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品男后_分節(jié)閱讀_38
猛地睜開雙目,“你來干什么?” 皇帝心頭火起,忽然想起這人現(xiàn)在可是禁不起折騰了,硬生生把一肚子火壓下,才道:“朕聽說你不思飲食,過來看看。” 賀蘭驄吁口氣,道:“賀蘭是東林人,不慣北蒼飲食,無需大驚小怪。” “可是,”皇帝盯著他的雙眼,道:“朕命你慢慢習慣北蒼的飲食,就如同你終是要習慣朕是你的男人那樣。” 賀蘭驄冷笑,“賀蘭是曾娶過妻室的人,嚴守禮儀教義,陛下還是死心吧。” “這怎么可能。”皇帝不怒反笑,手又開始不安分的動起來。 賀蘭驄不敢大動,又躲不開,索性也不躲了,任由皇帝褻玩他胸前的茱萸圓潤,只一雙怒目,恨恨地瞪著皇帝。 “賀蘭,看,你有反應(yīng)了,其實,你的身體也需要朕,為何就不承認呢?朕強了你也好,你順了朕的意也罷,但朕已經(jīng)是你的男人,你想不承認都不成。逃不掉的命運,何必不去面對呢?” 賀蘭驄羞憤難道,他原本自恃克制力極好,放由這皇帝撫弄他胸前的敏感不予理睬,不想身體竟然不爭氣,真的起了反應(yīng)。 “把你的手拿出去!”咬著牙,賀蘭驄沖皇帝低吼。 皇帝并不理他,自顧玩*弄他胸前的敏感,過了一會,覺得差不多了,便動手解開了他的褲帶。 “滾開,別碰我!”大驚之下,賀蘭驄開始輕聲罵著。 “……”顧不上有傷的后背,奮力向后退,卻被皇帝壓住雙手動彈不得。 皇帝有點沉醉,那人不情愿的眼神,不安的扭動,無不刺激著他的感官神經(jīng)。 他的手下不停,或輕或重地撫動著,在他的撫觸下,賀蘭驄小腹溫順的柔軟開始漸漸背離主人的意志而硬挺。 “賀蘭,不要咬嘴唇。”皇帝說,然后前傾上身,用自己的嘴,覆上他的唇。 皇帝盡情地調(diào)戲身下人濕滑的舌,手上動作確是越來越快。 看著他的雙眼漸漸迷離,感覺他的身體更加guntang,而他的哽咽,也被迫堵回喉嚨,皇帝心想,是時候了。 最后的動作,速度越發(fā)的快,這時身下人一陣痙攣,賀蘭驄的欲望在皇帝手里抖動數(shù)下,傾瀉而出。 皇帝拿帕子擦了手,才笑道:“賀蘭,舒服嗎?朕的手法還不錯吧,被朕伺候覺得如何,應(yīng)該不比你妻孫氏差吧,嗯?” “無恥。”賀蘭驄大口喘著氣,一時調(diào)整不過來呼吸。心里更是悲哀,禁欲多年,如今在這皇帝手里,強行發(fā)泄欲望,真比被他壓在身下還難接受。 “行了,賀蘭,朕念你那幾次伺候的朕舒服,才反過來也伺候你一次,別給朕擺出這副不甘不愿的表情,剛才你還是一副舒服不已的樣子呢。呵呵,朕會牢牢記住的,可惜,沒叫畫師,否則把剛才的情景畫下來,何時想起來拿出看看,該是多么銷魂。” 皇帝再潑冷水,令賀蘭驄更加絕望。 知道那人此時心里不好過,皇帝也不勉強,叫來小福,叮囑好生伺候著,一應(yīng)用度不可慢待。然后道了聲,擺駕金華宮后,便邁步出去了。 等皇帝的腳步聲聽不到,賀蘭驄狠狠扯開衣襟,瘋狂抓撓著自己的前胸。 小福跑進來時,憤怒的人已經(jīng)把胸前抓出數(shù)條殷紅的血痕。有些心疼,他道:“公子,你不能和自己過不去。你要想開,就當為了自己少吃點苦頭也好啊!奴才知道不該多嘴,可有個事奴才還是要和公子說。不要和陛下硬碰,這昭凰閣當年的主子,因為反抗先皇,可沒少被整治。很多想都不敢想的手段用的多了,那位主子苦撐了一時,還不是最終放棄,日日龍榻上承歡。” “你?”賀蘭驄疑惑,這小福知道的不少啊。 小福搖頭,“那位主子最后一年,奴才就在身邊伺候。唉,那位主子流的血啊,憶起來,就是一個字,慘。慘啊,慘啊!” 給賀蘭驄擦拭好身體,小福把被子拉上,又道:“陛下和先皇有些地方很像,但奴才覺得,陛下不會像先皇對那主子那樣,待公子你的。” 賀蘭驄瞠目啞然。 24、玉佩與面條 ... 賀蘭驄這次的外傷好的很快,小皇帝那晚離開了,便極少來sao擾他,還給了他一點自由他可以在小福的陪同下,在昭凰閣的閣樓和院中走動。 賀蘭驄是南方人,不適應(yīng)北方的氣候,外面冷的很,便在閣樓內(nèi)活動。 昭凰閣雖然只是個三層閣樓,但占地并不小,三層總計下來,竟有幾十個房間。平日他只能在三層走動,如今獲得這點來之不易的自由,外邊又出不去,便到二層去轉(zhuǎn)轉(zhuǎn)。 閣樓一直都有人打掃,但從各個房間木門開啟時發(fā)出的吱吱聲,便可推斷出,這里還是鮮少有人來。 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串著,賀蘭驄奇怪,問身旁的小福,“這里怎么感覺,看著像書院啊?” 小福道:“聽宮里的老人講,這里最早,是歷代先皇的私庫重地,并非是住人的……” “私庫?”賀蘭驄打斷小福,“私庫又是什么地方?” 小福輕笑,“私庫啊,就是陛下存放自己喜愛的珍寶的地方啊,一直叫藏珍樓來著。直到那年,先皇帶回了顧公子,那會先皇把顧公子當做是世上的無價之寶,便把藏珍樓騰了出來,粉飾一新后,更名昭凰閣,給他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