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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朕沒有瘋[快穿]在線閱讀 - 朕沒有瘋[快穿]_分節閱讀_14

朕沒有瘋[快穿]_分節閱讀_14

    “陛下,您是認真的?”

    靳雨青眨眨眼,卻不說話。

    這不是葡萄甜不甜、蘋果酸不酸的小問題,而是萬萬人的性命與萬萬尺的疆土。

    靳雨青看他表情復雜又認真,似乎當真在思考如何打這天下。突然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推開陳乂跳下床榻,幾步斜靠在案邊,光著小腿跪坐在繡墊上,在堆地橫七豎八的奏章里翻了翻。

    折子在眼前一扇再扇,靳雨青翹著腳趾打了個哈欠,才想開口說話,眼前就堵上了厚厚一層陰影。

    他抬頭,陳乂也半跪下來,兩輪瞳色被跳躍的燭光反襯的黝黑難測,挑起靳雨青落在肩上的一縷頭發,在指尖出神的捻了捻。

    靳雨青不住往后退了退:“……陳乂”

    “君要天下,臣必萬死不辭,別無二話?!?/br>
    陳乂沉下肩頭,幾乎要將頭顱埋在帝王的肩上,衣上的安神香被體溫蒸熱了源源散發出來,繚繞在兩人周身,他用悱惻如情話的口吻,說著令中州四國無不駭然的誓言。

    靳雨青楞住,嘴角戲弄的笑容漸漸斂了回去,方才一番“不過玩笑,逗逗你罷了”的荒唐解釋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陳乂是當真想為他打天下的啊。

    這一刻,面對伏在自己肩頭的陳乂,靳雨青很是動容。不禁抬手輕柔地撫了撫他的發鬢,把一聲未出口的嘆息悄然咽回了肚子里。

    只可恨,這只是個任務世界而已,到底不能與他長久相伴。

    卻也不知,到了必然要分別的那一天,這段感情對陳乂來講是好是壞。

    而此時,陳乂在想,天下之爭,早晚有一天要搬上各國的沙盤。

    既然在中州版圖上,那唯一一把真龍天子的寶座只可能坐著一個人——那么為什么不可能是大晉呢?為什么不能是他眼前這個目光明亮的少年天子?

    他的陛下,頭戴玉旒金冠,身披五爪金龍;號角聲起,禮樂齊鳴,金殿之上震袖一揮,普天之下莫不俯首稱臣!

    那該是一副怎樣令人心潮澎湃的景象!

    陳乂歸根結底是宣武將領,他身體里留著宣武鐵軍的血,此刻他身上屬于武將的每一寸,都因為那樣一統天下的恢弘想象而叫喧不止。他也期待著,宣武族人每一代都期待著能夠再次征戰沙場,用手中長.槍征服一切。

    許久,他才回過神來,起身撤開,躊躇片刻從袖口拿出一顆圓潤的琉璃小珠。

    珠子小指指腹大小,用一根細小的銀鏈串著,透著絲絲或藍或綠的光澤,里面雕了一朵白蘭,纖毫畢現,栩栩如生。

    靳雨青二丈摸不著頭腦,抬眼瞧了瞧他,“這是?”

    陳乂眼神柔和下來,道,“陵州的特色物件,臣看著精致就給陛下捎帶了一顆回來。”

    靳雨青指指自己:“我戴?”

    “只是好看而已?!标悂V解釋了一下,卻拿一種與語言完全不符的曖昧眼神看著他,幾分期待,幾分深陷如水的柔情。

    “……”

    兩人對視好一會,靳雨青一面覺得他心口不一小傲嬌,一面又覺得心里發暖,十分感動。然后扭頭道,“不戴,娘里娘氣的?!?/br>
    十動然拒,做人就是這么有準則。

    陳乂靠近了幾許,忽然彎腰將靳雨青越膝抱起,未及他驚呼出聲,又已將他穩穩當當的放在了榻上。然后撈過靳雨青的手,將琉璃珠輕輕放進他的掌心,指腹在那柔嫩地舍不得離開的軟rou上摩挲了幾下,無奈嘆了一聲:“那便不戴吧,不喜歡扔了便是,也不值錢?!?/br>
    掌心被他指頭上的薄繭輕輕撓著,酥.癢的感覺順著胳膊傳上來,靳雨青七轉八回的想了一通,慢慢握緊了琉璃珠,似是怕陳乂當真搶走扔掉。

    “夜深了,早些歇下吧?!标悂V低聲笑了笑,將半面幃簾放下。

    靳雨青抱著膝蓋坐在床上,隔著一層薄紗望著簾外的自己,他臉上的表情模糊不堪,嘴角卻微微有些淺顯的彎翹,漂亮的眸子時不時的在手心的琉璃鏈上打轉。

    他看似是很好懂的模樣,乖順無暇,誰都能猜上兩份,可誰也不能全部猜透。

    他心里說不定還住著條狐貍,陳乂這么看著他,幾度想將手伸過去,穿過幃簾,去摸一摸那片毛茸茸的頭頂,抑或再親一親。

    又暗嘆,真該叫副將回京的時候偷偷稍點“大夢一場”的,看看他心里頭到底裝的是什么。

    是否當真一片赤誠,全是大晉。

    不過也只是想想罷了,陳乂默默將手背回身后,慢慢道:“陛下放心,這天下,終將是陛下的囊中之物?!?/br>
    陳乂走了許久以后,書魚進來滅燈,發現皇帝還沒睡,垂著兩條腿靠在床沿,捏著一顆漂亮珠子看的專注,竟連他推門進來都不知道。

    書魚瞧見他手中的珠子,突然奇怪地笑了兩聲。

    靳雨青白了他一眼。

    小太監走過來拖長了音調,“陛下,睡吧!定情珠子什么時候都能看的?!?/br>
    他自己胡思亂想的正開心,一時脫口而出:“你懂什么!”

    書魚笑應:“是,奴才不懂。只是夜很深了,陛下再不睡明兒早朝就要困得睜不開眼,也就看不著陳將軍了?!?/br>
    燈滅,靳雨青終于回過味來,出聲叫住了書魚,“等等,你再說一遍。”

    書魚停住腳,笑著說,“陛下久居深宮,怕是不懂民間這些小玩意。這是陵州的蘭花珠兒,是這幾年南邊民間忽然興起的。說是這白蘭象征感情純潔無暇,多是公子們送給心上人兒,私定終身的。”

    一頓,又掩起嘴打趣他們家皇帝道,“定是將軍送您的吧,陳將軍也是有心的,之前還吃了秦太傅的老陳醋呢,您可沒見著,那壇子醋味可是熏著奴才了!”

    靳雨青滿腦子都回繞著那句“私定終身”,霎時覺得手里的珠子燙手的很,怪不得陳乂送給他的時候表情溫柔的都能擠出水來,原來是……是欺負他不懂當地民俗!

    “咳咳……你先下去吧!”靳雨青不忍細想,干咳兩聲,揮揮手把書魚遣了出去。

    書魚很懂,笑意盈盈的離開了寢殿。

    ——陛下定是想一個人,默默的,悄悄的,品嘗這份甜蜜。

    而靳雨青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