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情人節,被求婚1
林聽點頭回應,開門,“你怎么過來了?有什么事嗎?” 他來著肯定是受鐘斯年之托,她奇怪的是為什么他自己不過來? “先生有要事脫不開身,讓我送東西給你。”劉峻恭敬回答,轉身走向自己的車,從副駕駛上取出兩個禮品盒,一個超大的需要抱著,一個小的一只手就能握住。 一并把遞給她,“這是先生送你的禮物,他讓我轉告你一聲,把今天下午五點后的所有時間空出來。” 禮物,騰出時間,這是要跟她來一次情人間的約會? 林聽沒有伸手接,劉峻已識相的抱著進門,“這東西還蠻重的,我幫您拿進去。” 不等她接受或拒絕,他已抱著東西走進院子,熟門熟路的走進家門,把東西放到客廳。 林聽沉默的跟在身后。 在他放好東西欲離開時出聲,“喝點東西再走吧?” “不了。”他可沒膽獨自給你她待在一個房子里,“我還有工作就先走了,林小姐一定記得把晚上的時間留出來哦,不然我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以她目前跟booss的狀態,他不敢保證她會乖乖聽從,不得已只能加點籌碼,雖然他這籌碼不一定管用。 劉峻走了,林聽站在客廳里盯著客廳里茶幾上的一大一小兩盒子,若有所思。 心里非常好奇,甚至說得上是迫不及待地的想要看看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但她最終還是走出客廳,返回廚房。 牛奶已經加熱,烤箱里的三明治也到了預定時間。 吃飽喝足她才回客廳拆禮物。 小的一看禮品盒就知道是飾品類,先拆有懸念的大盒子。 想到自己曾在電影里看到的,男主角把自己打包成禮物送給女主角的情節,拉開彩色絲帶時,她竟有些緊張。 雖然她知道,以他的身形,這盒子不可能裝得下。 拉開絲帶,慢慢打開盒子,一陣撲鼻香味率先襲來,再開一點,入眼的是擺放地整整齊齊,滿滿當當的奶油色玫瑰花。 “哇哦。”忍不住驚呼,林聽已然是心甜如蜜,笑顏如花。 這樣的節日,這樣的浪漫,再普通,再俗氣也沒幾個女人能夠拒絕,心里無限涌起的歡喜。 想起上次有人匿名送她花時他說的話,我沒事送你這種養幾天就死的花做什么,我要送就送一花園。 后來他還真請人往南風別墅的大花園里種植各品種玫瑰。 現在它們長勢如何她不清楚,她只知道他今天送的這速比她上次收到的那速大很多很多。 關鍵還是同一個花種,香檳玫瑰。 我只鐘情你一個。 帶著欣喜,俯身貼著花朵嗅,手指著,一朵一朵的數,111。 想了幾秒立即掏出手機上網查證花語,111朵香檳玫瑰代表什么意思? 結果:無盡的愛。 她肯定,他要么是自己上網查,要么是問了花店工作人員,就他那樣的直男,以前肯定不知道這些。 拆完大盒子,接下來看小禮盒。 因為知道是飾品類,拆時沒有剛剛那么緊張,好奇也大過期待。 盤踞在禮品盒里的是一串紅瑪瑙手鏈。 林聽取出來,拿到手上仔細端詳,非市面上賣的普通珠形,顆顆粒粒看起來像…… 豆子。 所以他這是特意定制一長串紅豆形的瑪瑙手鏈,借物傳達他想她的意思? 本來就起得晚,又收到這么兩份既激動欣喜又百感交集的禮物。 一個上午,乃至下午林聽都宅在家里,對著這兩份禮物冥思苦想。 直到過了午飯時間,肚子餓得咕咕叫才回房換衣服出門。 填飽肚子,再逛商場。 禮尚往來,她晚上總不可能空著手赴約。 …… 一大早林氏開會,下午又忙偵探所的事,為了把晚上時間騰出來,鐘斯年這一天可謂是忙成陀螺。 可一想到忙完了就可以見到心心念念的人兒,渾身都充滿干勁,心里也充滿期待。 自他離開大溪地,已經超過一個星期沒見。 想想還真是有些不甘心,她現在不僅不黏他,連主動一次都不愿意。 不過沒關系,等徹底被收服,她總會回到之前那種一見到他就兩眼發光,眉目含情的狀態。 到時他一定好好讓她補償自己。 緊密地工作安排,不到五點就處理完所有事物,第一件事就是給她打電話。 俊臉由溫和逐漸走向暗沉。 許久她才接聽,“喂。” “在哪呢?”久是久了點,但總比拒絕接聽好很多。 林聽接過營業員遞過來的禮品袋,偏頭夾住手機,一邊把禮品袋裝進手袋,一邊回應,“在逛街。” “具體地址。”鐘斯年拿上外套,出門,“我下班了,現在過來接你。” 還沒到五點半就下班了嗎? 放好東西,林聽拿起手機,邊走邊報商場地名。 “逛完了到門口等,我差不多十分鐘到。”他們曾一起逛很多次的商場,距離偵探所并不遠。 現在還不到下班高峰期,路上也不堵車。 十分鐘,大概就是她上個廁所,下樓漫步出門的時間。 只是她沒想到上個廁所也能遇見跟自己結過怨的人,去年剛進安子墨公司刁難過她的,那個叫小金還是什么名字的女同事,還有參加沈柳訂婚宴時對她冷嘲熱諷過兩女之一。 柳依依好友,她曾經認識的人。 兩個八竿子打不著邊的女人,大概是靠著臭味相投才湊到一起的。 剛進洗手間洗手的林聽并沒有注意,聽見兩人說話也只是覺得聲音有些熟悉,壓根想不起是哪號人物。 可這并不妨礙對方一眼就從鏡子里認出她,并尖著嗓音叫她,“林聽?” 林聽正打算過去洗手,聞言頓住腳步,看向正霸著洗手臺補妝的二人組。 此時她們已紛紛轉身面向她。 愣了一下,心中所想道出口,“原來是你們啊。” 老熟人她是看一眼就能想起,但那個連名字都沒記住的舊同事,她還真是想了好幾秒才想起來。 有些意外,不過一年光景,昔日月薪四五千的她竟然也能跑到這里消費,且渾身上下都是大牌加身,披金戴鉆的。 不過看她跟許南霜在一起,好像又能理解了。 以前,舅舅在世時從來不要求她像別家姑娘小姐那樣不停的參加這個宴會,那個paaty的為自己家拉合作,或是搞什么家庭聯姻,舅舅去世后,她又先后被關進精神病院,被鐘斯年帶回家,加上她本身挺宅,相比較起別的名媛,她的生活除了自己暗地里叛逆那段時間,真的是非常普通,簡單。 但這并不代表她不懂這些暗地里規則交易。 無話可說,也無意浪費時間,林聽走過去洗完手就直接走向里邊廁所隔間。 “不久前我參加酒會的時候曾看到鐘斯年跟別的女人親親我我,你們兩個現在是不是分手了?”無論過去還是現在,她每次面對她們都是這副不屑于搭理的高傲樣,許南霜每次看到都特別想撕下她這張面具。 至今沒有一次成功。 林聽腳步微頓,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回應一句,“想跟他親親我我的女人排起來可圍繞整個安城,你要有興趣也可以去試試。” “試試怎么了?”舊同事忍不住嗆聲,“你一個有精神病史的落魄女,被甩都是活該。” 鐘斯年就是她曾經的男神,因為林聽,她先后被男神貶低羞辱,被老板親自下令開除。 這口怨氣憋在心里,每每想起都恨得牙癢。 不是她們撕不下她的面具,而是她是真真實實的不想做這些無謂的口舌之爭。 林聽搖搖頭,走進前方一間無人隔間,關門隔開這兩個莫名其妙的智障。 對外面兩人,各種尖酸羨慕嫉妒恨的評價,統統當做聽不見。 只是她不出去,她們也不走,她總不能一直待在廁所里面吧? 林聽留了個心眼,翻手機給鐘斯年發了條信息,“如果你到了沒有在商場門口見到我就到6樓的洗手間來。” 以她的了解,許南霜應該是沒膽量對她怎么樣,但那個好像叫金什么的女人,聽她那副恨得不行的言論,明顯透露出要乘她現在跟鐘斯年分手無人撐腰,教訓她出口惡氣的意思。 信息發送出去,褲子還沒穿好,剛放進包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穿好褲子才拿出手機,邊開門,邊接聽,“喂,斯年。” 特意開了擴音,鐘斯年的聲音傳過來,足夠候在洗手臺邊上的兩女人聽清,“寶貝,出什么事了嗎?” 職業使然,他一眼就能從她的信息里看出端倪。 “沒事啊,就遇見兩個老朋友。”老朋友三個字稍咬重了音,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出來。 林聽出了隔間,邊聽電話邊往外走。 “我已經到了,這就過來見見你的朋友。”男人的態度通過手機傳進每個人心里。 鎮定自若走到洗手池,手機放到臺面上,一邊洗手一邊講電話,“不是什么要緊的朋友,不過你可以上來找我,我在六樓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