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情人節(jié),被求婚2
特意候在外面的兩女人氣歪鼻子。 怨氣重的金某人忍不住直接想要動手,被許南霜拉住以眼神示意她,停止這種找死的行為。 林聽剛剛的回話讓她們誤以為她跟鐘斯年真的分手,所以才會默許留下確定情況,現(xiàn)在知道他們不僅沒分,鐘斯年也在商場里,借她十個膽她也不敢在老虎頭上拔毛。 林聽洗完手,拿起手機不看她們一眼就直接走出洗手間。 “呸,賤人就喜歡做些打小報告的陰暗事。”待她走遠一點,確定電話那端的人聽不見自己聲音,金某人在她身后吐口水。 智商是最遙遠的距離,不自量力是最lou的優(yōu)越感。 有的人就是這么記不住教訓。 已走出洗手間的林聽收起手機,轉(zhuǎn)身似笑非笑,“賤人你罵誰呢?” “賤人罵你。”以為她掛斷電話,金某人又尖細起嗓子。 應完才反應過來,自己把自己給罵了,看著林聽臉上的揚眉戲笑,越發(fā)氣憤。 “林聽。”許南霜及時打住她,叫住林聽,“剛跟你開玩笑呢,看在大家都是多年老熟人的份上,希望你別往心里去。” 這點破事也往心里去,那她的心早在去年就被撐破了。 林聽沒回應她,直接轉(zhuǎn)身走人。 還能聽見舊同事無腦的怨言,“她根本就是狐假虎威,你干嘛要對她示弱?” “你懂個屁,憑她現(xiàn)在的身價跟美貌,按照正常情況早就大波圖財或謀色的惡狼撲上去,可她這一年來清清靜靜,這背后鬼知道鐘斯年為她做了多少。” 據(jù)圈子里傳,想打她注意的男人,還沒靠近就都莫名其妙的打了退堂鼓,有一個“幸運”點的富二代,跟朋友炫耀林聽收了他送的花,他的禮物,公然打賭一定會把人追到手,睡服,結(jié)果不到一周,先被人打進醫(yī)院,后被家里暫停經(jīng)濟來源。 這件事沒搬上臺面,但暗地里還是傳到整個上流社會人盡皆知。 從那以后就再也沒人敢說要追林聽,睡林聽這種話。 許家算不上豪門,但許南霜卻是在校期就開始混跡名利圈,無論是人脈還是見識都比身邊這個豬隊友多得多。 “鐘斯年肯定是瞎了才會看上她。” 林聽搖頭冷笑,漸行漸遠也就徹底斷了兩人的對話。 乘扶手電梯到五樓,與趕上來的鐘斯年相遇。 沒想到他真的會來得這么快,林聽明顯愣住。 鳳眸上上下下,將她仔細打量一番,確定人沒出什么事才安心,“被人欺負了?” 林聽搖頭,“沒有。” 鐘斯年上前兩步,先抬手輕摸她頭,后牽起她手,“再逛會還是先吃飯?” “吃飯吧。”逛了近三個小時,她現(xiàn)在只想找個舒服的地方,坐著休息,補充身體能量。 餐廳是鐘斯年提前訂好的,沒有像上次那樣包全場,但訂了最好的包間,頂樓,四面都是玻璃。 享用美食的同時還可以將整座城的夜景收入眼底。 加上包間內(nèi)的燈光,場景布置,單是浪漫不足以形容。 林聽相信,當一個男人想要用心討你歡心的時候是真的可以把人寵上天的。 “吃個飯而已,這樣太浪費了。”整個城市就這么一個既可以吃到頂尖美食,又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地方。 別說是情人節(jié),就算是平時也不一定訂得到。 “喜歡就好。”浪不浪費應人而異,錢之于他不過是一串數(shù)字。 “那你怎么知道我會在情人節(jié)前回來?會赴約?”今天他們能夠順利坐在這里,應該是她還沒回來他就已訂好了。 鐘斯年看著她,俊臉噙著笑,“你前面已經(jīng)掛了兩次,這次為了能夠順利拿到駕照,一定會抽幾天練習,準備,至于赴約,我不肯定你會來但能肯定,你的心意跟我是一樣的。” 我想你的時候你也一定在想我。 林聽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 鐘斯年的眼睛,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 漆黑,深邃,是一種經(jīng)歷無數(shù)波折才沉淀出的超俗,如浩瀚宇宙,深不可測,當他滿含情意地注視她時,她總有種會被吸進去的感覺。 看久了眼睛疼,心也動得厲害,林聽撇開眼,低頭翻手機,轉(zhuǎn)移雙方注意力,“難得來一次,你幫我拍幾張照片吧。” 他去年幫她買的手機,她至今沒有換掉。 鐘斯年笑著接過,打開相機,對準她。“想怎么拍?” 她最大的兩項業(yè)余,畫漫畫,玩攝影。 連卡卡都有影集。 林聽起身,四處看看,走到一面窗前,“你退遠一點,選好角度,把外面天空跟夜景都拍下來當背景。” 天未全黑,灰蒙蒙的畫布下是璀璨的都市霓虹,萬家燈火。 鐘斯年按照要求,幫她拍了好幾張,隨后點開相冊看成果,一張一張,過了頭就看到她的自拍,跟他今早上送的花一起。 她還是個小姑娘,就算不發(fā)朋友圈,不發(fā)微博,也喜歡拍拍的把自己的喜悅保存下來。 “好看。”俊臉上的笑意加深,“人比花嬌。” “......”林聽前面沒覺得,聽到后半句,反應過來立刻撲過去搶手機,“給我。” 鬧分手期間還被看到自己抱著他送的花笑如花癡的樣子,簡直,丟人,羞人,臉被打得啪啪響。 她自動忽略了,鬧分手期間跑出來跟人家過情人節(jié)是比拍照更打臉的事。 身高不夠,鐘斯年手一舉,她就是踮起腳尖,整個身子撲倒他身上也摸不著。 鐘斯年笑得歡樂,空著的另只手托住她后腰,按壓向自己。 搶手機,她頭是高仰著的,他只需低頭就能精準的吻住。 他也這樣做了。 纏綿的吻,直到服務員敲門上餐才結(jié)束。 鐘斯年曖昧的擦掉她唇角溢出的銀色,緊抱著待身體稍稍平復才放開,對著門外喊,“進來。” 林聽坐回位置,低著頭,不敢看服務員們異樣的眼神。 “祝愿兩位用餐愉快。”服務員上晚餐,井然有序的退出。 待包間里再無外人鐘斯年才笑言,“別不好意思,外面看不見里面的。” “.....”林聽愣怔,轉(zhuǎn)瞬又抬頭瞪他,“你......你簡直太討厭了。” 看不見不早點說,害她全程低著頭,恨不得找地洞鉆走。 這點微不足道的不快很快翻篇。 晚餐能吃出蜜,也能吃出欲。 林聽覺得自己最初他的定義沒錯,流氓,色胚。 口口聲聲說她想得太污的人,竟然在吃飽喝足后堂而皇之地告訴她,很想跟她在這里做,在萬家燈火上,在整座城市的夜景上,感覺一定很不一樣。 去他媽的不一樣,誰要跟他不一樣? 就算外面看不見里面,但感覺也很....... 怎么說呢,就跟在大庭廣眾下上演活春宮沒什么區(qū)別。 不管有沒有橫在心上的那條隔閡,她都不可能放得開身心。 氣得林聽踢開椅子就走。 “想想也不行?”鐘斯年對著她氣匆匆的背影喊,起身走到她最開始坐的位置,拿起她的包,跟出去,“又沒說真的要做,你的包包也不要了?” 想想也不行,如果實在忍不住要想,也用不著告訴她。 要不是她生氣先逃為快,誰能保證他不會精蟲上腦的硬來? 畢竟他如果要硬來的話,她也干不過。 林聽腳步不停,按了電梯,站在門前,目不斜視,也不接自己的包包。 門開,兩人一前一后進入。 門關(guān),下降,距離外面燈火越來越近。 鐘斯年轉(zhuǎn)眸看她氣鼓鼓的俏臉,走近一點,手肘輕輕碰她,“不氣了啊,我剛逗你玩的,不當真。” 當真也沒做。 林聽哼哼就不說話。 鐘斯年銘下唇,抬手搭在摟住她肩,“寶貝,寶寶,寶兒,聽聽,聽寶.....” 她不理,他就繼續(xù),把rou麻演繹到她雞皮疙瘩抖落一地。 林聽發(fā)了個顫。 鐘斯年挑起眉梢,一臉痞氣,“剛剛那玻璃是外面看不到里面,現(xiàn)在這個電梯玻璃可是外面,里面都能互看的。” “什么意思?”林聽偏頭看他,頓覺不妙。 果然..... 她沒能躲過,被他低到玻璃上,以行動回答她的問題,暫時不能睡服,那就吻服。 “不要。”林聽掙開他唇,“外面有人看。” 電梯已下到三樓,外面人來人往,不乏發(fā)現(xiàn)了停駐腳步觀望的人。 知道她臉皮薄,鐘斯年暫停親吻卻并沒有放開她退步,額頭已然低著她的,鼻尖相觸。 生怕他一言不合又繼續(xù),林聽趕忙說道,“我不生剛剛的氣了,但你現(xiàn)在再不放我就又要生氣了。” 她真是服了他,怕了他。 鐘斯年放開她,電梯已到一樓,叮的一聲后打開門。 總覺得剛駐足過的行人還在,直到走了很長一段距離林聽才恢復抬頭挺胸的姿態(tài)。 在鐘斯年提出的,想去看電影還是逛街兩個選項中,她選了去看情人節(jié)音樂燈會。 當然不是古時候的燈籠,是現(xiàn)在的電子燈,據(jù)宣傳上說,現(xiàn)場有6000萬顆流星雨,也即是6000萬顆彩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