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誘H
一陣氤氳香風撲面而來,拓跋鞅下意識想要躲開,卻發覺自己完全動不了了。 直到被逼至墻邊,少女順勢環住了他的脖頸,微涼的玉手貼近他的面頰。 她半跪著,伏在他的耳邊輕聲道:“阿鞅,你抱抱我……” 那聲音實在太過軟糯甜膩,像是上好的梅子酒,醇香誘人,只此一句便已教人醺醺然醉倒。 聞言,拓跋鞅又氣又急,恨不得一劍殺了這妖女。但他此刻受制于人,甚至連抬一抬手都做不到。 許是沒有等來他的回應,少女有些失落,她垂睫,映出一幅泫然欲泣的模樣,好不可憐。因為方才的動作,她身上唯一能夠蔽體的薄被也已經從肩頭滑落,逶迤在榻。拓跋鞅強迫自己移開目光,非禮勿視。 “姑娘自重,請你立刻離開這里。” 少年的話語已經十分克制有禮,他不打算殺她了,只盼她能快些離開。然而,少女卻根本不懂“禮”為何物。她似乎有點生氣,故意要讓他的眼中只有自己。一雙細白的小手漸漸向下滑落,像靈蛇一般游走在他的腰腹之間。 拓跋鞅霎時覺得頭皮發麻,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涌上心頭,來勢洶洶。他下意識低頭看去,只見少女正趴在他身下,以一種絕對臣服的姿態,嬌嬌嬈嬈地抬眼,媚態橫生。 她的容貌美極,身子卻更勝一籌。嬌小玲瓏的嫩乳,不盈一握的腰肢,挺翹渾圓的臀rou,還有那閨中女子最私密精致的玉足,此刻全都裸露在外,毫不吝嗇地呈現在他面前。 此時此刻,拓跋鞅的腦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他雖沒有親歷過男女之事,卻不代表他一無所知。拓跋氏的男子普遍早熟,大昭也鼓勵早婚,例如與他同齡的拓跋驥早就有了數位通房。 他聽下人們談起過,那些女人只是伺候公子們的玩意兒罷了,根本不能生養,唯有等到拓跋驥娶了正妻之后,方能有庶子出生。 妻與妾,傳嗣與尋歡,這便是拓跋鞅對男女之情僅有的理解了。書中說,“百惡yin為首”,他不知何謂“yin欲”,也從未對女人產生過任何深切的渴望。可望著眼前這個不知名姓、不知來歷的妖異女子,他羞恥地發現自己竟然忍不住想要觸碰她,而下身某處正隱隱作痛,不斷脹大。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我嗎?為什么不愿意抱一抱我?” 她的聲音極飄渺遙遠,甚至帶著一絲哭腔,愈發顯得耳熟。拓跋鞅咬著牙,耐著性子細聽,突然間睜大了眼睛。 為什么,玉扣里那個小妖精的聲音,和這個女人的聲音,幾乎一模一樣? 然而,還不待他細想其中的因由,少女直接湊近了他的唇邊,落下一吻。 霎時,拓跋鞅的呼吸一窒,熱流直沖頭頂。這一吻像是有魔力一般,雖然溫柔似羽,卻輕而易舉地消融了他心中所有的抵觸。再加上那日思夜想的嗓音,他覺得自己已經再無反抗之力。 “噗,阿鞅,你今天怎么這么害羞呀。” 望著他紅透的耳根,少女不禁掩唇一笑。 這一笑當真是艷如桃李,灼灼其華,仿佛能照亮世間的一切晦暗。少年被這幅笑靨勾了魂,呼吸漸漸急促,他有些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感官卻較往常更加靈敏。片刻之后,拓跋鞅清楚地覺察到,少女的素手正抵著他的肩胛,微微用力,將他推倒在了床榻上。 雪白的女體纏繞在他身上,細細地輕喘,在他的耳畔呢喃。拓跋鞅聽不清她究竟說了什么,他只知道,這一定是個夢。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一定是因為他睡前幻想的那些事情,這個女子才會出現在他身邊。 少女摸索著,牽著他的掌心貼近自己的乳rou,入手盡是一片綿軟滑膩。拓跋鞅下意識微闔手指,恰好將那兩團奶子完全籠罩。她的雙乳并不算豐滿,還十分青澀嬌小,可這卻成就了另一番別樣的美景——太過純凈幼嫩,讓人忍不住想要摧毀她。 身上那些過分的動作并沒有停歇,她就像是吸人精血的女妖,一點點褪去他的衣物,一點點搜尋至最敏感的幾處地點。 他的耳垂,他的喉結,他胸前的兩點,他的腹肌…… 拓跋鞅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兩具身體相互摩擦著,快感不斷積累,盡數匯于身下一處。 少女耐心地引誘他放縱沉淪,他的身上留下了她的晶瑩,一路向下。拓跋鞅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卻絲毫動彈不得。他想,等他能夠掙脫,他一定要狠狠扣住這個不安分的女人,將她壓在身下…… 然后呢,應該怎么做? 黑暗中,他能感覺到少女騎在他腰上,半撐起身,向后退了退。拓跋鞅暗自松了口氣,以為這一切總算到此為止了,誰料,下一瞬,他便被狂狼般的快感擊垮,徹底崩潰嘶吼出聲。 “你看,阿鞅,你硬了好久,都硌到我了。” 少女居然隔著褻褲,握住手中的堅挺肆意挑逗,笑吟吟地看向他。此刻,拓跋鞅的下身已經頂起了一片帳篷,隱約有根粗長兇猛的巨物藏匿在褲中蠢蠢欲動。 “你……放肆!” 他憋了半天,卻只憋出這一句軟綿綿的斥責。少女聽見了,依舊淺笑盈盈,不甚在意道:“你總說我放肆,但那又怎樣?” “這天底下只有我敢對你放肆。”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細白的手指勾住了褲邊,直接將他身上僅剩的褻褲褪了下來。沒了那層薄弱的限制,一根猙獰的rou柱立刻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緊緊貼在她嬌媚的面頰旁。 少年下腹黑色粗硬的毛發和少女白皙稚嫩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愈發讓人血脈賁張。 許是受異族血統的影響,拓跋鞅的子孫根很長,粗度也很可觀,尚未發育完全便已經勝過大多成年人。自出生起,它沉寂了十幾年,從小小的一條到如今鼓鼓囊囊的模樣,卻從未使用過,顏色還是好看且干凈的淺粉色。 少女不顧拓跋鞅的顫栗和低吼,愛憐地望向他的rou柱,緩緩合攏十指,開始上下擼動。她的素手很小,小到根本無法完全圈住這根大家伙,但她并不氣餒,而是逐漸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roubang的底端是兩顆沉甸甸的碩大囊袋,順著青筋蜿蜒而上,便能看見微翹的蘑菇頭。一圈圈細紋的中心便是馬眼口,此刻那道細密的出口已經膨脹到極致,正微微滲出些許精水。 拓跋鞅覺得十分可恥,他抵擋不了男性最本能的欲望,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他的大手驟然抓住了身下的被褥,粗重地喘息著。 這種感覺,陌生又刺激,他可以用言語欺騙別人,卻欺騙不了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他想射精。 昏昏沉沉間,他望見少女美到極致的容顏,和鋪了一榻的柔順長發,突然間一陣恍惚。 這一切都不可能是真的,所以,就干脆當做是一場夢好了。 “嘶,啊!” 就在此刻,少女突然低下頭,張開檀口,含住了他頂端的guitou。 突然進入一片溫潤緊致之處,拓跋鞅渾身顫抖了一下,累積到頂點的快感使他叫喊出聲。少女嫻熟地用舌尖不斷刺激那一點,他再也不愿忍耐,精關大開,一股腦全部射進了她的口中。 第一次射精,很快,也很持久。他足足xiele半分鐘,大股大股粘稠猩白的液體足以將少女的櫻桃小口撐滿。 半晌,她抬起頭,拓跋鞅清清楚楚地看見她在費力地吞咽著那些精水,可惜精水實在太多,有些還來不及咽下便順著她的嘴角蜿蜒流淌,滴落在嬌乳上。 這樣yin靡的一幕讓拓跋鞅看紅了眼,他徹底失去理智,只想隨心放縱一回。方才那條還在不斷噴射的孽根又重新蘇醒,甚至更加脹大。 他的內心在叫囂著。 不夠,這樣還遠遠不夠。 他想cao她。 少年拼盡全力,不知為何,一瞬間竟然真的掙開了“妖法”的束縛。他直接翻身坐起,順勢將少女推倒在床榻的另一頭。 拓拔鞅不管不顧地吻上她的面頰,她的嘴角還殘留著些許jingye,可是少年并不在乎。他想,或許是老天爺知曉了他的心愿,或許她們兩個聲音相同并不是巧合,或許,她就是那個躲在玉里的小妖精。 是她先來勾引他的,那便怪不得他無禮了。 拓拔鞅的大手在少女光裸的身軀上四處游走,他下定決心,憑著男性的本能繼續向下探索…… 粗重的喘息和細軟的嬌吟聲交織在一起,屋子里凈是歡愛的氣息。突然,拓拔鞅只覺得手下一空,他抬眼一看,卻發現身下女子的容貌居然開始漸漸模糊。 ———————————————————————————————————————————— 不投豬不合適吧?不合適吧? 珍惜現在男主被強的時光吧,之后等這狗東西長大,純情的阿鞅就再也看不見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