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恥
“想,嗯啊......哥哥。 ” 薄唇順著她的尾椎骨一路向上,密密麻麻的留下一條紅印,最后壓在她耳邊:“想什么?” 白幽蔓雙膝并攏,夾緊那根送她上天入地的yinjing摩擦,她難耐的前前后后扭動著臀部自慰。 一低頭便能看見腿根處令她魂牽夢縈的roubang,她情不自禁的握住,指腹按著馬眼繞圈,屁股往后頂他的胯:“嗯啊,想哥哥,嗯進來......” 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被女孩棉花一樣軟的手時重時輕的揉摸,馬眼不斷溢出的白液被她抹勻在guitou。 白斯佑繃著小腹躲開她柔軟的觸感,無情的大打開她雙腿,粗糲的指尖順著腿根寸寸爬行,撓的女人肌膚顆粒凸起。 “哥哥的什么進來?” 白幽蔓被他捏的死死的,她又氣又惱,淚眼朦朧的咬著手指:“想哥哥的roubang進來,狠狠地,狠狠地插蔓蔓的xiaoxue.......” 身后男人輕笑一聲,揉著她的臀rou整根捅入,胯部兇猛的撞擊女人的xue口,每一下都頂到宮口最深處,將她的情欲玩弄于股掌。 男人低喘著,灼熱的氣息燒的她耳朵發燙,耳邊溫柔的聲音快要將她化做一攤糖水:“唔......寶貝,你好甜,我好愛你。” 話落,他舔弄她紅的能滴出血的耳朵,雙手托住那兩坨前后甩蕩的奶子,將她的臀部翹的更高,yinjing飛快的開始抽插,盡根捅入宮口最深處,再全部抽出,如此來回。 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深,白幽蔓剛高潮完,禁不住他這樣的cao弄,卻又深陷其中,心臟跳得飛快,體內源源不斷的快感直沖天際,她咬著自己的小臂,呻吟從牙縫中蹦出來。 “嗯啊,不行了,唔啊啊,哥嗯......哥哥......” 白斯佑喘息著,把食指和中指放進她嘴里,模擬他們正在進行的運動,手指和roubang同步抽插,白幽蔓不由自主的賣力吮吸,上下嘴一起。 yin靡的交合聲與吮吸聲在浴室交錯響起,同她小臂一般粗的roubang在她的肥臀間若隱若現。 “寶貝,好棒,好會吸......” 男人爽的頭皮發麻,做著最后的沖刺,猛烈又快速的撞擊撞得她搖搖欲倒,眼底模糊的理智最終被yin欲湮滅。 她擺動著翹臀與下身的性器相迎合,低著聲尖叫:“啊,啊嗯,哥哥cao得,cao得蔓蔓,啊啊,好舒服......好厲害,啊嗯......” 激烈的噗哧聲面紅赤耳的響著,男人扭過她的小腦袋跟她接吻,舌尖掃刮她口腔每一寸內壁,直頂喉嚨。 上下兩只嘴齊被攻占,她嘬舔他粗糲的舌頭,吮吸他粗大的yinjing,羞恥的快感竄進她每一個毛孔。 “蔓蔓,你是在里面睡著了嗎,都待了一個小時了。” 拍門聲突然炸入正在歡愛的兩人的耳膜,是張思儀的聲音。 白幽蔓驚慌的躲開他的唇,猛的收緊saoxue。 身后的男人勾著通紅的眼尾卻更加興奮,猙獰的yinjing埋在她體內大肆抽插,就快要射在她體內了...... 她緊咬男人肌rou勃發的手臂,將一串細碎的呻吟吞進喉嚨。 緊接著,開門聲,腳步聲,自己的腳被人握住。 白幽蔓蹬著腿,含糊不清的嚶嚀一聲:“嗯......別鬧,嗯......” 一間歐式白色風房間,偌大的白色公主床尾站著一個身姿挺拔的男人,男人握著女孩的腿頓在原地。 床上,只露出一個小腦袋的女孩紅唇微張,滿臉潮紅。他抬頭,心跳募地漏了一拍,幾秒后,視線回到女孩的腳上。 她的腳踝本也只是輕微有些腫,今天倒是差不多要恢復了。 他親了親她的腳背,轉而走到床頭,單膝跪在床上,雙手撐在她耳朵兩邊,以一種把她籠罩在懷里的姿勢,頗有興致的凝著她的睡顏。 也許是他強大的氣息,也許是她感受到了這條直戳她的視線,她朦朧的半睜開眼,白斯佑啊,閉上,翻個身繼續睡。 被忽略掉的白斯佑臉瞬間黑了一個度,剛意yin完他就把他當空氣? 他把女孩從被子里撈出來,修長的手指給她梳理亂糟糟的卷發,唇在她脖頸輾轉。 白幽蔓一下子驚醒,斜睨著下巴下方黑乎乎的頭顱,一動不敢動,下面有點不舒服,她扭了扭腰身。 男人捏著她的臉,固定在枕頭上不準她亂動,對準她的唇吻下,白幽蔓立馬“唔,嗯——”的推開他。 蠱人心神的小鹿眼里,驚慌中透露著些許尷尬:“我沒刷牙.......” “不嫌棄你。”你字還未落下,他的唇就貼了上來,白幽蔓無味的口腔里沾滿他薄荷味的清甜。 五分鐘后,男人放過喘著氣的她,給她理好被子,拈走她眉眼間落下的碎發:“我走了,有事打給我,回學校了告訴我一聲,明白?” 他的吻太舒服了,都差點給她親睡著了,白幽蔓遲緩的點了點頭,以示明白。 白斯佑勾著唇角,抬步離開。 走前他在她下頜留下一個吻,和一句話。 那句話,他是笑著說的,而現在,白幽蔓一人在清晨明媚的陽光中凌亂...... 男人的調侃她的話語在封閉的房間內立體環繞,循環播放,她哪還有什么困意,當下只想尋求一個答案。 白幽蔓從床上跳下來跑進浴室,褲子一扒......瞬間秧了。 她看著將近濕透的內褲,生無可戀的癱在馬桶蓋上,無地自容的把臉蒙進浴巾里,發泄大喊,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她真是日了狗了,竟然做了這種羞恥的夢! 做了就算了,竟然還他媽被男主角發現了! 發現了也就算了,竟然還在她面前挖苦她! 她還活不活了啊,要她以后怎么面對他嘛...... 她哀嚎半天,轉念一想,他倆至少得五天見不著吧,他年紀大了記性估計也不太好,樂了。 她打開淋浴,哼著歌,夢里激情的一幕幕蹦出腦海。 小手捧著他的yinjing吃進saoxue的畫面揮之不去,夢里他好像還挺牛逼的,嘴里凈說些色情的sao話,不知道真槍實彈來了是不是也那么牛逼。 溫熱的水流順著背脊流到股溝,下體繃的愈發緊,不知是浴室里升騰的霧氣還是她腦子里yin穢的畫面,朦朧中她的臉紅的發燙,除了滴滴答答的水流聲,整棟別墅似乎只剩她清晰可聞,紊亂的心跳聲。 汗水混著淋浴一起下淌,耳邊又絕望的響起他離開前那句話,白幽蔓賭氣般幼稚的對著空氣大喊了一句:“當然是夢里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