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林聽控訴,你是男的就不能讓著我?
“我可以自己走。”林聽完全沒想到他會抱她上樓。 鐘斯年在她額頭輕輕一吻,笑從胸膛溢出,“我喜歡抱著。” 她也喜歡被他抱著。 林聽你雙手抱緊脖子,臉埋進他肩膀笑得嬌羞,笑得愉悅,笑得無聲。 哎喲,怎么辦吶? 這才開始多久,她就陷得這么快,這么深,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一路抱回房,鐘斯年直接抱人到床上,壓入被褥。 林聽在他頭壓下來時抵住他肩膀,急急地,“我沒洗澡。” 臉又開始紅潤潤的了。 胸腔震動,雙手撐在她兩側的鐘斯年調整姿勢,改為單手撐著腦袋,居高臨下地注視她,笑意不止,笑溢出聲。 林聽被他盯出嬌羞,被他笑出惱意,微撅著唇,有些氣鼓鼓的,瞪他。 鐘斯年收起笑聲,卻沒收起笑意,鳳眸很是興味的晲著她,“我的小丫頭啊,你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不知羞。” “……”明明是他自己想要親她她才會那樣說的,現在又說她不知羞,林聽只顧著惱羞成怒,都沒注意到他對自己的稱呼。 翻個身,撲進被子里不想理他。 她不理,他就主動,鐘斯年強行把人翻過了面對自己,“生氣了?” 林聽只哼不說。 鐘斯年不笑了,只是用手捏她臉蛋,“你怎么這么不經逗呢?洗澡去。” 剛剛她說洗澡他笑,現在她不去了他又催,林聽輕哼,“不去。” “不去怎么早點睡?”鐘斯年挑眉,睨著她故作思考狀,“還是你想要我陪你一起洗。” 這都哪跟哪啊?每次都要把人逗得無語反駁,無地自容,氣急敗壞才甘心。 林聽終是控訴,“鐘斯年你是個男的,你就不能讓著我點?” “我都主動提出陪你洗澡了不是讓你那是什么?”他還真是逗上癮了。 林聽發現每次跟他耍這種嘴皮都沒贏過,此時亦然。 鐘斯年松開她起身,“好吧,我接受你的謙讓,我先洗。” 而后他就真的去換衣間拿上睡衣,鉆進浴室洗澡去了。 林聽:“……” 警局接到程翰送過去的人就立刻派人逮捕金書琴,連夜審問。 林聽的檢查報告,牛奶的化驗結果,加上人證及視頻,讓原本咬死不承認的金書琴不得不服。 但她似乎并沒有一點自己即將成為階下囚的認知,態度依然是囂張的,還嚷嚷著要見林聽。 當然,她對林聽的稱呼依舊是辱罵性的,小賤人。 鐘斯年跟警局里的人打了幾年交道,彼此也算是互相了解,對于他沒讓他們去領人而是讓程翰他們親自把人送到警局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大家也都清楚。 決不輕饒也謝絕打擾。 金書琴的叫喚只能是落得無人搭理的下場。 就算林之易帶著律師過來也沒能如愿把她保釋出去。 她犯的可是投毒罪,證據確鑿又已自己承認,想要出去真心是不太可能。 而林聽與鐘斯年的柔情蜜意則與金書琴的歇斯底里,林之易的焦頭爛額形成鮮明對比。 第二天,林聽在鐘斯年的陪同下去了躺警局做筆錄,順便再傳達下自己的意思:嚴懲,盡可能重判。 上次被強送進精神病院的債她沒有討,這次新仇舊怨一起算。 鐘斯年有健全的人際關系網,打招呼方面他可以幫她。 做完筆錄,警員還是問她,“金書琴一直吵著見你,你看看要不要見見她?” 他話音剛落就受到來自鐘斯年的一記冷眼,似怪他不該多嘴巴。 林聽猶豫片刻,搖頭,“不見。”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何必要去聽那些難堪的話,讓自己心里不痛快? 她只要知道金書琴這次會坐牢,她在牢里的日子不會好過,就夠了。 出了警局,上了車,林聽側身看著駕駛座上的人,“鐘斯年,我們去摘草莓吧。” 因為要來警局,她今天請了一天假。 鐘斯年啟動汽車,回了個好,想了想又道:“我帶你去吃真正綠色無污染的草莓。” 安城的草莓基地她都光顧過,再怎么綠色也都是免不了要噴點農藥。 林聽表示好奇,“去哪吃?” “到了你就知道了。”他還神神秘秘的賣起關子。 除了表白沒被接受,其余他好像沒讓她失望過,林聽滿心期待。 鐘斯年把車開上高速,約莫一個小時才到目的地,安城的某個小鎮。 車子在距離小鎮街道十五分鐘車程的,一棟獨立小洋房前停下。 遠眺有山有池,綠植遍地,近看,花臺,盆栽,葡萄架,呼吸間,花香,青草香。 林聽回身看他,“這是誰家啊?” 他把車直接停在人家家門口,定是相熟之人。 “我叔叔嬸嬸的。”鐘斯年淡笑著答復。 “親叔叔嗎?”鐘家在安城算是數一數二的大戶,他叔叔嬸嬸何至于跑到……這里應該算得上是鄉下了吧? “我嬸嬸身體不好,我叔叔陪她在這邊住好幾年了。”鄉下比城市更利于病人休養。 “哦。”林聽點頭,心里對他這位叔叔充滿好奇,敬佩。 別說富家子弟,就是城市里家境不錯的普通人,現今也找不到幾個男人愿意為了老婆放棄都市的便捷繁華回歸田野,一住多年。 “你叔叔嬸嬸感情一定很好。”林聽篤定,而后很快想起,“哎呀,我沒買禮物。” 叔叔嬸嬸也是親人,她第一次來就空著手,多不禮貌。 鐘斯年偏頭看她一驚一乍的樣子,楊唇淡笑,“人來了就是禮,東西不重要。” 他們什么都不缺。 “可是不太好啊。”她可是第一次以他女朋友的身份見他的親人也。 “自家人沒什么不好的。”鐘斯年牽住她,走過去,打開柵欄門。 里面的人聽到動靜也從家里走了出來,看到他們愣了一下,轉而笑開,“我還在想是誰,原來是斯年過來了。” 出來的是名中年男子,外貌與鐘斯年父親鐘啟合有點相像,但整體給人感覺卻是與鐘啟合截然不同的溫潤。 “二叔。”鐘斯年已牽著她走進院子,“貿然前來希望沒有打擾到你們。” “常住都行說什么打擾。”鐘啟凡笑應,目光落在他們十指緊扣的雙手,而后看向林聽,“這位是?” “哦。”鐘斯年松開牽著林聽的手,改為摟著她,“林聽,我……女朋友。” 第一次跟人這么介紹姑娘,他也是會有一點放不開的。 鐘斯年第一次帶女孩子來他這,還是緊牽著走進來,鐘啟凡不意外女朋友這個身份,他意外的是林聽這個名字。 看著林聽的目光不由多了幾分打量,再多的意外卻也沒有表現出來。 不是他父母,但林聽卻莫名有種丑媳婦見公婆的拘謹,緊張感,尤其聽到鐘斯年肯定自己身份后更是覺得不好意思,以至于向來懂禮的她反應有些跟不上節奏。 直到鐘斯年低低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叫人啊。”她才恍然的,“二……叔叔好。” 一緊張,差點就跟他一起叫二叔了。 頓時又覺得窘。 她這個樣子逗樂了兩男人,鐘啟凡沒忍住笑出聲,“到真是個挺有趣的姑娘。” 林聽尷尬。 “都別站在,快進來。”鐘啟凡說著先轉身進去,把空間留給她緩解尷尬。 很快聽見里面響起一道輕柔的聲音,“啟凡是誰來了?” “斯年跟他的女朋友。” “斯年有女朋友了,那怎么不進來?” “小姑娘有些害羞,等斯年哄好就帶進來。” 大門沒關,他們的對話清晰入耳。 林聽越發覺得尷尬。 偏偏鐘斯年還覆在她耳邊低語,“別不好意思,反正以后也是要跟著我叫的。” 結了婚,爸媽都要同稱,更何況是叔叔嬸嬸? 他這哪是在緩解尷尬,他根本就是火上澆油。 林聽斜眼嗔他。 鐘斯年心情大好,又牽住她,“好了,再不進去我二嬸都要等不及出來看你了。” 若不是鐘啟凡示意,千尋確實是有些等不及想要出門看看。 林聽完全沒有想到,鐘斯年的二嬸是坐在輪椅上的,所以進門看見人的瞬間,她心里有過短暫詫異,不過很快就回復如常。 鐘斯年打完招呼后,她也緊跟著叫人,“嬸嬸好,我叫林聽。” 鬧過一次笑話,她這次出口前先在心里練習了幾遍。 叔叔嬸嬸,應該是沒錯的吧? 千尋回應,而后招呼他們入座,再問,“想喝什么?” 林聽剛想說不用,她身邊的男人就毫不客氣的,“鮮榨草莓汁。” 隨后扭頭看她一眼,“你在這陪二嬸說話,我去榨。” 林聽也只能點頭。 鐘啟凡在他們進來時就鉆進廚房準備午餐,鐘斯年再一走,客廳里就只剩下兩個女人。 千尋看出她的拘謹,揚唇淺笑,“你很喜歡吃草莓啊?” 對于吃喝,鐘斯年通常都是隨便的有什么吃什么。 林聽點頭,“喜歡。” “真巧,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