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參觀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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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行駛在江蘇路上,朝羅布林卡的方向前行,陳肸的臉上雖掛著微笑,握著方向盤的手卻格外用力,虞景顏注意到這個細節(jié)后,忍不住想:究竟是老陳跟文禮謙不對付,還是我對文禮謙太好了,惹老陳不高興了? 想到陳肸重傷初愈,虞景顏也不再計較陳肸對文禮謙的態(tài)度,卻不料就在這個時候,坐在后排的文禮謙開口了:“虞景顏,你那位朋友陳肸為什么一直戴著口罩?戴著口罩的話,我可沒辦法幫他畫像。” 陳肸一個急剎車,猛地停下車來,引得后面的司機連續(xù)鳴笛。 而后,陳肸摘下口罩,露出一臉的傷痕,轉(zhuǎn)頭看向后排的文禮謙,說道:“我只是覺得戴著口罩更加方便,文畫家,你認(rèn)為呢?” 文禮謙愣了一下,猶豫了幾秒鐘后才說:“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實在抱歉!” 陳肸重新戴上口罩起步上路,還不忘朝旁邊超過他的車子比劃中指,文禮謙不再多言,繼續(xù)玩弄鉛筆。 經(jīng)過這一小插曲后,虞景顏覺得更加為難,無奈地靠在車座上揉起太陽xue……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卡啦卡啦”的聲音傳來,虞景顏猛地坐直了身體,從兜里掏出羅盤…… 對于這個聲音,虞景顏等人早已無比熟悉,這是羅盤指針開始轉(zhuǎn)動發(fā)出的動靜。 虞景顏的尋寶訣,終于奏效了。 羅盤指針飛速轉(zhuǎn)動,轉(zhuǎn)動的幅度不大,頻率卻很快,虞景顏的臉色變得凝重,陳肸和四郎也緊張起來。 “老虞,哪個方向?”陳肸問。 “就是當(dāng)前行駛的方向……”虞景顏謹(jǐn)慎地盯著羅盤,為陳肸指引方向。 陳肸一腳油門轟下去,虞景顏連忙說道:“慢點,從羅盤來看,寶貝距離這里不遠。” 陳肸點點頭,開始減速慢行,當(dāng)車子行駛到羅布林卡前的時候,虞景顏一聲令下:“找地方停車,就在這附近,尋寶訣感應(yīng)到的寶物,似乎就在羅布林卡之內(nèi)。” 停下車后,一行人步行到羅布林卡的園門口,文禮謙湊到虞景顏身邊,瞄了幾眼虞景顏手中的羅盤,低聲問:“你在干嘛呢,看風(fēng)水?” 收起羅盤后,虞景顏微微一笑,神神秘秘道:“噓,我在找好東西呢。” “什么好東西?”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羅布林卡,本是西藏歷代宗教領(lǐng)袖達lai喇嘛和少數(shù)貴族官員休閑避暑、消夏理政之所,被稱為“夏宮”,與紅山上的冬宮布達拉宮相對應(yīng),西藏和平解放后,羅布林卡經(jīng)過整理修繕,煥然一新,成為對外開放的人民公園,尋常百姓也可以來這里玩耍駐足,這里是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也是西藏人造園林中規(guī)模最大、風(fēng)景最佳之處,甚至有拉薩的頤和園之稱。 根據(jù)虞景顏之前了解到的情況,此次展出的“筆尖上的修行”畫展,就在羅布林卡中的主體建筑格桑頗章正宮內(nèi)。 購買門票的時候,文禮謙一臉窘迫,幾十塊錢一張的門票都讓他覺得為難,好在虞景顏及時收了文禮謙和陳肸、四郎的身份證件,主動購買門票,這才悄無聲息地為文禮謙解除困窘。 進入羅布林卡公園后,已經(jīng)快到五點鐘,畫展馬上開始,虞景顏等人也沒浪費時間,徑直來到格桑頗章正宮外等候。 前來看展的人不算多,只有寥寥數(shù)十人,這讓虞景顏忍不住感嘆,藝術(shù)品市場的冷清。 在看展人群中,虞景顏看到了徐亮的身影。 “老徐,早就到了嗎?”虞景顏湊上來,跟徐亮打招呼。 看到虞景顏等人,徐亮連忙點頭,客氣地說:“對啊,我對這次展出的唐卡比較感興趣,這不是過來看看能不能有所收獲嘛。哎,這位不是在八角街為人畫畫的街頭畫家嗎?” 文禮謙微微點頭,開口道:“真巧,多謝上次你幫我開張。” “沒什么,你畫得挺好的,有機會我再找你幫我畫幾張。”徐亮說。 其實這倒不是因為徐亮欣賞文禮謙的繪畫,而是因為,徐亮看到文禮謙與虞景顏等人是朋友,他有點畏懼虞景顏…… 虞景顏環(huán)顧四周,悄悄掏出羅盤,羅盤指針的轉(zhuǎn)動顯示,寶物就在面前的格桑頗章正宮內(nèi)。 五點鐘,畫展準(zhǔn)時開始,格桑頗章正宮大門打開,圍聚在門外的客人們魚躍而入。 為了先一步找到寶物,虞景顏與四郎走在最前面,率先來到正宮。 正宮的墻壁上已經(jīng)布置好了諸多畫作,這里本是以往的西藏政治宗教領(lǐng)袖辦公之所,如今被改成臨時展廳。 展廳分為三大部分,首先是西藏的傳統(tǒng)繪畫藝術(shù)品——唐卡區(qū),往里面是內(nèi)地的國畫區(qū),最里面是西方畫派的優(yōu)秀作品展區(qū)。 率先到達唐卡區(qū)后,虞景顏收起羅盤,開始一一查看墻壁上掛著的各式各樣的唐卡,雖然之前尋寶訣感應(yīng)到羅布林卡這邊有寶物,但此間恰逢畫展,虞景顏暗自揣測,尋寶訣感應(yīng)到的寶物并非他們找尋的九眼天珠,而是這展廳中的某一幅畫作。 展出的唐卡涵蓋了諸多題材,涉及到三大畫派的代表作,還有一部分是夏魯寺、白居寺、熱振寺等著名寺廟所供奉的經(jīng)典,然而虞景顏仔細看過后,卻略有些失望——這些唐卡中并未發(fā)現(xiàn)能夠讓他稱作至寶的極品,前幾年文物工作者在整理大昭寺文物時候發(fā)現(xiàn)的兩幅大明永樂帶款的刺繡閻魔敵唐卡也沒有展出。 “這些唐卡雖然價值連城、具有很高的藝術(shù)性和宗教意義,但總體來說,似乎還有所欠缺……”虞景顏對展出的唐卡有些不滿,催促四郎和陳肸繼續(xù)前往第二個展區(qū),文禮謙卻在這一幅幅唐卡之間流連忘返,看得入神。 虞景顏沒有理會全神貫注欣賞唐卡的文禮謙,在虞景顏看來,文禮謙多看一會兒唐卡,對其有著很不錯的幫助,而虞景顏他們要找的,是尋寶訣感應(yīng)到的至寶,便不再此間停留,來到第二展區(qū)——國畫區(qū)。 在國畫區(qū)駐足查看一番后,虞景顏更加失望,雖然展出的國畫包含了從古到今不少名家的作品,然而卻沒有展出那些名家真正成為絕響的代表作品,整個國畫區(qū)展出的最珍貴的作品,是明代畫家董其昌的一幅山水畫,這幅畫在董其昌流傳于世的諸多作品中只能算是中下等,于幾年前拍賣行上拍賣過,卻因為估價過高而流拍,當(dāng)時的估價在四百多萬,而董其昌真正的優(yōu)秀作品,則拍出過數(shù)千萬的高價。 虞景顏無奈地?fù)u搖頭,整個國畫區(qū)除去董其昌那幅山水畫,再也找不出一幅百萬級別的畫作,雖然藝術(shù)品不能完全用金錢來衡量,但藝術(shù)品的估價多少也能夠反映出其自身綜合價值的高下。 四郎看得津津有味,詢問虞景顏哪一幅畫最貴,虞景顏低聲道:“尋寶訣感應(yīng)到的寶貝可能不在這個展區(qū),這里展出的畫作水平一般……” 陳肸和四郎不懂畫,聽虞景顏這么一說,皆是滿臉的失望。 三人離開第二展區(qū)的時候,文禮謙還在第一個展區(qū)認(rèn)真欣賞著一幅幅唐卡,虞景顏沒搭理文禮謙,他們要找的是尋寶訣感應(yīng)到的寶物。 來到第三個展區(qū),這個展區(qū)只有虞景顏他們?nèi)齻€人,其他前來觀賞畫展的人還集中在第一第二展廳,人家是專門來看畫展的,即便是不懂畫作、附庸風(fēng)雅的人,也看得很認(rèn)真,不像虞景顏他們這樣匆忙。 第三展區(qū)的工作人員打量著虞景顏一行三人,對虞景顏他們走馬觀花的看畫行為感到不滿、頻頻皺眉。 虞景顏再次拿出羅盤,羅盤指針靜止下來,虞景顏明白,他們要找的東西,多半就在第三展區(qū)。 面對工作人員的白眼,虞景顏理都沒理,繼續(xù)快步穿梭于一幅幅畫作前,這第三個展區(qū)是西方畫展區(qū),墻上掛滿了各種流派的油畫、水粉畫、水彩畫、版畫等,虞景顏經(jīng)過一番查看后,臉上的失望之色更盛。 這些西洋畫中,統(tǒng)共只有幾幅畫的作者在國際上有點名號,沒有一個是國際著名畫家的作品,其中大部分還是國內(nèi)美院的學(xué)生、老師所畫,甚至有個別畫作的水平還比不上文禮謙的水平。 三個展區(qū)展出的畫作水平呈階梯式下降,四郎和陳肸卻看不出來,倆人正對著一幅女子半luo著身體的油畫看得入神。 “別看了,這些畫作上不了臺面,看來這次展出的作品中的精品,還是集中在第一展區(qū),也對,畢竟是在拉薩舉辦的畫展,以唐卡為主也很正常……可是,尋寶訣感應(yīng)到的寶物,似乎并不在第一展區(qū),那里展出的畫作,還沒達到至寶的程度……難道,尋寶訣出問題了?還是說,尋寶訣感應(yīng)到的寶物并不是這里展出的畫作,而是藏在某個工作人員身上的其他寶物?”虞景顏很是疑惑,陷入思索。 一邊想著尋寶訣和寶物的問題,虞景顏一邊緩慢地在第三展區(qū)踱步,沿著展區(qū)長廊走了一陣子之后,虞景顏忽然發(fā)現(xiàn),長廊左手邊的墻壁上懸掛著十五幅畫作,而右邊卻只懸掛了十四幅畫。 于是,虞景顏找到工作人員,詢問為何在長廊右邊的墻上少了一幅畫作。 “你也懂畫?”工作人員不屑地說。 “你管我懂不懂,我買了門票進來的,我就問你這面墻上為什么少了一幅畫,你看最盡頭的位置,那里空了出來,按照展區(qū)每幅畫之間的間距來看,那里本應(yīng)該有一幅畫的,去哪了?”虞景顏有些不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