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幫幫忙_分節(jié)閱讀_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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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吃過飯,在房內(nèi)睡下,呂仲明想到善無畏的話,一時間竟是有點迷茫,忍不住問尉遲恭道:“尉遲,你覺得死是什么?” 尉遲恭在黑暗里答道:“這話,你應(yīng)該去問小兵們,他們比我知道得更多。” 呂仲明:“?” 尉遲恭道:“你記得咱們每次打仗時,那些前赴后繼的兵們么?” 呂仲明:“嗯。” 尉遲恭:“許多人往往還來不及殺到對方腹地,迎面一招,便被斬落馬下。他們的生命就像飛蛾撲火,被父母生下來,養(yǎng)大,十來二十年后,送到我的身邊,再送上戰(zhàn)場去,短短的一刻鐘,他可能砍了敵人幾刀,但是自己也挨了敵人一箭,于是很快就死了。” 呂仲明:“……” 尉遲恭:“看到將士們英勇赴死,我也常常想,若我不是尉遲敬德,只是尋常一小兵,或許連與你見面的機會也沒有,早已死在哪個無名的戰(zhàn)場,就像螻蟻一般。什么青史留名,遺臭萬年,都是哄人的,人都死了,誰還在乎這個?” 呂仲明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滋味,抱著尉遲恭,尉遲恭說:“所以,我不求成仙,只求一生好好過,如果有命回到雁門關(guān)下,寧愿和你去過幾天凡人日子。” “我明白了。”呂仲明答道,他開始漸漸理解到,為什么慈航文殊普賢燃燈韋護……他們會皈依佛門。事實上就算呂仲明自己,也會迷茫。 善無畏沒有像他想的那樣,一來便以強硬手段與他PK,呂仲明自己很清楚,這相當(dāng)于是扔出了一個問題,讓他自己去尋找答案。而在給出一個讓他信服的答案之前,對方不會動手。 如果呂仲明自己也找不出這個答案呢?無疑就是輸了,連交手的資格都不會有。當(dāng)呂仲明開始懷疑自己,繼而動搖之時,善無畏便穩(wěn)占了上風(fēng)。 尉遲恭又問:“能不能……” 呂仲明馬上道:“不能,你有傷在身……禁止行房。” 尉遲恭:“……” 尉遲恭怒道:“我只是想親你一下!不讓拉倒!” “唔。”呂仲明答道:“這個可以。” 尉遲恭似乎又有點賭氣,呂仲明便扳著他肩膀,尉遲恭這才轉(zhuǎn)過來,抱著呂仲明,低頭親他,小聲在他耳邊道:“瓦崗的事你不必多想,交給我就行,你忙你自己的。” 呂仲明聽到這話時心里很溫暖,知道尉遲恭也是在努力,想幫助他鏟除所有的后顧之憂。 尉遲恭又低頭親他,連日趕路跟逃難一般,總算有了一個可以安心休息的夜晚,呂仲明很快就睡了。 夢里,他回到了金鰲島,在桃花樹下有一條黑龍,他靠在那頭黑龍的身邊,黑龍的鱗片冰冷而剛硬,龍軀有著莫名的力量感。像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利器,卻又令他有種難言的激動。整個夜里,他感覺到尉遲恭在時不時地親他,最后他實在受不了了,心里有股沖動,憋得想爆炸,緊接著是近乎崩潰的快感,令呂仲明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接著,他瞬間醒了。 窗邊蒙蒙亮,他枕著尉遲恭的胳膊,抱著他的腰,感覺到自己的薄褲冰冷濕膩。 呂仲明:“……” 不、不會吧,居然尿床了?! 呂仲明快瘋了,從三歲起就再也沒有尿過床了,怎么會這樣?!他剛一動,尉遲恭沉厚的呼吸聲便停住。呂仲明馬上不敢動了。 “溢了?”尉遲恭問。 呂仲明不敢吭聲,繼續(xù)裝睡,尉遲恭哭笑不得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溢了,喂!” 尉遲恭抬起手指,刮了刮呂仲明的臉,呂仲明知道被發(fā)現(xiàn)了,登時滿臉通紅,彈起來,要去換褲子,卻被尉遲恭反手撈住,抓回床上,說:“害羞什么嘛——” 尉遲恭三兩下除了呂仲明的褲子,呂仲明抓狂道:“我尿床了!” 尉遲恭一怔,繼而哈哈大笑,呂仲明抓著褲子,要去找干凈褲子穿,尉遲恭卻道:“什么尿床,你爹沒教過你?這是精滿自溢。” 呂仲明莫名其妙道:“什……什么意思?” 呂仲明光著屁股,本來要躲,卻意識到尉遲恭眼睛看不到,也沒什么關(guān)系,便無所謂了,盯著他看,發(fā)現(xiàn)尉遲恭的褲襠也濕了一大片。 呂仲明心想:%¥#*…… 尉遲恭只忍不住好笑,告訴他男子到了十三四歲時,便會夢溢而出,呂仲明只聽得滿臉通紅,哦哦地答了,尉遲恭說完以后,便問:“你怎么都十六了,還沒經(jīng)這事?” “我不知道啊!”呂仲明道:“從小到大沒人教過我!” 尉遲恭笑道:“應(yīng)當(dāng)是你從小修仙,j□j不顯,昨天晚上夢見什么了?” 呂仲明看著他,尉遲恭俊臉微紅,舔了舔嘴唇,問:“夢見我了是不是?” 呂仲明窘得無以復(fù)加,正在想這兩個夢有沒有什么聯(lián)系,打量尉遲恭,卻見這家伙全身赤著,盤膝坐在榻上,一身肌rou精壯,不由得令呂仲明咽了下唾沫。 “我去……洗褲子。”呂仲明硬著頭皮道。 他在外面把自己和尉遲恭的褻褲洗了,碰到濕滑液體時,又忍不住面紅耳赤,半晌不知該說什么,回頭看,見尉遲恭已換上武服出來,站在廊下。 他骨折的腿已好得差不多了,呂仲明這些日子逐漸給他以仙力疏通經(jīng)脈,刺激骨骼再生,倒是不要緊,只有眼睛還一直蒙著。 “找天來試試那事?”尉遲恭忽然又問:“我教你怎么樣?你會喜歡的。” 呂仲明紅著臉,搓尉遲恭的短褲,不吭聲。 尉遲恭又一瘸一拐地走過來,伸手抱著呂仲明,在他耳邊道:“待你試過那事了,就得天天求我陪你睡,你信不信?” 呂仲明抓狂道:“別說了——!” 尉遲恭哈哈大笑,親了親呂仲明的臉,這下卻是認真的,呂仲明腦子里全是昨天晚上那一陣突如其來的快感,這下又被尉遲恭一親,心里登時似被什么撓了一般,那感覺又來了,令他心里堵得滿滿的無法排遣。 “唔。”呂仲明被吻著,尉遲恭的呼吸又粗重起來。 “你喜歡我么?”尉遲恭低聲問。 “喜歡。”呂仲明到了這時候,再說不喜歡就太不厚道了,何況他確實也很喜歡尉遲恭。 “來。”尉遲恭有點忍不住了,把呂仲明攔腰抱起,一個踉蹌,呂仲明卻道:“我自己來。” 尉遲恭把呂仲明放在榻上,說:“別怕,我會很小心,不弄疼你……” 呂仲明確實有點緊張,但還沒到怕的地步,尉遲恭先是低頭來吻他脖頸,呂仲明便突然一下覺得舒服得不得了。 “啊……”呂仲明脖子登時紅了。 “尉遲將軍。”外頭有人來了。 呂仲明:“……” 尉遲恭:“……” 尉遲恭眼看就要吃到嘴,又有人來通知,翟讓與李密接見,呂仲明便收拾好東西,牽著他的手,尉遲恭拄著拐杖,一跛一跛地朝正廳去。呂仲明只覺好笑,尉遲恭卻在他耳畔一本正經(jīng)道:“回去再接著來,看我今天晚上怎么干翻你。” 聽到這話時,呂仲明只覺尷尬異常,然而內(nèi)心深處又隱隱約約有種觸動感。他咬牙切齒,想找句話來回擊尉遲恭,卻不知說什么。 入內(nèi)時,廳內(nèi)滿滿地站了一地人,坐在中間的想必是翟讓,翟讓虎背熊腰,正在與身旁一名個頭矮小的男人說話,那男人一見尉遲恭入內(nèi),忙親自上前來攙扶,皺眉道:“尉遲將軍怎么成這樣了?!” 尉遲恭一手按在那矮小男人肩上,沉聲道:“敬德雖雙目不能見,卻也能為魏公與蒲國公打仗,這條命,若魏公需要,尉遲便留在此處了。” 廳內(nèi)所有人喝了一聲好,尉遲恭被帶到椅子上坐下,呂仲明掃視眾人一眼,心里便有了主意。尉遲恭一句話便認出了李密,正是過來扶他的那小個子男人,而廳內(nèi)正中的是翟讓,翟讓身旁有個與他些微相似的,想必是其兄翟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