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詭異油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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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景顏等人皆是一臉的震驚,雖然他們還沒看到董老說的油畫,但他們都感覺到,那幅油畫與他們昨天在羅布林卡見到的素描畫有著高度的相似——都是僅憑一幅畫,看出畫中模特的心酸故事,而且,拍賣會上的油畫與羅布林卡畫展上出現的素描畫都同樣地來歷不明,沒有人能說清楚畫作的作者,也沒人搞得明白畫作是如何出現的。 虞景顏自然意識到,董老提到的油畫與羅布林卡的素描畫有著重大關聯,極有可能的是,兩幅畫出自同一人之手。 “董老,您別過于自責,這件事可能另有蹊蹺,怪不得您,您接著說吧,杜鵬是怎么變成現在這樣的?”虞景顏問。 董老用手帕擦了擦眼淚,緩了緩情緒后,繼續說道:“當時我就離場了,也不清楚杜鵬有沒有成功拍下那幅油畫,回到家里,我還在生杜鵬的氣,卻從手機上看到關于那場拍賣的報道,報道稱,拍賣行因特殊安排臨時加了一幅藝術價值獨一無二的油畫,經過慘烈的競拍后,那幅油畫被杜某以數億元的天價拍走,那時候我才知道,杜鵬真的拍下那幅油畫。 圈子不大,杜鵬天價拍走油畫的消息很快傳遍北京的古玩圈,人們津津樂道談論杜鵬拍畫的經過,也有人對杜鵬的魯莽沖動表示不解,因為杜鵬以前不怎么碰字畫這塊,他主要做的還是藏傳的生意。 那幾天,杜鵬沒有跟我聯系,我也在氣頭上,懶得搭理他,同時我也在琢磨那幅畫的來歷,為了弄清楚那幅畫的作者,我專門跟國內外的專業人士打聽,卻沒人認出那幅畫出自哪位大師的手筆,我聯系拍賣行,拍賣行卻也沒有說清楚畫作的來源。 之后,我接到杜鵬妻子的電話,她說,杜鵬從拍賣結束后回到家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不肯出門,吃飯都是她送到房間里,每次去送飯的時候,杜鵬都在對著那幅油畫發呆,直到打電話的當天,她再去送飯的時候發現,杜鵬似乎瘋了,他一個人蜷縮在角落里,不斷重復著‘別過來’、‘別碰我’、‘對不起我錯了’、‘別畫我’之類的話語,而在杜鵬的面前,是一堆碎紙屑,那幅價值數億元的油畫不見了。 我立馬趕到杜鵬家里,杜鵬的情況比他妻子描述的還要嚴重,他雙眼通紅眼窩深陷,精神緊張、消瘦明顯,甚至連我都不認得,只是不斷說著那些莫名其妙的話,而且我從地上的碎紙屑看出,那些碎紙正是那幅油畫的‘尸體’,從當時的情況來看,杜鵬瘋了,把油畫撕碎。 于是,我把杜鵬送到醫院,精神科的醫生看過后,說他有狂躁型人格障礙,必須住院接受治療,但治療了幾天,杜鵬的情況沒有任何的好轉,每當到了晚上就會發瘋,變得暴躁、暴力,還打傷了兩名護工。 我認為,醫生可能治不好杜鵬的病,再加上之前那幅奇怪的油畫,我判斷,杜鵬很可能不是單純的精神病,而是招惹了臟東西。” 聽了董老的話,虞景顏這才搞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來說,杜鵬在拍賣會上見到一幅奇怪的油畫后,花高價將油畫拍下,然后瘋了,還把油畫撕碎。 “虞老弟,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你快幫杜鵬看看,他還有救嗎?”董老求助地看著虞景顏說。 虞景顏點點頭,早在見到杜鵬的那一刻,他便已經用法眼觀察過杜鵬的情況,其實杜鵬的情況并不復雜,只是身上陽氣減弱、三魂七魄有所缺失,而且他缺失的魂魄,就在他身后不遠處跟著,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讓他的一部分魂魄離體、遲遲不肯歸入身體。 從杜鵬的癥狀來看,的確像是被邪祟纏身所致,然而虞景顏卻沒有發現邪祟所在。 “又是畫……如此看來,杜鵬變成現在這樣,定然跟那幅油畫有關,而那幅油畫與我們昨天見過的素描像又有著密切的關聯,難不成真的是四郎說的那樣,畫成精了?”虞景顏心說。 想了一會兒,虞景顏開口道:“董老,您別太擔心,杜鵬的情況不算嚴重,我可以治好他,只是我還沒搞明白他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那幅油畫已經被撕毀,卻不知您手上有沒有那幅畫的照片,我想看看照片。” 董老連忙點頭,掏出手機撥弄幾下,找出一張照片,照片中,正是那幅油畫。 油畫里的女人看起來三十歲左右,五官標致容貌俊俏,但虞景顏對著照片看了一會兒,卻沒有生出昨天看素描畫的那種感覺,只是覺得這幅畫畫得不錯,卻談不上形神兼備。 “董老,這幅畫看起來有點稀松平常呀,不像你說的那么神奇,還能通過模特的眼神看出模特悲傷的故事。”虞景顏有些懷疑,忍不住想,杜鵬拍下的油畫興許跟他們看到的素描像不是一回事。 陳肸和四郎也拿過董老的手機,看了一會兒油畫的照片,虞景顏看了看他倆,倆人同時搖搖頭,表示沒有看出油畫的特殊之處。 “從照片來看,這幅油畫只能說還過得去、基本功扎實,的確看不出多少神韻,也看不到這個女人眼中那種幽怨,但是在看那幅畫作實物的時候,那種靈魂共鳴的感覺卻非常清晰、深刻,讓人過目而難忘,至于為何會有這么大的差別,我也想不明白。”董老說。 虞景顏應了一聲,悄悄拿出手機,翻出昨天拍攝的那幅老婦人素描的照片,看了幾眼過后,忍不住皺起眉頭。 “果然是這樣,昨天在看那幅素描的實物的時候,大家都感受到素描像的魔力,被畫作完全吸引,然而再看照片,卻沒了那樣的感覺,只能說這是一幅基本功扎實、很寫實的作品,這到底是什么原因?”虞景顏陷入思索。 隨后,虞景顏將他們昨天在羅布林卡看到那幅素描像的事情說了出來,董老聽完深感震驚,在看過素描像和油畫的照片對比后,董老猛然說道:“虞老弟,這兩幅畫肯定出自同一個人之手!而且看來是這樣的,只有看到畫作實物的時候,才會產生那種靈魂共鳴、能夠通過畫作讀懂模特的內心!” 虞景顏等人紛紛表示贊同,至此,虞景顏感覺已經抓到了一些線索:超乎當世頂級大師的繪畫作品、在觀賞畫作實物的時候能夠產生靈魂共鳴、畫作莫名其妙地出現…… “兩幅畫出自同一人之手,而且這兩幅畫都很詭異,實物與照片就像完全不同的兩張畫似的,連我的法眼都無法看透的畫作,究竟隱藏了什么秘密?是畫作成精了,還是畫作的作者本就是修習邪術的高手?” 就在虞景顏苦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拿起手機一看,竟是術士交流群里,“第一滴血”發來的信息。 “從你的描述來看,那幅素描的確可疑,欲解素描秘密,需找畫像之人,祝好運。” 看完“第一滴血”的信息,虞景顏皺起眉頭,這一次,人家并未提出多么有建設性的意見,虞景顏已經讓杰布幫忙調查素描像中老婦人的身份,卻遲遲沒有得到回復,想通過一幅來歷不明的畫作找到畫像的作者,實在有如海底撈針。 虞景顏還沒來得及感慨,杰布的電話終于打過來了。 “老虞,你讓我查的人我查到了,那老婦人名叫劉翠蘭,已經死去幾個月了。”杰布說。 “死了?怎么死的?劉翠蘭是哪里人,家庭情況如何?”虞景顏問。 “劉翠蘭是北京人,下崗職工,家庭條件不好,與老伴相依為命多年,有個兒子,她兒子是軍人,前年的時候在參加一次搶險任務的時候犧牲了,而后,她老伴不堪重壓郁郁而終,幾個月前,她也死了,可能是自然死亡,她親戚沒有要求做尸檢,所以我們也沒查到她的具體死亡原因。從劉翠蘭的資料來看,她是個普通人,晚年過得很凄慘,老虞,你讓我調查她干嘛?”杰布問。 虞景顏:“沒什么,有沒有查到她是不是認識某個畫家?” “畫家?什么畫家?從我們的調查來看,劉翠蘭跟畫家八竿子都打不著,你的意思是她是死于謀殺?” “唉,我也不清楚,杰布,昨天我看了一張非常詭異的素描像,素描中的模特就是那個劉翠蘭,但我沒能查到素描是誰畫的,這才想通過模特來查找畫家的線索,好了,沒什么事了,你再幫我查查看,劉翠蘭與某個畫家有沒有交集,有的話立刻通知我。對了,我這里還有個人需要你幫忙調查,我馬上把照片發給你。” 掛掉電話后,虞景顏將董老那幅油畫的照片發給杰布,讓杰布調查油畫中女子的身份。 雖然根據杰布的調查結果來看,劉翠蘭的死亡沒有什么疑點,但虞景顏卻感覺,老婦人劉翠蘭不是自然死亡。 “虞老弟,你看能不能先幫杜鵬治病?”董老有些著急,從杜鵬來到一直到現在,并沒有過激的表現,但他這個模樣,真的讓人覺得心疼。 虞景顏早已跟杜鵬握手言和,自然不會因為過往的恩怨而為難杜鵬,就算董老不來找他幫忙,只要被他知道杜鵬的事,他也一定會管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