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沒有瘋[快穿]_分節閱讀_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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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鋒的時代要結束了。”周蔚說罷,掛斷了通話。他盯著面前轉椅里的男人,眼睛不禁瞇起重重地打量他,聳聳肩陳述道,“好了,這下我真的要破產了。” “不破不立,如果連杭鋒最信任的助理也拋棄了他,這個局才顯得更加真實可靠。不把杭鋒逼到一個程度,他根本不會露面。不過好在……你已經接受了我們之間的交易。”靳雨青站起身來,松了松自己的領帶,“趁這段時間,好好洗白自己,我可不想去抓人的時候把你也抓回來。” 靳雨青靜了一會兒,說道:“你之前不是問我,在催眠的夢境里看到了什么嗎?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了,我在夢里看到杭鋒是怎么把顧允清逼瘋的,逼到他承受不了,最后吞槍自殺……我從他記憶的片段里推測出,顧允清一定暗中保留了杭鋒的不法證據,所以才找到了這些文件。” “杭鋒控制內閣這么多年,我竟然一次都沒有見過他,你知道他為什么不出現嗎?——因為他不敢來,不敢見我。他會從我身上看到顧允清,看到那個他養大的少年在他面前崩潰,然后砰地一聲血漿四射!”他突然應聲拉開下面一層抽屜,里面赫然躺著一把槍,漆黑的槍身幽涼陰冷。 周蔚驚惶地一把按住靳雨青的手,牢牢地握著,熱度源源不斷地傳送過去,似乎要這么握一輩子也不肯松開。 “你怕什么,怕我也自殺?”靳雨青側頭問他。 說實話,周蔚還真的有這個顧慮。靳雨青是顧允清的仿造種,假如顧允清的基因里自帶那種脆弱地不堪一擊的自殺傾向,那么很難說靳雨青會不會也走上那樣一條血腥的老路。 手下一動,撬開的彈匣里空空如也,一顆子彈也沒有。 靳雨青一笑,手指從槍支表面拂過:“顧允清報復的手段太極端,他用死亡懲罰杭鋒一輩子。”他轉頭看著周蔚,慢慢瞬了瞬眼睛,握住的槍口抵著周蔚的下巴劃過,頂開衣領和結扣,伸進襯衫的縫隙里。他的視線跟著挪移,聲音飄渺如煙,“即便再像,我也不是顧允清;他會吞槍自殺,而我不會。人很脆弱,不過是這么小小一粒金屬玩意兒就能陰陽兩隔、愛恨永鐫,周蔚,如果你背叛我……” 說到這句,他拖著長長的尾音,冰涼的槍口正好抵達周蔚軟弱的腹部,手指扣得扳機咔咔作響。每當里面簧片彈動一下,他就感覺到槍下的肌rou在劇烈的收縮。 “我不會。”周蔚斬釘截鐵地承諾,“絕對。” “是嗎?”靳雨青在他肚臍周圍畫著圈,視線卻一點點抬起來,升至與周蔚同一個高度,虎視眈眈地勾著他的魂,“那我可要再一次恭喜你,周先生,歡迎你成為我的合作伙伴。” “這是交付與你的首款。” ——咔噠。 他用槍柄頂開了周蔚皮帶上的金屬扣,在周蔚失措瞪大的眼睛里緩慢地沉下|身去,不可思議地盯著他用牙齒和舌頭剝開了自己筆挺的西裝褲。 氣氛瞬間曖昧地粘膩起來,空氣中的每一個顆粒之間都拉出黏滯的絲。 周蔚發現靳雨青又開花了,大朵地怒放。 他這時才終于明白,這些花兒是靳雨青動情的暗示。 ☆、第114章 槍與玫瑰15 第114章 男士皮帶的金屬扣打在辦公桌的邊緣,隨著身體的擺動有規律地“噠噠”的響著。周蔚喝了不少紅酒,雖然量不太多,但在曖昧氣息的熏蒸下似發了酵,讓他渾身都熱了起來,胯|下的槍迅速上了膛。 靳雨青幾乎是要跪在了地上,舌尖一伸,貓咪飲水似的掠了一口他的前端。仿佛是剝開了一只新到手的冰棍,下嘴前先舔一舔嘗嘗是不是自己喜歡的味道,然后才收了牙齒用柔|軟火|熱的口腔包裹住眼前的槍口。 周蔚心神激蕩,并不全是來自身體的感受,更多的是心理上的一種極致的體驗。他的手指本能地沿著靳雨青白的透明的脖頸伸上去,探進他銀白色柔順的發絲,看見自己的勃發的器物把對方的腮幫頂起一塊,周蔚隔著那層薄薄的臉頰皮膚摸了一下,手上燙,心里也燙。 他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明明是情|色至極的畫面,他卻酸澀得想流淚,手指在那精致俊俏的五官上流連不去,鼻子,眼睛,和嘴。 靳雨青垂著視線不敢抬頭,卻感覺到一道熾熱的視線一遍遍的游|走全身。他知道自己一旦去瞧了,一定會被周蔚那雙漆黑深奧的眼睛盯得心里發虛,他里外吞|吐,賣力地伺候這根鐵硬的槍桿。感覺到虛虛攏在自己后腦的手一緊,他以為周蔚要到了,更加使勁地吸吮。 預期的憋嗆感沒有來到,周蔚突然把他推開,安靜的辦公室里曝出一個“啵”的聲音,像是紅酒塞子拔離了瓶身。 靳雨青晃了一會兒神,他有些魔怔了,覺得周蔚就是他的紅酒塞。周蔚在身邊的時候,他覺得安全,不是生命財產的安全,而是身心的歸適。讓他不會因為過度醒酒而變得懊糟難聞,也不會在跌宕中頃漏干涸、摔裂瓶身。他已經不能否認,周蔚就是最適合他的那個木塞。 他神游天外地張著嘴喘|息,猝不及防地被周蔚一臂撈起來,拖進懷里發瘋般的吻。男人的氣息似壓低到地平線的龍卷風,刮骨刀般侵略而來。兩人糾|纏著肢體,從辦公桌旁吻到轉椅上下交疊地坐著,被周蔚從下而上的侵入。 手環的來電再次響起,周蔚煩惱地要去摁死,卻發現聲音的來源并不是自己的腕上。 “我的……”靳雨青抬起自己的手,軟趴在周蔚胸膛,“幫我聽。” 周蔚伸手取過他的耳機掛在自己的耳廓,取笑道:“萬一是什么國家機密怎么辦?” 靳雨青瞪了他一眼,按下了通話按鈕。 電話剛接通,周蔚故意向上一挺,靳雨青差點抑制不住破口而出的呻|吟尖叫,張嘴就咬住了周蔚的肩膀,悶聲不吭地瞪他,報復式的地可勁兒夾。 “嘶——”周蔚倒吸一口氣,揉搓著他的臀rou叫他安分一點,然后認真地幫他聽起電話,“你好?” “陛——周先生?”對方似乎吃了一驚,這位周先生的許可等級是僅次于陛下的a級,也就是說大部分的事情都是可以向他匯報的,于是片刻的停頓后他們迅速反應過來,“周先生,陛下在您身邊嗎?” 周蔚看了一眼頭頂都開出了一圈玫瑰花環的靳雨青,啞然笑了笑,撫著靳雨青的背道,“陛下在,他身體不太舒服已經睡下了,有什么事我替你轉達?” “這……”對方想了想,道,“請告知陛下,人我們已經全部安排到悅達酒店了,安保確認萬無一失。” 周蔚一頭霧水地還想問,那邊已經掛斷了。他摘下耳機看向靳雨青,說:“悅達又是怎么回事?” 靳雨青扭了扭身體,似朵搖曳的大玫瑰花,一邊催促他:“你先動一動……” “你不說,我就不動。”周蔚將他往下一釘,真的就不動了。 靳雨青只好忍著爆花的沖動,扶著他的肩膀說:“我給各大新聞傳媒界的高管……的家屬安排了一場封閉酒會,地點設在你名下的悅達。” “封閉酒會?”周蔚饒有興趣地挑著音,兩手磨砂紙似的擦過兩側腰際。 那哪是酒會,分明是場鴻門宴。 各大新聞傳媒公司的股份都握在杭鋒手里,他幾乎算是控制著帝國的輿論,是這些新聞高管背后不可招惹的最有話語權的老板。而靳雨青突來一招,在動蕩杭氏國際股市的同時,不動聲色地把這些人的家屬請去開什么酒會,顯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逼著這群高管們在錢權和親人之間做抉擇。 靳雨青盯著他說話間跳動的舌尖,腦子里如一汪渾水,想也沒想就咬了上去,用盡渾身解數地撬著他的唇他的齒,自己小幅度地上下起伏,可不夠,遠遠不夠。他小聲唔唔地發聲,黏在周蔚身上:“悅達,嗯,酒會……周蔚,用力好不好?想要,我想要……” 周蔚早就發現,一旦陷入了情|欲的熱火里,靳雨青就會直白得過頭,什么話都敢往外說,就跟腦子和下半身沒長在一塊似的。 他把他撥反過去,背對著自己,兩腿撈起來掛在轉椅兩側的扶手上,呈一個大大的鈍角。周蔚把手抄到前面,握住那個在自己精心的養護調|教下已經適應了情|欲,變得足夠硬挺的部位,從背后臨近靳雨青的耳朵吹道:“你可是真想把我逼破產呀……說說看,你還搞了什么小動作是我不知道的?” “沒、沒有了。” 周蔚狐疑的盯著他看,手指堵住他的鈴口,察覺到懷抱里的軀體一直興奮地戰栗,簡直是磕了小藍片一樣。他蹙眉道:“你是不是……欲求不滿,忍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