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里嬌氣[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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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慶的完美落幕讓高三的學(xué)生又重新投入了緊張的學(xué)習(xí)之中,不過這并不包括鶴歲,他的日常依舊是吃飯、睡覺、發(fā)脾氣。而在柏知寒連續(xù)一個星期不帶重樣的投喂之下,鶴歲當(dāng)然選擇原諒柏知寒。他咬著酸奶的吸管,睜圓了眼睛信誓旦旦地說道:“我決定不生你的氣了。” 柏知寒沒有抬起頭,只是不咸不淡地問鶴歲:“還想吃什么?” 鶴歲絞盡腦汁地想了半天,才慢吞吞地說:“我想吃酒釀柏知……不是。”鶴歲的臉一紅,他偷偷瞟了一眼沒有什么反應(yīng)的柏知寒,趕緊改正過來:“酒釀小丸子。” 然而改口得再快也沒用,柏知寒的眸光微沉,似笑非笑地問鶴歲:“你想吃我?” 鶴歲本來就紅撲撲的臉更紅了,他擰著眉哼哼唧唧地說:“誰要吃你了。你那么硬,吃你我還嫌咬不動。” 這已經(jīng)是上午的最后一節(jié)課,老師還在講試卷。這次的題目比較簡單,等老師把試卷講完,也還剩下了一點時間,她爽快地提前下課,讓學(xué)生早點去吃飯。鶴歲又不用和人擠食堂,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在桌子上玩手機(jī),吃了一肚子的零食還在等待沈容秋的再次投喂。 “打擾一下。” 一道清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還帶著少女特有的甜美。鶴歲疑惑地抬起頭看了看,來的人他不認(rèn)識,于是好奇地問道:“怎么了?” “我想請問——”女孩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唇,她紅著臉指向鶴歲身旁的位置,顫抖的聲線透露出了她的緊張,“這是柏知寒的座位嗎?” 鶴歲點了點頭。 緊接著,一封信被放到了柏知寒的課桌上面,粉藍(lán)色的信封里不僅裝滿了少女最甜蜜的心事,也承載著少女自情竇初開以來所有的患得患失。 道過謝以后,女孩子便沒有在這里多留,她向等候在門外的好友比了一個“V”的手勢,兩人挽著手蹦蹦跳跳地走開。而鶴歲則看著情書有些心不在焉地捏著自己的酸奶盒,就連沈容秋把冰可樂砸在他桌子上的聲響都沒有聽見。鶴歲皺著臉小聲地咕噥:“原來現(xiàn)在還有人寫情書告白。” “你寫的?” 鶴歲被沈容秋的神出鬼沒嚇了一大跳,他甕聲甕氣地說:“怎么可能。” 沈容秋松了一口氣,他坐到鶴歲的前排,狀似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我一來就看見你在這兒發(fā)愣,怎么了?也想給人寫情書了還是想收情書了?” 鶴歲趴在桌子上瞟了他一眼,沒精打采地說:“我又沒有喜歡的人。” “沒有喜歡的人才好。”沈容秋把自己的小心思藏起來,一本正經(jīng)地應(yīng)和道:“我就不明白了,是游戲不好玩還是作業(yè)不夠多,怎么那么多人想談戀愛,真是沒意思。還是我們比較好,又不用天天哄著誰,還可以想怎么浪就怎么浪。” 鶴歲眨了眨眼睛,好奇地問沈容秋:“小表哥,那你知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樣子的?” 為了徹底杜絕鶴歲和柏知寒在一起的可能性,沈容秋背著自己的良心胡說八道:“喜歡就是你只有一個蛋撻了,但是你得全部都給另外那個人吃,還不能不舍得,要不然就是你不喜歡。” 鶴歲皺著一張臉很是為難地問道:“不能一人一半嗎?” “當(dāng)然不能。”沈容秋和鶴歲玩起文字游戲來,非得把鶴歲繞暈,“一人一半就不算一心一意了。” 他說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鶴歲擰著眉想了半天,才慢吞吞地說:“小表哥,活該你狗了十幾年。你就不能再去買幾個蛋撻嗎?” 第14章 心肝寶貝14 沈容秋被他噎得一時沒吱聲,心說我這是為了誰。他抬起手報復(fù)性地揉捏著鶴歲的臉,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沒好氣地說:“就你話多是不是?” 鶴歲把沈容秋的手打開,偏要?dú)馊耍竟緡亣伒乇г沟溃骸斑€不許別人說實話。” 沈容秋把飯盒推到鶴歲的面前,臭著臉說:“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趕緊吃,吃完咱們就江湖不見。” 他說的再無情,晚上也還是得老老實實地送鶴歲回家。鶴歲瞟了沈容秋一眼,非常的有恃無恐。不過他決定不刺激這個小表哥了,安安靜靜地埋頭吃飯,結(jié)果先耐不住寂寞的還是沈容秋,他搖頭晃腦地問道:“你知不知道柏少要生日了?” 鶴歲咬著筷子,含糊不清地說:“不知道。” “難道你們家沒有收到請柬?” 十八歲對于常人來說或許還只是小打小鬧的年齡,但對于柏家這樣位高權(quán)重的家族來說,已經(jīng)可以開始為將來鋪路了。柏家這次即將舉行的生日宴由柏老親自出面牽線,目的就是為柏知寒?dāng)U充人脈。而周家從商,照理說也應(yīng)該在邀請范圍內(nèi)的,不會沒有收到請柬,沈容秋猜測道:“應(yīng)該是你沒有問過姑姑他們吧。” 鶴歲才不關(guān)心這些,而且周父也不會帶他出去應(yīng)酬,他奇怪地問沈容秋:“干嘛要問?到時候人肯定很多,我又不能去湊熱鬧。” “那真可惜。”沈容秋裝模作樣地感嘆道,巴不得鶴歲永遠(yuǎn)都是這樣沒心沒肺的樣子。他自己玩了會兒手機(jī),又從鶴歲的手里搶來一袋焦糖瓜子,這才心滿意足地靠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自顧自地嗑起來。 中午的午休是從一點到兩點半,鶴歲吃飽喝足了就把臉埋進(jìn)抱枕里睡覺。柏知寒把從外面帶回來的酒釀小丸子放到課桌上,鶴歲的狗鼻子就屬這種時候最靈,一聞到桂花香甜的氣息就抬起了頭,還能再掙扎一下。 他睜圓眼睛看著糯米小湯圓,饞得要流口水,可是又不好意思問人要,只好采取迂回戰(zhàn)術(shù),鶴歲偏著頭小聲地問柏知寒:“你出去了?” 柏知寒望了鶴歲一眼,才醒過來的鶴歲和這碗糯米小湯圓沒有什么差別。他的口氣軟軟的,眼神也軟軟的,烏溜溜的眼眸還不大能睜開,只好努力地瞪圓,一副任人揉捏的模樣。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小湯圓被忽視,又想發(fā)脾氣了。鶴歲鼓起兩腮,伸出手在柏知寒的面前晃了晃,不大高興地又問了柏知寒一遍:“你出去了?” 柏知寒抓住他作亂的手,就連哄人的語氣也沒有什么起伏,“給你買酒釀小丸子。” 鶴歲眨了眨眼睛,可算乖下來了。他一點也不客氣地把酒釀小丸子挪到自己的課桌上,再度選擇原諒柏知寒。 “中午是不是有人來過我這里。” 柏知寒望著課桌上的粉藍(lán)色情書,有些不悅地皺著眉。鶴歲啊嗚一口吞下軟糯的湯圓,差一點都要忘了有人給柏知寒送情書這回事,他看了眼柏知寒冷下來的臉,一臉無辜地說:“有人問我這是不是你的位置,我就告訴她了。” 瑩白如玉的手拿起情書,卻連拆都沒有拆開,直接將它丟入了垃圾桶里。 鶴歲捏著勺子又吃了好幾個湯圓,還是忍不住好奇心,他趴到柏知寒的課桌上問他:“你都不看一眼嗎?” 柏知寒的余光掠過鶴歲微微擰起的眉,他的聲音低沉,卻又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柏知寒意有所指地說:“我不喜歡她,那么就不會給她留有任何假想的余地,更不會接受她的告白。” 鶴歲一下子想起來沈容秋奇怪的蛋撻理論,他覺得柏知寒可能要靠譜一些,于是問道:“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喜歡?” 柏知寒的余光掃過鶴歲的臉,神色變得柔和起來。他將語氣放緩,說:“喜歡就是……越來越不滿足。一開始只是想讓他看著我,后來想要的越來越多,也越來越貪心。再到后來,一看見他就想讓他滿心滿眼都只有我一個人。” 鶴歲半知半解地點了點頭,還是繼續(xù)吃他的酒釀小丸子算了。 不知節(jié)制、吃得太多的下場就是鶴歲捂著肚子趴在桌子上喊疼,柏知寒拽開他的手,不輕不重地幫鶴歲揉著他撐得圓鼓鼓的肚皮,柏知寒問他:“你今天吃了什么?” “吃了好多。”鶴歲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他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說:“我喝了幾盒酸奶,吃了幾袋零食,小表哥也給我?guī)Я丝оi扒飯,還有你買給我的酒釀小丸子。” 柏知寒揉著他肚子的手一頓,鶴歲還抱怨了起來,他抱住抱枕哭唧唧地說:“你不要停,再給我揉一揉,肚子真的好難受。” “以后你不要再往學(xué)校拿零食。”柏知寒揉著鶴歲軟綿綿的肚皮,不容拒絕道:“你想吃什么我會給你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