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V24:難怪梓璇說封先生幼稚起來沒法
但依然來不及阻擋,顧梓璇打開了蛋糕盒,看到蛋糕的造型,又看看折返飛奔來,讓她一臉不解的余遠(yuǎn)堔,溫婉一笑,“余大哥,你怎么會訂一個這樣的蛋糕?” 黛玉葬花。 中國風(fēng)好看是好看,可這也太為難蛋糕師傅了,而且他是想讓她不要像林黛玉那般顧我自憐,把這種抑郁的心情吃掉嗎? 太唯美,舍不得怎么辦? 余遠(yuǎn)堔卻狠抽了下唇角,不說話。 陰沉的臉是讓他怎么從唇息里擠出一個“嗯”字的不知道。 只知道,西裝袖口下,那五指已經(jīng)徹底攥到了青筋曝露。 走到窗邊,他冷冷的雙臂抱懷凝視外面,平靜氣喘。 手機在這一刻震動,看著那完全陌生號碼發(fā)來的一句話,【余家哥哥,還好吧?】 余遠(yuǎn)堔臉氣到了極致。 可他自控能力很好,須臾,就平息心情,迎著顧梓璇微微有些擔(dān)憂的打量,讓自己身體恢復(fù)到最佳狀態(tài)。 冷笑一聲,他深邃,又平靜回去,【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以當(dāng)哥的身份出現(xiàn)?】 還以賈寶玉,跟林黛玉來比他們身份更不合適? 【不然讓她背上出軌的罵名?余總紳士,定不會誤了卿卿性命,負(fù)我所望。】 自負(fù)讓余遠(yuǎn)堔冷笑更深,【難怪梓璇說封先生幼稚起來沒法看,果然百聞不如一見。】 那端,封成瑾的指尖有沒有瞬凝一下不知道。 只知道,這一條消息的回復(fù)速度比先前的慢了近半分鐘。 【那也是對有些人宋江般做事風(fēng)格的褒獎,余總,起義不已,投誠更難,望不玩火自焚。】 【是么?】余遠(yuǎn)堔更加冷笑,【可我見西游記里孫行者就是巴掌翻得太高,結(jié)果被壓五行山下五百年,最后只能找個老男人過余生,封總,出家也不好玩,浪到一定高度就夠了。】 最后,封成瑾有沒有被氣到,不知道。 余遠(yuǎn)堔只知道,他極力壓住的怒火,還是在封成瑾又一條消息到達時,再度被全部點燃。 【哦,那也比當(dāng)個豬無能強。】 “……”無語,啞口,憤然的在病房內(nèi)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時。 顧梓璇看來眸光,“余大哥你怎么了?” 余遠(yuǎn)堔才深吸一口氣頓住腳步,沖著顧梓璇吃蛋糕的模樣,笑著搖搖頭,“哦,沒事,只是有點事情要忙,又想著你……” 見狀,顧梓璇低低一笑,“只是吃個蛋糕,余大哥還怕我弄臟沒法收拾么?沒事,你去忙吧,我吃完了會找護士來幫忙的。” “好。” 深邃的瞟了眼那已經(jīng)被切開的黛玉,余遠(yuǎn)堔不動聲色的攥緊了拳心,笑著點頭說了句,“嗯。”起身走了出去。 靠在樓梯道的時,他并沒有離開。 從褲兜摸出煙盒,點燃一支,吸上,良久,又掐滅。 最后,又忍不住點燃一支,吸上。 從未有過的沉冷,讓小歐有點擔(dān)心,“余總……” 余遠(yuǎn)堔卻沒有說話,只在更遠(yuǎn)的一段時間后,拿起電話,撥通了公司gio投行副總陳司恒的號碼,“司恒,今天榕城相關(guān)企業(yè)有沒有什么股價變動?” 陳司恒似乎沒想到今天明明請假的余遠(yuǎn)堔,能在這個臨近下班點打電話回來問行情,便沖著3點封盤時候的數(shù)據(jù)掃了眼,道:“今天大盤漲了3個點,基本上股價都漲的不錯,不過如果要說變動最大的……是鈞盛集團,截止3點整,被起手交易14000多手,最大成交額被176筆買入800多萬股,已經(jīng)漲停。” 800多萬股,單股均價8.6塊,也就是有人拿出了近7000萬的資金來買鈞盛。 雖然這對行業(yè)內(nèi)要真正cao縱一支股票絕對不多,但今天大盤漲的好,散戶購入意愿強烈,賣出欲望小,對于對方來說只需要在合適,每一波曲線稍微回檔時,拉一波就夠了。 7000萬,想著如今榕城有閑錢,還能剛好在這個點這么做的,除了一個先前無聊到蛋疼的人也沒別人。 余遠(yuǎn)堔抽著煙,吞云吐霧,眼神幽魅間,唇角更冷勾出一抹弧度。 陳司恒那邊聲音挺高興,“老余,看來鈞盛股票確實不錯,你去年就讓我開始慢慢穩(wěn)定拉高他們的股價是正確的,這次我們能大賺一波。” 卻只聽余遠(yuǎn)堔道:“司恒,從明天起,開始不斷拋售。但凡大漲就大拋,一路拋過漲幅,最好拉到跌停。” 余遠(yuǎn)堔的聲色很平靜。 陳司恒卻費解。“拋售?為什么?我們好不容易才入手了4300多萬股,對方肯買,就說明看好鈞盛漲勢,我們穩(wěn)一波,到漲到高峰再拋一點也不遲,跌停我們不賺的。” 余遠(yuǎn)堔嗤笑,卻一個字也沒有解釋,“聽我的。” 看他堅持,陳司恒就心悸,雖然不能理解,卻深知什么,瞇了瞇瞳,立刻無條件服從,道:“好!” 打完電話,余遠(yuǎn)堔憤冷掐滅了煙蒂,轉(zhuǎn)身離開。 但是跟在身后的小歐卻完全不明白了。 心駭顫顫,小歐忍不住聽著那依稀的話,緊蹙眉,跟著腳步急問道:“余總,為什么要這么做?即便這件事就是封總在搗鬼,但股票漲是好事,這是個機會,可以挽回支票的損失。” “你真以為漲了是好事嗎?”余遠(yuǎn)堔沒有停下腳步的頻率,輕笑。 小歐愣了下,沒有回答。 余遠(yuǎn)堔一邊走,一邊道:“我們這一年多購入鈞盛集團股票的原因跟手法是怎樣,你忘了?” “賣高買低,平穩(wěn)持入,爭取不動聲色的一步步拿下鈞盛不少于10%的股份,原因是因為有顧小姐在,你跟顧小姐關(guān)系又太熟稔……” 話說了一半,小歐像是明白了什么,錯愕又飛快的抬起眸光,“封總是這打算讓赫總以為大量持入是您買的,您這是準(zhǔn)備跟赫總公開搶人?” 不然還能有什么原因? 想著封成瑾這陰損,又借刀殺人,還自己不露面的行為,余遠(yuǎn)堔頓時覺得牙齦磨的有些癢。 小歐也心跳震震,這如果不小心,將事情鬧大,傳出什么余總跟顧小姐有染的消息,這可不光鈞盛,連gio的股價也會跟著一路掉的! “所以,先賣,不管怎樣,最起碼不能讓赫啟默認(rèn)為是我想拉高鈞盛股價在搶人,只要股價不飆漲,他最多只當(dāng)成正常的市場大戶抄底博弈。” “哦,好。”聽到現(xiàn)在也只有這個辦法,小歐掏出筆記本,開始飛快的記錄。 “至于損失……” 想著那被坑掉的3400多萬,余遠(yuǎn)堔腳步微滯的過程中,瞳底一道譏諷的冷光,“香港賬戶那邊儲備金有幾千萬美金吧?” 聲音太冷,小歐如實回答,“是,本金有5600多萬美金,前段時間剛短線炒了納斯達克rydersystems的股票,小賺了近千萬,現(xiàn)在可能有6400多萬。” “繼續(xù)從香港或大陸散客手里收美金,將賬戶初期余額注到2個億,實在不夠的就去銀行按匯率買入。” 意識到余總想做什么,小歐錯愕的,“總裁……” 余遠(yuǎn)堔卻不介意,冷囂間,一邊整理著先前扯松的領(lǐng)帶,重新系好,恢復(fù)雍容華貴。 一邊道:“調(diào)動全部gio儲備資金,開做了!” “……”小歐沒有說話,只看著那冷酷的背影,心跳到了嗓子眼最高點。 …… 第二天,當(dāng)開盤不到20分鐘,鈞盛股票開始全線飄綠,幾乎全是賣出。 昨天的漲停讓散戶們本期待著今天來個開門紅,但嘗試了幾波進入后,都被那生生更綠的大盤賣出慌了心神。 散戶不動,部分大戶也觀望。 一瞬間,不過半個小時才拋出了200多萬股,整個盤交易停了。 秦諾盯著股票界面,心虛的看著總裁,“封總,還要進嗎?這余總壓根跟兔子一樣,心底明白,也動手賊快啊!” 碩大的辦公室中央,封成瑾單手支著下巴,輕笑盯著界面,沒有說話,只是在唇角淡挑間,道:“繼續(xù)進。” “還進?再進,這波買完,咱們手里就有1000萬股了,這要被赫總發(fā)現(xiàn)……”后半句話秦諾沒說。 但意思表達的很明白,別最后陷害余總不成。 總裁成了目標(biāo)。 封成瑾卻毫不介意,輕靠皮椅中,雙手交疊,睨去冷笑,“你認(rèn)為1000萬股很多嗎?老余這池子有多深,你能知道?這才吐出來200萬股,如今單股跌到8.3塊,撐死不過1660萬,gio投行可是市值也600多億資產(chǎn)的大投行,這些杯水車薪,不試一試,你知道他藏了多少?” “……哦。”明白了封總的意圖,秦諾嘆服之余,飛快指尖在電腦上cao作。 很快,伴隨著賬號的登陸,交易的買入確認(rèn)。 原本停滯在盤面上的200多萬股被瞬間秒倉,更甚者,原本掛的極少的散戶小股,也被全部清掉。 盤面無人賣出,剎那拉到漲停。 …… gio投行上層,灰金色的鈦合金桌邊,配的是純黑軟皮的奢華流線型長椅。 后面,是巨大的落地窗。 辦公室內(nèi),全是各種懸空高掛的液晶屏電腦。 光股票界面,就開了八臺。 余遠(yuǎn)堔雙臂抱懷,支靠在桌邊,手腕上,patekphilippe的銀色腕表奢華耀人。 今天一身深灰色格子紋的西裝,更是將這份今天別樣的冷鷙推升了三個氣勢層次。 聽著那邊小歐一句句蹙眉的匯報,以及雖然不懂他要做什么,但也透過版面看出來交易勢頭的陳司恒,指尖轉(zhuǎn)著鋼筆,靠窩長椅,滿眼精睿的深瞇。 最后,當(dāng)小歐匯報完,最后一單散戶的3000股被掃掉時。 余遠(yuǎn)堔唇角輕出一聲冷笑,“行了,繼續(xù)賣,這一波賣70萬股,全拆成小單,偽裝成散戶賣,十分鐘后拋一單50萬股的大單,然后再賣100萬股的散單。” “好。”明白了余總的意圖,小歐應(yīng)聲間,也迅速將指令發(fā)給了公司團隊。 投行,本就是給企業(yè)做融資上市的,天天玩的就是股票,怎么做單沒有比他們更明白的。 當(dāng)下,數(shù)十臺機器集體運作。 很快,當(dāng)不斷有散戶出來擺盤出售,而且價位越飆越低后。 先前沒有跟上漲停的戶頭們本還在懊惱,積極開始掃貨,卻怎么也掃不過賣的散戶,剎那間,又慌了。 當(dāng)版面囤積的綠字越來越多。 辦公室內(nèi),小歐欣喜的報出數(shù)字,“余總,除了我們這一波的220萬股拋售,還有一個大單開始在拋了。” “余總,版面這2個小時拋了大概370多萬股,除去買掉的90多萬股,還有280多萬股在版面上。” “余總,還在不斷有人掛賣,快逼近跌停了。” “嗯。”余遠(yuǎn)堔低頭,沒太大反應(yīng)。 陳司恒盯著他,又良久盯了會兒屏幕,忍不住笑出一聲,道:“你這是讓對方以為你還沒有開始賣,慫恿散戶給對方創(chuàng)造成本價值?” “他不是愛買嗎?讓他買。”余遠(yuǎn)堔輕嗤,面色平靜。 雙臂抱懷的姿勢冷鷙又雍華。 陳司恒雖然不知道“他”指的是誰,卻覺得這場戰(zhàn)爭是越來越有意思了,眸光漣漣,開始緊盯著電腦。 …… 封易公司。 秦諾瞠目不已,對這個情景十分不解,確定都是散戶,死活看不到大戶頭的大筆出入,這余總到底是賣了呢,還是沒賣呢? 汗顏不已。 這要賣了,不買,可就昨天800萬股的漲停做了白費功夫。 可若沒賣,這邊買了,掃完這280萬股,可就凈虧2400萬左右的多余成本了。 秦諾心海顫顫,有些忐忑看著封成瑾。 誰料,封成瑾卻面不改色,盯著那循序有進的下拉股價的舉動,唇角笑意越來越深。 良久,當(dāng)眼看著要直逼跌停板,他抬了抬手指,“盯著這些開始掃。” 隨著封成瑾指尖的移動,秦諾雖然不解總裁是怎么確定的,卻一個個點了購入。 掃蕩的速度太快,基本上見了就買。 封成瑾這邊開動時,幾個觀望的大戶也跟著下了手。 看著那大戶開始競相進入的場面,封成瑾笑著停了手,十指交錯,雍容靠在椅子中,一臉愜意,不再動。 秦諾忍不住的給封成瑾豎了個大拇指。 …… 那端,余遠(yuǎn)堔見到這一幕,尤其封成瑾買高,留低,瘋狂掃了高價位的賣股后,將低價位的留給后面大戶的舉動,更一聲嗤笑。 陳司恒錯愕,“這家伙智商可真不低。” “低了還能是他么?” 還玩心理戰(zhàn),給后面的大戶發(fā)出明確信號,他就是來保駕護航的! 這樣,即便他稍微買高了幾毛錢的單股價格,剩下的被大戶掃掉,整體下來,并不比220萬本身股價成本高多少。 余遠(yuǎn)堔譏諷輕笑,卻不介意,揮了揮手指,很快,800萬股的股票更開始拋售。 …… 這邊,秦諾盯著那放出來的大盤,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乖乖,這余總果然存貨多,這都來回近600萬股了,還能放出來800萬。” 封成瑾一聲輕笑,像是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面對那數(shù)字,壓根不慌不忙。 “第一筆200萬,第二筆估計也是200萬左右,第三筆能放到800萬,看起來手上最少還有3,4千萬股。” 什么? 聽到這個數(shù)字,秦諾差點沒咬掉自己的舌頭。 “這么多?價值4個億左右?” 不然呢?封成瑾眉頭輕笑一挑。 他們這些人做事,一般不會將全部資金投進去,當(dāng)然也不會一點兒風(fēng)險不冒。 所以三分之一原則就顯得尤為重要,不像二分之一那般成也蕭何敗也蕭何的悲愴,也不是全賭的亡命之徒。 這一波800萬股放出來,就是在問他最低4個億的股價敢不敢接了。 唇角邪魅冷笑,封成瑾面色很平靜。 頓了頓,沖著秦諾抬下巴,“全掃。” 什么! 意識到封總這次真是打算要將余總往絕路逼,而且是不死不罷休。 秦諾咽了口口水,點了點頭,“可是預(yù)算……” “調(diào)十個億,夠嗎?”封成瑾淺笑間,起身,瞅了眼腕表的時間,“你盯著,我去吃飯,等會兒午休。” 慵懶的姿態(tài)讓秦諾更是差點沒將舌頭咬在唇里。 鈞盛集團總市值在154億,調(diào)10個億,這都快控股接近6.5個百分點了。 這下,別說陷害余總,陷害舍總,舌總,人總,于總,都夠了! 當(dāng)下,秦諾cao作,興奮不已。 …… 情況傳到gio投行時。 看著那800萬股又被全部清倉的舉動,陳司恒實在是忍不住好笑出了聲,“你這次到底是得罪誰了?老余,再這么清下去,如果對方是沖著你來,只怕已經(jīng)知道你攥了多少股了,而且這都敢接,怕是財力雄厚。這么搞下去,就算我們再會cao作運營,我也不認(rèn)為能堅持住結(jié)果。” 余遠(yuǎn)堔卻一聲冷笑,眉色依舊平靜,“怕什么,如果他已經(jīng)猜到了我手里有多少股,還敢接,他今天能這么搞我,我來日不能這么搞他?” 自負(fù)讓陳司恒恍惚間,好似有點猜到什么,卻不敢確認(rèn)。 余遠(yuǎn)堔卻笑笑不解釋,只拍了拍陳司恒的肩膀道:“沒事,反正今天也快到時間了,剩下的想買賣也得等明天,這剩下的3000多萬股他想買去也要時間。況且,這些賣完,咱們不需要融資,但可以融券,對么?” 冷魅讓陳司恒看到了難得一見的余遠(yuǎn)堔,不過,對于他們做股票的人來說,融券并不難。 所以,點點頭,“融券可以,但利潤這……” 要這么賣,就是一直虧,那些持有的大戶們肯么? 余遠(yuǎn)堔輕笑,理了理手腕的襯衫袖口,道:“你放心融你的,利潤我來想辦法。” “你有什么辦法?” “羊毛出在羊身上,他們上個季度財報可人,我覺得,差出來的利潤,讓他們的股票來買單不錯,你覺得呢?” 精睿讓陳司恒微微錯愕間,好笑頷首。 余遠(yuǎn)堔眸光冷鷙,起身出去。 …… 于是乎,未來三天,整個鈞盛集團的股價被炒的亂七八糟。 余遠(yuǎn)堔敢拋,封成瑾就敢接。 但封成瑾也不傻,價格要敢高,就坐等跌停前低價抄底。 當(dāng)然,余遠(yuǎn)堔更不傻,反正大量股票在手,要真遇到散戶比自己擺的還低的價格,他也跟著封成瑾一起抄。 一切都沒有問題。 唯一有問題的就是,鈞盛集團,面對著幾天繁雜處理家務(wù)事,并沒怎么上心工作的赫總來說。 梁西看著那忽高忽低,簡直比心電圖還心電圖的股價,心跳也每天比心電圖還心電圖。 大起大落的態(tài)勢幾乎讓鈞盛集團的市值天天在幾個億的漲幅跟縮水中擺動。 梁西有種完全懵逼,也心肌梗塞的心情,這特么到底發(fā)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