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士山的悲歌】(3)
2021年8月8日 芽衣一絲不掛的跪俯在小倉庫的石土地面上,屁股高高噘起,身體上濕漉漉的,不停地哆嗦。 花音身著便裝,拎著個棍子在后面緊盯著芽衣的下體,但凡有一點液體從兩腿之間流出來,她就用手里的棍子猛抽芽衣的屁股,這種訓練方法是花音自己定的,屁股上rou頭厚實,打不死人,她也不想把學徒打壞。 芽衣被尿憋的死去活來,只能苦苦熬著,緊貼在地面上的臉龐都痛苦的扭曲。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控制身體的姿勢上,可哪怕能悄悄抬一點腰,緩解一下尿意,都是奢侈。 花音用手里的木頭棍捅芽衣的屁股眼,厲聲呵斥,腰下去,噘起來!就知道偷懶,憑什么幸子可以完成,你不行?要反省,今天別指望能逃過去。 芽衣悶哼一聲,艱難的把腰在往下壓一點,后臀再抬起來一點。 似乎再過一秒鐘,她就要徹底崩潰失禁,可花音用棍子告訴她,尿出來的下場是什么。 雖然花音的個子不高,力氣也不大,可棍子總比人rou結實。 這段時間,她每天都會找時間把芽衣拽進小倉庫練上一陣,挨的打數都數不輕,挨到后來,紅的腫的地方就來不及消下去,殘留的傷痕在屁股上橫七豎八布滿青一塊紫一塊。 對于芽衣,沒有比這更可怕的事了,因為她沒法讓花音停手,她只能在掙扎的間歇,可憐的哀求饒恕,不過絕大多數時間,她自己也記不得自己到底說了什么,花音也完全不在乎。 藏在人rou里那么隱秘的器官,膀胱,就這樣地被折磨上半天,甚至整整一天,芽衣差不多已經快瘋掉了。 那樣的憋漲和刺痛,連綿不絕,深到人的心里邊,她就是想失去知覺也做不到,無處可去的尿液瘋狂沖擊著尿道口,悶鈍的刺激沒有止境地傳到全身的每一個角落,芽衣呻吟著,喘息著,滿臉涕淚,全身汗水,她掙扎著把頭使勁壓在手背上,她的每一個腳趾頭都緊緊地抽到了一起。 作為一個僅十多歲的女孩子,這樣激烈的和生理做抗爭確實太殘酷了些。 芽衣邊哭邊想,千萬別尿,千萬不能讓自己尿出來。 可是那些水裝著,不尿又怎么出的去?到最后她還是控制不住。 她的膀胱,尿道,一直到尿路口子上,所有的神經和rou,全部痙攣起來,它們抽搐著縮成緊緊的一個小團。 她絕望的扭動著自己的髖骨,想把它們搖晃的,寬松一點。 可花音的棍子又一次捅在屁眼上,芽衣在心底無聲的哭喊著:還要多久啊!隨著一聲悲鳴,她再也憋不住,尿液開始不受控制的一小股,一小股的從尿道口里往外冒,順著大腿流到地上。 花音的呵斥立刻響起,混蛋!你給我憋回去!然后棍子就砸了上來。 木棍不知是用什么樹切磨成,它既有硬度又有韌性,揮舞在半空時能發出「咻」 的破風聲,它不像皮帶那樣會發出巨大的炸響,反而是悶鈍的噗噗聲。 就像真正兇惡的狗不屑于亂叫一樣,棍子就是要把所有的力道全部砸進rou里。 它又不像鞭子那樣有穿透性,而是像地震一樣,讓整塊屁股的皮,脂肪,肌rou跟著顫抖,撕裂,這股力量似乎能深入骨盆,然后輻射到全身。 花音站在芽衣身側,雙手持棍,像打高爾夫球的姿勢一樣,揮舞著棍子朝芽衣的屁股猛抽,邊抽邊謾罵:讓你憋不住,打死你。 芽衣慘叫著挨了幾下就再也跪不住,整個人四肢著地扒在地下像一條狗,木棍有節奏地揮舞起來,像祝酒祭時的鼓點,女孩哭喊地像一只待宰的小豬,整片屁股和大腿上,浮起來青色紫色的rou鼓包和檁子條。 再打下去的第二輪棍體上就帶出了星星點點的血花,又過了半晌,芽衣已經支撐不住,她哭著叫著,頂著已經明顯凸出的肚子,滿場掙扎著撲騰打滾了。 花音的額頭上滲出汗珠,她嘴角帶著惡意的笑,非常享受施虐的過程。 木棍又隨手在大腿,胳膊上揮舞幾下,花音就把它丟到一旁,然后把螞蝗拌拿過來放在狼狽不堪的芽衣面前。 傷痕累累的女孩掙扎著爬起來,哆嗦著蹲在樸實漂亮的翠綠色青瓷大碗上方,用盡全身的力氣對準碗的正中央,控制著排尿的速度,以防濺到外面。 淅瀝瀝的聲音傳出,過了半晌,螞蝗拌被尿滿了,芽衣沒有停止,帶著絲絲血跡的尿液傾注在碗中,蕩漾起波瀾,然后溢滿流到碗的外面。 「成了,真是賤骨頭,不打不行,養幾天吧。」 瑞木花音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甩甩手轉身離開。 一直守在門外的幸子先鞠躬,然后趕緊跑進來,把一條布單披在芽衣身上。 芽衣癱坐在地上失神落魄的模樣,看到身邊關切的目光,先是小聲抽啼,然后撲到幸子懷中放聲痛哭。 幸子拍著芽衣的后背安慰著,不由得也哀嘆自己這段時間的煎熬。 收到父親噩耗整整一年之后,早春時,發生了一件事情。 那是在四月份,又逢櫻桃樹花開的季節。 幸子和芽衣快滿十四歲,兩人看起來初步有了一點女人味。 她們的身高幾乎長足,雖然還是很瘦,但是rufang已經發育的初具規模,腰肢纖細,屁股渾圓。 這都歸功于美樹阿姨的嚴苛訓練。 過去,每當倆人外出,街上的男人很少注意到她,彷佛她們不過是路邊的一只小狗。 而現在,當經過時,男人們開始用眼睛瞄她們了。 幸子的身材纖細一些,她的骨架體態勻稱,有種流暢的美感。 而芽衣就豐滿的多,她的胸脯足有幸子的兩倍大,已經不遜于一些成年的女人。 對此芽衣總是感到羞愧,因為小號的和服已經沒法掩蓋她的胸部,稍不注意就會穿成臃腫一團,非常難看。 對于芽衣的變化,美樹和花音樂得見到,對美樹來說,豐滿的身材是吸引客人的最佳利器,于是她在某一天用線尺測量了芽衣的胸圍,然后發給她一件更合體的和服。 而花音則是更殘忍的樂趣,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她晚上玩針的時候,不在滿足于只扎芽衣的屁股和大腿,而是對她鼓起的胸脯產生興趣。 當她第一次用針尖刺穿rutou時,那種異常尖銳的疼痛,讓芽衣的哭喊聲驚天動地,把阿媽都驚動了,不過,阿媽趴在門縫外看了一會,嘟囔幾句就離開了。 幸子一直不理解阿媽和美樹阿姨為什么默許花音對芽衣的虐待,也想不通為什么花音只捉著芽衣折磨,不對自己下手。 這樣的區別對待,讓原本親密無間的兩人之間出現了一絲莫名的隔閡。 幸子慢慢的感覺到芽衣對自己的疏離,她心里明白這不是芽衣的錯,而自己也不知到底該怎么辦,只能加倍用心的關懷她。 可無數個夜晚,當花音抓著芽衣的大奶,用長針從rutou刺入,在她的rufang深處穿刺攪動的時候,只能站立一旁的幸子能清晰的感受到芽衣對自己的恨意。 在呼喊掙扎,哭泣求饒的間隙,芽衣涕淚橫流,痛苦到扭曲的面孔中,偶爾一瞥到幸子身上的眼神,那種委屈,不甘,疑惑,憤恨的情緒,幾乎能化成實質。 幸子很害怕,芽衣幾乎是她唯一的朋友了。 事情發生在一天的早上,大家正忙碌著準備用飯,幸子突然發現阿奶沒有從閣樓上下來。 等她上樓查看的時候,發現阿奶死了,老人趴在地板上,安詳的像睡著了一樣。 阿奶死后的一兩個星期里,幾乎半個京都風俗店的人都登門造訪了禁の女屋,阿媽和美樹忙著接待各個茶館,藝館,風俗店的主人,以及許多和阿奶相熟的店主,女仆,假發制作匠人,發型師。 當然,也少不了其他一批批到訪的禁女。 阿奶算是這個獨特藝人的創始者。 那段繁忙的日子,幸子的工作是把房客領進會客室。 在第三個吊唁日的下午,大門外一位特殊的客人走了進來。 來客所穿的和服立刻打動了幸子,那套和服比其他訪客穿的都要漂亮。 由于場合的關系,它是暗色的一件帶紋飾的黑袍,它的下擺處的金色的紋縷看起來莊重又不失明艷華麗。 這位訪客還帶著一個女仆,當她望著門口的佛龕時,幸子逮著機會偷看了一眼她的臉龐。 她差不多3到42歲之間,和美樹阿姨年齡相彷,雖然因為年齡的關系,她不再像是花音那樣奪目的女子,但她的五官是如此完美,讓幸子深刻感受到自身的卑微。 接著,幸子突然認出了她是誰。 她是三洋菊酒的當家人:御手洗-沙溪!三洋菊酒算是京都第二家最具名號的禁女風俗店。 如果說禁の女屋是禁女行業的開創者,那三洋菊酒就是緊跟潮流發展起來的最優秀店家,并且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禁の女屋經歷過一些風雨波折,隨著時代的變化和市場的蕭條,如今只剩瑞木花音一位當紅藝人,幸子和芽衣僅是學徒,完全沒有名氣。 而三洋菊酒全然不同,在這動亂的年代,她們反而逆流而上,坐擁數位知名禁女,并且還有數位提供獨特服務的風俗女和藝妓。 據說,客人每年在三洋菊酒花費的銀兩,可以裝滿一整個馬車。 能做到這一切的唯一原因,就是御手洗-沙溪。 她幼年時本是阿奶的學徒,后來因某些原因被迫賣給了三洋菊酒。 當時,正值青春的沙溪憑一己之力狂挽即將倒閉的三洋菊酒,并隨著時間的推移,靠著高超的手腕,成為三洋菊酒的當家人。 幸子在某次祭祀儀式上見過她,當時三洋菊酒的排場大的嚇人,數名小侍帶著滑稽的笑臉拎著燈籠前面開道,為首的是華美高貴到無法想象的花魁,花魁由六名小禿(幼童)伺候陪伴著,再后面是整齊的禁女和游女,她們都身著最最美麗的服侍,腳踏半掌厚的木屐,跟隨著花魁,伴著最后演奏音樂的藝人一起,緩慢而優雅邁著獨特的舞蹈步伐,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 在眾美之后,乘坐奢華大轎傲然前進的,就是她們的當家人御手洗沙溪。 她尊貴高傲的像一位女帝。 相比之下,禁の女屋就顯得遜色多了,因為江湖地位高,禁の女屋依舊走在最前面,但幸子當時覺得自己就像是給三洋菊酒開路的小童一樣。 后來,從別人口中得 知,那是個很可怕的女人,她美麗端莊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異常冷酷殘忍的心。 這個時代,普通的風俗女被稱作游女,和地位超然的傳統藝妓相比,游女因只能出賣rou體生存,所以地位非常低下。 一般的店家,都喜歡制作一個如同監牢一樣的竹柵欄格間,把游女裝飾妥當后都趕進柵欄里示眾,由客人在欄桿外面挑選樣子出眾的褻玩,所以游女又被稱為格子女郎。 游女大多是可憐的女子,有的家境貧寒,有的負債累累,有的單純是被拐騙。 無論如何,她們生活的不像人,沒有尊嚴和地位,也沒有任何未來。 大多數游女,在25歲到2歲的時候,就會因為過于勞累或者疾病而死,很少有活過30歲的。 禁の女屋江湖地位的根本,正是阿奶當年用特殊的訓練,使一些游女也掌握了獨特的技藝和本領,讓這個社會中最卑賤的群體,也多少有了一些人的尊嚴。 最少,大家對于禁女,還是禮貌地稱一聲藝人。 雖依舊無法與傳統藝妓相比,但也比之前好得多。 京都附近有一座小廟,叫作凈往寺,死去的游女們會被草草收埋在這里,稱為:投入寺,這種幾乎沒人關注的死法,一般是游女的最后歸宿。 當年阿奶還做了一件事,就是捐獻了很多錢財,讓每一個死去的風俗女,都可以在投入寺時獲得一次不大不小的祭奠儀式,念念經文。 隨著收入的增加,阿奶領導下的禁の女屋生活變得優質起來,善良的阿奶當年對待禁女們也很寬容。 當模彷的店家多起來,這個行業就慢慢成型了。 在最開始的幾年,禁女們的生活變的非常舒適和自在。 雖然為客人提供服務時依舊殘酷和痛苦,但是這和之前豬狗不如的日子比,已經算是天堂。 一切的轉折,就是御手洗沙溪的成事。 她是一位有野心的女人,執掌三洋菊酒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幅度的改革。 她一掃之前溫和的訓練方法,以近乎殘酷的方式培養禁女。 禁の女屋中的禁女,和初期模彷入行的店家,大多是以女子忍耐排泄的苦悶表演來吸引客人,憋尿或者灌腸,另外夾雜一些忍疼的服務,如捆綁,鞭打或針刺。 傳統的玩法是客人花大價錢勸導禁女飲茶飲酒,服務的時間越久,喝下的東西越多,花費就越高。 這里面的商業秘密,是針對禁女承受極限的定價。 店家會進行嚴謹的計算,如果真的想把禁女逼迫到忍耐的極限,花費的銀兩可謂是天價。 絕大多數時間,經過特殊訓練的禁女,只是靠表演來獲得賞錢罷了,距離真正的生理極限遠著呢。 但沙溪改變了這一切,她用了數年時間,培養出四名近乎恐怖的禁女,每一位都能忍耐超乎常人想象的尿量和灌腸,并且對痛苦的承受能力也遠異于常人。 代價是,當年她購買的十名女孩,只有這四位存活了下來。 沒人知道她們到底經歷了什么,只是當這四位禁女出徒后,整個京都的禁女行業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殘忍的競爭是不可避免的,當第一位和三洋菊酒同臺服侍客人的禁女被活活憋死之后,一場持續數年拼刺刀見血的爭斗開始了。 御手洗沙溪的策略大致分兩步,首先在數次服務重量級客人的時候主動提出競賽式的比斗,毫無疑問,輸家的名聲會一落千丈,而三洋菊酒則迅速打響名氣。 這樣獨特的推廣方式,讓在三洋菊酒的禁女在某段時間里,幾乎成為每位京都百姓茶語飯后的談資,大家就像驚嘆魔術師和雜耍藝人一樣,談論著她們的忍耐能力。 男人們在工作后一起飲酒作樂的時候,總免不了聊上幾句這事。 許多京都的婦女,大姑娘,小媳婦都在偷偷嘗試憋尿或者灌腸,不過,大多在稍微嘗試之后就頹然放棄。 「知道嗎?三洋那群小娘們,學了法術的,根本不用拉屎撒尿。」 「哎呦,你知道什么?我聽說是有大師來念了咒,肚子里的東西,能,能轉移!」 「你們在聊什么?那是功夫,據我所知,她們能把尿回吸,然后從毛孔偷偷排出去!」 類似的猜測和討論再京都越演越烈,甚至得到某些真正權貴的關注。 于是,趁著輿論的熱度,沙溪做了第二件事:公布店內四名禁女的尿量和忍耐灌腸的容量,并做了嚴格的分級。 忍耐的越多越久,級別也就越高,地位同時也越高,價格也越貴。 而花魁,除了相貌和儀態,忍耐力也是最強的一位。 當這步棋走出來之后,京都的其他禁女店開始失勢了。 一些善良的商家不忍太過殘酷的對待店里的禁女,所以生意越來越差,比如禁の女屋就是其中一員。 而一些刻薄的老板,開始逼迫自己的禁女參與競爭,但發現根本不是對手。 而培養新的禁女 ,又需要數年的時間。 在如戰場般殘酷的商業中,誰又會等你追趕?三洋菊酒的四大禁女,如同巍峨的高山一般,屹立在行業的頂尖,讓無數主動或者被迫挑戰的禁女都難以逾越。 事態的發展出人意料的殘酷,卻又那么的理所當然。 為了生存,京都的禁女行業突然心齊,數個大店不約而同的開始做同一件事,他們責令店內的所有能接待客人的女孩,主動挑戰三洋菊酒的四大禁女。 這么做的目的很簡單,他們要用手下女孩子的命,來消耗掉四大禁女,為自己再次發展爭取時間。 于是乎,在那段時間,京都的茶會和酒局上,開始頻繁上演這樣的一幕,每當三洋菊酒接待客人時,總有其他的禁女帶著奉承的笑主動加入。 初步的寒暄過后,爭斗就開始了。 傳統的服務中,客人要為禁女喝進去的每一滴液體買單,而現在客人只需要看戲就好,恐怕沒有人會拒絕這樣的好事。 從客人的角度看,這樣的爭斗更像玩笑和即興節目,于是他們開始有意無意的推波助瀾,并在在爭斗中增加彩頭和懲罰。 勝利的禁女可以獲得更多的賞錢,失敗的則要忍受羞辱和拷問作為懲罰。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針對禁女比斗的玩法被開發出來,雙方的賭斗越來越激烈,籌碼的加注越來越重,甚至一些賭場也參與其中,賭場會命一人身處其中監督比試,然后再外面開出賭博盤口。 于此相對應的,是勝利者的獎賞越來越豐厚,而失敗者的懲罰也越來越嚴厲,甚至在某些聚會中,連用于拷問罪犯的刑具都被拿出來作為失敗者的懲罰道具。 輸錢的客人往往把憤怒全部轉移到失敗的禁女身上,憋不住就要受刑逐漸成為一種默許的慣例。 「臭婊子,害老子輸錢,來嘗嘗這個吧!」 某位下了重注的客人氣憤的讓隨從拿出一副乳枷,把體力耗盡失敗的禁女扒光架起,用枷子狠狠的拶她的奶子。 「來人,按照約定,把她放在木馬上騎到天亮,每十兩銀子可以在她腳下綁一塊石頭。」 某次賭斗中,賭場的監督人淡漠的命令著。 如刀片般鋒利的馬背深深地鑲嵌進失敗禁女的兩片yinchun中,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那處嬌嫩的筋膜和血rou上,似乎要把它們碾碎壓爛。 隨著加綁的石頭越來越多,鮮血順著她潔白的大腿滑落。 就在不經意間,禁女生意達到了火爆的頂峰,點燃了整個京都,其他傳統的娛樂都無法望其項背。 無數娛樂場推出禁女比斗服務,各式各樣的風俗女被強行塞到酒局中假扮禁女。 比斗的項目也越來越豐富,由傳統的憋尿,灌腸,慢慢擴展到憋氣,憋屁,忍痛,爆食等。 還有店家把這套比斗的模式挪用在普通妓女的身上,忍耐高潮,忍耐輪jian,異物塞入,潮吹的水量等等,都成了比斗玩樂的項目。 上到政客將軍,下到貧民百姓,幾乎所有人都參與到這次由無數女孩子的血rou和生命奠基起來的瘋狂的狂歡中。 大把的金錢涌進娛樂行業,一種病態的,扭曲的欲望在主導這一切。 可事情卻越來越讓人擔憂,在如火如荼的爭斗中,京都傳統的禁女數量日益減少,就連三洋菊酒的四大禁女,也死掉了兩個。 而面對這種情況,作為罪魁禍首的沙溪做了一件誰也想不到的事。 某個清晨,她孤身前往禁の女屋,在大門外褪去衣服,裸身拜訪,她跪服在阿奶面前,請求阿奶召集京都所有的禁女屋,進行一次會談。 而她自己,愿為之前的魯莽負罪受刑。 據美樹阿姨講,阿奶當時一直很低調淡然的面對發生的一切,她既沒有派遣禁女參加比斗,也沒有嘗試阻止事態發展。 而當她面對曾經在禁の女屋生活過的御手洗沙溪時,她的表情就像慈祥的長輩看向長久離家的孩子一樣。 在阿奶的號召下,會議舉行了。 幸子不知道那次會談到底聊了什么,只聽說,在眾多禁女屋老板憤怒的折磨下,遍體鱗傷,鮮血淋淋的御手洗沙溪依舊保持著清醒,她侃侃而談,在阿奶的協調和支持下,為整個行業定制了一些系列的發展路線和行業準則。 會議結束后,重傷的沙溪養了三個月。 在此期間,整個京都的禁女屋突然一齊低調收斂起來,她們拒絕比斗,并再次尊重傳統,著重提升禁女的素質,如儀態,茶藝,談吐和穿著打扮。 這讓原本混亂成一團的娛樂界為止一肅。 與靠著污不堪表演和瘋狂欲望賺錢的風俗店相比,全新的禁女屋陡然間轉型回清雅,舒適的氣質。 接下來,隨著狂熱的降溫和數年的發展,禁女這個行業在京都娛樂圈的地位終于達到一個可以和傳統藝妓想比肩的程度,大家開始尊稱禁女為:藝人。 幸子沒想到,在阿奶的吊唁日上,自己能和御手洗沙溪這樣的傳奇人物見面。 她小心翼翼的領著她和她的女仆去會客室,一路上都低著頭盡量藏起自己的臉,緊張地幾乎喘不過氣,幸子覺得她不會認出自己,因為自己只是一個小學徒罷了。 一個小時左右,沙溪和 她的女仆要走了,當她的女仆打開門時,幸子感覺輕松許多。 但是沙溪沒有走出去,反而停下腳步盯著幸子看。 「你叫什么名字,小姑娘?」 幸子心里直打鼓,她小聲的說出自己的名字。 沙溪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原來你就是那個有天賦的孩子,我還以為美樹在吹牛。阿呆,你說她會成長成花魁嗎?」 被稱作阿呆的女仆從門外走回來看了幸子一眼回答道:「或許有機會。」 「這正是我想說的,那么你認為京都還有多少女孩子能有這樣的天賦呢?」 幸子完全不知道沙溪在問誰,阿呆還是自己?她也不明白沙溪在說什么,天賦?認錯人了吧?不過這個話題很快結束,沙溪又仔細的觀察了幸子一會,臉上的表情很奇怪。 然后她致歉離開了,幸子大大松了一口氣。 將近一個月后,做飯的廚娘說外面有人找幸子,幸子沖下樓去,認出那人就是幾周前陪伴沙溪來禁の女屋的那個女仆:阿呆。 她開口便要幸子第二天下午兩點在三洋菊酒門口等她,但并不說什么事。 幸子心里不太情愿,她心里覺得這里面可能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于是她謹慎的去問美樹阿姨的意見,美樹聽到后古怪的看了看幸子,然后莫名其妙的同意了。 第二天,幸子來到三洋菊酒門外,在心底感嘆了下對方排場后就被阿呆領進門。 「幸子來了,夫人。」 阿呆喊道。 接著幸子聽見御手洗沙溪的聲音:「知道了,謝謝你,阿呆。」 女仆把幸子領到另外一間屋里,在敞開的窗戶下的桌子旁,幸子在一個墊子上跪下,她盡量讓自己顯得不那么緊張。 房間不大,但十分雅致,屋內漂亮的榻榻米墊子明顯都是新的,因為它們閃爍著一種可愛的黃綠色光澤,還散發出一股濃郁的稻草香。 加入你足夠仔細的端詳過榻榻米墊子,你就會注意到墊子四周鑲的通常都是不過是一條深色的棉質或者亞麻的滾邊,但是幸子發現,這些墊子四周的滾邊都是絲綢做的,上面還有綠色和金色的圖桉。 房間里,不遠處的壁甕內懸掛著一幅漂亮的書法卷軸,卷軸下方的木質壁甕基座上擺著一捧生還的山月季,盛花的容器是一個形狀不規則的深黑色釉盤,盤子上有明顯的釉裂。 幸子覺得這個淺盤看上去怪怪的。 最終,沙溪走了進來,她穿著一件華麗的乳色和服,和服的下擺處有水紋團。 她朝桌邊姍姍走來時,幸子轉過身在墊子上向她深深地鞠躬。 她到了桌邊,在幸子對面跪坐,喝了一口女仆給她上的茶,然后說:「喏,幸子,是吧?你是怎么從禁の女屋中跑出來的呢?我記得學徒應該不允許私自外出。」 幸子料不到她會問這種問題,沙溪喝著茶,看著幸子,完美的臉上帶著親切的和藹,最后她說:「你是以為我要責罵你吧,我只是關心你有沒有因為來這里給自己添麻煩。」 幸子聽她這么說,長出了一口氣。 「我沒事,夫人,我已經跟美樹阿姨打過招呼了。」 「哦,美樹已經知道了嗎?」 沙溪沉吟了一下,然后繼續問道:「上次去禁の女屋吊唁的時候,見到了另一個和你同齡的女孩。」 「那一定是芽衣,禁の女屋只有我們兩個學徒。」 「這樣嗎?那你們兩個的關系怎么樣?」 「我們的關系很好,就像親姐妹一樣,夫人。」 幸子小心的回答道。 「恩,你們的阿媽對你們怎么樣?」 沙溪問道。 幸子張開嘴巴想說話,可事實上她不知道該怎么說。 其實她對阿媽所知甚少,日常的教導也是美樹和花音在擔任。 而且在外人面前評論阿媽似乎不太合適。 沙溪似乎感受到了美樹的想法,于是她開口說道:「你們的阿奶不在了,阿媽就會掌管禁の女屋,我曾經是那里出來的人,所以對這件事很關心。」 幸子想了想,謹慎的回答道:「阿媽很好,阿奶在的時候,也是她在管理女屋,負責收錢和雇傭仆人。」 沙溪的眼神突然尖銳了起來,她開口問道:「如果是你選,阿媽和美樹,你認為誰更適合做禁の女屋的當家人?」 這一刻,幸子似乎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撲面而來,御手洗沙溪的氣場如此的強大,這讓她幾乎喘不過氣。 幸子想不通沙溪夫人為什么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但她清晰地感受到,在阿奶去世后,一些事或許要發生了。 她幼小的心靈不僅恐慌起來,她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否要干涉阿媽的繼承權,甚至,她是想徹底鏟除禁の女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