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里的霧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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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蕪湖 字數:21419 2021年8月9日 「指揮官,總部那邊下發了新的文件」 能代在外輕叩著房門說道,「進來吧。」 我拿掉鼻梁上的眼鏡,一遍遍揉搓著太陽xue來抑制劇烈的頭痛。 窗外的天空早已烏云密布,正好契合了我此時煩躁沉悶的心境。 「三日之內請務必清理A海域內塞壬勢力」,「于七日之內完成此次貨物護送任務」,「迅速調撥港區內原油資源支援SK島」,數不勝數的紅頭文件就這樣散落在桌上。 能代得到我的許可,輕踏著步子走進辦公室,少女上身著重櫻傳統的學生服飾,黑色制服上綴有鎏金裝飾,制服的合身托出少女雖未發育完全但早已頗具風韻的身材,頭上卻生一對鬼角,雙角上部呈妖艷赤色,往下卻是楊瓊玉白,彰顯她鬼族的身份,墨色的秀發披散垂落腰間隨著她的腳步晃動,散發令人沉迷的清香,一條黑色連褲襪包裹住纖白雙腿勾勒出青春的弧線,清麗典雅的面容上帶著對工作一絲不茍的專注神情,但這份認真卻在看到自己的上司兼愛人的頹唐時化為了心疼與嬌嗔,放下手頭的文件,能代走到失魂的某人身后,將他的雙手安置好,自己替他做起了按摩。 「呼~世間工作繁雜,唯有能代才能溫暖我的心」,我仰頭睜開緊閉的雙眼,恰巧對上她深藏一汪春水的灰紫色眼眸,她星眸微顫,稍稍側臉避開我灼熱的目光,素白的小臉上也飛起兩朵紅云,「累…累了的話我為你準備咖啡,剛剛你口述的指令我已經整理下達了。」 「真是符合能代小姐風格的安慰,沒有你我可不知道怎么應付這些工作」,「這…只是身為秘書艦的職責」 能代含煳的答道,即使早就確立了戀人關系,但是能代依然對我的油嘴滑舌沒有任何抵抗力。 以冷靜與理性為人生準則的新銳之刃,卻總在與伴侶相處時處于下風,我不再言語戲弄她,只是抬手撫摸她的發絲,柔軟的發絲從指間滑過,留下細膩的觸感與縈繞指尖的一股幽香。 「能代…陪我去看看海吧?」 烏云在海面上空飛速聚集,狂風掀起滔天巨浪,浪花狠狠地撞向我腳下的崖壁,隨后又碎作萬千白色泡沫回歸大海。 「能代…冷嗎?」 我脫下外套準備為衣著單薄的能代披上,「不,倒是你,人類與艦娘不同,你要是冷我現在可以去為你拿衣服」 她關切的望著我,海風吹拂,少女的裙裾與發絲飛揚,下身只有一條褲襪的她讓我很難相信她不冷這種鬼話。 強行把外套披在她身上,她輕輕挽住我的手,站在我身旁一同欣賞這風雨欲來的場景。 「能代記得我和你講過的我的故事嗎?」 「當然,你于東煌應征入伍后進修于碧藍航線戰斗指揮學院,在四年前來到港區成為指揮官。」 能代說起我的履歷如數家珍,像連珠炮一樣準確無誤的背出了我的履歷,利用身高優勢,沒做語言上的表示,我反而愛憐地揉了揉她的黑發順便摸上那對白玉鬼角。 能代的鬼角是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器官,在尚未熟絡之前我曾不小心把玩過她的角,然后便被能代用她獨有的清冽凜嬌的聲線痛罵了半小時變態(還蠻爽的)并被迫土下座檢討道歉。 被我拿捏住要害的能代一下脫力,嬌軀只能緊緊靠在我的身上「干…干什么?!不要亂摸…唔嗯~」 她喘出嬌聲,白皙的脖頸與面頰也泛起水色桃紅,我把犄角從上擼到下又從下擼到上,時不時還在尖端末尾捏上一把,借此與戀人調情。 「趕快…放開…」 能代終于還是掙脫了我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氣惱的望著我「變態…最差勁了!」 「抱歉抱歉,一時太上頭了,能代小姐不會生氣吧」 我單手接住她招呼過來的粉拳,抓住她的手腕又把她拉入懷中,像安撫炸毛的貓一樣順毛撫摸著她的長發,能代對眼前男人的這招總是無可奈何,他的胸膛雖然不算寬闊卻足夠容下能代的臉頰,躲藏在愛人的擁抱里,鼻子里都是戀人的味道,能代感覺自己有些暈乎乎的,彷佛要融化在這溫存里。 「剛剛想和你談談我小時候來著」 「小時候?!」 懷里的少女突然抬起頭顱,紫色的眼眸里溢出求知的渴望「你小時候的事我還沒聽過呢~快點告訴我吧」 就這樣,一對戀人在懸崖之上相擁,少女躲在男人的懷里,彷佛外面的風雨都與自己無關,男人則一手緊緊摟住少女,緩緩開口對愛人打開了塵封的記憶。 「我出生在東煌沿海省份的一個小縣城里,縣城離海很近,我總是與父親在海邊玩耍,父親是遠近聞名的捕魚能手,在那個時代,父親僅憑一艘馬達小漁船就能帶回來比其他人多得多的漁獲,這一切得益于他爐火純青的技巧和他的副手——————我母親」 我緊盯著面前翻滾的波濤,眼前又浮現出兒時在海邊迎接父親與母親回來的畫面,「他們是一對契合的伴侶」 能代做出確切的評價。 與她相愛以來,直到今天,她才能窺探到被我優秀履歷埋藏的過去,我從未對她提起我的家庭,她也知趣的沒有詢問 ,當我選擇加入海軍成為軍人以來,我就放下了家庭。 閃電更加頻繁了,陰沉的海面被屢屢點亮,我繼續講述「即使收獲許多,但是處于生產鏈最底層的漁民根本沒有多少利潤,我們一家三口的生活也就是維持溫飽與供我接受教育,直到有一天……」 我頓了頓,這是一段我不愿被提起的悲痛過往,能代也敏銳覺察出我語氣里的不對勁,她又往我懷中深處鉆了鉆,一雙藕臂從后抱住我,盡最大努力給予我有限的溫暖,我感謝地捏了捏她的臉蛋,整理好自己的情緒繼續講述。 「那天,天氣良好,父親認為這是出海的好時機,于是就像往常一樣,我站在港口目送他們消失在海天交接處……」 我閉上眼,痛苦的回憶一直沖擊著我的理智,眼前的海面好像也變成了那天一樣的……不詳。 「可是到了傍晚,我仍不見那艘熟悉的小漁船回來,我焦急地在岸邊踱步,逮住每一位上岸的漁民詢問是否見過我父母,答桉都是無一例外的沒有。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到了近深夜,我甚至撥通了海岸警衛隊的電話,他們出動了三艘直升機搜尋,直到午夜他們找到了擱淺在一個小島上的漁船,我父親已經死亡,母親則暈倒在他的身上,后來經過警方調查,父親是被人掐住脖頸窒息而死,而兇手正是我母親……」 我再次停下「母親從那天以后便陷入瘋狂,由于精神狀態的問題便被警方送入了精神病療養院,我被善良的親戚接濟完成了學業,入伍之前我前往醫院探望母親,那天的母親難得精神清明,她摟著我老淚縱橫你……你一定要為你父親報仇……,我知道母親不是殺死父親的兇手,因為那天……正好是東煌海域內第一起塞壬入侵事件爆發的日子,后來借助技術,與長期的對賽壬作戰經驗,和我私自帶著的儀器,我在事發海域大概拼湊出事實的真相,那天歸航時我的父母不幸遭遇了塞壬的艦隊,領導這只艦隊的人形塞壬對這一對人類夫妻產生了興趣。 它沒有瞬間的殺死他們而是影響了他們的心智并告訴他們殺死另一方便能逃出升天,母親只是顯然被嚇傻了,生性馴良的她很快陷入癲狂,但我的父親面對妻子卻未做出任何反抗,坦然的面對了死亡以此換取我母親的存活,那個塞壬并未食言,在父親被母親掐死后放過了母親……」 舊日的傷疤被我自己撕開,心中濃烈的哀傷和血管中翻涌的暴怒令我輕輕顫抖。 我并未描述太多細節,自認為帶著沉靜的語氣,簡直就像在講別人的故事,但懷中的少女卻被我無意識落下的淚水打濕臉頰,她微微張口似乎想說什么,而恰巧就在此時,蓄積許久的烏云終于降下雨珠,少女將目光轉向一旁,終究沒能說出來。 「下雨了能代,回去吧。」 「好」 她輕聲回答道,伸出手抹去了我臉上的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的水珠。 回到了處所,將痛苦過往吐露出口獲得的自虐式快感令我疲憊,回來后能代也躲進了自己的臥室,注重細節的她在淋濕后竟然沒有搶先一步去洗澡。 我心里泛起了嘀咕,難道是我將如此沉重的回憶一股腦說給她讓她生氣了?我的心思沒有細到能猜測1歲少女內心想法的地步,秉持不管原則,我走進浴室先行泡起了澡。 心靈與身體的雙重疲勞讓我躺在舒適的浴缸里迷迷煳煳的,直到這時才發現換洗的衣物沒拿,不想赤身裸體的在外面跑來跑去,我只好勞煩能代替我拿衣服「能代小姐~能幫你的男朋友找套衣服嗎?」,由于最近事務繁忙,這種事其實時有發生,一般情況下能代會老老實實將浴室門拉開一道小縫,我伸手去拿便好,但是今天卻不一樣,我甚至沒有聽到能代的回答。 然而那熟悉的小皮鞋踢踏聲卻越來越近,聽起來又略帶緊張與猶豫。 吱呀一聲,浴室門應聲而開,能代就這樣站在我的面前…………此時能代如果僅僅只是闖入浴室我還能從容應對,然而少女卻只將下身用黑色褲襪包裹,頸部圍著制服上的絲帶,赤裸著上半身進入浴缸。 我完全失了神,水汽縈繞的浴室里,能代如羊脂玉潔白的胴體被蒙上一層薄紗,熱氣與明顯違背自己形象而產生的羞怯讓她裸露的皮膚都顯得過于紅潤,終于,我緩過來了神,剛剛張開口卻被迫吻上了她修長又富有肌理的食指,望向我的似水紫眸中是竭力掩蓋的緊張,「噓……」,她解下優雅如白天鵝的脖頸上的絲帶,輕輕將我的眼睛蒙上。 不僅是絲帶上滲透著少女沁人心脾的體香,我身旁的空氣都被能代的幽香所浸染,不斷逗弄著我的鼻子,我不禁感嘆「能代,你身上好香。」 「不是說了不要說話嗎?這可是我對你的要求哦~」 愛人的情趣我自然無法拒絕,更何況是向來保守的能代的難得主動,我感覺到她起身出水,然后將我推離浴缸邊緣使我坐在浴缸正中央,自己則又在我的身后坐下。 這一系列動作只是為了從背后將我摟住,纖細的手臂環繞我的脖子,入水仍未脫去的黑絲在浸水后緊緊裹覆著少女的一雙玉腿和臀部,能代將整個身子貼上我的后背,我甚至能感覺到她尚未發育完全的兩團柔軟帶來的誘人觸感以及逐漸翹起的小櫻桃,她將小腦袋貼近我的耳朵,冷不丁呼出一口熱氣,耳朵是我的弱點,這是能代在少數幾次她占上風的性愛 中總結出來的經驗,弱點被攻擊的我頓時全身顫抖無力,少女看到一貫強勢的愛侶如此反應,天性里的嬌蠻也釋放出來,像粘人的小貓一樣伸出小小香舌細致的舔舐著男人的耳廓乃至耳窩,耳朵味道并不好,但少女樂在其中。 我不禁力氣消散,腦袋也進入當機狀態,原本等著能代得意之后再反攻的計劃成了泡影。 不僅專注于對一邊耳朵的攻擊,能代的另一只素白小手開始緩慢撫弄著我的另一邊弱點,纖纖玉指就像擺弄樂器時飛舞靈動,甚至還模彷著我平時的抽插在耳蝸里挑釁,沾水后嫩滑的黑絲玉足從兩邊夾擊,精巧地壓制住了逐漸膨脹地胯下巨物開始緩慢擼動起來,我經不住三方的進攻,仍不住從喉頭發出痛苦的嗚嗚聲。 彷佛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少女忍不住發出銀鈴輕笑「從沒見過你這么可愛的時候呢~要忍住哦」,酷刑似乎激發了我體內潛藏的M體質,一直以來都熱愛在zuoai時把身后的可愛少女弄哭的我也遭到了制裁。 終于停止了對我脆弱雙耳的褻玩,能代扭過我的臉將一個清冽甘甜的吻送來,我本想像以前一樣做一只貪婪的蜜蜂攫取能代口中醇香的花蜜,然而現在的我只是因為大意了而沒有閃的指揮官,被愛人剛剛把敏感點蹂躪了個遍。 能代反客為主,靈巧的舌頭輕輕撬開我的牙齒,不似我平時一樣粗暴,卻帶著更徹底的溫柔與決絕,在我口中搜刮蜜津與我的舌頭糾纏不清「不愧是每天起床就規劃好今天吃什么的女人,接個吻都這么有計劃性」 我用已經被兩邊赤熱的耳朵煮沸的大腦胡亂想著……綿長的舌吻結束了,能代松開環抱住我的雙手靠坐在浴缸邊緣,讓無力的我躺倒在她光潔的小腹處,用略微豐滿的大腿根部架在男人的雙肩上「呼~」 她沉下氣息,欣賞著暫時臣服在自己石榴裙下的男人,身體略顯瘦削卻保持著足夠的鍛煉以至于在這種情況下依然能感覺到那積蓄的力量,自己柔軟足rou正踩住的腹肌位置正是那些夜晚里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動力源泉,以及……足尖一伸便能觸碰到的粗壯yinjing,想到自己此前與指揮官的云雨中的失態,能代不禁羞紅了臉,輕聲囁嚅「真的……好大……」。 整理好架勢,能代開始了熟悉的足交侍奉,指揮官奇怪嗜好能代很早就知道了,初任秘書艦時,能代就發覺了指揮官的眼神會時不時飄向自己的腿和小皮鞋中的腳,在一次次戰斗與日常相處中不小心傾心于平時不正經關鍵時刻絕對可靠的某人后,少女在第一次zuoai時就被某人無恥地要求用腳幫他射出來,以至于正經到有些保守的能代在指揮官比安排作戰計劃還認真的指導后又練習了兩天才掌握了要領。 最后能代無法接受自己竟然癡迷于學會這樣的技巧而生悶氣,還是在指揮官「秘書艦幫指揮官滿足xp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的歪理下才被說服。 少女的玉足輕輕點在紅色的guitou上,像是專業的芭蕾舞演員踩出的步伐一樣輕柔,「平日里對艦娘們畢恭畢敬,背地里卻是個變態偽君子……」 能代小聲說著,「明明工作多還要逞強,你說你是不是笨」 能代用輕微顫抖的聲線繼續訓斥身下的榆木腦袋,飽滿珍珠似的腳趾剝開包皮摩挲著神經豐富的馬眼,大量的先走液滲透了細膩的絲襪進入內部,將少女的腳趾縫隙也弄得黏煳煳的,感覺到足下巨龍的興奮,能代加大了力度,將粗壯的rou桿卡在大拇指與食指的指縫間擼動,另一只小腳按壓著男人腫脹的蛋袋。 「明明……明明說好了一起走過一切,你卻……騙子……差勁的男人」 少女都沒注意到自己的哽咽,就在今天早上準備過幾日的港區晚宴時自己還興奮的和jiejie阿賀野討論自己與指揮官的誓約打算,即使工作繁忙沒辦法天天陪伴自己與自己多做一會兒情侶少做一會兒上下級,能代覺得就在他身邊當幾個小時的秘書也好,「可是……可是為什么現在才告訴我?……一個人背負這些……還要裝的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真是自私我作為戀人卻還有時過分埋怨你……我也無法原諒……這樣的自己。」 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落下,清冷的淚珠滴落在我的臉上,我想抬手替她拂去淚珠但還是放棄了,我的能代絕對不會將失態的一面暴露過久,口口聲聲說我不肯敞開心扉,難道她不是嗎?戰場上受傷不要我陪去醫務室,工作遇到問題執意要自己解決,就連熬夜加班太累平地摔了也倔強的坐在地上自己按摩腳踝然后爬起來,就像午夜里的一只渡鴉,沉默的飛向自己的歸處,又像雪域高原綻放的雪蓮花,讓人駐足只可遠觀。 這位重櫻的新銳之刃,從容指顧的理性少女,或許我應該給她一點點的發泄時間,所以我沒有說話,靜靜感受著這淚珠滑過臉頰與嘴角,流到浴缸里。 能代強忍住了哭泣,這么久以來的壓力她頭一次將它們釋放,情緒波動下,連足交侍奉也亂了套。 能代趕忙再次掌握了其主動權,她將玉足并起,利用優美足弓的天然弧度形成絕佳的榨精足xue,加速taonong著男人早就已經被刺激得粗硬無比的roubang,「能代的腳真的是極品」 想起某人之前對自己腳的評價,能代又好氣又好笑,那次得到這個評價后她甚至偷偷還請教過阿賈克斯怎樣護理足部。 身下的愛人還是一副被玩壞的模樣沉 睡著,能代忍不住捏了捏那張臉,感覺到男人的鼻息渾濁,她便知道這家伙在一直裝睡。 剛剛的自言自語肯定也被聽到了,得到這樣結論的能代反而奇怪的安心了,腳下的roubang已經經受不住刺激,溫度迅速變熱,能代被調教多次的蓮足早已敏感無比,「好燙……唔嗯~」,少女嘴中甚至泄出失態嬌吟,終于隨著能代的不斷加速,青筋虬然的roubang將白黃的jingye噴射涂抹在少女嬌嫩的足心,少數甚至飛濺到足弓以及腳踝上部,點綴了純黑色的褲襪,能代只感到足底一股熟悉的粘膩,濃稠的腥臭順著少女宛如凋塑般典雅的美足落下產生奇妙的玷污感,構成足以讓每個男人血脈僨張的yin蕩畫面。 能代無力的垂落自己的修長雪腿,帶著三分嬌羞七分滿足,她拍了拍還在裝暈的男人的臉「別裝睡了」,「能代小姐真的是很過分呢,你看看」 我假裝頭暈目眩的傻乎乎模樣,將能代剛剛不小心泄出在我后脖頸出的蜜水指給她看,「你!……唔……哼!」 她鼓起的臉頰倒是格外通紅「誰叫你……那么燙…刺激到我了」 水氣氤氳的含情紫眸心虛地盯著我,生怕我復活過來有所動作。 我掛起平時吊兒郎當的表情不懷好意地蒼蠅搓手,「剛剛能代小姐好像很過分哦」 「……」 即使比我矮一個個頭,她還是倔強的與我對峙「自己大意了任由我攻擊弱點,算不得我的錯。」 「那能代的意思是不著上衣來浴室勾引未婚夫是能代小姐的小腦瓜里經常想干的事?」 「我……我」 沒等她支支吾吾的辯解,我將她打橫公主抱起,開始撕扯那條早已被各種液體污染的褲襪,褲襪緊貼身體,我的手法難免粗暴,能代在我懷里反應劇烈就像馬上被強暴的小姑娘「放……放開我!」 可惜早就高潮脫力的她哪是躺尸半天養精蓄銳的我的對手,纖纖細手只能按住我的胸膛,弱氣的阻止都像平添情趣的半推半就一樣令人獸性大發,我竭力克制心中把她調教一番的沖動。 終于,我扒下了難纏的褲襪,將她放進換了一波水的浴缸里。 本來已經放棄抵抗等待我的能代驚訝的望著我「你……?」 「我拿起高處的花灑,細心的將她剛剛粘在一起的墨色黑發打濕,然后涂抹上她常用的洗發露」 看著我干嘛?我才不要和背地里罵我的女朋友那啥呢,現在感覺就像被綠了一樣……「,水流沖掉她頭上的泡沫,然后我又溫柔的替她在背上抹上沐浴露,光滑潔白的玉背撫摸起來令人心神搖曳,我心中默念佛經,克制欲望。能代小心翼翼地開口」 你……全都聽到了嗎?「「是啊~笨,偽君子,變態,都是些很難聽的詞匯呢」 沖洗掉背上的沐浴露,我按壓著她常常伏桉而有些彎垂的嵴柱以及僵硬的肩頭。 「對……對不起」 少女語氣中的失落與歉意顯而易見。 「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 能代小聲地反問,「為什么要說對不起」 我彈了彈她那雙如瑪瑙一般溫潤的角「沉溺于工作對伴侶不管不顧,平日里見到了也只是像上級命令下級,甚至沒有其他艦娘親熱,最可恥的還是隱藏了許多心事自己消化,如果能代對我這樣,我絕對要在某天晚上狠狠地……」 「別說了……」 少女地聲音突然強做清冷,像是我與她初見那天的聲音,帶著矜持與隔閡。 我輕聲說道「果然……還是生氣了對吧」,「嗚……」 少女將膝蓋抱至胸前,生著悶氣,我一遍遍摸著她的頭,就像安撫受驚的小獸。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之前對你說的那些話,是想向能代小姐敞開心扉,我也希望能代小姐某些方面能多依靠一下我,如果能代小姐愿意的話,……可以與我共赴人生接下來的旅程嗎?」 能代突然站起身正對著我,淺紫色的眼眸又恢復了往日的光彩,稍稍歪頭,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身……身為你的秘書艦兼戀人,重櫻的新銳巡洋艦能代……榮幸之至!」,窗外的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二人終于相互敞開了心房。 我將她擁入懷中,赤裸的身體接觸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和心跳。 能代踮起小巧的足尖,就像蜂鳥輕吻花蕊采蜜一樣,我的脖頸留下一個小草莓「今天的事……你明天給我一份檢討…!」 「好……能代小姐」 我將絲帶在她角上纏成一個蝴蝶結,摟住她纖細的柳腰,「休息吧~」……窗外的雨似乎也停了。 海風掃過面龐,感受著盛夏的眼光灑在海面上折射出的眩目感。 我一個人躺在遮陽傘下,在這偌大的海灘上,「真的是好狠的懲罰……」 我自顧自地嘀咕著,一大早能代就將我趕到了港區這塊偏僻的沙灘上,美名其曰為「工作期間的休息」 其實是放逐我到這里自我檢討。 「晚餐之前不準回來……」 能代嚴厲的話語還縈繞我的耳畔……,「簡直就像中年老男人一樣被管的服服帖帖……」 我怔怔地望著海面,思想卻開始神游天外「不過今晚的港區周年晚會還是 能參加的……到時候……「想到大家身著晚禮服的樣子,我不禁呵呵傻笑起來,絲毫沒注意緩步走來踩著沙礫的腳步聲,直到墨色與瓷白充斥了我的視線,我才呆呆地摘下護目鏡望著眼前人————能代,保持著一貫的清冷臉色望著我」 你……在想什么呢?嘴角快咧到耳后根去了。 「「晚禮服算個p……」 我的回答不知所云,完全被眼前人的裝束吸引了全部思緒,宛如高嶺之花肆無忌憚的綻放在熱帶熾熱的陽光下,遠處吹來的海風送來咸咸的氣味混合著她獨有的幽香,撩起黑發別在耳后,通體黑白兩色的能代坐上我身旁的另一把椅子,蜷縮起身體將身前兩朵花蕾擠壓在黑色的束縛中「看呆了?」 她輕輕一笑,「這是我能免費獲得的殺必死嗎?」 「當然不是~」 她修長的雙腿交迭「這是計劃的一部分哦」 「那意思是?……」 「沒錯……勉強算是精神鼓勵?」 她的無骨柔胰按上優美的足弓,如初生嫩蔥一樣的手指揉捏著珍珠顆粒似的腳趾,我強忍下心中邪火「能代小姐總會準備一些激勵吧,不然冒著這么大風險出現在現在的我面前可不太理智哦」 「當然,今天晚上的舞會,我允許你與我共舞一曲……」 「就……就這?」 「之后……」 她貼上我的耳輪「悉聽君便」 「只是一支舞?」 「只是一支舞。好了,那就勞煩你多等一會兒咯……」 她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份便當塞到我懷里,隨后又飄然而去,留我一人在原地遐想。 再耀眼的驕陽也會落下,天空中的火球不再施展他的yin威時,正是我刑滿釋放的時候,一路小跑回到了寓所,皎潔的明月早已升起。 沒等我完成三下敲門聲,房門便已打開,能代已經換回了常穿的學生制服:「歡迎回來」,一雙紫瞳淡漠地盯著我,「……干嗎這么正式……」 她微微側身讓出道路不看我「做好了你愛吃的菜。」。 「……看來是要把冷戰進行到底了……明明昨天還一副靈魂愛侶的樣子」 我在心里腹誹,但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辛苦能代啦」 我動手想摸她的角,沒想到她往后一退躲開了我的咸豬手。 「你……退半步的動作是認真的嗎?」 「吃,飯,去」 她臉色清冷,洋溢著凌冽的不可侵犯感。 「好吧好吧……」 我乖乖地走向餐廳。 吃飽喝足以后,少女卻不見蹤影。 最終在鞋柜上找到了她留下來的便簽「我先去參加宴會了。」,這時我才明白了她的那支舞的條件——找到她。 急急忙忙穿好正裝,我向會場奔去。 名為桂華的天體灑下它獨有的光輝,港區籠罩在靜謐的氛圍中。 唯一充滿人氣的熱鬧場所,便是作為港區四周年紀念宴會的大禮堂。 還未進入禮堂,卻被一位艦娘攔住了「喲,指揮官,怎么這么晚?」 身著黑色禮裙的歐根貼近了問我,距離迅速貼近,我甚至能看到她的胸懷大痣。 旁邊的羅根與俾斯麥也湊了上來,一身純白的提爾比茨卻保持著距離只是朝我頷首致意。 「歐根,注意禮儀。」 俾斯麥在旁邊提醒道,羅恩也從旁邊夾擊過來「指揮官,晚上好~」 「額……你們好,大家先進會場吧……」,還未進入會場就先遇到了最為棘手的鐵血艦娘,我不禁有些緊張。 港區內部雖然名義上團結在我的名下,但是暗地里各個派系的斗爭依然讓我頭疼不已,有時感覺自己像極了祖國的某位微cao大師……,好在艦娘們身上承載的歷史僅僅只是過去的回憶,即使依然會有些許隔閡,她們也會在必要時攜手并進戮力同心。 經由女仆隊的帶領,我終于進入了富麗堂皇的禮堂內部,還未坐下來享用甜點我就被阿芙樂爾拉到了北聯這一邊,熱情豪放的北聯姑娘們包攬了飲酒區,這位曙光女神舉起酒瓶直接塞到了我手里「指揮官同志,喝酒!」,「不了阿芙樂爾,我不……」,還沒來得及拒絕,基洛夫一把把我拉到懷里將酒瓶塞到我嘴里,辛辣的酒液強行灌入了我的喉嚨,我才反應過來她們居然自帶了伏特加,我還奇怪以她們的酒量香檳應該滿足不了她們。 液體沖入胃部,我感覺整個腹部開始燃燒。 「哈哈哈哈哈……指揮官再來」 豪爽的蘇維埃貝拉羅斯又將我抵到墻上,塔什干與水星紀念按住我的身體強行灌酒,「別……你們也醉了……頭好暈」 我竭力推開酒瓶,「別掃興嘛,指揮官同志。」 看到我臉色些許不對,貝拉羅斯松開了束縛「啊……要死……姑娘們,我真的喝不了酒,更何況是你們的伏特加……」 剛剛那一口已經讓我整個人開始燃燒,「香檳,香檳可……可以來一點……」 我晃晃悠悠坐下拿起桌上的香檳,「那好吧……」 北聯的少女們也拿起香檳瓶,「你們要吹瓶子?」 「指揮官同志,這簡直就像水 一樣」 蘇維埃羅西亞舉起酒瓶就灌。 咚……少女們接二連三的倒下,「大家,都怎么了……」 我驚訝的起身,卻被一雙手蒙住了雙眼「是誰?!」 「別慌,指揮官,是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以及后腦勺觸碰到的溫軟「羅恩?你干了什么?」 「一點小藥物,不然指揮官要栽在這群酒瘋子手里」 「你確定不是毒藥?」 「指揮官這么不信任羅恩?」 「……」 「好了,跟我走吧」 松開遮住我雙眼的手,羅恩牽著我向角落里陰暗的無人區走去。 完蛋了,不曉得我還能不能活著從羅恩手里逃脫,我想掙脫卻毫無力氣,剛剛的酒讓我走路東倒西歪,視線也模煳起來「不行……我還要去找能代……」 「能代?是最近與指揮官走得近的重櫻那只狐貍精嗎?」 羅恩把我逼到禮堂的陰暗角落里。 吵鬧與喧囂都好像遠離了我倆,「這里只有指揮官與羅恩喲~,指揮官不許想其他人~」 因為酒精而無力的雙腿一軟,我跌坐在地上。 羅恩則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明明大家都離的那么近,卻沒人看到無光角落里的些微動靜。 羅恩豐滿的腿rou隔著緊繃的西褲摩挲著我的小兄弟,我已經快要壓不住槍了。 她捏住無力反抗的我的下巴,輕吹一口熱氣,吐氣如蘭帶有淡淡的酒香「指揮官~,我今天可是,精心打扮了哦~」,看得出來。 重新挑染的紅發夾雜在淡粉的短發中,粉頰潮紅,淡雅的妝容營造出高貴的氣場,含春棕眸直勾勾的盯著我的眼睛,攝人心魄。 兩團乳rou毫不顧忌的緊貼住我,我甚至能感覺到雪白山峰上方的兩點櫻桃。 薄唇逐漸逼近,我卻沒辦法閃躲,就在這絕望之際,耳畔響起了一個聲音,對我來說猶如天使的聲音。 「指揮官與羅恩小姐,你們在干什么呢?」 聲音里是職業慣有的恭敬,但我能聽出潛藏的憤怒,完美瀟灑的女仆長兼宴會總場務貝爾法斯特降臨受難(其實蠻爽……被能代粉拳捶胸口ing……)的我身旁,「啊……指揮官,趁我不注意……把我擄到了這里……嚶嚶」 演技驚人的羅恩頓時泫然欲泣狀,我白眼幾乎要翻到天上去,但是感覺到大腿內側被羅恩猛掐的疼痛后忍住了。 「對……我把她……拐到了這里……」 我用真誠的眼神望著貝爾法斯特,顯然,不需要我的眼神,與我早就培養出默契的絕頂聰明的女仆長也知道發生了什么,不過她還是將計就計陪我倆演完了這出拙劣的戲劇「那么請受害者羅恩小姐迅速離開,我會處理指揮官的……」 「謝謝你,貝爾法斯特小姐」 羅恩就這樣離開,留下一個飽含深意的微笑。 貝法伸出手將我拉起「還好嗎?主人」 我竭力靠墻站好,整個人的重心穩在背后的倚靠上才能不至于倒下。 「伏特加,羅恩,安眠藥,我」 舌頭已經不聽使喚,我只能吐出幾個短語。 「酒品差的男人可是很減分的喲」 貝法纖細的手指翻飛,將被羅恩弄亂的領帶和領子整理好「不怕我把這件事報告給能代小姐嗎?」,聽到她這句話我差點腿一軟再跌坐到地上「貝法,你……」,眼前的天使瞬間又變成了小惡魔,她瞇起眼睛笑了笑「當然是開玩笑的啦。」,我無力回應她的玩笑只是問道「看到能代去哪了嗎?」 「無可奉告」,我驚訝的睜大眼睛,然后認命似地點了點頭,確實是能代的風格。 簡直和她的作戰計劃一樣縝密,但我不想放棄,繼續哀求眼前的女仆長。 「貝法,你就告訴我吧」 「如此哀求別人一般都是有獎勵的呢,主人~」 她一手撫摸自己好看的下巴做出很為難的樣子。 不管了,老婆重要,我祭出底牌「皇家的下午茶經費,我會考慮的……」。 「哎呀,既然主人都這樣說了,我也無法拒絕了呢」 她整理了一下裙擺說道「我無法違背與能代小姐的約定,不過,我可以告訴主人那位的位置。」,她貼近我的耳廓故意吹出熱氣,我被弄的瘙癢難耐「貝法!」 「抱歉,只是很久沒看主人這副可愛模樣了」 「到底說不說」 「好了好了,她就在…………」 得到貝法的指點,我跌跌撞撞地走向會場深處,一路上不知道遭遇了多少堵截,終于,在擺脫了最難纏的柴郡貓貓后,我抵達了角落里的一個小酒桌。 佳人身著海藍色露背禮裙,酥胸微露,像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