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略萌_分節閱讀_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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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那個傷口,霍托受了傷之后,傷口開始形變,像是蠟油一般慢慢溶解,都快要露出骨頭了,他這才覺察出大事不好,碧洲正在人仰馬翻的時候,有本事的郎中早就跑到別處去了,一些村野郎中看不出什么毛病,只知道給他糊些草藥,但并不見效。” “霍托那時已經無法騎馬,他拜托這些同去的兄弟們送他回來,然后給他們分錢,沿途要是遇到好郎中就看看病,要是沒有就去汴州看病,這些人自然就送霍托回來了,但……在半路上就變成了這副樣子,起初還有呼吸,今日是連呼吸都沒有了。” 寒敬之心中思忖,這是中毒么? 這人雖然面色恐怖,但并沒有膚色發黑,嘴唇發青,不似中毒,只是這使人形同蠟狀的傷口到底是什么東西,被尸體的指甲劃一下,便能造成這樣的傷害么? 這算死了么? 不算,雖然沒有了呼吸,但是身體皮rou不腐爛,沒有蠟化的部位看起來仍然充滿了彈性,他就像一個假人一般躺在這里,一動不動。 “為什么要捆上他?”既然一動不動,為何不讓他更舒服的躺在床上? 管家看向了那個農婦。 “因……因為他只要動就會掉東西。“農婦緊張道。 寒敬之這才發現,這人臃腫的像饅頭一般的手只剩下了手掌,十根手指處像是被折斷了的冬天的枯木,留著參差不齊的痕跡。 “教他的那個師父是誰?” “據說是叫什么黃粱老道。”管家回憶。 趙子璟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道:“山——” “哦,他趕尸去的那座山叫做渺然峰。”管家補充道。 渺然峰,斂血山莊。 ****** 蕭夙機與太史令大人一同坐著小板凳,手里抱著小暖爐,他用手指戳了戳蔣一白的大腿:“誰是寒花花?” 蔣一白一臉苦兮兮:“啊…這個…” “愛卿是要欺君?”蕭夙機詫異。 “不不不!”蔣一白趕緊擺手,“寒花花就是寒兄啊。” 蕭夙機:“……”這么如花似玉的名字,你確定? “寒兄出生之前,找算命先生算過,先生說他是女娃,但是命中缺桃花,一輩子注定孤苦伶仃一個人,為心中所念奔波致死,一生不會有什么享受,只掙得了一世虛名罷了,于是汝姬娘娘就覺得,一個女孩子怎么這么倒霉,命中缺花,干脆叫寒花花得了,小時候寒兄就叫寒花花的,一直叫到他上學堂才改名為寒敬之,現在很多人不知道了,但一叫他花花,他還是會下意識回頭的。”比如我就經常嘗試,無一例外,除了換得一天的好心情之外,還能得到一頓暴打。 “哦~~~”蕭夙機若有所思。 “皇上千萬別給我說漏。”太史令大人囑咐道,不然又是一頓暴打! 隱藏在暗處側耳偷聽的暗衛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竟然聽到了王爺如此辛秘的往事!我們的安全都受到了嚴重的威脅!要是按耐不住喊了出來怎么辦?畢竟花花這個名字是那么順口那么動聽,我們都覺得比敬之好聽一百倍,既親切又帶著nongnong的鄉土氣息,隱隱可以想象出一個憨厚淳樸的村婦形象,讓人十分想嫁! 暗衛們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臉,在心里默默幻想著,我們王爺要是沒改名的話,寒花花,花花王爺,汴州第一花花,英俊出了另一個境界! 傍晚寒敬之哄著蕭夙機睡覺,自己暗搓搓的躺在了皇上身邊,聞著熟悉的氣息心中總算稍稍平靜,暫時將那傀儡人偶從腦海中揮去。 他隱隱聽蕭夙機吧唧嘴,嘟囔道:“花花,讓朕摸摸胸。” 作者有話要說: 寒敬之:蔣一白! 太史令大人哭唧唧:打人不打臉! 第35章同床了! 霖王和皇上就這么同床了! 蕭夙機一早醒來, 就看到了寒敬之貼在枕邊的好看的睡顏, 汝姬娘娘當真是生了個好兒子, 也難為愛卿長得如此完美,既有老王爺的英氣,又不失汝姬的溫柔。 寒敬之睡在蕭夙機身邊的時候,真是全然沒了防備, 以至于皇上悠悠轉醒,他也沒有警覺的驚醒。 這段日子愛卿的確是有些cao勞了,眼底還有淡淡的痕跡, 綿長的呼吸平穩又輕柔, 蕭夙機小心翼翼的往里面竄了竄,昨夜是他先入眠, 幾乎占據了整個床,愛卿就只側著身子,占了個床邊。 早上一醒來, 精神矍鑠, 美人在側,蕭夙機不由得想入非非。 他悄咪咪伸出手, 去解寒敬之的腰帶,還沒有看過愛卿的胸肌和那啥, 今天正好是個好機會,寒敬之的腰帶早就被壓松了,輕輕一拽,就散落開來, 里面的青色綢衣自然垂落,蕭夙機咽了口口水。 他伸出手指,用指尖觸碰綢衣的一角,又抬眼看看寒敬之的臉,發現霖王依舊沉沉的睡著,絲毫沒有轉醒的意思。 蕭夙機美滋滋的將手往里面湊,甚至想將手掌貼在寒敬之身上,愛卿身上暖呼呼的,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于是他抱著被子拱了拱,往寒敬之的胸膛貼,只想離愛卿更近一些啊。 寒敬之沒動。 蕭夙機又往寒敬之的身邊湊,拱一拱幾乎快要和愛卿貼在了一起,他興致勃勃的已經忘記去看寒敬之的臉,絲毫沒有要醒的意思啊,愛卿的下巴的輪廓,一如既往的美好! 他暗搓搓的低下了頭,在寒敬之的懷里蹭了蹭。 寒敬之的嘴角揚了揚,依然沒有動,只是借由著呼吸,胸膛起伏的更劇烈了些。 蕭夙機大喜過望,能跟愛卿靠的這么近,幾乎可以嗅到愛卿身上的淡淡的皂角味道,愛卿真是健壯啊,不由得讓他想到了《花月記》里面英氣逼人的賣豬rou小哥兒,要是可以捏一捏,咬一咬,小黃書里的姿勢真是指日可待! 霖王心中好笑,強忍著不動,皇上的腦袋蹭來蹭去,身子也不住亂動,像一只鬧騰的蠶寶寶,要不是他定力強,真的就裝不下去了。 見蕭夙機的注意力全部被跟綢衣抗爭吸引,寒敬之輕輕的睜開了眼睛,入目便是皇上披散的凌亂的頭發,長長的睫毛顫呀顫,眼睛完成了一條弧線,伸著脖子悄咪咪的往自己衣服里面看。 “皇上是在幫臣更衣?”寒敬之沙啞渾厚的嗓音在蕭夙機腦袋頂上響起,蕭夙機一下子僵住了,整個人像是被點了xue道一樣,刷的閉上了的打著小呼嚕。 朕并沒有醒,也不知道愛卿的衣服是怎么回事,你看朕還在打著呼嚕,睡得特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