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沒有瘋[快穿]_分節閱讀_177
書迷正在閱讀:luanlun那些事、當重生遭遇穿越[演藝圈]、[綜英美劇]業界敗類、[快穿]別說話,愛我、重生之希堯、重生之寫文、安妻、【黑籃】愛情狂現(簡體)、天生尤物【快穿】高H、被腹黑王爺強娶之后
也許這也是他身體上缺陷的一種表現——這樣的體質和硬度、這種一碰就濕的敏感,就算靳雨青想,恐怕他也沒那個能力進入任何一名肥料的體內,享受他們的養護。 如此想著,男人抽|出藤蔓,從背后挽起靳雨青的一雙膝彎,將他向上一抬。 脫離了床面的臀瓣吊在半空,已經適應了異物的xue|道驟然滯空,冷空氣嗦進暫時無法闔閉的小口。靳雨青的指甲扣進挽抱著自己的手臂里,咸液順著臉頰滑下,竟然微不可聞地啜泣起來。 下一刻,一根熾硬的物件代替濕滑的青藤貫穿了他的身體,滿足了靳雨青的哀求。 僅是如此,靳雨青就渾身哆嗦著,好似立刻就要|射了。但事實是,突然有一條軟圈般的細藤,繞著他的根部緊緊匝箍著,讓他求而不得。 “你不能再射了,床單都被你弄濕了?!敝芪悼幸е亩E。 靳雨青空茫地眨眼:“不,讓我、讓我——” “說了不行就是不行,”周蔚雖然言辭銳利,但卻眼神溫柔地注視著對方,嚴格要求他道,“忍著!雨青,為了你的身體好?!?/br> 在半催眠的狀態下,羞恥和屈辱感都是無用的累贅,靳雨青只為快樂而疲命。他手足無措地搖著頭,但被束縛住的身體無法通過自己的努力獲取快感,他只得高高昂起頭顱,仰望著給予他一切的救世主,乞求一點點痛快的施舍。 而周蔚只是從下而上的貫|穿他,毫不留情地占有他,用巨大的無法抗拒的情潮將靳雨青一步步逼到瘋狂的邊緣。他崩潰地呻|吟哭泣,咬破想要吻他的周蔚的唇,腳趾夾緊了早已濕透的白色床單。 “周蔚、周蔚!”激烈的性|事使靳雨青潰不成軍,腦海中和身體里全部都是周蔚,無法驅趕地、牢牢地、嵌進他的生命里。他認命般的放棄了潛意識里最后一點不甘和倔強,抬起軟綿的手臂去勾周蔚的脖子,在即將滅頂的欲|望中哀聲喘叫著男人的名字,“求你——” “舒服嗎?”周蔚無視他的哭求,卻又惺惺詢問他的感受。 靳雨青已想不起任何可以反駁的話,語無倫次地應著:“嗯、嗯!” 他半誘半哄地引靳雨青說了許多情話,滿足了自己那點小小的虛榮心,才撤開藤蔓,給了他一個登頂的快意。靳雨青只感覺一股電流竄上脊背,意識放空了好幾分鐘才漸漸回神,只是極度疲勞的身體卻與想要清醒的頭腦背道而馳,很快塌軟在周蔚的懷里,睡得不省人事。 周蔚將他抱進浴室進行清理和擦洗,給擰亂的床更換干凈的床單。情|欲滋潤后的靳雨青臉色顯出微微的紅潤,眉頭舒展開來,呼吸起伏也很平穩。雖然限制高|潮會令人格外疲累,但過后同樣也睡得十分安沉,他又在屋中熏了安眠的精油。 之后猶豫半晌,盯著心上人無辜平和的睡顏,手指還是來到了自己尚未紓解的欲熱處。滿足了靳雨青之后,他不敢再過多苛求,便靠幻想自行解決了一發。紙巾用力擦過脆弱的部位,疼痛及時扼制了新的苗頭,他把紙巾一團扔進廢紙簍,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 剛打開臥室的房門,就看見倚著對面墻壁的司雪衣,好整以暇地笑看著他:“你匆匆慌慌叫我來,就是為了讓我聽你們的墻角的?” 周蔚:“……” 司雪衣大大方方地問道:“結束了?” “……嗯。”周蔚莫名有點尷尬。 “有了養護,我看他也不會有太大的生命危險——那等他睡醒了再檢查吧!”說罷,司雪衣彎腰從腳邊的醫療箱里取出一盒五顏六色的藥片兒,抬手拋給了周蔚。 周蔚接下,見藥瓶上也沒寫名字和使用方法,納悶說:“這是什么?” 司雪衣一笑,小聲道:“避孕藥,以防萬一。” 周蔚頓時楞住。 “別告訴我你這么純情,連做了就可能會懷孕這種生理常識都不知道。”司雪衣擺擺手,開玩笑說,“周蔚,你該不會也是那種做完就不負責的男人吧?!彼聊艘粫鋈灰庾R到什么,臉色一變,往前兩步站定在周蔚面前鄭重提醒他道,“你不會是真的希望,他在這種意識不清的情況下……孕育出你的受精孢子吧?” 周蔚恍然醒來,即刻駁口:“當然不會!” 司雪衣狐疑地打量他,喃喃道:“你最好是不會,否則我肯定一劑曼陀羅毒送你這種渣男下地獄!” 直到司雪衣提著醫療箱走遠了,周蔚還站在原地,他回過頭從虛掩的門縫里看了一眼熟睡的靳雨青,心里滋味紛雜。雖說早就知道植人的生殖與人類不同,但第一次這么明明白白地被人提醒,卻仍是令他感到震撼和茫然。 靳雨青……會孕育出一個屬于他們倆的孩子?屬于他們倆的,軟軟的,會甜甜糯糯地叫他們“爸爸”的小包子。 周蔚攥著那個裝著七彩藥片的透明小藥瓶,心里一個隱秘的角落無可奈何地軟了下去。 ☆、第110章 槍與玫瑰11 第110章 靳雨青這一覺睡得香甜沉實,他的身體因沒有花期,很難自行產生什么生理沖動,而昨天藉由周蔚頗有經驗的挑弄,他竟是射得一塌糊涂,幾乎是要將這具身體常年的壓抑一股腦地發泄出來。當然,縱欲導致的困倦也將他帶入一個完美的深層睡眠。 因為自己這慘不忍睹的身體狀況,靳雨青的睡眠狀態只有兩種,一種是毫無意識的昏迷,一種是易驚易醒的淺睡,這已成為他有苦難言的隱疾,與愈來愈差的健康形成惡性循環。 而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蜷在周蔚懷里時,他安靜的像只馴養得當的小動物。一整夜連夢話也沒有,呼吸著飽含安神精油的空氣,一覺天亮。 靳雨青被晃眼的日光吵醒,拿手臂遮了遮,那陣倦意還是沒散去,直想蒙進被子里繼續享受睡眠帶來的安詳。 可他一弓腰,就感覺到身后某個不可言說的秘區泛著絲絲的酸脹感,還有些濕潤的滑意,并不痛,卻難捱地讓人無法忽視它的存在。靳雨青當即臉色黯淡下來,忍著強烈的羞恥把手指伸過去抹了一把,沾到的是可疑的膠狀黏液,他隱約想起入侵自己的異物,還有荒唐粘膩的yin|聲。 “醒了?”房門突然被打開,周蔚端著早餐出現在門口。 靳雨青支著濕噠噠的手指,藏也不是露也不是,就差把它們嘬進嘴里以掩蓋自己剛才的行為。周蔚笑了笑,將餐盤放在一邊,抽|出紙巾幫他把手指一絲不茍地擦凈,然后突然在指腹上一吻,道:“肚子不疼吧,腰酸嗎?那里我幫你上了藥,很小心……你放心,不會壞的?!?/br> “周蔚!”被對方如此不避諱地提醒著,半催眠狀態時的記憶便一點點地恢復,一時間腦子里塞滿了自己哀求哭泣的畫面。靳雨青一下子惱羞成怒,手指猛然抽回的時候不小心在男人的脖頸間撓了一下,肯定是抓紅了,可他卻不敢看地避開了視線,口不擇言地罵道,“你才壞了!” 周蔚不惱不怒地將他壓倒在枕上,他的頸上、肩上全部散落著自己啃嘬出來的杰作,眼角還勾畫著昨日哭過的水紅余韻。他看著靳雨青陷在雪白嶄新的床單里,表情有一點點強撐的窘迫,在陽光的撩撥下他的眼睫仿佛是鍍金般的精致細膩,半垂著在眸中反射出模糊破碎的倒影。 他立刻回憶起那具在藤蔓束縛下凌亂搖擺的軀體,那是半昏半醒之間最真實的靳雨青,一個渴望溫柔撫摸和洶涌愛意的年輕人而已,不是什么飽受疾病摧殘的王。周蔚才從這張床上離開一個小時,就又忍不住地想回來了——想鉆進靳雨青的被窩里,牢牢的抱住他、狠狠地在他清醒的時候重新進入他,用自己無處釋放的焦躁熱欲澆灌他新鮮的rou|體。 這種想法讓周蔚感覺到自己頃刻間就硬了,他用赤|裸的目光蹂|躪對方,卻將幾個清新的吻落在眼角,喉嚨里小聲喃喃:“我是壞了,被你逼壞的,陛下?!?/br> 靳雨青被他熾熱的氣息堵得心慌,因為在意識里自己仿佛射了一次又一次,就好像是對周蔚的身體極度依賴而舍不得離開似的,他從未在別處體會過這樣舒服順暢的感受。就在周蔚低頭吻他唇角的時候,骨頭澀澀的戰栗著,如一只齒輪扣上了最合適的那半個,整個身體都開始活泛起來了。 行動似乎總要與心理做對,靳雨青一抬手,把沒掣多少力氣的周蔚掀開,看他四腳朝天,裝模作樣地在軟綿床鋪上掙扎,學一只被翻了殼的老烏龜。靳雨青覺得他真幼稚,心底又禁不住地被他逗到了,臉上卻極冷地伸手跨過去,從床頭桌的餐盤里拿了清水和藥片。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藥,但擺在自己床頭的,總不會是給別人吃的。 周蔚忽然握住了他捏著藥片的手。 “……做什么?”靳雨青皺眉。 周蔚齟齬一陣,心虛地說:“你不問問是什么藥,不怕我下毒害你?” 靳雨青諷笑了一下,“中央宮的最高許可都給了你,你想我死還是要我活,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彼D過視線,窺探地看向周蔚,用外交發言似的口吻荒唐地問道,“那么周先生,秉著公開、公正、透明的規則,你現在有權利告訴我這是什么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