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沒有瘋[快穿]_分節閱讀_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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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開.房,請問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嗎?在線等,很急的!# 陳乂摸呀摸,終于摸到了他的手。 靳雨青自覺地張開五指,去攏他的手指,胸腔一起一伏地。許久才迷蒙地睜開雙眼,疑惑地瞧了瞧突然停下了動作的陳乂。 “你繼續呀……” 作者有話要說: sorry呀 作者并沒有狗帶。 作者帶著丞相一腳踏入了狗帶的大門,丞相突然站住了,對我說: 本丞相這么萌,這么能輕易狗帶! …… 然而丞相又是個路癡,我只好又帶著他回來了…… #別打我,打我也別打臉,謝謝合作# ☆、龍榻上的將軍12 靳雨青輕輕一喘:“你繼續呀……” “…………” 陳乂撈起他的手,撩開袖子,露出滑落到小臂的藥石手釧。他一直覺得靳雨青身上有種讓人很討厭的味道,如此一尋果然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臉色隨即一沉,“這是什么?” 靳雨青蹙眉,“是丞相……” “丞相?”陳乂握緊了他的手臂,力度似要將那堅硬的藥石給捏碎。 靳雨青微微吃痛,甩開他的束縛,十分不滿地道,“你發什么瘋?朕連夜伏案批寫奏冊,手腕酸痛,丞相送朕一串藥石舒筋活絡怎么了?” 小侯爺一想起秦致遠陰森森地祝他戰死沙場,就覺得那家伙的東西都跟下了咒一樣,哪個都見不慣,更不要說還是戴在自己陛下身上的玩意兒,說是氣惱還不至于,但偏就是心窩處陣陣發澀。 陳乂翻身將他壓回榻里,熱血上頭,扣住了他的下巴凝視道:“臣送的東西陛下戴都不肯戴,卻能沾染的滿身都是秦致遠的味道!臣不在的時候,陛下難道都在與他把酒言歡嗎?” “誰與他把酒言歡了?”靳雨青也氣地反駁,呼吸粗重,“你的影衛不是天天都盯著朕嗎,朕在宮里吃了什么做了什么你不是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嗎?” 陳乂怔住,表情一滯:“你都……” “你以為朕不知道嗎?朕要是不知道,你那些武功蹩腳的影衛能毫發無傷的在朕的大內之中來去無蹤?”靳雨青伸手推了推他,語氣在陳乂聽來,卻是似乎刻意加重了“朕”字。 陳乂忽然意識到,雖然一直口口聲聲稱他為“陛下”,但事實上很多時候他都將這個事實拋卻了腦后。是皇帝的放縱,才使自己能夠在宮中暢通無阻,倘若有一天皇恩不復,他陳乂也不能比其他人更加高貴到哪里去。 有一瞬間,他似乎理解了秦致遠所說的“權貴”。手中握權,他便永遠都能站在帝王的視線里,即便不忠不良、不仁不義,即便是出于忌憚而不是歡喜,光是丞相這個位置就足夠時刻提醒著皇帝他的存在。 “若是大晉四海升平,再無憂擾,你有何打算?”冷不丁地,陳乂問道。 靳雨青喘了口氣坐起來,整理好凌亂的衣物,斜瞥了眼陳乂,道:“自然是享福了。” “若是大晉風雨飄搖,岌岌可危,又如何?” 靳雨青思考了片刻,想了想任務失敗的懲罰,沉痛答道:“朕與大晉同死。” 陳乂心里一沉,恍惚間,漸漸松開了手,“臣知道了。” “你知道個屁!”靳雨青見他顏色懨懨,抬腿一腳踢了過去,若不是被陳乂一手擋了下來,此刻應該正中他的心窩,踹他個人仰馬翻。 “丞相最近一直在太醫署里研制藥酒,身上難免沾了藥味,朕最近又常常飲它,能不喝的滿身藥氣?手釧也是丞相非要掛朕手上的。”靳雨青說著又踹了他一腳,“什么時候把你那吃醋的本事用到正道上來,真是讓朕cao碎了心!” 陳乂大手一展,徑直將他的腳踝窩在手中,無奈道,“腳不疼了?” 摸著靳雨青腳踝吃了頓豆腐,忽然發現他踝上繞著一根銀鏈,之前兩腳藏在褲腿里沒有發現,現下仔細一看,竟是那日自己送他的那顆琉璃珠。 吃驚道:“陛下,琉璃……” “袞,給朕放手。” “你一直帶著嗎?”還以為他丟了,原來竟是一直妥帖地戴在如此隱秘的地方,如此一想,陳乂心中不禁騰起一陣愉悅。 “……再說話朕就沒了你的進宮令牌!” 惱羞成怒的皇帝看上去格外鮮嫩可口,耳根的紅云都十分的引誘人。 陳乂勾起嘴角,再度欺身而上,“好,臣不說了。”說著兩指將靳雨青的面孔轉回來,深情凝視幾許,緩緩地試探地吻了過去。 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靳雨青連呼吸都屏住了,看著對方一點點的靠近,直到視野中凝不成一個焦點,視線全部散亂成模糊的畫面。 干燥溫暖的唇抵上來,略微粗糙的唇瓣輕輕摩挲著自己的。很奇妙,想親吻一塊失水許久的豆腐。他忍不住張了張嘴,用潮濕的舌尖去濕潤對方的雙唇,將唇紋舔舐地晶亮。 陳乂沒想到他會如此主動配合,試探更升級為大膽的撩撥,叼住青年的舌rou一番戲玩,直讓靳雨青覺得舌根麻木口中唔唔的求饒,才放它回歸暖熱的窩巢,緊接著自己又追進去,繼續與之嬉戲玩耍。 靳雨青吻著吻著就將雙臂掛在了對方的肩膀上,鼻峰交錯間,五指插.進他的發中抓緊。 小侯爺頭皮一陣發麻,全身熱度都隨著這股美妙的酥.麻感覺往下涌去,兩只手也越來越不安分,伸到靳雨青的背后,一只攬著他的腰,一只還不肯滿足,蛇一樣滑行游走。 待摸到什么又圓又挺翹、而且彈性十足的地方,一邊加深著親吻,手下狠狠地捏了一把。 “嗷!”靳雨青驚呼一聲,猛地睜開一雙因為動情親吻而潮濕漂亮的眸子,兇道,“你捏哪兒呢!” 陳乂回味著那處手感,意猶未盡地撤回了罪惡的手掌,“抱歉,本能……捏疼了?” 靳雨青揉著自己的屁.股蛋,扭開臉不肯說話。他怎么好意思說,那一下捏得他前面都站起來了。他下意識往陳乂下三路瞄了一眼,并未看出什么狼狽的異常來。 難道是因為自己是個童子雞,所以這么不經事?不對呀,陳乂也是個童子雞!大家都一樣,怎么他這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