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核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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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相府 溫良初昨日聽宮中的線人傳出消息,說魚九歌生了一對雙胞胎,還都是男嬰,線人給的信息少之又少,有關魚九歌的消息確一點也未透漏。 得知魚九歌已經誕下孩子,溫良初高興的一大早便起了床,來書房作畫。又暗自思忖著該何時去接他們回家。, 微微抬筆,一副日出的美麗風景躍然紙上。 溫廷允的隨從小德子跌跌撞撞的跑進了右相府,哪里還顧得上禮節,沒有尋到溫良初,便沒頭沒腦的大喊著:“溫公子,溫公子。”直到有下人指引說溫良初在書房作畫,才氣喘吁吁的尋了去。 連歇都沒歇上一口,斷斷續續的把溫廷允的事情講給了溫良初。 “什么?為父怎么會是勾結反朝會的人,必定是有惡人在背后加害于他。”溫良初狠的將拳頭一拳砸在畫桌上。 桌上作畫的墨汁跟著飛濺出來,溢的硯臺周邊都是黑色的斑點。 “只是那王大人帶了人證和物證,老爺的腰牌不知為何也拉在了那證人手里,很是蹊蹺,原本還有幾個相熟的為老爺脫罪,見到證據確鑿,再沒人敢言語了。”小德子苦著一張臉,一五一十的接著說道:“而且最為蹊蹺的是,老爺只是發狠,隨手捶打了那證人幾下,沒想到那證人竟然暴斃而亡,死在朝堂之上,皇上大怒,一氣之下將老爺押入了地牢。” 溫良初悶悶的緊緊鎖起眉頭,牙齒咬得吱吱作響,眸里一抹無法遏制的怒火,似要噴出來一般。 一旁的書童丘兒默不作聲的將畫桌收拾干凈,立在了溫良初的身旁,見溫良初情緒激動,不知如何是好:“丘兒,快去給我查一查這彈劾家父的是何須人也,另外將那個證人的身份也一并查清了,一有消息立馬來報。” 丘兒接了命令,慌忙小跑著去核查信息。 溫良初急的在書房來回的度著步子,聽到消息的東方澤宇也慌忙跑了來,和溫良初一起商量對策。 溫良初急火火的征求東方澤宇的意見:“若是我去找家父相熟的幾個同朝供職的老臣帶去找皇上說情,不知是否湊效?” “不見得湊效,若真的有效,在朝堂之上就會有了效果,只是這陷害之人準備的太過周到,人證物證俱全,想要翻供談何容易。”東方澤宇雙手背后,蹙眉思量。 “眼下的當務之急就是要查清揭發溫大人和為其作證的兩人的身份。身份查清了,其幕后的主使就顯而易見了。那王大人原本就是太后身邊的人,若仔細琢磨,怕是此事和太后是脫不了干系的。” 溫良初點點頭。 東方澤宇瞅了一眼急的滿頭是汗的溫良初,為了讓他稍稍放松下來,談起了別的話題, “聽說九歌給你生了兩個大胖小子,真是悲中有喜。我們原本謀劃的事看來要加快步伐才可。” 溫良初緊揪著的心一想到那兩個從未謀面的小家伙,忽的軟了下來。原本焦躁不安的情緒,也無端好了許多。 乾清宮,東方曜日正深埋著頭,一個接一個的批閱著奏折,徐公公進了來。慢聲慢語的說道:“皇上,聽聞那溫良初正在四下打探溫大人造反一事的揭發人,就連朝堂上暴斃而亡的那個男人,他也在到處的打聽。” 東方曜日也不抬頭,手中的折子仍舊一行一行認真的批閱著。 “查就查,莫要管他,也莫要去隱瞞事實,查到什么就是什么,該來的總是會來。”一個折子批好,咣當一聲被擱置在了一旁。 再又翻開一個,繼續批閱。 徐海領悟了皇上的意思,便出了殿去。 丘兒派出了數十個線人去探尋消息,遲遲沒有線索。 其中的線人李成幾經周折才探到揭發老爺之人是順天府的府尹向大人。 李成怕打草驚蛇,便假裝成一個賣柴的潛入了向府。 進去才發現,整個向府整張燈結彩,喜氣洋洋,似是有什么大喜事。 李成裝作好奇的模樣,忙問帶自己進來的管家。 “這位爺,看來你們府上是有喜事要辦。” 領頭的管家頭戴瓜皮帽,一身藏青色大袍子穿的很是立正干凈,一撇八字胡很有特色的掛在唇邊。 “你倒是個仔細的人,要不是我們府上有喜事,平日里用的柴也多了起來,要不那會輪到你來送。”小胡子傲嬌的邁著八字步,帶著李成往里走。 “看來是老爺又娶了一方中意的小妾,或是又添了一個新丁。”李成試探著笑呵呵的和小胡子閑聊著。 “老兄,你猜的都不對,我們家老爺是又升了官,又加了俸祿,老爺高興,說是要大擺宴席,宴請家里的一些賓朋,所以近日柴火才會那么缺乏。”小胡子帶著扛著柴火的李成進了柴房。 擱下柴火,李成大方的說道:“既然老爺家有如此大喜事,那我也跟著湊湊熱鬧,這捆柴我就不要老爺您的銀兩了。” “看來老爺也是個為民著想又深得皇上喜歡的好官,若不然怎么會又升官又加錢。”李成拍馬屁的奉承道。 “那是,聽說是揭發了一個叛官,立了大功,要不怎么會如此得皇上寵愛。”小胡子炫耀的揚了揚自己手中一直捏著的一串鑰匙,仿若他就是那個揭發了叛官的大英雄。 “看來老爺也是個消息靈通的人,能得到如此準確又私密的消息,怕是也下了不少功夫。”李成再次試探的問道。 “具體的事情我哪里知道,只是沒少和督察府的王大人謀劃此事,兩人來來回回商議了不知有多少次。” 李成將放下來的柴打理清楚,又一捆一捆整齊的放在了柴房。 管家見李成又實在,干活又利索,笑嘻嘻的問道:“看你也是個老實本分的人,一天到晚擔這些柴火能掙幾個錢,正好我們府上前幾日一個做苦力的突然暴斃而亡,正缺個人手,你要是中意就來府上干活。” 李成忽聽有仆人暴斃而亡,慌忙問道:“怎么仆人干個體力活還能暴斃而亡?” 管家忽覺自己說的有點多了,慌忙半掩住嘴說道:“干什么活不都有個風險?在路上走路都說不準被掉下來的瓦砸死了呢。” 李成見今日再怎么問,這個管家也不會透漏太多,便知趣的打算離開。 “我家中還有許多這樣的干柴,等明日一大早我再挑來兩捆,當仆人的事我回去再和家里內人商議一下。” 管家應允,李成挑著擔子出了向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