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略萌_分節(jié)閱讀_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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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喜脈??! 太后的情緒瞬間收斂了, 她冷著臉漠然看向寒敬之,就像是在注視著一個怪物。 “你不相信我。” 寒敬之琢磨了一下, 老實(shí)道:“您對皇上的感情實(shí)在有些復(fù)雜?!?/br> 太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立刻問道:“皇上身上的障......”尋母草是她指引寒敬之去找的, 她對障的了解,都是在知道蕭夙機(jī)中了之后, 可惜身居深宮, 想要知道這種北苗的秘法,實(shí)在是太艱難了,與她相比, 長荊倒是容易的多, 不僅給皇上下了障,還能待在皇上身邊加深控制, 她也是在長荊那里套來的話,想要解障,需要尋母草和下障的順序。 寒敬之目光有些冷:“我都會加倍的從太師身上討還回來。” 太后著急:“這世上只有他會解,你們千萬別輕舉妄動!” 這世上不止他會解,同樣會解障的, 還有從小被繼母和生父折磨的北極仙翁聶卿,但寒敬之沒有說。 “不過是凡胎俗骨, 總有讓他付出代價的法子?!?/br> 太后攥了攥拳,冷笑道:“你這是在逼皇上死。” 寒敬之從桌上提起仿制的鬼面具,一邊往外走一邊道:“我可以饒你一命,你畢竟是他的母親?!?/br> 太后望著他的背影咬了咬牙:“不管你信不信, 長荊的確是他父親,這多年前的一本爛賬,你總歸理不清。” 一聽她這句話,寒敬之就知道自己已經(jīng)站著上風(fēng)了,他一直擔(dān)心,太師還有什么后手,所以告誡贏裘不要輕舉妄動,但看太后如此擔(dān)心,便知道大概太師最近也很捉襟見肘,在天子腳下能培養(yǎng)多少人手呢,上次城郊硬生生被北極仙翁廢了那么多死士,想必外頭的人想進(jìn)汴州也不是那么容易。 對于蕭夙機(jī)的身世,他心中也隱隱有了揣摩,大概不會是太師的孩子,太后此舉不過是想保住太師一條命罷了。雖然太后一直強(qiáng)調(diào),自己是為了保護(hù)皇上才被迫受制于人,忍氣吞聲,但這實(shí)在有些牽強(qiáng),一個母親,怎么能容忍自己的骨rou身中烈毒卻又默不作聲,怎么能如此殘忍的廢去皇上的武功? 除非她對這個孩子,不僅有愛,還有恨,這種恨意不會源于蕭夙機(jī),一定是源于他的父親,所以太后在面對皇上的時候一直很分裂,一面知道這是自己的孩子,他無辜,可憐,受盡折磨,一面又覺得這是仇人的兒子,甚至就不該存活于世。 但母性到底迫使她做了一些事,給太師制造了一些絆子,不過這些絆子也只是希望太師稍加收斂,不要過分控制皇上,為害百姓,她根本不希望太師有事,就像是情人之間的小打小鬧,我對你的行為不滿意了,于是用自己的勢力稍加懲戒,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不要忽視我的存在。 天氣很晴,即便漫天飄著細(xì)軟的雪花,依舊很晴很亮,寒敬之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冷,不僅是天色,還是汴州泛起的熱情,都讓他感覺到一股nongnong的滿足感,新年了,而他和蕭夙機(jī)在一起,沒有分開,沒有受傷,所有的事情都在好轉(zhuǎn)。 但是絕不能將糟心事留到明年,一切的一切,在大年三十之前,總該有個了解了。 回到宮內(nèi),剛翻身跳下燎原火,蕭夙機(jī)就撲了上來,嘴上還沾著桃花酥的殘?jiān)?/br> “說,去哪兒了!”蕭夙機(jī)瞇著一雙漂亮的狐貍眼,仔細(xì)打量寒敬之,一大早就找不到人,問誰誰都不知道,神神秘秘的。 寒敬之輕輕翹嘴唇,從背后拎出一個小罐子,在蕭夙機(jī)眼前晃了晃:“城東酒坊的桂花酒釀。” 蕭夙機(jī)眼前一亮,趕緊放開寒敬之轉(zhuǎn)而抱向了罐子,罐口封的嚴(yán)實(shí),蕭夙機(jī)小心翼翼的將蓋子拽出來,將鼻子湊到罐子上嗅了嗅,清清甜甜還彌漫著淡淡的桂花香氣。 這得得益于百姓們瘋狂的送禮,讓蕭夙機(jī)嘗到了不少民間美食,這個桂花酒釀就是一種,蕭夙機(jī)頭一次喝到這種酒,甜甜的,糯糯的,比宮內(nèi)的飲品還要好喝。 “師父呢?”寒敬之知道蕭夙機(jī)的注意力被酒釀吸引了,終于不再關(guān)心他干什么去了,所以便放心的與皇上閑聊著。 “兩個師父在和暗衛(wèi)豆豆狼人殺,玩的可開心了?!笔捹頇C(jī)有點(diǎn)怨念,因?yàn)樗麤]學(xué)會,就只能蹲在旁邊看著。 “狼人殺是什么?”寒敬之一愣,這宮里的東西他是越來越捉摸不透了。 “唔......豆豆發(fā)明的游戲,但現(xiàn)在是北極仙翁在大殺四方,師父臉上都貼了好幾片紙條了。” 這游戲按豆豆的話說,玩的是偽裝和算計,果然北極仙翁更加出類拔萃一點(diǎn),臉上的表情什么都看不出來,不像師父,拿到那個狼人緊張的手都在哆嗦,拿到好人就瞬間有底氣了,實(shí)在是沒眼看。 兩人一邊走一邊逛到了御花園,寒敬之突然問道:“皇上身上的余毒想要解么?”他明白,想要將蕭夙機(jī)身上的障徹底清除還真的需要太師,不然皇上就無法記起以前的事,更無法知道太師通過皇上的口都干了什么勾當(dāng),但是......他真不希望蕭夙機(jī)回憶起以前。 “為什么突然這么問?”蕭夙機(jī)疑惑道。 “如果皇上想解,我們還要算計算計,如果不想,大概現(xiàn)在就可以下令捉人了?!睙o需再等,一切已經(jīng)很清楚了,太師是罪魁禍?zhǔn)?,更是控制皇上鑄下大錯,讓皇上背上暴君罪名的惡人。 “愛卿知道幕后黑手是誰了?”蕭夙機(jī)緊張。 寒敬之點(diǎn)點(diǎn)頭。 蕭夙機(jī)小心翼翼的問道:“是......是太后么?”如果是,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他心里一片茫然,雖然他對這個母親的印象不深,但到底血脈相連,不能斷的徹底。 寒敬之的搖頭讓他松了一口氣,但緊接著他聽寒敬之道:“不過的確需要太后到場,起碼在處理掉幕后黑手之前,需要限制太后的活動。” “處理掉?”蕭夙機(jī)一愣,難不成太后還能阻礙他們處理掉幕后黑手? “明日上朝就不錯?!焙粗牧伺氖捹頇C(jī)的手。 大庭廣眾之下,歷數(shù)太師的罪行,為皇上洗脫暴君的罪名,這是最讓人信服的方式了,只是各位大人們的安全倒要好好關(guān)注一下。 “朕需要做什么?”蕭夙機(jī)緊張,到現(xiàn)在他還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誰呢,愛卿也不知道說一聲。 “新年了,總是要祭祖的,太后也該到朝堂上見見各位大臣了。” 兩人走回去,一推開偏殿的門,就見里面正熱火朝天的玩著,暖爐的熱氣源源不斷的撲出來,將蕭夙機(jī)眉毛上掛的雪花都吹化了。 “師父,我回來了?!焙粗葲_著天璣道人行禮,天璣道人一回頭,一張臉上貼滿了紙條,活像個拖布條。 “我不是故意睜眼的!都怪你,我看到狼人都有誰了啊啊??!”天璣道人慚愧道。 寒敬之嘴角抽了抽,準(zhǔn)備無視天璣道人譴責(zé)的眼神兒。 “師父,找你商量點(diǎn)兒事兒?!?/br> 天璣道人猶豫著,這把好不容易拿了一個預(yù)言家,還沒有開始發(fā)揮作用呢。 身為法官的北極仙翁似笑非笑道:“沒關(guān)系,反正你這把被殺死了,沒有遺言出去吧?!?/br> 天璣道人正在震驚當(dāng)中,被寒敬之一把給拽了出去。 其余人撇著嘴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