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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朕沒有瘋[快穿]在線閱讀 - 朕沒有瘋[快穿]_分節閱讀_176

朕沒有瘋[快穿]_分節閱讀_176

    “還有,告訴他,別把他那曼陀羅煙草和藥酒帶進來禍害人!”說罷,將房門一關,從里面銷死了。

    總管:“……”

    周蔚把靳雨青放在潔白柔|軟的大床上,他清瘦的身軀陷在床褥里,汗水濘濕了發梢,身子卻瑟瑟發抖著,不自覺地往身旁人的懷里鉆。

    坐在床沿的男人遲疑地皺著眉,小心翼翼地撕開包裹著靳雨青的訓練服,很快將他脫得精光,只余一條底褲罩在腰際,才伸手將他亂糟糟的發絲撫平。

    “對不起。”周蔚下定決心,低頭吻了一下靳雨青的額跡,手腕忽然就被他抓住,“——雨青?”

    靳雨青強撐著意識靠坐在周蔚胸|前,掰著他的手腕看他的通訊手環,“周蔚……”他呢喃地喚著周蔚的名字,毫無血色的手顫顫巍巍地碰過來,兩只手環對接在一起,發出“嘀!”的識別聲。

    “周蔚……25……267……8……”他嘴里念念有詞,好一會周蔚才反應過來,那串數字是自己的身份識別碼,他竟然背下來了。

    “你做什么?”周蔚疑惑地看著對方的動作,卻見靳雨青登入了中央宮的安全防護網,在身份許可界面里輸入了他的身份識別碼,在彈出的界面將“周蔚”的身份許可等級從d級觀賞級調成了a級——最高許可。

    而再往上的s級,是獨屬于帝王的特殊許可。

    哪怕是中央宮總管,所擁有的許可等級也不過是b級。這代表周蔚無需經過靳雨青或任何人的同意,就能夠擅自調用中央宮的大部分資源,進出往來更是隨意自由,是中央宮真正的第二個主人。

    “周蔚,”做完這些,靳雨青垂首歪倒在周蔚的胸膛,弱弱地出聲,“地下有一臺冷凍儀,把我放進去——封鎖消息,這段時間……中央宮交給你……拜托……”

    “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杭鋒的人?這么放心把中央宮甩給我,等你一覺醒來,怕是整個王位都換人坐了。”

    靳雨青仰起頭,無悲無喜地盯著他,眼底雪白一片:“你不會吧……周蔚。”他說著笑嘆一聲,鴻毛般輕輕撓過周蔚的心房,“那也沒有辦法,我好困,想睡覺啊——”

    仿佛無垠無際的落雪平原上被輕輕地踏了一腳,在心底留下了柔|軟的凹陷,周蔚俯身攏他入懷,兩腳把鞋子蹬掉,抱著他上了床。一點一點地,從側面親|吻著他冷汗頻頻的耳頰,吮去晶瑩剔透的汗珠,小聲道:“你沒有時間再在冷凍儀里躺上三年五載了,更沒必要再去體會那種寒冷,雨青。”

    “嗯……?”失血過多令靳雨青疲憊和乏力,他模糊聽著周蔚在講話,也模糊應答著。

    “接受我,接納我,好嗎。”

    似乎是什么詞語激發了他的活力,靳雨青倏然瞪開眼睛,茫然無措地緊緊抓著周蔚的手指。

    被抓住的手反扣過去,五指慢慢穿過他的指縫。周蔚誘|惑般的、盡情釋放著自己的植物素氣息,他似個由天而降的真神,用溫暖的懷抱和迷惑性的言語招攬著被凍僵在雪原上的瀕死旅人,并許諾他一條光芒萬丈的歸途。

    是催眠,是誘|惑?

    引導他被捕捉、被占有,自愿獻上醇美的喉頸與光潔的身軀。

    周蔚在他耳邊輕聲道:“別怕。放下一切、放空自己,你不用再思考,也無需煩惱。只需將你的全身心都交予我——對,放松,就是這樣。”

    靳雨青的銀睫漸漸垂下,又不甘心地顫|抖著,直到軟綿干燥的吻落下來,徹底封死他窺探外界的視線,將自我嚴防死守在一片狹小區域里。所幸的是那里面并不全是漫不見底的黑暗,剩余的唯一一寸光芒——是周蔚。

    一條搖晃的鐵索橫貫在那寸光芒和自己之間,半步行錯,萬丈深淵。嘩啦啦響動的鐵鏈將他繃緊的心臟勒出血痕來,他一步步提心吊膽地走過去,仿佛為了那片光明能夠奮不顧身。

    他躍下鐵索,撲入光明的懷抱,一身防備和苦痛在此刻盡數卸下,靈魂好似失去了重量,輕飄飄地舒服極了。

    “再說一遍,你是屬于誰的?”蠱惑的嗓音再度盤旋、消弭。

    靳雨青瞳孔失焦,陷于光明幻想的欣快使他無法自拔,無力的顫著嘴唇,道:“是你……”

    周蔚抬手勾住他的下頜,扳過去一個輕微的角度,重重的不容置疑地吻下去。

    “很好——享受吧,我的愛。”

    ☆、第109章 槍與玫瑰10

    第109章

    朦朧的白色窗簾靜靜地垂在明亮透徹的玻璃窗前,陽光從縫隙里偷窺進去,從地板、至床沿,最后攀上純白色的床單,它似莽莽撞撞闖進篝火晚會的陌生來客,赤|裸交織的倩影烘熱了它的臉頰,卻又突然被一把拽進了這場狂野的肢體盛宴中。

    男人瑣碎的吻比陽光更熾熱,每每落下一點,就燙得靳雨青不由自主地微微戰栗,他像只貓兒蜷縮在主人的懷里。思考的能力已經被褫奪,銀亮的眼睛雖張著,卻粼粼瑟瑟一望見底。

    周蔚緩慢褪|去自己的衣衫,結實利落的肌rou流線型地覆在精壯的骨骼表層,他兩指勾起靳雨青的瘦削的下頜骨,使他的頭部仰躺在自己的肩上,天鵝白的頸子彎曲出一道優美的弧度。周蔚的眼中暗光流動,脊背處的兩塊胛骨奇異的高高突起,骨骼“咔咔”的生長著將皮膚撐得近乎透明,一點綠意從皮下冒出頭來,如破土而生的種芽。

    窸窸窣窣的抽條聲盤旋在臥室間,不多時,以肩胛骨為根基而生的藤蔓已經垂滿了整張寬軟床鋪。一支綠條挑起頭部,蛇行游|走向不遠處的金屬柜,從拉開的抽屜里卷出十幾瓶預留在那里的保鮮劑——靳雨青需要補充一些失去的水分。

    周蔚一瓶瓶地打開,含在口中暖成人體適宜的溫度,才一口一口地渡給懷里的人,小心翼翼地唯恐嗆進對方的氣管。混合著強烈植物氣息的保鮮試劑濕潤了他失血干涸的喉嚨,靳雨青好似沙漠里孤行已久的迷途者,絕望之際偶得甘霖,即刻渴極般大口吞吮汲取著得來不易的津液。

    唇與唇的摩|擦伴著迫不及待的焦躁,而周蔚拎得清,這對自己來講無異于邀請和挑|逗的行為,對懷里正懵懵懂懂、意識模糊的靳雨青來講,只是植人的生命本能而已,并無多少情|欲可言。

    過急的吞咽還是使一部分液體嗆溢出嘴角,順著光滑細膩的肌膚匯成一段溪流,濡進半掛在恥骨上的底|褲里。親膚的布料吸飽了水產生緊貼的效果,勾勒出潛伏在里面的器官形狀。

    靳雨青感到濕潤的涼意,無意識地伸手去抓,被周蔚一手制住鉗在背后,用藤蔓鎖住。又三四條細軟的綠藤纏繞橫亙在靳雨青的身上,以防他動作過大,繃裂了才縫合不久的傷口。

    周蔚遣使著藤蔓,撕碎了那塊欲蓋彌彰的布頭。為了保護靳雨青的皮膚,每一根困縛他的觸須表面都分泌出了恰到好處的汁液,卻也免不了那白緞一般裸呈在空氣中的肌膚泛起了曖|昧的紅痕。

    “嗯……”靳雨青不安分地亂動,致使周蔚不得不加重了捆綁的力度,將他牢牢限制在自己身前狹小的空間里,只能乖乖地任人擺布。

    “你只需享受快樂,只需感受我……不要動,那會讓你疼痛。”周蔚竭力壓制著自己沙啞的嗓音,目光癡漢似的留戀在心上人的臉龐上,忍不住垂首舔舐著力所能及的每一寸——想把他融化在自己的骨血里,和漫生的藤條一起,經年累月長成一棵相依相扶的參天大樹。

    藤蔓依照他的思想而動,仿佛十幾雙手向靳雨青伸來,連大|腿根部也纏縛著細綠的蔓絲。枝條泌出的粘液在哪里抹開,哪里就迅速緋起一片,皮膚也被打磨成了一張薄膜似的,血管的流動和每一根肌絲的擰攪都敏感地反應在上面。靳雨青被鉗制了行動,肌rou不可控地細細痙攣,目中濕漉漉地望著頭頂俯視下來的周蔚。

    “癢……周蔚……”他小聲叫道,被青藤分開的兩條腿相互擦磨,臀縫被藤蔓黏液特殊照顧過,尤其泥濘難言,且紅得艷目。

    每一根藤蔓都是周蔚的分|身,成倍翻番的觸感在腦海中放大,他的下|身早已脹痛到極致,因其主人刻意的壓制而呈現出猙獰的紫紅。周蔚克制的意志也凄慘地瀕臨崩潰,他實在聽不了任何的聲音了,更何況是靳雨青視線渙散之下發出的羸弱嚶嚀,那比任何春|藥都更加強效。

    “——啊!”

    尖促的沙啞叫聲喚回了周蔚飄遠了的魂兒,一種緊致而柔軟之極的觸感從末梢傳來,一層一層的裹吮和蠕動幾乎要把他剛回歸的魂魄再度吸走。他不過是遣使青藤安靜地呆在里面,觸|須被溫暖甬|道包圍的感覺,就已經讓周蔚痛快到窒息,幾欲要忍炸了。

    柔|軟內部自發地吮吸異物的感覺喚醒了靳雨青曾經的那個綺艷夢境,星夜、沙灘、搖晃的懸浮車,以及帶給他無限屈辱和快意的觸狀植物。真實與幻象的交織使他分不清究竟是現實還是夢境,唯獨身體的沉|淪被周蔚掌控著、拿捏著,以不容置疑的姿態賦予他最純粹的感受。

    靳雨青的器物緩緩膨脹起來,盤繞著私|密之處的屬種印跡也愈發紅艷,詭魅而刺目著搖搖欲晃,勾誘著男人最后的理智。

    而周蔚并沒有徹底垂陷,他發現自己還沒有真正進入愛人的身體,靳雨青卻已控制不住自己,半硬不軟的玩意兒失|禁似的不斷向外流瀉,黏液大汩大汩地噙濕了身下的床單。周蔚用手指捻了一些,溫涼的半|乳|白液狀,有些過分的清透,顯然是失精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