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無師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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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你不把刀給我,我怎么給你表演刀法?再說了,這可是絕世神兵,我一番表演下來,萬一傷到你呢?” 四郎這話,已經帶著幾分威脅的意思,虞景顏面露不悅,心說嘎瑪連人帶刀都在這里,還能跑了不成? 嘎瑪:“我先把刀給你,你表演刀法,如果你表演得讓我滿意,我把刀徹底歸還,如果不能讓我滿意,你們得把刀給我,然后用術法將刀奪走,這樣可算公平?” 虞景顏有些意外,不過瞬間明白了嘎瑪的意思。 “這小子是想先讓四郎顯露身手,再讓我展示術法,不管四郎的刀法如何出神入化,他肯定都會說不滿意,然后借機再探探我的路子,孺子可教……只希望日后他不要走上歪路,不然的話,必將成為一個魔頭。”虞景顏心道。 “你們可同意我的提議?”嘎瑪又問道。 虞景顏點點頭,四郎和陳肸自然也沒有反對。 然后,嘎瑪將常青刀連同刀鞘一起拋向四郎,四郎接過刀的瞬間,拔出寶刀,將刀鞘丟在地上…… “你快表演一下……”嘎瑪的話沒說完,便陷入沉默…… 寶刀在手,四郎整個人的氣質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雖然他只是看似隨意地將常青刀橫在身前,卻是淵渟岳峙不動如山,人與刀已經完美融合為一體…… 山風襲來,吹亂了虞景顏僅剩的頭發,但四郎的頭發、衣服,卻是紋絲不動,這一刻,仿佛四郎與常青刀同時化作世間最為鋒利的神兵利器,就這樣挺直腰桿立足于天地間! 陽光照在常青刀上,刀身的寒光反射到下方的穹窿銀城遺址正中心,這一刻,土黃色的遺址,終于有了些許銀色城堡的味道…… 時間似乎已然凝固,四郎雙眼正視前方,嘎瑪不自主地往旁邊走了幾步,避開四郎的視線…… “那個,四郎哥,不用表演了,我,我已經見識到了,見識到了。”嘎瑪震驚地說。 話音落下的同時,常青刀已經重新歸入刀鞘,四郎的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恢復了往日中二青年的德性,咧著嘴道:“小酒鬼,我還沒表演呢。” “不用了,四郎哥,之前我說你配不上這把刀,現在我收回這句話,雖然你的實力遠遠比不上逯懷真,但你在拔出寶刀的一刻,已經具備了逯懷真身上那種舍我其誰、獨步天下的氣質,真的,剛才那一瞬間,我就像是看到了一身白衣勝雪、手握長劍的逯懷真大俠,太帥了!”嘎瑪由衷地贊嘆道。 虞景顏忍不住笑了,問道:“那你現在可滿意了?” 嘎瑪連忙點頭:“滿意,相當滿意,老虞,我本想借著這個機會研究一下你的術法,現在看來,沒必要了,你們比我想象中更為強大,寶刀在手的四郎哥,簡直脫胎換骨,相信使用術法的你,也不遑多讓。” 虞景顏撓撓頭,他使用術法的時候,可沒有四郎認真出刀的時候那樣,整個人都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如今嘎瑪已經不再難為虞景顏,四郎便將寶刀掛在腰間,有些得意地說:“小酒鬼,不給你露一手,你還真以為你四郎哥是酒囊飯袋咯?” 嘎瑪:“之前我是對你有所誤會,哈哈,不過現在我是徹底服了。但是,為什么別人拔不出這把刀呢?” “不是說了嘛,寶刀識主,四郎是常青刀的主人……” “老虞,我說的別人,指的是四郎和我以外的人。”嘎瑪認真地說。 虞景顏微微一愣,轉而問道:“你是認真的?” 嘎瑪指了指四郎腰間的寶刀,說道:“不信的話,我拔給你們看。” 四郎解下寶刀,丟給嘎瑪,只見嘎瑪左手握住刀鞘,右手握住刀柄,扎穩了馬步,然后開始用力…… 嘎瑪的小臉很快變得通紅,呼吸也變得沉重,而常青刀也在一點點從刀鞘中出來…… “呔!” 伴隨著嘎瑪的一聲叱喝,常青刀出鞘了! 嘎瑪喘著粗氣,臉上卻露出驕傲的笑容,右手握住常青刀,左手將刀鞘丟給四郎…… 四郎瞪大眼睛,感到難以置信。 虞景顏和陳肸也震驚了,他倆都曾嘗試過拔刀,卻都以失敗告終。 只不過,握住常青刀的嘎瑪,身上的氣質幾乎沒有變化…… 而后,嘎瑪無奈地搖搖頭,把刀還給四郎,說道:“我也能拔出來,但這把刀在我手中,跟尋常的兵刃沒什么區別,我本以為即便四郎哥拿著這把刀,也是這個樣子,可是剛剛,四郎哥讓我大開眼界,寶刀識主,我根本配不上這把刀。” “虞哥,為什么他也能拔出常青刀?”四郎疑惑地問。 虞景顏搖搖頭,這個問題,他也想不明白。 從嘎瑪的表現來看,是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強行拔出常青刀,但虞景顏即便費盡十牛三虎之力也拔不出常青刀…… “看起來,四郎不是常青刀唯一的主人,或許,福常青的魂魄再入輪回后,并未完全投到四郎身上……當初邊巴覺醒了青翼公子馬建營的回憶,才拔出常青刀,也就是說,只要力量足夠強大,即便其不是常青刀的主人,也能拔出刀來,可是很明顯的是,嘎瑪的力量遠遠沒有達到那種程度,卻也能拔出常青刀,只是極其費力,而且寶刀在他手中,完全無法發揮其應有的作用,但從某種角度來說,嘎瑪應該同福常青有微妙的關系……”經過一番思索后,虞景顏得出結論,福常青投胎的時候,有些許殘魂沒有注入四郎的身體,而那些沒注入四郎身體的魂魄,至少有一部分進入了嘎瑪的體內。 不過,嘎瑪并不知道福常青的事情,虞景顏也不愿讓嘎瑪知道這些事,便沒有開口解釋,在嘎瑪和四郎追問他的時候,他只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而后,四郎收起寶刀,嘎瑪已經不再打這把刀的主意,虞景顏這才問道:“你小子為什么要把常青刀取出來?” 嘎瑪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們被抓走后,我也不知道你們啥時候才能放出來,這刀放在警局,那簡直是浪費,我一時心癢癢,就施展神通將刀取出來了,我可沒打算把刀據為己有,只是想窺探一下這把寶刀的奧秘,現在才知道,這刀跟我沒什么緣分,只有四郎哥才是這把刀唯一認定的主人。” 虞景顏點上根煙,欲言又止…… “其實,你也有可能成為常青刀的主人……”這句話,虞景顏沒有說出來。 雖然嘎瑪這番解釋不能讓虞景顏他們信服,但如今嘎瑪已經老老實實歸還常青刀,而且四郎拔刀那一瞬間,嘎瑪也著實被震驚,虞景顏認為,沒必要再去追究嘎瑪的責任。 “小酒鬼,我問你,你是如何將常青刀從警局中取出來的?”虞景顏問。 “這個嘛,很簡單,先用陰陽眼觀察一下寶刀所在的位置,然后施展術法,就把刀弄出來了唄,再加上當時根本沒有人看守,嘿嘿,小事一樁。”嘎瑪不假思索道。 虞景顏點點頭,沒有為難嘎瑪,只是說道:“那行,我們也該走了,在這邊耽誤了不少時間,也沒找到想要的東西,你小子快回食堂幫你阿媽干活吧,以后少喝點酒,你這個年齡喝那么多酒,容易影響大腦發育的。” “切,我不喝酒才會影響大腦發育,得了,你們去忙你們的吧。”嘎瑪無所謂地說。 “那個,以后有機會去拉薩的話,一定記得找我,還有……”虞景顏有些猶豫,沒想好該如何引導嘎瑪,不讓他誤入歧途。 “還有啥?又要請我喝酒?”嘎瑪問。 “還有,以后沒有經過別人的允許,別隨便拿人家的東西,你這是碰上我們,我們又好說話,萬一惹到你惹不起的人,后果將不堪設想。送你一句話,豈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愧于心。” “豈能盡如人、但求無愧于心?什么玩意兒,心靈雞湯嗎?”嘎瑪有些不屑地說。 虞景顏:“你還小,經歷的事情少,等你長大了、閱歷越發豐富了,會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的,我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你還跟現在一樣,懷有一顆赤子之心,不要被花花世界污濁了你的靈魂。” 嘎瑪臉上戲謔的笑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凝重,他盯著虞景顏,頗為不解地說:“你這是話里有話?” 虞景顏:“沒有,隨口說說罷了,你無師自通,是個好苗子,可正因為沒有一個合適的師父教育你,我怕你會走上歪路。” 嘎瑪應了一聲,不置可否,陳肸和四郎則催促虞景顏盡快上路…… 而后,虞景顏一行人載著嘎瑪來到門士鄉政fu,把嘎瑪放下后,三人朝噶爾縣方向駛去。 “老虞,昨晚你跟次旦分析了那么久,那咱下一站要去哪?”陳肸問。 虞景顏:“原本我是想去班公措的,然后如果在班公措沒有收獲的話,就看看岡仁波齊那邊的天氣,合適的話去趟岡仁波齊,但經過昨晚的分析研究后,我感覺,咱們得去找尋當年古象雄人和吐蕃大軍膠粘帶主戰場,興許在那里會有更多的收獲。” “可是咱們還不知道古戰場的具體位置啊?”四郎問。 虞景顏回答道:“具體位置不清楚,大致方向卻有了,阿里的東三縣、日喀則的仲巴縣,是咱們的主要考慮目標,現在,咱們先去獅泉河,我想跟杏兒姑娘道個別,順便補充一下物資。” 一聽到杏兒的名字,四郎就變得不好意思,悶著頭不再開腔。 三人抵達獅泉河后,徑直來到紅柳花路,雖然天色尚早,但紅柳花路已經有不少門店開門了,虞景顏他們來到杏兒的門店前,卻發現這家店子依舊鎖著卷簾門,而且是從外面鎖上的。 虞景顏皺起眉頭,拿出手機翻開與杏兒的聊天記錄,自從那天他給杏兒轉了錢、杏兒表示感謝后,倆人就沒再聯系。 “不是吧,這丫頭就這么走了?連個招呼都不打?”虞景顏心中有些失落,看看門上厚厚的灰塵,心知這個卷簾門至少有七八天沒打開過了。 就在三人駐足于杏兒門前的時候,一名穿著暴露的女子從旁邊路過,掃了虞景顏他們一眼后,便湊過來,搔首弄姿,說道:“老板們,這家店關門了,去我那里坐坐吧,我店里還有兩個好姐妹呢,不比這店里的姑娘差。” 這個女子長得還算不錯,但比起杏兒,差距還是不小。 虞景顏回憶了一下,當晚他們與杏兒吃燒烤的時候,并未見過眼前的女子,便問道:“這家店的姑娘不在了嗎,我看門上的灰都挺厚了。” “誰知道,這條街上的人,雖然都算相熟,但我也不清楚人家的行蹤,興許是掙夠了錢離開了吧,老板們,快去我店里坐坐,不玩不要緊,看看也行啊,咱們交個朋友……” 虞景顏堅定地搖搖頭:“不好意思,我們來找杏兒是有別的事情,你忙你的去吧,別耽誤你做生意。” 女子有些失望,喃喃道:“好吧,那你們有時間再找我玩,我就在斜對面那家小店,你們是駐村的干部吧,看上去風塵仆仆的……” 虞景顏不再說話,瞪了這女子一眼,女子連忙轉頭回到自家店里。 而后,三人便在紅柳花路上轉悠起來,倒不是為了找樂子,而是在尋找當時跟杏兒一起吃飯的女人,虞景顏感覺,那幾個女人與杏兒的關系更近一些,沒準兒能夠知道杏兒的去向。 一邊走著,虞景顏一邊查看手機,剛剛他給杏兒發去信息,杏兒沒回復,又給杏兒打電話,電話也沒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