉阿么安了心。倒是有心思和方致遠說話了,劉阿么也知道方致遠這么悄悄的告訴自己,是怕自己孫子知道心中不好受。

    方致遠對著劉莊的這些心思,劉阿么心里很滿意,雖然剛剛說話有些氣憤,可那也不是對著方致遠。看著方致遠,劉阿么說道:“阿遠,我知道你擔心什么。別擔心,有我在呢,從沒聽說出嫁的哥兒還要管娘家的阿么的。就是有,也絕對不會是他那樣把孩子拋棄多少年后,舔著臉來討好處的。”

    :“他也不瞧瞧,有我這個劉家正經的夫郎,阿莊的嬤嬤在,他來只會自討其辱。我不好讓他好過的,好不容易把阿莊拉扯大了,有了小孫孫,他要是敢來找阿莊的麻煩,看我不收拾他。”一想起自己被沈雪打了的孫子,劉阿么心里就恨的牙癢癢。

    當年要是帶著劉莊,劉阿么顧忌一二,憑著恨意,劉興和沈雪,他就是拼了命也得把他們給收拾了。不會就那樣懲誡一番就算了的,好在一切都是值得的。他現在孫子孝順,小孫孫可愛,又給兒子留了后,就是死了也心滿意足了。

    方致遠看著劉阿么說的嚴肅,忙說道:“嬤嬤,其實我倒是不怕沈雪來找我們。你也看到了,我對人都是人待我怎樣,我待人怎樣。他當年那樣做,就已經和劉家恩斷義絕了,沒得還想來占我們便宜。天下也沒這么好的事情,就是找上門,我就是不做什么,只要不理不睬,他就是白費勁。”

    說著,方致遠看了一眼劉阿么,語氣有些幽幽的:“我就怕阿莊心里難過,他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們都知道。雖然他對著沈雪也不會有多少感情,可被拋棄了十幾年的阿么再次上門傷害,我不愿意他去面對這樣的事情。”

    劉阿么聽著也為自己孫子嘆氣,劉阿么當年還記得,小時候雖然大部分是劉阿么帶著劉莊。沈雪沒怎么帶過,可劉莊對著自己阿么還是很孝順聽話的。可自從沈雪打了胎卷了錢財跑了之后,劉莊的嘴里就再也沒出現過沈雪的名字。

    當年,還有那刻薄的,假意問劉莊要不要阿么。劉阿么想起劉莊當時是怎么回答的?好像淡淡的看了那人一眼,說道:“我沒有阿么,只有嬤嬤和爹爹。”

    劉阿么每每想到就氣的肝疼,怪沈雪心太狠。劉莊和他未出世的孫子可都是沈雪的親骨血,就是再心急要嫁人,也不用把他們立馬都拋棄了,還把家里銀錢都卷走了。要是劉阿么自己不強硬些,劉莊那個時候才五歲,怎么活?

    劉阿么還是比較了解自己孫子的,對著方致遠說道:“阿遠,你的心是好的。可阿莊從小就是個主意正的,你瞞著他反而不好。你是不了解做阿么的人,有了孩子,一些事情就看的開了。你別擔心,阿莊又不是紙糊的,沒那么弱。你放心吧,再說還有嬤嬤在,你和他把這事情稍稍提一下。我看,依著沈家那貪心勁,不出一年,最后,沈雪還是會到這邊看看的。”

    說到這個,劉阿么語氣里就帶著點恨意:“我還就盼著他來,好好的看著我這個老嬤嬤過的日子。看看我吃的是什么,穿的是什么,小孫子怎么可愛,你們怎么孝順。要他后悔死,他那個時候不是說哥兒沒用,看我以后怎么窮困潦倒,老無所依嗎?我倒是讓他看看,老天還是長眼睛的,羞死他,氣死他得了。”

    看著越來越孩子氣的劉阿么,方致遠有些無奈。他發現自從劉莊有了身孕,劉阿么的精神頭就越來越好。然而,老小孩老小孩,劉阿么也是越老越小孩,脾氣有時候確實讓人哭笑不得。

    和劉阿么說了一會話,方致遠也發現自己把劉莊看的太脆弱了,他自以為好心,可說不定還會給劉莊造成麻煩。以前總笑話那些談戀愛的情侶瞻前顧后,猶猶豫豫的,沒了半點智商。現在經歷一下,才明白關心則亂,在心底的人,怎么不會打起十二萬分的心思護著,希望他能一生一世無憂無慮,開開心心呢?

    回到房間里,兩個小寶寶睡的正香。劉阿么一開始還怕方致遠和劉莊兩個小兩口沒經驗照顧不好孩子,想晚上把孩子弄到自己屋子里看著。方致遠和劉莊沒同意,擔心劉阿么年紀大了,一個人照顧兩個孩子肯定勞累。

    他們自己也希望能和孩子多親近親近,再說兩個人照顧兩個孩子,做事情也能搭把手。特別是現在劉莊已經恢復了,他一個人照顧孩子都已經照顧的很仔細周到了。方致遠只是洗洗尿布,打打下手罷了。

    劉莊正坐在床上,輕輕的搖著搖籃。瞧著方致遠回來,看著孩子睡熟了,低聲問道:“阿遠,今天你怎么神神叨叨的,我看著就好像有事瞞著我。是不是有事情發生了,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語氣中的擔憂讓方致遠有些不是滋味,忙說道:“沒事,就是有些小事剛剛和嬤嬤先說了一下。”看著劉莊還是皺著眉頭,方致遠想想,略帶小心的問道:“阿莊,你現在也做了阿么,你,有沒有想過你阿么啊?”

    這話讓劉莊楞了楞,他看著方致遠小心翼翼的神色,笑了笑,淡淡的說道:“小時候看著旁人家都有阿么,我心里是羨慕的。可我也知道,我的那個阿么是不要我和弟弟的。長大了,懂事了,我就更沒想過自己阿么的事情。我能健健康康長大,都是嬤嬤一手拉扯大的,我也只認嬤嬤一個親人。”

    方致遠聽著說道:“話雖然這樣說,我這不是看你對著孩子特別有耐心,做了阿么怕你心里有想法。以前,我對著我阿么記得的無非是他都把好東西留給我吃,心里念著他的好。可自從有了孩子,我就感受到了我阿么對我的付出,對著他心里更心疼了。”

    劉莊看著方致遠,眼睛里閃過一絲悲傷,說道:“我做了阿么,就更不能原諒和理解自己的親阿么了。我無法理解,為什么會有人狠心不要自己的孩子,還流產了弟弟。他難道不知道那是爹爹的遺腹子,我嬤嬤有多期盼嗎?他知道,可我們在他眼里,都抵不過自己的好日子。怕我們會拖累他,早早的把我們棄了。這樣的阿么,我是說什么也不會認的。當年既然他自己走的,拋棄我,那我還有什么可說的。他生我未養我,活著,就當不存在;死了,就去上柱香。就算是盡了最后的心了。”

    聽著劉莊的話,方致遠心里松了一口氣,把沈雪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給劉莊訴述了一遍。劉莊不傻,在方致遠問話的時候就猜到這事情應該和沈雪有關,所以,方致遠說完,劉莊并不驚訝。

    聽著方致遠是話,最后,劉莊說道:“阿遠,你是怕他找上門來,給我丟人,怕我被他弄難過才藏藏掖掖的吧。其實用不著,他現在這個樣子都是自己作的,他生我一遭,我不落井下石已經算是對得住自己的良心了。其他的卻是不能了,我有夫有兒,不會為著一個拋棄我的人傷心難過的。你也別為著顧忌我而放不開手腳,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別說他做的那些事情,就是他能不顧我名聲再來上門逼迫我們,我們就不能手軟了。你放心,我心里清楚著呢。有你,有嬤嬤,還有孩子,我就夠了。”

    有了劉莊的一席話,方致遠就安心多了。他不怕別人吵別人鬧,就怕家里人難過,現在知道了劉莊的想法,方致遠心里心疼劉莊的同時也更下定決心,要是沈雪敢來的話,就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

    兩個人說了一會話之后,就歇下了。劉莊睡在被窩里,方致遠出去一天也累了,已經睡著了。聽著方致遠均勻的呼吸聲,劉莊在黑夜中積累的悲傷噴涌而出,他想到了自己,想到了嬤嬤,眼角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他的手摸上了方致遠的手,黑暗中看著孩子們睡覺的搖籃方向。劉莊摸干了眼角的淚水,心里的悲傷慢慢散去,就如他所說的,他現在已經過的很幸福了,何必再糾結于過去。

    初八一大早,方家就開始忙和起來,小團子一大早也被陳墨抱著進了劉莊的屋子放在劉莊和方致遠的床上接著睡。劉莊的任務就是帶好三個孩子,然后,家里的人就都忙了起來。

    本來方致遠已經說好要去請了酒樓的掌勺過來辦酒席,劉阿么卻是不同意。他認為方曾和陳墨辦酒席要請人掌勺,那是陳墨好歹也是個官家哥兒,辦事情要更講究體面。而方致遠和劉莊小兩口輩分小,家里又剛剛添了兩只嘴。雖然有家底,可劉阿么還是決定自己做菜,把那請人掌勺的銀錢花在酒席的菜色和酒水上可實惠多了。

    這樣一來,劉阿么和陳墨就負責炒菜,林信家的林正家的和林雙就負責切菜洗菜,連帶著大壯小壯大胖和方致遠也跟著幫忙布置桌椅板凳。

    方致遠和劉莊兩邊親戚都少,但方曾人緣比較不錯,劉阿么也請了幾家過來。陳家很給方致遠和方曾面子,陳硯和陳捕頭都來了,陳掌柜聽著信也來討杯喜酒喝。這樣算下來,開了八桌酒席。

    劉阿么早就和陳墨定好了菜色,冷盤先上了八個,熱菜十個,最后上了兩道點心。一桌二十道菜,除了雞鴨魚rou,方致遠還特地買了蝦子和其他海鮮,把大家吃的滿嘴陳贊。

    吃了飯,劉阿么抱著福生,陳墨抱著福運,村里的剃頭匠早就被請來吃過飯了。這兒的習俗,滿月要給孩子剪胎毛,福生和福運的體毛并不厚實,稀稀疏疏的,剃頭匠是個老人了。方致遠瞧著心里害怕,真怕他手一抖就把他家寶寶的頭給剃破了。

    好在給孩子剃胎毛也就是個儀式,剃頭匠就福生和福運的頭上意思兩下,剃幾根頭發就成了。福生和福運還是第一次出現在這么多人的面前,看著有些怕生,沒等剃頭匠剃完頭,小嘴一癟就掉起了金豆豆。要是往常劉阿么一定心疼的把孩子抱回去哄著了,可對剃胎毛劉阿么是堅信對孩子好的,只好哄著孩子。剃頭匠也是個知趣的,稍稍剃了幾下,就說好了。

    然后,孩子被人抱進去哄了,劉阿么拿一個木盆給剃頭匠拿著,大伙開始放禮物。不一會兒,木盆就滿了,劉阿么從口袋里掏出紅包塞給剃頭匠。剃頭匠要是不滿意就不說話也不給木盆,那么劉阿么還得再給紅包。

    好在剃頭匠摸了摸股鼓攘攘的紅包很高興的就把木盆遞給了劉阿么,劉阿么笑呵呵的把東西給劉莊他們送去。到這兒,基本上孩子滿月就做完了。

    除了陳家和給方家幫忙的幾戶人家,其他人都走了。陳家也是因為陳硯和陳掌柜喝的有些多,陳墨不放心,決定等明天一早再送他們回去。而在方家幫廚的幾個人,要和劉阿么收拾剩下的碗筷,洗好之后,還得挨個的放幾塊糖或是幾塊點心給人家送回去。

    等忙完了,劉阿么還把剩下的菜一部分留著自己家吃,一部分就給林雙幾個帶回去了。為了感謝幫廚的他們,劉阿么每個人給了二斤rou,二斤面條回禮。把林雙喜的不行,一個勁的給劉阿么說好話。

    而今天人多,怕人多手雜,驚了小團子,所以,小團子就和兩個寶寶一直呆在劉莊的屋子里。方致遠告訴,他是個漢子要學會保護弟弟和哥兒。小團子雖然聽不懂,可還是知道那是方致遠他的。就傻傻的答應要在屋子里面保護弟弟們和哥婕,就真的一直沒出去。

    不過,這和劉莊不停的喂食點心有沒有關系就不知道了。

    ☆、103·半年

    從做了滿月之后,家里的大事情就沒什么了。這個時候,南邊說是打起了仗,來往的貨商都不去南邊了。好在方致遠他們離的遠,到是不怕戰火牽連,方致遠找了個時間去看了看劉掌柜,畢竟劉掌柜一直做南邊貨的生意,這段時日恐怕不好過。

    到了劉掌柜那兒,出乎意料,劉掌柜的生意并不怎么受影響。劉掌柜瞧著方致遠來了很高興,帶他到里屋說話。方致遠給他帶了一些東西,說道:“劉掌柜,近來生意如何。”

    劉掌柜笑了笑,說道:“也就那樣,賺些辛苦錢。南邊的貨來不了,好在我在本地也找著了幾個商人供貨。這時節,一打起仗來,什么都漲價。我看你們是不是也買些東西備著。雖然這么還很安生,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手里多些東西總是不錯的。”

    方致遠想想也是,不過,他是不會和劉掌柜說的。劉掌柜心里掛記著兩個寶寶,對著方致遠說道:“你家的兩個小子長的像誰啊?孩子越小越難帶,等大些就好了。”

    一說到孩子,方致遠嘴角的笑容就加深了,笑著說道:“孩子乖的很,不怎么鬧騰。我和阿莊帶著也不辛苦,就是太小了,等他們長到一周歲的時候,健壯一些,我帶來給你瞧瞧。兩個小子長得白白胖胖的,可能吃奶水了。”

    劉掌柜聽著心中高興,說道:“能吃是福,能吃是福,多吃些才有勁才能長的壯實。”

    說到孩子,劉掌柜順道打探劉阿么的事情。方致遠稍稍的說了說,意思大家都很好,讓劉掌柜不用擔心,只要自己照顧好自己就行了。

    在劉掌柜那兒呆了一會,方致遠回去的時候,就去鎮上帶了不少東西回去。有吃的用的穿的,更買了不少常用的藥材。劉阿么回去瞧著,很想心疼了一番,不過,想著仗打起來了,以后這些東西恐怕都得漲價也就釋懷了。

    清明前后,方致遠和方曾還是做了些茶葉。不過,他們也沒賣,就是送給陳硯和陳掌柜一些,留下自己喝。倒是家里的西瓜種了不少,準備多做些西瓜霜出來。劉掌柜那兒的西瓜霜在這兒賣的不錯,有些商人買的多,還運到了西邊去賣,所以,即使沒了南邊的銷量,西瓜霜也不愁賣的。

    而劉莊也終于出了月子,不再被劉阿么整天的困在房子里。因為天氣漸漸熱了,兩個寶寶也被推出來曬曬太陽。劉莊被孩子跘著也都出不去。每天和劉阿么陳墨一道做做家務,帶帶孩子,倒是也不嫌悶。

    因為今年茶葉做的少,方曾和方致遠都沒什么事情干。兩人一商量,決定上山一趟,去看看能不能打些野味,不賣家里吃也是好的。方曾是老獵戶了,這幾年沒怎么去山上打獵,現在要去了,興致非常高。

    方致遠是新手,劉莊不放心,把孩子給劉阿么和陳墨帶著,他跟著也去了。三個人上山打獵,都是熟門熟路的,甚至劉莊還摘了不少菌子,準備帶回去做湯喝。方曾一上山就打著了一只野雞,因為這幾年方曾沒怎么上山禍害動物們,所以,這一片山上時不時的都要跑出一只兔子,一只雞什么的。

    沒一會,方曾的背簍里就裝滿了野雞和兔子。方致遠也跟著打了一只野雞,其他的卻是沒有了。和他舅舅一比,方致遠心里有些不服氣了,同樣是漢子,為啥差距這么大。

    特別是在劉莊面前,方致遠很想展示一下他的本事,于是,方致遠卯足了勁要好好打獵,讓劉莊夸夸自己。有了決心,方致遠的行動力也是不弱的。慢慢的尋找獵物,他細致的看著地上有沒有動物的糞便,來判斷這兒有什么動物。

    忙了半天,還真給方致遠發現了一頭野豬。那野豬也是倒霉,難得的在山的外圍找些食物還被方致遠給逮個正著。方致遠很是興奮,搭箭,瞄準,射出。本來以為十拿九穩的事情,沒想到野豬動了一下,箭頭就射在了野豬的前腿上。

    野豬發出一聲慘叫,也驚動了方曾和劉莊,兩個人一瞧嚇了一跳。的一人補了一箭,野豬才跑了幾下就倒下了。劉莊趕緊去看看方致遠,瞧著他渾身上下沒事才安心。

    方致遠摸摸鼻子,特別的囧啊,他以前也不是沒獵殺過野豬,今天卻沒一下子就擊斃了,在劉莊面前還是有些丟面子的。他打著哈哈,說道:“那啥,人又失手,馬有失蹄,多少日子沒碰箭了,準頭不行了。”

    劉莊卻是說道:“只要你沒事就好,我以前也有過失手的時候。你別放在心上,回頭你再碰上大動物自己小心些。最好,給我和舅舅說一聲,我們給你助陣。”

    方致遠知道劉莊這是給他留面子,他笑著說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吧。這次真是意外,我下次注意了。你看舅舅在忙野豬,我們去看看吧。”

    方曾看著一百多斤肥嘟嘟的大野豬,對著方致遠和劉莊說道:“我們看樣子得回去了,這東西不弄回去,怕是不行。虎子,你給我拿些背簍,我背著野豬回去。阿莊,你把地下的血跡給用土埋了。”

    方致遠忙說:“舅舅,我來背吧。你給我拿背簍,我背野豬回去。”剛剛丟了面子,方致遠急需要找會回面子。方曾也沒和方致遠掙,他知道方致遠這些年很是長了力氣,背上一兩百斤的東西根本不吃力。

    于是三個人就回去了,因為黑豬身上有血跡,方曾和方致遠身上都沾了些。等到了家,方致遠把野豬放在地上,劉莊心細,把身上洗干凈了,趕緊進屋讓陳墨把孩子先抱回屋里,不要見了血被嚇到。

    劉阿么和陳墨瞧著他們回來的這樣早,一聽說是獵到了野豬,心里也挺高興的。方曾和方致遠收拾了野豬,還沒弄好,林正就急急忙忙的趕來了,一進門瞧著方致遠和方曾在剁著野豬呢,才知道自己鬧了個笑話。

    方曾是瞧著林正剛剛進來時候的著急樣的,忙問道:“阿正,你這是怎么了?急急火火的,出什么事情了?”

    林正哭笑不得的對著方曾說道:“還不是那些嘴巴壞的,說有人瞧著你們舅甥兩個渾身是血,打野豬的時候被野豬拱了,傷的重的很。說的活靈活現的,我聽了嚇了一跳,這不過來瞧瞧是怎么回事。”

    方曾和方致遠面面相覷,不知道怎么會傳出這樣的流言。劉阿么在屋子里聽了,氣的跳了起來,對著林正說道:“這是誰爛心肝啊,阿遠和他舅舅平平安安的好著呢,竟然敢這樣咒他們。看我知道是誰亂說的,不打上他家的門問給清楚。”

    方致遠說道:“嬤嬤,別氣,人嘴兩片皮,他和他們計較有什么除了自己生氣,他們也不會少塊rou。我們就隨他們說去,肯定是這幾年我們家過的蒸蒸日上,村里有些人家紅眼病犯了,沒必要為著這個生氣。”

    劉阿么也知道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情是找不到罪魁禍首的,他咬咬牙,心里恨恨的。本來想讓方致遠和方曾出去轉兩圈,讓那些人看看。不過,一想,心里就不服氣了,憑啥別人一說什么,他們就要巴巴的澄清去啊,搞得像他們心虛似得。就是不理睬這股流言,他們自己過的好,那些人再說什么也管不著他們的事情。

    方致遠看著安撫下了劉阿么心里放心了些,方曾正好把rou給切好了,拿了兩條給林正,讓他帶回去吃。林正推辭了一番,最后坐了會才出門去了。回頭,在路上遇見幾個和方曾玩的好的,林正解釋了一番,大伙這才散了。

    而這邊,方曾看野豬rou很多,他們還得帶回來不少野雞野兔。自己家肯定吃不完,也不過年過節的,豬rou也賣不出什么價錢。陳掌柜那兒倒是可以去的,可惜,早些時候,方曾不打獵了,陳掌柜又找了新的獵戶,去趙陳掌柜,野豬rou肯定是收的,可方曾自己覺得不好意思。

    于是,方曾留了一半下來,想想拿了兩個野豬腿,四只野雞。和方致遠說了一下,帶上陳墨和小團子就去陳家了。也打算趁著這兩天清閑,在陳家住幾天,好好的給陳墨和家里人聚聚。

    留下的一大半豬rou,方致遠和劉莊也不知道怎么辦。吃又吃不完,最后,還是劉阿么下了決定,一部分腌起來曬干留再吃,切一些做幾頓紅燒rou,鹵rou,燉rou吃吃。方致遠想到孩子小,過幾個月吃輔食了,他以前見阿南給他家孩子做過rou松拌在粥里,說是孩子吃了好。

    方致遠現在做了孩子的爹,心里就想著怎么對孩子好了。和劉阿么一說,劉阿么就高興了。趁著豬rou多,劉阿么決定先試著做一些給大人吃,要是吃的好,回頭在給兩個寶寶吃。

    野豬rou味道重,處理不好,rou就不能入口了。好在劉阿么有辦法,腌制,做菜,還要試著做rou松。方致遠和劉莊就一直在家給劉阿么打打下手,帶帶自己家的兩個娃。

    而林正在村里解釋過了,可也沒能完全讓別人相信,只是說方曾沒事,方致遠一定是受了傷。不然,哪能一直在家呆著不出來。大伙這么越傳越離譜,傳到外村就變成了方致遠重傷不行了,方曾去鎮上給他找大夫去了。

    林誠家的有的時候來找劉阿么玩,看著活蹦亂跳的方致遠,就把這些話當笑話似得給劉阿么說了。方致遠跟著聽了一臉的無語,也不知道他們的想法怎么奇怪?

    等過了幾天,方曾回來,大伙瞧著方致遠全須全尾,面色紅潤的,都明白是謠傳了。

    小團子現在說話口齒伶俐,吐字清晰,而且特別的話嘮。這一點方曾一直認為是因為方致遠小時候天天給小團子念經似得叫哥哥給影響的。不然,他和他家阿墨都是不好說話的人,小團子怎么會整天嘰嘰喳喳,就沒個停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