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毛蟲蛇
看著何若塵的嘴唇,嘴唇紅中帶黑,這是中毒的跡象,藍鳶把何若塵的身子安穩的放在地面,看著手中的小黃蛇。 藍鳶伸手把它的尾巴給扯了下來,果然,這東西根本就不是蛇,眼前的這個生物,身子很短,它的腦袋扁平,眼睛凸起,就連身子的柔韌都比蛇不差,這是,身體比起普通的蛇要小一些。 藍鳶在腦海中尋找了一會,終于知道了這個東西的名字,赫摩里奧普雷斯毛蟲,這種蟲是一種飛蛾的幼蟲,按理說應該沒有大一只的幼蟲。 但這是獸域,任何奇怪的東西,藍鳶都不覺得奇怪。 赫摩里奧普雷斯毛蟲應該是無毒的,但這只卻長有兩顆跟蛇一樣的尖牙,那么也就是說,它有毒,還是劇毒。 藍鳶一個盒子把幼蟲關了起來,扔在一旁,看著中毒暈過去的何若塵,讓你貪吃,這下不死也活不成了,藍鳶從儲物空間里面拿出避毒丹給何若塵服下,雖然這丹藥不能解毒。 但是應該能夠保證他活個一時半刻的,看著何若塵的傷口之處,被咬傷的手背已經一片黑紅色,隨手撕下何若塵的衣服,綁在何若塵的手臂之處。 藍鳶撿起旁邊的雜草以及一些干枯的樹干,點燃枯木,拿出刀子,放在火堆上面炙烤,直到刀子被燒紅之后,藍鳶伸手抓過何若塵的手,等到刀子還有一些余溫的時候,藍鳶割開何若塵的傷口。 把里面的毒血擠出來,yi從手臂之處,毒血一點一點的被擠出,直到看見鮮紅的血液時,藍鳶才拿出一塊布給何若塵擦拭傷口。 從儲物空間里面拿出一個白色的玉瓶,從瓶子里面倒出一些白色的藥粉,這些藥粉都是他在進入獸域之前去采購的。 藥粉在何若塵的手背上立刻冒泡了,何若塵生生的被痛醒。 “好痛啊,干嘛啊你?” “別動…” 一聲呵斥,何若塵立刻閉嘴了,藍鳶粗魯的拿起布條,綁在何若塵的手背上,何若塵這才明白藍鳶的意圖。 處理好傷口,藍鳶拿起旁邊的盒子,看著里面的小東西,它的腦袋抬起,就真的好像一條蛇一樣,尾巴細小而短,完全是毛蟲的尾巴。 “那是什么?” “赫摩里奧普雷斯毛蟲,蛇類偽裝者,飛蛾幼蟲。” “…名字真長。” “不對,這么長名字的蟲,你居然都能記得?” 何若塵看著藍鳶,雖然自己也知道他小時候喜歡去圖書館,一呆便是一整日,廢寢忘食,但是,這…名字也太長了吧,而且,長得那些稀奇古怪,他可一點都不想記得。 “走吧,耽擱很久了。” 藍鳶把毛蟲收到了儲物空間里面,走在了前面,何若塵看著藍鳶的背影,身子卻朝著果樹靠近,手也慢慢的伸了出去。 “聽說這種東西都是成群出沒的。” “額…你怎么不早說?” 何若塵嚇得立刻把手伸了回來,看著那紅艷艷的果子,何若塵委屈跟在了藍鳶的身后,在何若塵走后,那果樹上面的紅色果子開始移動。 冒出了兩根黑色的腳,然后,在果樹上面爬動著,一只赫摩里奧普雷斯毛蟲從果樹上面掉下來,無數的紅果子一擁而上,赫摩里奧普雷斯毛蟲瞬間化為烏有。 天色已經黑了,何若塵跟在藍鳶的身后,這一路上遇見的果子,何若塵都不敢去摘了,他身怕自己的寧外一只手也廢了。 “藍鳶,哇…” “嘿嘿,有沒有被嚇到?” 何若塵突然跑到藍鳶的面前,五官扭曲怪異,兩只爪子如鷹爪一般,藍鳶站著身子。 “無聊。” “別這樣沒有意思嘛!” 藍鳶繞開何若塵的身子,走在前面,何若塵無奈的撇撇嘴,繼續跟著藍鳶,就在下一秒,一個身影從面前閃過,何若塵立刻發出尖銳的叫聲。 “啊…” “有完…”沒完了? 藍鳶轉過身子看著何若塵,再他對腳邊,有一具慘不忍睹的尸體,全身的精血都已經被吸去了,只剩下一張人皮與一具枯骨,藍鳶只能憑借著月光看清這人的身材,他的身上穿著一件咖色的衣服,腰帶之處,有一塊白色的凝珠玉佩。 “這不是…前幾日遇見的高圖嗎?” “藍鳶,我總覺得這里恐怖異常,要不…我們走吧。” 何若塵看著藍鳶,不是他膽小,而是,這里真的很詭異啊,尸體出現之后,周圍的聲音都變得詭異了起來,一陣哭哭啼啼的聲音彌漫在空氣中,藍鳶看著周圍的動靜。 “走…” “還走?” 何若塵無奈的跟在藍鳶的身后,不敢離開藍鳶兩尺,他現在算是半個廢人了,論戰斗力,一定是大不如前了。 “跟緊。” 何若塵:我敢不跟緊一點嗎? 兩人走得很快,藍鳶突然站定身子,何若塵的身子撞在藍鳶的身上。 “怎么停下了?” “到了。” 何若塵疑惑的看著前面,這一看,何若塵連呼吸都變得沉重了起來,身子默默的移動到藍鳶的身后,發出微弱的呼吸聲,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在藍鳶的面前,月光的照耀讓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明亮起來,詭異的黑夜里,周圍除了一塊又一塊的石碑,一座又一座的墓堆之外,剩下的,便是一具一具與剛才相同的尸體了,死狀恐怖。 在藍鳶的腳下,還有一根找不到主人的殘臂,藍鳶閉上眼睛,把心頭想要冒出來的死亡花壓制了回去,這里的死氣太重了,有幾具尸體還沒有腐爛,看起來應該是死去不久的。 “藍鳶,咱們去別處吧。” “別廢話。” 藍鳶的腳步跨過了周圍的尸體,這些墓堆的中間,是一條用石板砌成的道理,不遠處,朦朧月色下可以依稀看見是一個祭壇。 何若塵跟在藍鳶的身后,看著周圍的干尸,今日吃的山豬rou都要吐出來了,日后他要是死了,絕對不要這樣的死法。 藍鳶看著前面,那里,到底有什么東西?為何這里會有那么濃郁的死氣,到底是什么在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