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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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完全不需他張嘴,她自個兒三言兩語就搞定了。 至于工部來人的事,他就是工部的老大,該派誰就派誰。 隨后,他們又在渭縣停留了三日,見到盛縣令有條不紊地將修橋一事提上日程,樓君炎甚感欣慰。 渭縣里風平浪靜,而扮作樓君炎和陸燕爾的曲流觴及其南宮雀舌,卻是遇到了兩次瘋狂的狙殺,那刀劍不長眼地全往他倆身上招呼,差點要了曲流觴的老命。 而南宮雀舌卻是扮演嬌弱的師侄媳婦,演的可得勁兒,乖乖地躲在曲流觴身后,看著帥氣瀟灑的曲流觴護著他同敵人人拼命,那心里跟吃了蜜糖一樣。 美死了。 原來,手無縛雞之力,做為身嬌體弱的美人兒,被男人守護的感覺如此快樂! 南宮雀舌甚至捏著嗓子時不時來一句,抑揚頓挫,綿柔嬌聲:“夫君,妾身好怕怕。” “呀,夫君受傷了,痛不痛啊?要不要妾身幫你呼呼?” “夫君,嚶嚶嚶,壞人好兇殘,你趕緊將壞人打跑呀。” 曲流觴郁卒地想吐血,但他卻是勉強扯了一抹蒼白的笑容,對著易容成陸燕爾又縮小身骨的南宮雀舌說道: “夫人,別怕!我就是死,也要護你周全!” 他演的可是寵妻的樓君炎啊,和著血與淚,也得盡職盡守地將這個角色扮演好。 任何時刻,樓君炎都不會責罵陸燕爾的。 雖然,他恨不得立馬調轉兵器,指向南宮雀舌,但倒底是憋著內傷給忍住了。 南宮雀舌儼然是真入戲了,雙手捧著臉頰,嬌羞地跺了跺腳:“哎呀呀,夫君好棒,妾身好愛你哦。” 曲流觴氣的咬牙切齒,頭腦被刺激的陣陣發黑。 最后,只得將滿腔憤恨轉化為對殺手的憎恨,瘋狂地與殺手糾纏在一起,怒紅了雙眼,沒一會兒就逼退了殺手。 南宮雀舌無限羞澀地一笑:“愛情的力量真偉大,夫君為了保護妾身,一下子變得兇猛如虎,妾身好感動。” 曲流觴兩眼一翻,直直地癱倒在了地上。 蒼天大地啊,誰來將這個老怪物收走? 南宮雀舌入戲太深,嗚嗚嗚地搖晃著曲流觴:“夫君,你怎么了,可千萬不要棄妾身而去呀,妾身肚子里的孩子還未出世,他可不能沒了親爹,妾身可不能沒了夫君呀…… 呀呀呀。” 那最后起的調子簡直跟唱戲的差不多,咿咿呀呀的,雖是刻意喬裝了陸燕爾的聲音,卻是聽得人靈魂都在戰栗。 被惡心的。 曲流觴自詡也是個風流的人物,若哪個姑娘敢如此調/戲于他,自己定要反客為主,在她身上變本加厲地討要回來,可面對南宮雀舌這個死變態,他卻是無論如何都下不了手、下不了嘴去反調/戲。 這個頂著陸燕爾臉的真男人,真真是讓他吃了一大盆狗血,腥的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只期待樓君炎兩口子趕緊順利平安地回到京城去。 他再也不要與這個愛扮女人的真男人呆在一起了,真是要瘋! 卻說渭縣這邊,樓君炎見盛縣令此人比較靠譜,叮囑交代的事情也說完了,便準備告辭離去。 盛縣令好吃好喝地供了財神爺幾天,還頗有些不舍,他再三承諾會將橋修好,請他們放寬心。 “有勞。”陸燕爾點頭道。 “不敢當不敢當,是我該感謝夫人與公子慷概解囊,鼎立疏財相助。在此,我替渭縣的百姓感謝二位!”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盛縣令發現有什么事同這位周夫人交談甚好,而與那位周公子說不了兩句,他便本能地感覺不自在,總覺得這位周公子凌駕于他頭上,帶著上位者的威懾感,頗有一種面對頂頭上級官吏的錯覺。 可這位周公子對周夫人卻是溫聲細語,百般呵護,就連他這個外人都看在眼里。 自家那只母老虎看了,也忍不住抱怨他沒情/趣不會體貼人,說你看看人家周公子如何疼媳婦的,累著就趕緊抱著。 盛縣令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家媳婦彪胖肥圓的體型,再看看自己矮胖無短的身軀,這不是為難人嗎? 盛縣令忍不住抬頭多看了一眼陸燕爾,心想你瞧瞧這位周夫人體態婀娜,媳婦長成這樣,自己肯定天天抱著。 這般想著,盛縣令忽然道:“周夫人,這橋是你出錢所造,我想自然得以你的名字命名此橋為好,不知周夫人芳名為何?等橋修好后,我直接命人刻上去!” 以她的名字? 陸燕爾用的不是真名,用假名也甚感不妥,凝眉一想:“不如就叫青云橋,如何?” “青云橋,直通青云,好名字。”盛縣令撫掌而笑,“愿我們渭縣這種小地方也能出幾個有本事的人物,直上青云,徒手可摘星辰。” 盛縣令總算說了一句豪情萬丈、令人熱血沸騰的話。 樓君炎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陸燕爾。 青云學堂,青云橋。 這小姑娘作何對‘青云’二字如此有執念? 他扶著陸燕爾上了馬車,忽然返回到盛縣令跟前,附耳在他耳邊說了句什么,盛下令立時呆滯,整個臉色瞬間都不好了。 甚至,兩股戰戰,站不穩了。 樓君炎說的輕描淡寫,聲音無波無瀾,但盛縣令卻聽得膽戰心驚。 他說:“這可是我夫人修建的橋,若我有生之年塌了,倒了,你的縣令就算坐到頭了,而你的腦袋也會在別處生根發芽!” 平淡無波的語氣,盛縣令卻是聽得毛骨悚然,呆在原地,良久都覺得汗毛倒立,渾身發寒。 樓君炎又拍了拍盛縣令的肩膀,才掀簾子鉆進了馬車。 陸燕爾望見這一幕,不禁伸手推了推他:“你同他說了什么?” 樓君炎眸光幽暗地凝了陸燕爾一眼,將方才的話復述了一遍,陸燕爾驚訝:“你作甚這樣嚇他?” “因為,他多看了你一眼。” 陸燕爾:“…… 那盛縣令是個挺疼媳婦的人,又不是好色之徒,你平常與人說話不會看別人幾眼嗎?” “那不一樣。” 樓君炎倒還委屈地抱上了陸燕爾的腰,將頭埋首在她頸窩,低沉的嗓音悶悶的。 盛縣令初時看陸燕爾的眼神很正常,最后那一眼分明帶了絲艷羨驚艷。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肌膚上,怪癢的。 陸燕爾懶得理他。 抬起纖纖玉手放在樓君炎頭上,輕輕地撫摸了幾下,只覺觸手的墨發滑如絲綢,忍不住多擼了幾把。 在他們繼續往京城的方向趕路時,堂堂首輔王宥已經被打下了天牢,此事引得朝野上下震驚,京城朝堂無不軒然大波,有惶惶不安的,有拍手稱快的,有落井下石的,有刻意疏遠的,更多的卻是想法子求情的王黨之人。 一人下獄,可謂看盡官場百態。 而同被下獄的還有一個叫做李哲的無名小卒。 何以屹立不倒的王宥卻在一個聽都沒聽說過的無名小子手上栽了跟頭,王宥可謂是身經百戰,即使手段血腥,折損在他手上的忠臣不少,也幾乎無人能撼動他的位置。 而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還需從七天前說起,那天烏云翻滾,注定就是個要下雨的日子。 一個無所畏懼懷抱必死之心的青年男子來了京城…… ☆、第109章 第109章短小君,隨意看 是挺巧合。 景昭帝的眼神已經冷了下來。 竟是王宥讓李輔林偷盜邊關布防圖?因當時陸陽明重新布防,改變了應對策略,布防圖便是在陸陽明手里。 “父親生前還留下了一些出關的記錄,父親發現有好幾次可疑商隊出入北漠,仔細一查才發現那些人根本就是專人豢養的死士,父親查到正是王宥培養的,便直接寫了份折子上報朝廷,卻無任何回應,父親便知道肯定是被人攔下,自己命不久矣。” 王宥豢養死士卻又讓其在北漠活動,是何居心,很是值得推敲。 看似眼前這個叫做李哲的人,看似這些證據皆指向王宥,可總欠了些火候。 一個是邊關布防圖,卻只是李輔林的遺言,兩人之間互通的書信做為證據指向王宥。可布防圖這幾個字卻并沒出現在兩人的信件中,只是李輔林的遺言中提到此事。 除了死者的遺言,你就能證明是王宥讓他去偷過嗎? 而一個是豢養的死士,卻也只能證明王宥養了死士,又去了北漠,你能直接證明他通敵叛國嗎? 不過單就豢養死士,本就是大罪! 景昭帝瞇了瞇眼,猛地拍案而起,怒不可遏道:“來人,王宥通敵叛國,立即打入天牢,擇日候審!” 最好打他個措手不及,絕不能給王宥任何喘息反撲的機會。 “是。” 李哲面色一喜,卻聽得景昭帝忽然問道:“李輔林當初為何不將證據拿出來?” 早五年,晚五年可大不一樣了。 早五年,李輔林可能不會死。 晚五年,這就說明李輔林叛敵的案子可能是一件冤案,且是景昭帝定的罪,豈不于他的君名有損,讓他擔上昏聵,不辨是非的惡名。 自己推翻自己定的案子? 呵。 李哲本就毫無血色的臉龐愈發一白,心里咯噔一下,搖了搖頭:“罪民亦是不知!可能父親有何逼不得已的理由?” 這也是李哲想不明白的事,早將證據拿出來,直接指證王宥,他們李家也不會如此落敗,支離破碎。 難道父親是自愿保全王宥?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李哲臉色慘白如紙,不可能,絕不可能。 景昭帝冷漠地看了一眼李哲,揮手:“將此人一并打入天牢,與王宥分開關押。” 李哲驚愕。 “陛下,罪民還有人證,當年誣告父親的那個人便是受了王宥的指使!” “帶下去!”景昭帝冷冷道。 旋即又派人找到當年的那名人證,一并下獄,容后再審。 然后朝堂便鬧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