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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華年[胤礽重生]_分節(jié)閱讀_63

    胤礽好笑地揉了揉他的腦袋,他的這些個弟弟一個比一個有意思,就說眼前這個三弟,整日表現(xiàn)得懶懶散散的,上朝的時候也趕打瞌睡,還經(jīng)常來遲,也從來不主動在康熙面前發(fā)表意見表達(dá)想法,似乎沒有一點爭功的心思,當(dāng)然其實胤礽是不信的,他只是知道,胤祉也早不是小時候那個咋咋忽忽什么都敢說的三弟了,也開始懂得用迷惑人的面具來偽裝自己了。

    胤祉一直笑著表現(xiàn)得很乖巧,胤禔看著他們兄弟之間至少是面上看來的溫情互動,再對比起胤礽對自己連打招呼都很勉強的態(tài)度,心里莫名就有些不滿了。

    只不過,他似乎沒有立場表達(dá)自己的不滿就是了。

    康熙今日叫他們來是來商議各部的調(diào)任補缺,之前的京察已經(jīng)調(diào)升了一批官員,但因為被撤職降職的人太多,缺差也多,所以這人還得商議著趕緊給定了。

    一眾大臣絮絮叨叨地討論著,胤祉照舊站在靠后的位置打瞌睡,胤礽一動不動微垂著眼目光看似專注實則在神游天外,而胤禔目光偶爾掠過面前胤礽的背影,多數(shù)時候是在聽那些大臣說話,也沉默著不語。

    康熙慢慢翻著手里的折子,偶爾提點一兩句,多半也是在聽,最后他問道:“那這翰林院掌院學(xué)士的候缺呢?”

    眾臣又議論了片刻,有人走上前道:“稟皇上,奴才想舉薦一人。”

    說話的是索額圖,借著京察之名,他又被復(fù)起了,與他一同被復(fù)起的還有明珠,對康熙的舉動,其實也不難理解,一來他確實是念舊之人,二來這兩人在也能幫他解決了不少麻煩事,晾了他們幾年也夠了,只要他們不做太過,互相鉗制著,康熙還是能容他們的,何況有他們在,其他那些個野心勃勃的,也能夠收斂些。

    康熙微點了點頭,示意他說下去。

    “奴才要舉薦的人是李光地,”索額圖不疾不徐地說道:“李光地原本就是翰林院出身,南書房大臣,四年前李光地奉母回鄉(xiāng),現(xiàn)下已回京待職,論學(xué)識論才干論經(jīng)驗他都足夠勝任。”

    雖然各自在家歇了幾年,但是作為索額圖的老冤家明珠,這下意識與他唱反調(diào)的老毛病卻沒有變,更何況對方提名的人選也是他不待見的人,明珠正欲上前,對面站著的胤禔沖他使了個眼色又輕搖了搖頭,明珠猶豫一陣,又退了回去。

    而他不說,卻也有其他人出來反駁索額圖了,上前的人是徐乾學(xué),他一走上前,就直接否了索額圖的提議:“李光地學(xué)識才能尚算不錯,只是臣以為,他卻欠缺了最重要的一樣?xùn)|西,他失德!”

    在場的眾臣議論紛紛,徐乾學(xué)慷慨陳詞:“昔日翰林院編修陳夢雷與臣和李光地為同科進(jìn)士,原本頗有交誼,三藩之亂時,陳夢雷在福建被耿精忠軟禁脅迫,曾密疏向朝廷獻(xiàn)計表忠,托由李光地轉(zhuǎn)交,然李光地呈疏之后卻刪去了陳夢雷的名字,獨攬功勛,陳夢雷卻被污叛附耿逆,無法自解,李光地為自保爵祿,忘義負(fù)友,不為其剖白,這等賣友求榮之人,如何能讓人信服,如何能讓翰林院上下尊崇!”

    徐乾學(xué)話說完,康熙微蹙起了眉,索額圖當(dāng)即辯道:“此事純粹是陳夢雷片面之言,如今他人也已被定罪流放,你舊事從提,是何用意?”

    “臣只是實話實說,還望皇上明察。”

    康熙思忖了片刻,道:“這已經(jīng)是陳年舊案了,既然都定了案,便不要再提了。”

    徐乾學(xué)還想再說,康熙已經(jīng)話鋒一轉(zhuǎn),說起了其他的事情。

    胤礽微抬起下顎,嘴角浮上一抹嘲諷笑意。

    商議完了事情,眾人陸陸續(xù)續(xù)退了出去,胤礽被單獨留下。

    明珠跟著胤禔去了他那里,胤禔笑問明珠:“叔公,前兩日你不是還信誓旦旦地發(fā)誓從此不再與索額圖較勁,怎么這才幾天呢,老毛病可是又犯了?”

    明珠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隨即又嘆道:“那也得奴才能跟他較勁得上啊,皇上雖然讓奴才官復(fù)原職了,到底對奴才是沒有以前信任了,哪里比得上他皇親國戚的。”

    “叔公不用自謙,皇上也很看重你的。”胤禔寬慰他,又問道:“徐乾學(xué)不是之前還與索額圖走挺近得嗎?怎么這會兒又叫上板了?”

    “那個徐乾學(xué)就是個墻頭草,大概是索額圖不搭理他了吧,李光地又與他素有不合,跳出來唱反調(diào)也是正常,只不過他這回是出昏招了,流放陳夢雷保李光地擺明了是皇上的意思,他這是給皇上下臉了。”明珠提到那個先是對自己諂媚后來又投靠了索額圖的徐乾學(xué)就沒好氣。

    胤禔點了點頭,心想著索額圖不吃徐乾學(xué)那一套了,是他自己的意思還是胤礽的意思就不好說了。

    而胤礽確實比他想象中要沉得住氣,原本他把兵部都換成了自己的人,原本也不過是想試一試胤礽,他想著胤礽總該給點反應(yīng)的,結(jié)果他卻是一派云淡風(fēng)輕狀似乎對此并不大在意,胤禔其實是很有些失望的。

    胤礽被留了下來,康熙問他對徐乾學(xué)所說之事有何看法,胤礽笑了笑道:“汗阿瑪,李光地是兒臣的師傅,陳夢雷兒臣卻不認(rèn)識,您這么問兒臣,兒臣所說難免有失偏頗。”

    “你說的是,不只是你,朕也偏頗了。”康熙嘆著氣。

    “汗阿瑪讓索額圖舉薦李光地也是覺得他合適這個職位,既然如此又有何好猶豫的?”

    “那若是徐乾學(xué)所說全都屬實呢?當(dāng)初這事朕派人去查過了,這個陳夢雷十之八|九是被冤枉了的,但李光地是朕的近臣,朕實在是為難。”

    康熙是個護短之人,李光地深得他信任,雖然這事被揭出來確實有些讓他失望,但這事在他眼里看來即使是有失德之嫌,卻也算不上太大的過失,為了往上爬爭上位比這做得更過分的大有人在,所以最后康熙就把這事給蓋下去了,而這會兒被人舊事重提,康熙想起那被誣流放的陳夢雷,又不免有些可惜,那也算是個人才了。

    “既然已經(jīng)定了罪,真的便也是假的。”胤礽垂著眼慢慢說道。

    正猶豫著的康熙聞言有些詫異,看了胤礽一眼,卻到底是沒說什么,他只是突然發(fā)現(xiàn),胤礽在某些方面,也許比他還要狠絕一些。

    似乎是感覺到了康熙在打量自己,胤礽心中有些不痛快,面上卻也沒有當(dāng)然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仍然是那副微垂著眼的恭謹(jǐn)模樣。

    沉默了一陣,康熙轉(zhuǎn)開了眼,嘆道:“那陳夢雷可就一輩子都回不來了……”

    “汗阿瑪若是覺得可惜,下回去盛京找個由頭給他個恩準(zhǔn)再把他調(diào)回來便是,也不一定要為他平反,這樣即保全了李光地也算是給陳夢雷了個機會,汗阿瑪便也不用再為難了。”胤礽順著康熙的話說,心里卻其實有些不屑。

    “算了,這事以后再說吧。”

    康熙也不想多說,胤礽便直接跪安退了出去。

    從康熙那里出來,胤礽看看午后越發(fā)毒辣的陽光,輕嘆了口氣,何玉柱小聲問他:“爺,方才大爺回去的時候說下午和眾位爺去游湖納涼,問您去嗎?”

    “去游湖?”胤礽心說他們興致可真好,原本想說不去的話到嘴邊又改了口,道:“去,派個人去跟老大說一聲,等晚些時候不那么曬了再去。”

    “奴才明白。”何玉柱連忙應(yīng)下。

    ☆、游湖

    胤礽出現(xiàn)在湖邊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未時,天氣依舊炎熱但至少陽光沒有那么刺目了,胤禔帶著幾個小阿哥也正過來,一群人圍在一塊嘰嘰喳喳地說著話,見到胤礽都很自覺地上來給他請安。

    胤礽身后探出一個腦袋,笑嘻嘻地與眾人見禮:“奴才雅爾江阿見過各位爺。”

    胤禔皺起眉,雅爾江阿是跟著胤礽來的,那就是與胤礽很熟了?

    最小的九阿哥十阿哥仰著腦袋看他:“你是誰?”

    胤禩拍他們的腦袋:“他不都自我介紹了,他是雅爾江阿,簡親王府的大阿哥。”

    雅爾江阿笑瞇瞇地伸出手,掌心里是兩顆五彩的玻璃珠子,道:“送給九爺和十爺?shù)囊娒娑Y,一點小玩意兒,還望兩位爺笑納。”

    胤禟和胤俄兩個一看眼睛就直了,不客氣地就接了過去,放到手里把玩起來。

    胤礽撇了撇嘴,他跟這個雅爾江阿一點都不熟,不過是方才來的時候在路上遇上,對方給他請安,然后一聽說他要來游湖樂顛顛地就跟了來,于是這會兒又討好起兩個小阿哥來了。

    還有就是,他倒是沒想到雅爾江阿只報了個名字胤禩就知道是誰了,嘖……

    “雅爾江阿,你這么厚此薄彼可不好,怎么就只有九弟十弟有,爺沒有嗎?”

    明知道胤礽是故意為難,雅爾江阿也只得佯裝請罪:“太子爺恕罪,奴才來得匆忙,身上就只有這兩顆珠子,太子爺要是喜歡,奴才下回再給太子爺送來。”

    胤礽笑了笑,沒有再說,抬腳上了船去。

    因為已經(jīng)過了太陽最毒的午后,湖面上微風(fēng)拂過還確實是涼爽了不少,胤礽在船頭站了一陣,看雅爾江阿跟著胤禩三個似乎對他們很感興趣,一直在與他們說著那些稀奇古怪的奇聞軼事試圖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然后那仨也很給他面子,一個個瞪著大眼睛近乎崇拜地看著他。

    “現(xiàn)在是不是涼爽了些?”胤禔手里握著把紙扇,走上前來對著胤礽扇了扇,笑問他。

    “尚可。”

    對胤礽冷淡的態(tài)度,胤禔也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并不怎么介意,沖一旁玩得高興的幾個努了努嘴,又問道:“太子爺跟簡親王大阿哥很熟嗎?”

    胤礽心說喝過幾次茶遛過幾回馬讓他幫爺辦了點事算不算熟?

    “雅爾江阿……是個很有意思的人。”

    胤礽的嘴角不自覺地?fù)P了上去,眼里的笑意卻讓胤禔看了有些不舒服,胤礽怎么對著誰都能親近,對著他卻總是這般時時保持著高度警惕的態(tài)度呢。

    這么想著胤禔又覺得不甘心,又道:“你也喜歡那種五彩的玻璃珠子?上回我送你的那塊玉石不比這個好嗎?那可是七彩的啊。”

    胤礽撇撇嘴,拖長了聲音:“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