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兒_分節閱讀_91
──那是他已思念太久、也渴望太久的芬芳與柔軟。 自打四年前正式同宸兒成了好事后,蕭琰便絕足后宮,再不寵幸愛兒以外的人;此次出征自也不曾例外。故這睽違數月的一吻,說是久旱逢甘霖都不為過,讓帝王只稍一觸上便饑渴難耐地撬開少年齒關長驅直入,縱情掠奪、品嘗起了對方口中醉人的甘美。 而承受著的蕭宸無力抵抗、也不打算抵抗。 他畢竟是嘗過了情欲滋味的,教導他的又是以器大活好形容都不為過的蕭琰,即使生生訣的功法特性讓他在這方面的欲求比同齡人要少上許多,半年的光景也終究長得過分了些。也因此,盡管父皇下顎的胡荏有些扎人、相貼合的唇齒間也隱約能嘗到點風沙的味道,他卻還是順從地由著父皇在他口中恣意汲取撩撥;直至氣息漸亂、腰背發軟,熟悉的快感,也伴隨著名為欲望的火焰在體內各處逐漸竄延了開…… 卻到唇分,交融的津液化作銀絲牽系在彼此唇間,少年黑白分明的鳳眸已是一片恍惚迷離、端美的面龐亦已籠上了一層艷麗的瑰色。那憑任自個兒予取予求的柔順姿態讓蕭琰瞧得喉頭干渴、下腹冒火,以至于便明知不妥,卻還是忍不住一個傾首將唇貼至愛兒耳畔,啞聲問: 可以嗎……? 聽似沒頭沒尾的一問;但此情、此景,便無需明言,蕭宸也知道父皇問的是什么。 平心而論,他是恨不得馬上成就好事、讓父皇用那又粗又大的龍根好生填滿自個兒久曠的身子的;可眼下身在軍中,即使父皇的大帳同其他軍帳隔得極開、閑雜人等亦沒有接近的可能,四下熙來攘往的人聲和足音卻仍讓年輕的太子生出了幾許顧慮和遲疑。 只是顧慮歸顧慮、遲疑歸遲疑,想到要真在意這些、他和父皇就怕得等回京才能成事了,蕭宸躊躇半晌,最終還是紅著耳根輕輕點了點頭: 倘若……不會有人打擾的話。 放心吧。有曹允在門前看著,四周又有潛龍衛把守,不會有事的。 嗯…… 聽帝王說的肯定,少年便也放下了心底的最后一絲顧慮,讓父皇半扶半抱著從地上站了起來,往大帳更深處的寢間行了去。 許是帳子經過特殊的處理,同外間的敞亮相比,安置著龍床的內室便要幽暗許多。相對隱密的氛圍減輕了蕭宸心底的不自在、也進一步加深了周身源自情欲的渴切。也因此,當彼此雙雙行至榻邊、男人的大掌也逡巡探索著開始解起他身上的甲冑衣袍時,少年只稍稍停頓了下便主動配合起父皇的動作,紅著臉將自個兒裹身的衣物從外到里一件件脫了下來。 好宸兒。 愛子的配合換來了帝王唇間難掩戲謔的一聲贊。帶著粗繭的大掌從領口處探滑入少年衣間,邊愛不釋手地撫慰、搓揉那方緊實柔滑的肌膚,邊以指揉捻、玩弄愛兒因情動而越發硬實的乳尖。yin猥卻也技巧的觸碰讓承受著的少年沒三兩下功夫便已雙膝發軟、氣息紊亂,不由反掌攀住了男人環著他身子的臂膀,微微喘息著輕聲喚: 父皇…… 宸兒今兒個好生敏感呢…… 帝王啞聲贊嘆道。濕熱溫軟的唇舌于愛兒耳鬢頸側留連徘徊,配合著那雙于愛兒前胸恣肆蹂躪著的掌,幾乎每一下碰觸都會換來懷中軀體難以抑制的震顫、和少年唇間混雜著喘息的細碎哼聲。過于誘人的反應讓蕭琰蟄伏多時的龍根轉瞬便已硬得發疼,忍不住分出一掌下探至愛兒腿間,熟練地撫弄、把玩起了愛兒半勃的玉莖和兩側的珠玉。 嗯……! 若說先前的吮吻愛撫帶來的快感不過是和風細雨的程度;那么眼下的揉弄撫慰,便無疑將此刻侵襲著周身的愉悅浪潮一下子推升到了狂風暴雨的級別,讓承受著的蕭宸幾乎是顫栗著瞬間癱軟了身子、端美的容顏也難以自禁地隨之高仰。連綿不絕的醉人歡愉如浪濤般往復沖刷、拍打著少年久曠的身心,若非理智的一角仍清楚記著自個兒眼下所在并非能讓他恣意放縱的紫宸殿,只怕他唇間逸出的便不只是一聲失控的悶哼,而是連串令人臉紅心跳、血脈賁張的艷麗喘吟了。 可縱有意隱忍,以少年此刻整個身子盡在帝王掌控中、由著帝王肆意撩撥撫弄的狀態,唯一能做的,也只是抬掌摀住雙唇、勉力封堵住到口的音聲而已。想到父皇寢間同人來人往的中軍大營僅有一道帳幕相隔,那種隨時可能讓人發現的緊張感讓正竭力忍著不出聲的少年一時更形敏感,終在男人粗糙的指腹又一次揉捻過前端時再難按捺、渾身顫抖著在父皇掌中釋放出了積累多時的欲望。 這么快又這么稠……看來宸兒確實有好些日子不曾舒服過了。 嗅著空氣中逐漸彌漫開來的腥膻氣息、感覺著掌中異于平時的粘稠,蕭琰低笑著在愛兒耳畔落下如是感嘆;可正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少年,卻已無了回應的余裕。他只是無力地癱靠在父皇臂膀間、失神地半張著唇仰頭逸散出陣陣低喘,再襯上那雙眼角泛著紅暈的迷離鳳眸,徹底為情欲俘獲的動人姿態讓瞧著的帝王下腹脹疼愈甚,索性擺弄著讓少年就此伏趴上榻;自個兒則將沾滿對方yin液的掌向后探至少年半掩在衣襬底下的臀縫間,借著掌中濁液的潤滑逐寸侵入、擴張起了愛兒軟熱滯澀的花徑。 許是愛兒直到離宮前都未疏忽了保養的緣故,那久未承寵的花xue雖緊得驚人,對帝王手指的侵犯卻沒有太多排斥。尤其蕭宸高潮初過,正是整個身子最為放松的時候,又是早已習慣了這些的,讓父皇長指技巧非常地一番搔刮攪弄,盡管yin液的潤滑效果比起專門調制的脂膏多有不如,那久未緣客掃的花徑卻仍迅速柔軟了下來;少年原已平緩下了的吐息,也因而再次紊亂、粗重了起來。 看來朕不在宮中的時候,宸兒也沒忘了好生照料、保養這處xiaoxue呢…… 從愛兒把頭埋入臂彎間的動作意識到少年已然緩過了神,有意撩他的帝王長指抽插摳撓的動作未停,語氣卻已陡地一轉: 連這個都記得,卻獨獨將朕讓你留在宮中不許出關的旨意當成了耳邊風……若不小懲大誡一番,日后豈不要翻了天了? 伴隨著如此一句,蕭琰深埋在愛兒體內的長指驀然抽離,隨即一手箍著少年腰身、一手分撥開少年渾圓挺翹的臀瓣,竟只草草擴張了下便提槍上陣、將自身碩大賁張的龍根往愛兒軟熱緊窄的花xue生生頂了進去! 嗚……! 蕭琰素來疼惜次子,在情事方面向來極盡細致周全,從來只有等不及的蕭宸自個兒為難自個兒的、像這般近乎粗暴的動作還是實實在在的頭一遭。尤其他方才擴張只用了一指,如今狠插進去的陽物卻比兩指的寬度還要粗上許多;饒是蕭宸早就習慣了這些,仍不由讓那驟然強撐開身子的痛楚折騰得臉色發白、氣息難繼,一雙鳳眸更已給逼出了薄薄淚光,半是怨怪半是撒嬌地睇向了身后的男人,顫聲辯解道: 宸兒只是……嗯、思念父皇…… 朕真是把你寵壞了。 想到自個兒這些日子來的種種擔憂,盡管睽違多時的、愛兒軟熱緊窒的窄xue絞得他幾欲發狂,蕭琰還是含怒以掌重重抽了下少年裸露在外的渾圓臀丘,怒道: 抗旨便是抗旨,理由再多也是一樣;只這般懲罰已是從輕了,宸兒還有意見? 嗚嗯…… 隨之入耳的清脆響聲和臀上傳來的鮮明痛楚讓禁受著的蕭宸不由又是一顫;唇間細細悶吟隨之流瀉,卻在源于懲戒的痛楚和委屈之外、不自覺地帶上了幾分為情欲所浸染的艷麗和甜膩。 少年自個兒毫無所覺,給愛兒不斷收縮的xiaoxue絞得幾欲發狂的蕭琰卻不可能忽略這點。見眼前白晰的rou臀已因為他的掌摑浮上了一層令人眩目的瑰色,愛兒的面龐也已染上了一層不知是羞惱還是情動的薄紅,蕭琰一時也說不清心底究竟是何感受,卻終究還是放棄了無謂的糾結,在對方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又自抬掌往少年兩側臀上輪番抽了幾下。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和緊隨而來的熱辣痛感讓從未經歷過這些的蕭宸一時羞憤欲絕;卻又在意識到自個兒是以何等姿態承受父皇的懲戒、此刻周身越發竄升的熱度又意味著什么后再難禁受地別過了臉,自欺欺人地將頭埋回了撐扶在榻上的臂彎間、再不去面對這讓人無所適從的一切。 好在到了這個地步,蕭琰也沒可能再繼續忍下去了──看著身前給他拍得微微紅腫的rou臀,和臀縫間媚rou微吐、正貪婪地裹絞著自身欲望的xiaoxue,自覺火候已夠的帝王不再按捺,就這么掐著愛兒腰身由后恣肆沖撞索要了起來。 嗚── 經過方才的那一番懲罰,蕭宸臀上雖仍泛著火辣辣的疼,后xue給強撐開來的不適卻已減輕許多。這下由靜轉動,體內深埋著的物事隨父皇腰臀的挺動開始進出,筋理賁張的rou柱一下接一下不住摩擦、搗弄著過分敏感的內里;不過小半刻功夫,便將少年插得骨酥身軟、急喘連連,身前挺立的玉莖更因此yin水直流,將臥榻上的褥子浸出了一漥暗色。 但此刻的蕭宸,卻已無了在意這些的余裕。 ──同父皇一別數月,即使他的欲望再怎么淡薄,難免也會有因相思入骨而yuhuo焚身、饑渴難耐的時候。可父皇不在,沒有鼻間縈繞的熟悉氣息、沒有包裹著身子的溫暖臂膀,就算拿最粗的那根玉勢放入后xue抽插撫慰,所帶來的也僅僅是羞恥與迷茫而已……不像現在。 不像現在,即使那直入腹腔的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撞得他腸道發麻,銘刻了歡愉記憶的身體卻仍為此歡欣雀躍、滿足非常,像是長久以來的空虛終被填滿,讓他盡管前一刻還在為父皇打他屁股的事兒羞惱氣憤不已,亦在這樣瘋狂的侵犯占有下徹底丟兵卸甲、俯首稱臣,再無暇顧及其他。 事實上,在理智越趨薄弱、身心俱為欲望和本能所控的此刻,還能記得堵住雙唇不讓到口的呻吟流瀉,于他便已是極限了。那直搗花心的侵攻每一次深入都讓承受著的少年舒服得足趾蜷縮、腰背緊繃,甚至在對方離去時難以自禁地擺動腰臀挽留索求……便只是無意識的舉動,那搖著屁股主動迎合的浪蕩模樣卻仍讓后方瞧著的蕭琰下身一熱、殘存的理智就此湮滅,當下加大力道往那軟熱緊窄的xiaoxue里又是一通狠cao,直到身前伏趴著的少年已再難禁受地生生給他插了射,帝王才在愛兒花xue的瘋狂吞絞中登臨高潮、將自身積累了多時的精元徹底釋放在了少年體內。 腸道頃刻灌滿了熱液的感覺于蕭宸亦是久違;可久久未經情事的他一上陣就被父皇直接cao了射,過于強烈的快感讓他整個下半身徹底脫力、整個人更處在一種迷亂失神的狀態當中,又如何有心思去在意那些? 卻到小半晌后、周身不受控制的小幅顫栗漸漸退了去,少年離散的神智才漸漸回籠,恍惚憶起了自個兒現下所在……和先前徹底沉淪進欲壑中的失態與瘋狂。 想到自己沒準真失控地呻吟出了聲,蕭宸容色微白、卻才剛想回頭同父皇確認一番,熟悉的臂膀便已先一步將他由榻上扶抱了起,就著結合的姿勢將他由后緊緊擁入了懷。 姿勢的改變不可免地牽動了此刻仍在體內深埋著的物事。插入角度的轉變與隨之而來的刺激讓少年難以自禁地顫栗了下,足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壓下了險些逸出的一聲輕吟,有些不安地同身后的父皇問: 兒臣方才……可有一不小心叫出聲過? 放心吧。 知道愛子在擔心些什么,蕭琰搖了搖頭,半是安撫半是戲謔地道:同你的聲音相比,倒是朕方才那幾下巴掌聲更來得響亮一些……不過鄰近處守著的俱是潛龍衛,就算聽到了什么不該聽的,也會有分寸地自個兒無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