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294:氣氛好極了
那是個建筑設計師,諸多追求她的人中,唯一一個她覺得可以考慮試試看的男人,但當他突然跟自己求婚后,她當時為顧忌對方面子的答應了,實際轉身剛走出燈盞會場她就跟人說了抱歉,然后分道揚鑣。 剛求婚成功就被甩,對方肯定是不愿意的,可說到最后也敵不過她一句,“我不僅流過產,我還不能生孩子,最重要的,我心里有人,這段時間謝謝你的喜歡,也很抱歉辜負了你的熱情。” 對她來說,我還沒開始愛上你,我們還沒有正式交往,你就突然跟我求婚,這太閃了,直把我想要試試看的心情都給閃沒了。 “住在你心里的人,是經常送你回家的那個豐總嗎?”最后對方不甘心地問了這個問題。 凌楚翹是毫不猶豫地點頭,“是的。” 在她心里,他還是豐醫生,在絕大多是人眼里,他只剩下豐總這個身份。 這是她第一次跟人坦白自己的事,也是第一次在除自己外的人面前承認,她心里還有那個人,他牢牢扎根于她心底代表愛情的那塊圣地。 ...... 凌楚翹回到家時,發現門口停了輛車。 握著方向盤的雙手收緊,順向滑了幾下,松手,解開安全帶,推門下車。 腳剛落地,車門剛關,就被大步走過來的男人壓在車身上,吻住。 豐自明以身體壓著她,雙腿分別低著她的,雙手捧著她腦袋,強迫她迎接自己的吻。 唇舌熟練撬開她牙關,靈活鉆進口腔,肆意掃蕩。 口腔里一股nongnong的煙草味。 凌楚翹被他這突然而來的,氣勢洶洶的架勢給嚇懵了,雙手微舉著,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該拒絕。 推他,錘他,身體不安分地扭動,掙扎。 豐自明不為所動,直把人吻得癱軟在懷,直把自己的情緒全部傳遞出去,才摸著她耳垂,結束這個火辣的吻。 凌楚翹大口喘氣,用力推開他,聲音尖銳,“豐自明,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上次被親還是多久前的事了? 仔細想想,已過一年多。 保持一年多距離的男女,現在又突然抱著她親,不是有病是什么? “你要真的腎腺素旺盛就去找女人啊,你他媽把我當什么了?”分手了還睡,沒關系了還隨時想抱就抱,分了兩年多還能親。 真當她是人盡可夫的蕩婦還是怎么地? 凌姑娘很生氣。 豐自明呼吸粗重,用了點時間平復,開口是不同于她的沉穩,堅定,“我很清醒,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從此時此刻開始,我要追你,不管你是恨也好,愛也好,不愛也罷,這輩子,除了我,你休想再跟任何男人扯上不清不楚的關系。” “今晚的求婚,沒答應最好,如果答應了,我只給你一天時間,去把它推了,否則我不介意動用點關系,讓那個男人在建筑行業混不下去。” 經過兩年多的錘煉,他已經不是剛入商場時,事事都需要跟著豐父學習的小豐總了。 他現在有能力,有人脈,有財力,可以輕而易舉的決定別人的事業,甚至是命運了。 凌楚翹被他這副霸氣側漏的摸樣驚得愣住。 豐自明盯著她鼓著臉蛋,雙目震驚的樣子,心中一動,再度附上去,吻住她誘人的紅唇。 一分鐘后松開,抬起她被自己捏住的手,“心跳快得要飛出來了。” 目光下垂,手腕被他捏著,脈搏正對著他大拇指。 大腦一閃,好似穿越了時空,回到青澀時期的那晚,微風,湖水,燈光,也是在這樣的季節,他們第一次牽手散步,他忽然說,“132下。” “正常的心跳是60到100,而被我握住的這八分鐘里,你平均每分鐘的心跳頻率是130。” “凌楚翹,你還喜歡我,而且是非常喜歡。” 靜脈處傳來一陣疼痛,這人又故伎重演。 可她卻不會再扒他衣服,聽他的心跳了。 被戳破心事,凌楚翹惱羞成怒,只能拔高音量掩飾自己的心虛,“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換做被誰吻我都會心跳失常的,不信你被別人吻的時候能心靜入水。” 胸脯高低起伏,頻率很快,幅度很大。 眼眸熾熱深情的盯著她,豐自明低低開口,“我只被你吻過,別人一湊上來我就覺得惡心。” 這兩年,看著她身邊的男人如走馬觀花,換了一個又一個,他從最開始看著氣憤,到后面漸漸都要麻木了,不是沒想過試試別的女人,只是那些女人一靠近自己,他就受不了。 一直覺得是因為鐘二跟安小五找的都不是正經女人的緣故,實則,男人身體忠誠是忠于自己的心。 “.....”凌楚翹徹底呆了,反應不過來了。 心想,我也只被你吻過啊。 但這話她不能說。 說了他會更得瑟。 豐自明松開她,抬手上演一出摸頭殺,“我先走了,給你一晚上時間消化準備。” “.....”她確實需要消化,可她需要準備什么?準備接受他還是準備拒絕他? 怎么就這么自戀呢? 太不要臉了簡直。 直到車子開動的聲音響起,凌楚翹才回過神來,氣鼓鼓地看著已經上路的轎車,車窗上伸出只手,沖她做了個拜拜的手勢。 回想他剛剛說的話,除了要追她,好像還有求婚? 難道他當時也在現場? 不應該啊,如果在現場,他早就蹦出來把她拽走了,就像過去無數次把她從不同場合擰出來一樣。 明明已經沒關系了,還一天到晚對她管東管西,干涉她結交新友。 ..... 豐自明當然沒在現場,是鐘斯年連線直播給他看的。 他看到后第一時間給她打電話,只是一直占線。 于是,他就跑到她家門口守株待兔來了。 在等她回來的一個多小時里,他想了很多,這兩年,眼看著她流連在各色男人中間,他漸漸對復合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很多時候都想,如果她真能找到一個真心對她好的男人,他可以徹底放手,成全她的幸福,而在那之前,他會看好她,不準她在外面胡來,作踐自己。 可今晚,看到她被別人求婚,即便隔著網絡,他心里也很不平靜。 只要一想到,她跟別人結婚,一直被另一個男人睡,生完全與自己無關的孩子,日子久了,她會忘記他,或者也不忘記,但想起內心也不會有什么起伏,他就受不了。 完全無法接受,她身心都不再屬于自己的這件事。 既然不能忍受,那就摧毀這個結果發生的可能。 想來想去,只有重新讓她屬于自己是最好,最放心,最一勞永逸的方式。 他還不信,自己真就搞不定她個小丫頭片子。 ...... 凌楚翹失眠到半夜三更才睡著,第二天頂著化妝都掩蓋不住的黑眼圈上班,屁股還沒在辦公桌前坐熱,助理就敲響門,抱著一大束玫瑰花進來,“凌總,這是花店剛送來的。” 凌大小姐美若天仙,像被送花這樣的日常,經常都會有。 助理已經習以為常,連是送給你這樣的字眼都不需要再說了。 換做平時,凌楚翹多半會讓她拿下去扔掉,或是分給公司其它女同事,而今天。 “拿過來我看看。”她想起昨晚放言要追自己的男人。 助理微愣,抱著花上前。 凌楚翹接過,嗅了嗅,拿起夾在花束中的卡片,上面剛勁有力的文字,寫著,“老婆早上好,中午一起吃飯。” 不需要留下名字,單是這無比熟悉的字跡,這僅一人叫過的稱呼,她就知道,送花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