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里的霧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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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海托起。 同樣是墨色的直發用俏皮的藍閃蝶發飾綁著發尾現出漸變紅調,修長的玉腿交迭搭配蓮足上一雙海藍色高跟鞋讓人心神蕩漾,她將手中的小荷包放在桌上,拿起酒杯輕啟粉唇,暗紅色的酒液一飲而盡,媚眼如絲,溫軟的小手撐住臉頰側首開口道:「哎呀,指揮官,難道你是故意來這么晚好讓我焦急的嗎?」 嘴角揚起她最拿手的寵溺壞笑。 眼前這位便是能代的jiejie,阿賀野。 顫巍巍的在阿賀野對面坐下,我已經快到了看不清眼前人表情的地步,感到頭疼欲裂。 「阿拉,看來指揮官是歷經了八十一難才來到我身邊呢,那么阿賀野可以獎勵你這份誠意哦,我看指揮官應該……有什么想問的吧」 她探身過來輕吐蘭氣,我被她弄的心迷意亂「阿……阿賀野,能代……你知……知道在哪嗎?」 我控制著不聽話的舌頭。 「呵呵」 少女竭力克制著笑聲,「笑……笑什么?」 「笑指揮官現在這幅可愛模樣啦,紅著臉大舌頭問女朋友在哪,完全沒有指揮官平時該有的樣子啊」 她瞇著好看的眸子說著,「好了,別拿我尋開心了」 我無奈扶額「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啊……我想想,說起來,好像沒看到能代的樣子呢……唔,那孩子該不會因為不適應這種場所一個人躲起來了吧…」 「阿賀野……算我求你了」 我知道依她的性格絕對是在耍我,我雙手撐在桌子上表達我的真誠。 「這讓我很難辦呢指揮官,一邊是我親愛的meimei,一邊是真誠的指揮官~,對吧……」 她的臉突然湊上來,我對她的突然襲擊沒有任何防備,等我反應過來時,雙手已經被輕輕摁住,她絕美的臉蛋就這樣湊過來,直到近的我和她都能看見對方眼中的自己,朱紅色的彩眸里滿溢著異樣的情緒。 「阿阿啊啊啊啊……阿賀野!」 我大叫出聲,卻被她肌理溫潤的食指封住了嘴唇,「指揮官……真的是很難辦呢~,即使是這樣愛著meimei的我,也……會有嫉。妒。之。心哦,呵呵~」 「阿賀野,你這樣的話……能代會……」 不行,要忍不住了,她的氣味混合著激發情欲的酒精直沖我的大腦,理智極速蒸發,阿賀野嬌嫩的唇瓣此時在我眼里就像誘人的蘋果,我竭力忍住含住她的唇的沖動……突然她又坐回了座位上「好啦好啦,恭喜指揮官通過測驗!」 「啥?」 「當然是我精心準備的指揮官渣男測驗啦,不錯不錯,在傾國傾城的我面前,指揮官居然恪守住了男德,值得表揚!」 她又掛起玩味的笑容。 「你啊……唉,好了,現在該告訴我了吧」 「當然」 她纖手指向昏暗的二樓,「謝了,阿賀野小姐」 「等等」 她叫住準備離開的我,在我面前又一次舉起了酒杯,與剛剛的啜飲不一樣,這次她只喝了半杯,而且在離開杯子時還刻意用了一下力,在杯壁上留下一個唇印。 「來,指揮官,壯行酒。」 「?」 我小心翼翼的避開她留下的印記,卻又被她叫停。 「指揮官沒看到我留下來的新手任務嗎?不要躲避哦~」 「阿賀野,你應該在開玩笑吧」 她的表情更加玩味了起來,這是我最害怕的阿賀野捉弄人模式。 「指揮官~您如果不喝的話,赤城小姐以及大鳳小姐就在那邊哦」 她望向另一側,那邊,赤城正在與天城不曉得在說些什么。 而大鳳正在躲避大青花魚,「認真的?阿賀野」 「當然」,我重重的坐下,我不認為能代能決絕到這個地步。 逼著我和自己的jiejie間接接吻……所以這應該是阿賀野的自作主張,我這樣推理著。 此時這酒杯上的唇印好像也有了魔力,配合著阿賀野誘惑的語調「飲下這杯酒吧,誘惑的毒蛇……」 「別學約克公爵說話……」 我殘留的理性讓我吐槽道。 「不行,我做不到……」 我把酒杯放下,雙手抱頭趴在桌上「我輸了」,「哎呀,指揮官真是笨蛋啊,一個小小的捉弄,就認輸了?」 「你管……這叫……小玩笑?」 「呵呵呵呵~」,她伸出纖細玉手撫摸我的頭頂「看到妹夫這樣,jiejie我也放心了」 「什么意思?」 我拍開她的手,站起身,卻沒想到阿賀野直接給我來了個熊抱,少女曲線華美的嬌軀就這樣貼住我的身體,「阿賀野你?」 「別誤會了,這是長輩對晚輩的鼓勵~」,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感受著愛人的jiejie的體溫,一股詭異的背德快感燃起,我鬼使神差的也想摟住她,卻被阿賀野拍開了咸豬手「剛剛還表揚你呢,現在就露出原形了?」 「我……那個……額」 「「好了,快去吧……照顧好能代」 她又像沒事人一樣跳開,但是通紅的粉頰和天鵝頸子還是暴露了一貫游刃有余的她也害羞了。 我會心一笑「是,jiejie」 躲過艦娘們的視線,我在貝法的幫助下摸上了昏暗的二樓樓梯。 「主人,在面見能代小姐前,請務必喝下這個」 在我正準備上樓時,女仆長遞給我一瓶液體,「這是……?」 「請勿擔心,主人,這是我剛剛緊急去廚房調制的醒酒茶,迫于無奈,只好用塑料瓶裝了」 「真是太感激了, 貝法」 「為主人服務是女仆的職責,主人記得履行諾言便是」 「哈哈哈哈……那當然」 我打著哈哈,早就把承諾貝法的事拋到了九霄云外。 「那么,祝主人順利」 優雅的提起裙擺道別,貝法離開了。 終于,到了這一步,我一口喝光手中的茶水,頓時感覺腦子清醒了幾分,手腳也來勁了,胸中更好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我走上了二樓。 清冷的月光灑下,照在小小的露臺之上,昏暗的二樓只有這一塊清晰可見。 少女坐在露臺的一處布景上,那好似鋼鐵鑄成的王座之上,一群夜鴉環繞她身旁「唔……好了」 她撫弄著其中一只的羽毛,烏鴉也友好地蹭著她的臉頰。 目光流轉,她的一雙星眸從烏鴉身上移到我臉上,冷淡,還帶著一點點驚訝以及傲嬌?我最怕的就是她的沉默。 「原來在這兒呢,躲迷藏很好玩嗎?」 我率先打破沉默「既然已經相見,那么來一支舞如何?」 我當然還記得她的許諾。 她嘴角微挑「好啊,那就要看你能不能完成這一支舞了。」,貝法的醒酒茶雖然作用立竿見影,但是我現在還是處于略帶迷蒙的微醺狀態。 我定了定心神,走到她身下張開雙臂,如同一只夜歸的渡鴉,少女輕盈的滑落進我懷中,但是還沒來得及一親美人芳澤。 她又從我懷中熘走,站到了一個得體的距離。 此時的我在黑暗之中,而她在月光之下,這時我才看清了她的裝束,藍黑色的禮裙覆蓋了纖細的腰肢,上身卻又露出光潔的玉背,胸前的曲線玲瓏僅僅只用了些許布料遮住,深黑綿密的褲襪包裹住少女修長的腿部,清風微拂,裙擺飄搖間還能看到她的小翹臀。 最令我著迷的還是隱藏在黑色鎏金高跟鞋中的蓮足,那優雅彎曲的足弓,柔嫩的足底,以及嬌俏可愛的足趾,想想就要……意識到我有點看呆了,能代輕咳一聲「你連最基本的紳士禮儀都忘記了嗎?」 「啊……抱歉,那么我邀請能代小姐與我共舞一曲。」。 「拍子錯了哦。」 「抱歉,能代……我實在是……」 太狠毒了,為了不讓還處于醉醺醺狀態的我完整地跳完整支曲子,她竟然挑了我們一起跳過的節奏最快的那首。 膝蓋一軟,我倒在地上呼呼喘氣「等會兒……等我歇一下。」 「算了吧,某人還是躺在這里,反省一下過錯吧。需要我叫貝爾法斯特小姐來服·侍她醉酒的主·人嗎?哼哼~」 能代居高臨下的站在我身旁看著我「哦對了,貝爾法斯特小姐怕是不夠呢,還得加上鳶尾的黎塞留大人,白鷹的企業小姐和新澤西小姐,唔……赤城大人以及天城大人也不能忘了呢~」 她一一說著這些平日里與我關系比較好的艦娘們,雖然語氣親熱,但是眼神里卻是一片肅殺……果然是吃醋了吧……我無力的躺在木質的地板上,一樓大廳里的喧囂透過地板傳上來,而我卻無法回到那溫暖的世界。 只能在這里接受女朋友的審判「罪孽深重啊……指·揮·官」 聽到這三個字,我汗毛直立,能代的習慣我一清二楚,她稱呼我一般是「你」 或者是親密的「親愛的」,當她叫我指揮官時就代表著我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能代你聽我解釋,你也知道,她們只是與我關系好一點,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經典的渣男發言呢~」 她走到我腦袋旁邊慢慢蹲下,我絕望地問道「所以一切都算好了是嗎?」 「沒錯,到目前為止,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被北聯的女士們灌酒,被羅恩小姐下藥……」 她從我的領口扯出一根茶發「以及被jiejie放上來……,吶,jiejie的味道……其實也不錯吧,哼~」 她的黑發垂下,罩住我與她的臉。 「指揮官以為我只會抓住你一個弱點嗎?酒量這樣一個明顯都被見色忘義的你忘記了?真以為你可愛的小女友會放你正常的來找到她?」 連著三問擊潰了我的心理防線。 輸了,徹底輸了。 我顫抖著嘴唇沒有說話。 「好了,就這樣懲罰您吧。」……時間進入深夜,宴會意境臨近散場,「貝爾法斯特小姐,二樓需要打掃嗎?」 有些天然的女仆天狼星詢問正在干練地收拾餐桌的女仆長。 「不用麻煩,二樓并沒有客人上去過」 貝爾法斯特回答道,然后瞥了一眼依舊陰暗的二樓心里算了一下時間「應該差不多到了時間了……不知道明石的藥有沒有作用,我尊敬的主人,請允許您的女仆私自做出的這個決定」 貝爾法斯特心中默念著。 樓上,男人依舊是躺在地上,一向沉穩的臉因為痛苦與快感扭曲成了一團,汗珠滾落而下打濕了一片。 下身修身的西褲已經被甩到一旁,旁邊則是少女腳上那雙高跟鞋。 「求……求你了,能代……」 「不行哦,指揮官」 能代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拒絕了腳下男人的請求。 足交寸止,這是能代請教了大鳳想出來的最狠毒的對付自己伴侶的懲罰,融合了眼前男性最愛的與最害怕的兩個因素。 「不行了……求你了,讓我……」 「不行」 少女的黑絲玉足早已被男人的先走液沾染,溫熱的足底換著姿勢一遍又一遍的蹂躪這腳下可憐的roubang。 從開始還略帶幸福到被強制制止射精之后,我近乎失去了求饒的能力,更何況為了控制我,這妮子還在中途給我下了點藥,用她那嬌嫩的嘴唇,把藥液硬生生灌入我的嘴里。 「指揮官現在的樣子很可愛哦,憋著一股濃稠的jingye無法釋放,很難受吧~」 「能代……放過我吧……你……不是這樣的人設啊」 「那在你心里,我應該是怎樣的呢?」 她加大了腳下的力氣,強烈的刺激從下體沖入我的大腦,順手搬來一張座椅,她開始了最終攻擊,雙足齊下,猶如凋刻一般華美的曲線組成絕妙的足xue,一下一下的taonong著男人的roubang,絲襪裹覆著足rou的觸感榨取著男人最后的汁液,「要射出來了吧?指揮官大人」 就在一瞬間,她又停下了腳上的動作。 「不……」 我無力地喊著,祈求著寬恕,但是就如同離開水的魚兒一樣,射精感離開了溫暖的足xue也只能無奈消退。 「第7次寸止,感覺如何?」 我嘴角流出無意識的口涎,眼角泄出恥辱的淚珠。 也許是這幅慘樣觸動了她本來就不是很硬的心腸。 她跪坐到我旁邊,吻去我眼角的淚珠。 「終于……」 我突然一笑卸下偽裝「等到機會了」 「指揮?!」 我左手抓住少女藕臂,她明顯沒想到我竟然還有如此體力,直到被我壓在身下也沒反應過來,愣愣地盯著我「怎么可能?」,「沒想到吧,我也沒想到」 不等她反應,我直接將嘴唇壓住少女的櫻桃小口,肥厚的舌頭就像貪婪的游蛇闖入少女的口腔,撞開貝齒的我如入無人之境,與她的三寸雀舌攪在一起攫取這蜜津。 被粗暴索吻的少女只能發出可愛的嗚嗚聲,但無奈身體早已習慣了男人的一切,只能無力的承受著。 良久,二人的嘴唇才得以分開,能代粉凋玉琢的臉蛋早已通紅,嘴中還殘留著男人嘴里的酒味,讓她羞恥的是她的身體竟然認為感覺不壞。 「還是這樣可愛……」 眼前的男人露出笑臉,完全沒有剛剛低聲下氣的樣子,能代感覺到熾熱的性器正隔著裙子頂在自己的小腹處。 而自己的花xue居然也因為剛剛的接吻而緩緩分泌著yin液。 「就為了這一下反擊,你居然忍耐了這么久……」 她努力不讓自己看起來很滿足于男人的愛欲。 「你就當是勝利女神站在了我這邊吧,能代……」 我嘴上不置可否。 手上卻沒停下……我將她的兩只手壓在地板上,不緊不慢的開始品嘗她光滑的頭角「不……不要」,可惜被壓制了雙手,下身又因為自己被激發起來的情欲使不上力氣,能代就這樣以一個羞恥的姿勢被我攻擊著弱點,「不行……要變得奇怪了,啊~」 我舔弄著如同上等玉器一樣的鬼角,聽到身下少女漏出一聲聲失態嬌喘,早就被刺激的火熱的roubang抵在少女光潔軟嫩的小腹肌膚上,隨著我的動作上下摩挲猥褻著這圣潔的部位,彷佛要刺穿肌膚直接進入花房。 「別再……啊嗯~啊啊~」 整個頭角已經被男人的口水沾滿,滿足感與刺激感一并從上方傳來,終于,男人停下了對角的侵犯。 正當能代以為能松一口氣時,那靈巧的舌頭又開始進攻自己的腋下「笨蛋……那里,很臟的……」 我哪管她欲拒還迎搬的阻止,專心用舌頭感受能代最濃厚的氣味,剛剛還出過一點點汗的腋下,飽滿而又滑膩,因為是艦娘的緣故,汗液并沒有難聞的氣味,反而是能代常用的沐浴露的味道,再帶上一些少女獨有的體香。 被舔舐腋下的羞恥感讓能代幾乎失去理智。 我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滿足于擊潰了她的心理防線,「嗯,多謝能代小姐款待,腋下很美味哦」 「變……變態……唔嗚」 她遮住自己潮紅的面龐,心里開始打鼓,但是早已被男人調教的恰到好處的身體又無恥的享受這快感。 就像剛剛一樣,只不過這次羞恥流淚的是自己。 我從能代身上離開,將早已經脫力的她放到她自己準備的座椅上「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是嗎?」 我不忘揶揄她「不過我可舍不得能代你的腳被砸了啊,那么我還怎么……」 少女窩陷在椅子里只能抓住扶手,修長的黑絲細腿被我拉直分開,能代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一只腳被放入男人嘴中,另一只腳則被男人放開,他用眼神示意讓她自己服侍他的roubang。 能代此時的情欲已經被完全激發,多少個夜晚里,這雙美腳被用來泄欲玩弄,「能讓自己的愛人滿意,能一直陪伴在他的身旁做他的劍與盾就夠了吧,自己偶爾的一時氣憤耍小脾氣,他也不會生氣,真是讓人自我攻略的男人」 心里這樣想著……能代欣然接受,乖乖地開始自己最拿手的足交侍奉。 「能代,沒事吧……不生氣了?」 男人含著自己的另一只腳含煳不清說著「明明都這樣了……一邊舔別人的腳一邊問別人有沒有生氣,有你這樣的嗎?」 能代被他弄得哭笑不得,「這不是怕你還在生氣嘛,我還沒做出解釋呢」 「不用解釋了」 能代用足趾按壓著紫紅的guitou,貝甲輕輕掃過敏感的玲口和系帶,爽的男人一陣顫抖,感受著另一邊口腔里的濕滑觸感和這邊足底的熾熱,足部的快感讓能代有些恍惚,等到她反應過來時,一股熱流早已經從下體流出,打濕了精致的絲襪,讓那神秘的花園口若隱若現。 「不僅不穿內褲,而且僅僅刺激一下小腳就高潮了,能代醬身體真是太色了,其實能代是做好了我完成挑戰的準備才不穿內衣的吧~.」 被拆穿心事的少女臉羞的紅到了耳根「做好萬全的準備而已……」 「是嗎?那希望能代對接下來的事也有準備哦」,我將她柔弱無骨的兩只黑絲小腳并攏形成一個完美的足xue,將我早已經饑渴難耐的rou竿放入其中,「唔嗯~」 「別老是發出這么可愛的聲音啊,能代小姐,剛剛不是非常豪橫嗎?什么寸止玩的很好嘛」 「唔……」,雙腳被高高抬起褻玩,能代卻無力阻止,倒不如說她已經沉醉在了roubang對自己腳的侵犯,時不時發出的嬌哼以及隨著男人動作而扭動的腰肢無不證明了這一點。 感到強烈的射精感,我顯然不能將這套昂貴的禮服弄臟,而且還要好好懲罰下能代……一個邪惡的想法應運而生。 「能代小姐,讓我們接著跳舞吧」 我猛地抽動幾下,順手撿起被她脫在一旁的高跟鞋,將整個roubang抵入鞋中,濃厚的jingye白里帶黃激射而出,整個高跟鞋變成了它的容器,然后我又將液體倒入另一只鞋子中,確保了兩只鞋都儲滿了白濁。 「請能代小姐為我穿上它來共舞一曲,好嗎?」 從足交余韻里反應回來的她眼中蓄滿淚水,凜嬌的少女還是顫抖著坐起身,我單膝跪地捧起她的腳「公主殿下,請」,她氣憤不過,一腳踹到我的臉上,不是很痛,反而像是撒嬌「低估你的變態程度了……」 盡管嘴上不饒人,少女還是將自己細心呵護的足部滑入了粘稠的精潭。 少女似玉一般的嫩足一接觸到guntang的jingye就開始微微顫抖,這腥臭液體彷佛伸出了無數的細小觸手侵犯這絕世美腳,「唔嗯……」 能代發出可愛的yin喘。 我扶著她的柳腰幫她站起,足下的滑膩讓能代連站穩都十分艱難。 本來就被指揮官調教的十分敏感的下肢根本無法忍受這詭異的刺激帶來的快感。 我剛一放開手,能代就小腿一軟,朝旁邊倒過去,我眼疾手快一把摟住她「是不是玩的太過了,嘿嘿。」 「得了便宜還賣乖……」 懷里的一團溫軟投來難得的埋怨眼神「就剛剛那首曲子,來吧」 「真是倔強的小丫頭」 能代顫顫巍巍的退后幾步,以她目前的艱難處境做了一個近乎不可能的提裙禮。 我欠身還禮,握住她的纖纖細手開始這惡趣味的舞蹈。 每一步節拍踏下,我都能清楚地感覺到她的動搖,然而眼前的新銳之刃卻堅持著,就為了滿足我這一點變態樂趣,「能代是即使在這種事上也會較真的類型啊。」 「事事較真,才能有備無患,計劃是成功的開始,陪你跳完這支舞,是我計劃失誤的懲罰,提醒我接下來要更加謹慎。」 「原來為了不是滿足我的xp……那你指的謹慎是在調教和誘惑男友這方面嗎?」 「貧嘴……呀?!」,一小節的加速讓她亂了陣腳,精漿從高跟鞋里飛濺而出,沾染了純黑的絲襪覆蓋的雪腿以及足背。 終于,還是完成了這一yin靡的舞蹈,能代整個腳部都被我的jingye污染,纖細的小腿乃至腿rou豐滿的大腿根都被白濁所進犯,更因為足部的刺激,少女腿心間早已yin水泛濫,甚至能通過濕亮的絲織物窺視可愛的xue口翕張開合。 yin亂舞蹈耗光了能代的體力,她跌坐在地微微嬌喘著,華美的禮裙也順勢滑落,失去本就稀少布片遮擋的能代露出圓潤的肩頭和漂亮的鎖骨以及胸前兩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再往下是緊致肌rou包裹的腰腹部以及令人癡狂的馬甲曲線,我看的心癢難耐,能代此時也抬頭望向我。 屈服,依戀,應允,男人總是希望從女人的眼神里得到這些。 但是眼前人水汽氤氳的灰紫星眸里卻沒有出現這些,但我知道她在說「可以喲」,我又想起來多少個我與她相擁的夜晚,她喜歡縮在我懷里訴說對我的似水愛意,她的愛是如此清澈,不絕,以至于我瘋狂的想要更多的回饋給她我的愛意,這是多么愚蠢的做法。 與能代這樣的女孩相愛,她需要的不是站在她身前為她遮風擋雨的「指揮官」 而是站在她身邊攜手并進的「你」。 愛或許不是一方對另一方的施舍,而是相互的給予與適當的索取。 「怎么盯著我傻笑?」 她怯怯地問,好像怕 我又想出來啥鬼點子。 「沒啥,我的公主殿下,請寬恕臣剛剛犯下的罪孽。」 我也就地蹲下和她處于同一水平高度。 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瓣。 不同于剛剛的貪婪攫取,我輕柔的與她的丁香小舌纏綿,在體液交換中訴說濃情蜜意。 吻罷,稍微的缺氧讓我和她的臉都有些微紅「怎么突然這么純情……」 「難道我在你眼里一點都不純情嗎??」 「至少和黎塞留小姐她們碰面時我看不出來……」 「……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形象?」 「唔……反正是我愛的形象」 我呆呆愣住了,能代啥時候是情話高手了。 「好了,我知道黎塞留小姐她們是陣營的領導者,你和她們關系好自然是為了港區著想。」 「那你還一直把這個當理由?!」 「誰叫你找不到其他破綻了嘛」 她紅撲撲的小臉鼓起不悅,轉過一邊不再看我的臉。 「你突然回復氣力,其實是喝了什么東西吧」 「這也被你發現了,能代醬是港區小偵探?」 「剛剛……接吻的時候,你嘴巴里有奇怪的味道」 「是貝法給我塞的醒酒茶,喝完以后才發現是混了明石那jian商買的主炮增強劑……不對,你是怎么知道這是奇怪的東西的??」 「別在意細節……」 她清了清嗓子「我并沒有想到這一步,也算是我的疏忽,那么……」 她有些癡癡地望著我胯下的巨物然后又立馬反應過來怕了拍自己赤紅的臉頰,從裙子暗藏的小口袋里掏出來……一盒避孕套。 「今天是危險期,諒解一下……」 她熟練的打開包裝,又熟練地為我套上這層束縛,纖細溫軟的手指溫柔的服侍著這暴躁的巨獸,末尾,她還吻了吻紫紅的guitou,嘴唇帶給我的刺激如同隔靴搔癢一樣不得勁。 我急吼吼地壓上她的嬌軀,前戲早已做足,將昂貴的禮裙甩到一旁,在月光下欣賞眼前少女清純又妖媚的胴體,我肥厚的舌,粗糙的手,尖利的牙都迫切地在這早已屬于自己地獵物身上留下更多自己的痕跡,從欣長的鵝頸一路輕吻到可愛的肚臍,再用牙輕輕叼住兩顆鮮紅的小櫻桃,等待它們的蓬勃生長再用褻玩的手掌催促下方花蕾的綻放。 縱使再冷靜的頭腦也無法應對如此攻勢,此時的能代沉浸在性欲的深淵里,玉臂緊緊環繞住我的脖頸,修長的雙腿也像水蛇交媾一樣纏繞住我的腰,檀口微張,口中yin語嬌喘不斷「啊啊,嗯……啊啊~,親愛的…溫柔……溫柔一點嘛,啊~」 「能代小姐這樣yin亂的身體,我怎么溫柔的起來啊,你說是不是?」 我從她身上起身,一手摸上她最敏感的頭角,另一邊則隔著薄薄的絲織物開始撫慰她的美鮑,鮮嫩的蚌rou開始顫動充血,張開之際還能看到里面深藏的一粒珍珠,大量的愛液打濕了我的手指,我將絲襪粗暴的撕開,把食指和中指一并送入能代的xiaoxue,「咿呀?!啊啊啊~一下……一下就進來兩根…太過分了」 「最yin蕩的身體自然需要最好的待遇,你說是不是能代醬?」,不給她再開口的機會,我把撫摸鬼角的手收回,將食指送入能代的小嘴里,她似乎對這樣的play一直很受用,乖巧的用濕熱的口腔和絕佳的舌技像侍奉roubang一樣舔弄著這根異物,我在下半身的攻勢也加快了速度,足夠多的愛液支持我盡心快速的抽動,感受著能代xue壁的反應,我輕輕摳挖著,直到感受到最強的吸力與她的顫抖,我開始對這一點發起猛攻。 yin水飛濺甚至打濕了我的小腹,上下兩xue被同時進犯的能代毫無還手之力,隨著一陣肌rou緊繃與顫抖,一股熱流從少女下身泄出噴了我一身,能代還是交出了自己今天的第一次。 不等她從余韻中緩過來,我將早已準備好的roubang抵在了少女的xue口慢慢摩挲著,感到自己身下的巨物,即使是任何時間都游刃有余的能代也露出一絲驚恐的神色「剛剛……剛剛才去了一次,還很敏感,不要……」,早就精蟲上腦的我哪管這么多,roubang緩緩地滑入能代的溫柔鄉,感受著rou褶層層舒展,腔道內壁的顆粒摩挲著我敏感的棒身,整個xiaoxue似乎產生了強大的吸力,每一塊肌rou都在阻止我,挽留我更進一步。 「啊~,慢……慢一點」 身下的少女不斷發出刺激我獸欲的魅聲,「能代,能代,能代……!」 我加快腰腹部的動作,以授種的打樁姿態狂暴轟擊著能代的花房,粗大的guitou不斷親吻幼嫩的宮頸口又退出然后再次撞入,我無意識的呼喊著她的名字,再次俯下身奪走她的唇,此時的能代哪還有戰場上從容指顧的姿態,口液與汗水沾粘了發絲到嘴角,雙眼隨著我的頂聳不時上翻,柔弱無骨的一雙纖手與我十指相扣,接受著我直擊靈魂的沖擊。 不知過了多少次的撞擊,能代的意識也有些模煳了,不受控制的yin叫喊啞了嗓子,她現在僅僅只是靠著本能在迎合男人的性交,終于男人一陣劇烈的顫抖,guntang的jingye卻沒能完成自己的使命進入神圣的地界,而是被一道薄薄的阻擋堵住了去路。 緩緩抽出roubang,我把套子取下打了個結擺在身下早就迷離的少女小 腹上,從上衣摸出手機趁著她還沒緩過神來拍了張艷照「很上鏡啊,能代小姐。」 把照片放到「把柄」 相冊里,當然了,在「老婆」 這一圖集里還有「日常」 「工作」 等等相冊分類。 把手機塞回兜里,能代卻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意思,檀口喘著嬌氣,瞳孔聚焦不定,昂貴的禮裙早就不知道丟到哪去了,全身上下只有一條被我撕扯到破爛的絲襪還頑強的留在身上。 「確實有點玩的太過了……」 我自言自語道,但是胸中的yuhuo還在熊熊燃燒「媽的,這藥這么猛」 望著能代被我留下無數痕跡的軀體,我理智蒸騰殆盡,藥物的刺激讓我可恥地再次向她伸出魔爪……新一天的晨光灑落到我的肩頭,我呆呆的從身下少女顫抖的軀體上起身,爛成布片的絲襪還披在大腿上,凝固的腥臭jingye就像不要錢的顏料一樣把潔白的畫板抹了個遍,完全被藥昏了頭啊……我趕忙檢查能代的狀況,小巧的鼻翼有規律地聳動著,傳出濕熱的鼻息。 做著做著就睡著了嗎……,少女的下體早已紅腫不堪,很難想象我居然在這種情況下保持住了不射在她里面的覺悟,然而當我視線往下移時才找到了大量jingye的去向,那粉嫩的菊xue早已被我強行開苞,大量干涸的濃精散發惡心的氣味,小腳上的高跟鞋甚至被jingye膠水黏住了足底「……怕是真的要被分手了。」 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卻發現能代此時已經悠悠轉醒。 熟悉的眸子努力睜大看向我,漸漸又恢復到了往日的神色。 我急忙土下座「能代,我錯了!!!」 一動不動地跪了半分鐘,耳邊還是沒有響起熟悉的聲音,我顫顫巍巍地不敢抬頭看她,卻被一記溫柔的手刀打了下頭,我感覺到她手指上奇怪的硬物,眼前是她的手機備忘錄「嗓子啞了,走不動路,你自己想辦法吧」,原來剛剛是在打字嗎?我又看向她拿著手機的左手,晨曦照耀下修長的無名指的指節上閃起小小的光輝,是一枚誓約戒指。 察覺到我異樣的目光,她又埋頭打字「昨天晚上某人塞得,不愧是他的行事風格,這種情況下我根本拒絕不了」 「我我我……我?」 我忽然想起來昨天確實準備了戒指,本來想找到她就求婚的,沒想到最后以這種方式戴上了她的無名指。 「昨天……我沒有太粗暴吧……」 「很奇怪,某人被藥沖昏了頭反而紳士了一點,只是……時間太長了……」 她雙頰泛紅的打下這些字。 「那……你同意了?」 「我還有第二種選擇嗎?」 低情商的我被她扇了一巴掌,雖然不痛但扇到了我的心里。 「受苦了……我……」 我懊悔地低下頭「別道歉……」 耳邊傳來她的聲音,雖然不似之前清冽悅耳,卻依然攝我心魄「我不該任性用事,你也不該放縱欲望,兩清了不是嗎?」 我趕忙把她拉到懷里掀起她的額發蜻蜓點水一般吻了吻圓潤的額心以表歉意「嗓子不舒服就別說話了……」 「現在知道心疼了?」 「不疼你疼誰……婚禮我推遲一周」 「嗯……腿好痛……」 「下次注意」 「還敢有下次?!」 「錯了錯了,老婆大人」 簡單地在廁所里清洗了一下,我將她打橫公主抱起將上衣披在她的身上,打算抄小路繞開早起的艦娘們回到處所。 初升的朝陽把一天中最舒適的陽光照耀,能代把頭埋在我胸前,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啊,如果我不是在抱著妻子,二人一起赤裸著上身狂奔的話。 「呵呵~」 懷里的少女嗤笑出聲,「笑什么?」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問道,「和你一起不帶理性的,沒有計劃的來一場旅行應該不錯吧。」 她抬起那張令我傾倒的清麗典雅的嫵媚面容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我無奈的笑了笑,明明像和情夫私奔的女孩一樣被人抱在懷里,竟然在想這個……,不過我還是給她許下了承諾「我保證,能代小姐,你會是最幸福的新娘,我喜歡你,喜歡你的理性,喜歡你的從容,也喜歡你的那一點小笨拙。」 「我也愛你,你是我萬千計劃與思考中唯一的漏洞……」 某個夜晚,一只霧鴉在風暴的積云中徘徊,一位少年就站在突出海岸線的一處山崖之上,少年對這無家可歸的飛禽張開了雙臂,霧鴉猶豫著,思索著,最終這份執著的愛融化了理性,霧鴉飛入我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