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那你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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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教殿小廚房本來就只是起個灶的活計,來的工匠多,本來就是兩日的功夫,也是工匠多做了個架子,多費些功夫。小廚房今日就可以使用,故而一早東宮的大廚房就送了食材過來,也多來了一個廚子。 或許是昨日被折騰得厲害,又或許是昨日頭發未干透就睡下,墨挽歌今早起來有些發熱。 自從墨挽歌住進崇教殿,藥爐是最常用的家伙,日日用著。墨挽歌本就怕苦,這幾日喝藥都喝怕了,養心的藥昨夜就被她叫停了。今日起來發熱身子不適,寧愿忍著也不愿意再讓太醫來看,再喝那喝不完的苦澀的藥了。 只侍了寢,身邊的人就不用再擔心被遭殃了。墨挽歌松了口氣的同時又不禁擔心,他若下次還拿身邊的人來威脅自己,那時候自己又該怎么辦?墨挽歌本還在擔心趙元休今日若是來了,見到他會覺得兩相尷尬,好在直到用過晚膳時候了還沒見到他的人影,稍稍安心。 昨日的盡歡,也不知道趙元休用了多大的力氣,鎖骨腰側的紅痕今日還在且隱隱作痛。晚膳后看了半個時辰的書,墨挽歌進了內室就歇下了。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墨挽歌的身子仿佛真的對趙元休有魔力一般,食髓知味地來了…… 即便墨挽歌已經睡下,但是趙元休一心想要進去的話也沒人敢攔著。偌大的寢殿只點了兩盞蠟燭,光線有些昏暗。趙元休不疾不徐地走到床邊,看著女子美好的睡顏,脫下腳上的鞋。 因為實在太過困乏,墨挽歌睡得沉,還在做一個身在墨府的夢,結果仿佛有千斤重的重物壓在自己身上。一下子壓得她快要喘不過氣,難受地睜開眼睛。 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壓在自己身上的一個腦袋,而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剝去了衣裳。那一瞬間她忽然想道:分明做的是同樣的事,為什么自己累得不行,而他卻精神奕奕?墨挽歌皺了眉頭,抬手把他的腦袋從自己身上挪開。但是不知道是自己力氣太小,還是他的腦袋太重,居然半點都沒弄走。 趙元休自顧自的。 墨挽歌惱怒,抓著他的頭發就往外扯。 頭發被扯的疼痛叫趙元休生氣,順勢抬起頭來,拍掉她的手,喝道:“你又怎么了!難不成想跟本宮說,昨日做了,今日就不成了?” 墨挽歌扯過一旁的被褥掩在自己身上,盯著趙元休,倔強道:“是!可是殿下別忘了昨日也是你逼我的。” “呵呵……最后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本來本宮已經要走了,是你拉住本宮!偏生今日又說這樣的話。你知道這樣叫什么嗎?本宮告訴你——做婊子還立牌坊。”趙元休冷笑道。 墨挽歌咬唇,最后也想不出用什么話來反駁他。不得不退了一步,眼眶微紅的解釋道:“我今日身子不適,無法侍寢,你要是想就去找你的側妃。” “在東宮,你有哪日不是身子不適?一開始是得了風寒,又是心口疼,今兒又是什么?”趙元休挑眉諷刺道。 墨挽歌抓著被褥的手更用力攥緊了,盡可能忘去對方諷刺的話語,咬牙解釋:“今日起來就發熱,實在無法侍寢。你要是心疼宮里的藥材,直接放我回墨府就是了。” 聽了墨挽歌后面的話,趙元休更加不悅。有意氣她,就抬手貼在她的額頭,果真,摸著的確是有點熱,不過也只是有點。 墨挽歌看他這樣做就以為他是要放過自己,不由得微松一口氣。她的表情被趙元休看在眼里,趙元休突然把腦袋靠在她的耳邊,低聲說:“發熱了更好。本宮聽聞,若是發熱的話,更是能讓人欲罷不能。” 墨挽歌閉上眼睛,睫毛不停顫抖著,紅唇輕啟:“若是我說我不愿意呢?” “這樣的話……這次殺誰由你來決定,如何,本宮的太子妃?”趙元休捏著她的頭發在手里把玩著。 墨挽歌原先睡得好好,再一次被拖起來,又重復著昨日被做過的暴行。從一開始墨挽歌就跟不上他的速度,進入的時候便緩不過氣,只能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抽噎。 “疼。”墨挽歌喚了一句。 你這個女人,以后只能是我的。如果再說去什么別的地方,就別怪我毀了那個地方……趙元休發狠了想道,身上的動作愈發厲害。 一場下來,趙元休也沒討到好,昨日被抓出來的道道紅痕上今日又添了不少新的,肩上也被咬得沁出血珠來。不過,趙元休說的話的確沒錯,墨挽歌發熱,的確讓他更加欲罷不能。 墨挽歌暈了醒,醒了暈,直到她聽到了三更的鐘鼓。 鐘鼓聲音才歇,就聽趙元休低喘一聲。墨挽歌握拳,喃喃道:“趙元休,我會恨你的。” 趙元休聽到了,低低笑了一聲,“那你恨吧。” 夜里下了好大一場春雨,春風吹著雨呼嘯而來。呼嘯的風夾著密集的雨點打在窗戶,“啪啪”地響。風似乎有些大了,樹葉開始沙沙作響。 趙元休沒回去,直接歇在崇教殿里了。趙元休沒走,也沒喚人進來,草草做了些許清理,便與墨挽歌同床共枕。天快亮時,睡去的墨挽歌發出囈語。不過趙元休睡得沉,等他發覺時墨挽歌不做聲了。 潘詩昀開始掌管東宮的所有事宜,也是她在閨中早已習得,所有事情都辦得妥當。她的出色,就襯得正妃墨挽歌的不受待見和無能。 且不論外頭的,就是在崇教殿里伺候的宮女也不免在暗地里說閑話,從嫁入東宮那一日就病了,中間歇了兩次,一連半個多月,日日兩回的熬藥。分明只是一個病秧子,偏偏占著太子妃的位置,也不知道是否能夠為皇家延綿子嗣。 墨挽歌病間,潘詩昀與趙元休待著的時間就多。東宮的人都知道,受寵的是側妃潘詩昀,與東宮人情來往的也是潘詩昀在管。墨挽歌病的時間越長,閑話就越多。 眼見著墨挽歌病得起不來,也發覺威脅是能直接鎖著墨挽歌的法子,侍衛們守了崇教殿半月,趙元休終于撤了侍衛。侍衛雖被撤走,出入崇教殿的只有宮女罷了。墨挽歌病得重,貼身的宮女忙著照顧,也沒時間出去。 崇教殿解了禁也如同沒解禁,潘詩昀不擔心。春日陽光和煦,宮中的風景好,加之在東宮里又是說一不二,潘詩昀約了兩回好友進宮來,好不愜意。 崇教殿解禁且是病中期間,趙元休沒來過,反倒是潘詩昀來看過一回。在墨挽歌心里,潘詩昀是趙元休心尖上的人,對她頗為客氣。 崇教殿小廚房的廚子功夫好,每日變了法的做出不同口味的菜出來,只可惜墨挽歌病中胃口不好,吃的不多。 墨挽歌的病半個多月了才好全,而被玉盞等人拘著在正殿里不得出好幾日。等到墨挽歌的病好全了已是四月初,人雖精神了,卻也瘦了許多。 太醫院來給墨挽歌看病的太醫是趙元休的心腹,墨挽歌痊愈的消息最快傳到趙元休耳朵里。 四月二日,午后墨挽歌帶著玉盞和淺夏在東宮后面的御花園走了一圈,當夜趙元休就來了。 見識了趙元休對自己的薄情,墨挽歌不愿與他多說,趙元休仿佛也對她無話可說,于是二人見面就剩下了一事。二人見面淡漠,不過敷衍說了幾句話之后,就被趙元休丟上雕花大床,于是接下去的就只是肌膚相親。 四月三日,趙元休一早外出公辦,午后就回了東宮。一回東宮,在承恩殿里陪潘詩昀用了晚膳,又到書房呆了一個多時辰,而后又到崇教殿來。 趙元休來時,墨挽歌是坐在石榻上看書的。趙元休帶來一壺酒,又讓人去小廚房拿兩盤菜,仿佛沒吃飽似的坐在正殿圓桌前吃起來。 撤了正殿里的宮女,趙元休給自己倒了酒,看向窩在榻上的墨挽歌,出聲說道:“你過來。” 墨挽歌只當做沒聽到,動手翻了一頁書。 趙元休皺眉,放下酒杯走過去,親自扯了墨挽歌的手,把她拉到桌前。自己坐在位置上,酒杯往她前邊一放,“喝。” 墨挽歌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盯著酒杯,“真是不好意思,我喝不了酒。你要是想讓人陪你喝酒,去找別人去。殿下的身份一亮,誰敢不陪你喝?” 趙元休皺眉,手上用力拿住了筷子,緊盯著她。 “如何,又想威脅我?”墨挽歌諷刺道,不耐地翻了個白眼,起身往寢殿走去。 趙元休惱怒,把筷子往旁邊一丟,又拿起面前的碗往旁邊丟,擺在旁邊柜臺上邊的素色錦鯉拋光釉直接被砸下來,同瓷碗掉在地上碎成好幾瓣。 正殿里瓷器破碎的聲音傳到外邊,把外頭守著的太監和宮女嚇了一跳,反而是走進寢殿的墨挽歌諷刺地笑了。一邊走進去,把頭上的簪子取下又放在梳妝臺上,繼而坐在已經換成湖藍色的墊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