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有被南禹安惡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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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九千歲有禮物給本宮么?他人呢?” 王后到槿織閣時,便只看見左苓一個人,桌上的兩個茶杯還冒著熱氣,證明方才的確有這么一個人在過。 左苓揮手讓下人都下去,示意王后:“長歡jiejie,坐吧。” 聽到這久違地稱呼,王后先是一愣,隨后轉身就要走。自從左苓的身份暴露之后,她就沒再動過殺這人的心思,因為左苓是哥哥的徒弟,她不會對哥哥的人動手。 雖然左苓的臉,真的很像那個女人。 “哎哎哎,別走呀,不看看君長戚的禮物嗎?”左苓一看她要走,忙上前拉住王后,詭秘地眨了眨眼:“相信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說著,她就把人往桌邊帶。 “他人呢?”王后眉頭皺了皺。 那人約自己來,可是他人卻不在,她有些不悅。 “如今整個后宮都在傳長歡jiejie和他有個什么呢?”左苓撇撇嘴,親兄妹能有什么?雖然現在王后不一定認識君長戚,可君長戚總不會做什么過分的事。 王后聽罷,冷笑一聲說:“這不都是他的功勞么?” 左苓還是和從前一樣一口一個長歡jiejie,可是她還是不大能接受左苓。她雖是不喜歡那個哥哥,可是他都是盡力的對自己好,直到有了左苓這個徒弟之后,他的好已經不如從前了。 他的注意力漸漸轉移到培養小徒弟上,對她的關心越來越少。 所以那時候,她是有些嫉妒左苓的。 “你是……怎么認出我的?” 左苓笑笑,說:“君長戚前幾天捉了一個有趣的人,那家伙看到那張臉就……既是故人的東西,又怎好讓它流落在外呢?長歡jiejie,你太不小心了。” 說著,在王后有些警惕地目光下將手邊的薄盒子推到王后面前。 王后打開盒子,里頭散出幾分詭秘香氣,隨后便是一張完整又干凈的臉。這張臉皮她再熟悉不過,父母賜,兄長愛,曾經是她身上的一部分。 “多謝。” 左苓仔細看著王后的反應,對方良久才說出那么兩個字,聲音有些發顫,帶著些混濁淚意。這東西是她的一部分,她輕易丟棄總是心中難安。 總覺得如果那個人還在的話,一定會狠狠責怪自己的。 可是現在連個責怪的人都沒有了。 “不用謝我,這都是君長戚做的。”左苓算著時間,估摸著君長戚現在已經到目的地了。 王后很快地斂了情緒,直到君長戚肯定不會這么容易就幫忙,便問:“說罷,君長戚要我做什么?” “抱歉長歡jiejie,這個你得親自問他。” 左苓似乎是在打啞謎似的,繞得王后有些不知所措,她就怕……君長戚要對付的是自己主子。 “這事我知道了,那他現在人呢?” 左苓:“估摸著已經到顏家了。” “什么?他去顏家做什么?” 說到顏家,王后整個人的表情都變了,有些陰冷有些惱恨,恨不得將對方全權拔除。 那群忘恩負義的家伙,憑什么還要活在這世上? 左苓點了點頭,“他去為jiejie報仇了,當初可是顏伯雄那個老東西將jiejie送走?” 這件事…… 王后似是被觸到了痛處,眼神黯了黯。“他們當初把我押送到北臨,半路上得知連哥哥都死了,便知道我已經沒用了,不能為他換來官爵……企圖把我買到花樓,幸好……” 說到半處,她露出幾許欣慰。“幸好我當時還不算太漂亮,那老鴇只是把我留下當打雜丫鬟……后來,我遇見了北臨的一位大人,他把我從花樓里撈了出來。” 她看著自己面前那張原本的臉皮,對比如今在她臉上這張,的確有些遜色。 她是愛著那個大人的,可是那張臉讓她不敢與那個大人對視,更別說愛了。她祈求著上天,希望自己再長開些,不用多么勾魂攝魄驚艷世人,只求能留住那個大人的目光。 可惜,那位大人的目光總是緩緩掃過她,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 就算那個人已經死去,大人的目光也不曾落在她身上。原因是她身上沒有與那個女子相似的,一分都無。 左苓聽完,不由發出感嘆:“那位大人真是一個好人呢。” “他的確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對了,君長戚為什么要為我做這些?他只是一個冒充君家外戚的家伙罷了,從前……他還一直保護著顏家。”想到自己每次失手都是因為君長戚,她便有心不解。 君長戚在她之前來到南榮,冒充君家遠戚,得以在宮中生存。可是她是知道的,君家根本沒有君長戚這所謂的遠親。這還得多多感謝曾經的自己,抄寫了那么多次族譜總算能派上幾分用場。 說到這個,左苓想了想,覺得此事應該是可以被知道的,便說:“顏伯雄一直以jiejie還在他手里威脅君長戚,我能說的只有這些。剩下的還是jiejie親自去問他吧。” “都這時候了,你還跟我打啞謎。”王后有些憤憤。 左苓無辜地說:“我也怕呀,我現在小命還捏在君長戚手里呢。” 王后一想也是,君長戚這人真是不能輕易得罪的。 二人又聊了些許,雖然王后總是不愿多透露那位救她的人的細節,可對左苓這個哥哥的徒弟緩和了幾分顏色。 對方也是因為要復仇才來到這個國家的,總該來說目的是相同的吧。 “娘娘,蘇閣主,蕊貴人求見。”門外忽然傳來竹云的聲音。 左苓一愣,方才反應過來是今早被大家一直討論的蕊貴人。 “她來做什么?”王后沒有多大反應,姿態優雅地抿了口茶。 竹云有些遲疑地說:“說是……接娘娘回宮。” 聞言,左苓和王后不由得發出嗤笑。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南禹安派來的。他這人疑心重得很,如今王后在槿織閣待這么久,又是君長戚邀過去的,他肯定著急。 “那家伙,怎么好好的突然收了個蕊貴人?”左苓頗為疑惑,畢竟從前南禹安對王后的態度她是看在眼里的。 說到這個,王后眼底冷意更甚,“不過是虛榮心作祟罷了,從前他被人叫慣了傀儡君王,總要有個好丈夫的名聲搏些面子。如今得了勢,有些東西就再也藏不住了。” 南禹安這個人,她不比其他人少了解幾分。 對方把她當做所有物,想把她養成和他一樣的傀儡,真是可悲。 “我以為……jiejie是跟他兩情相悅……”左苓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看來是她誤會了。 王后揪了揪左苓臉上的嫩rou,“在你眼里我的眼光真這么不堪,是吧?” “有……有一點吧,師傅說曾經告訴我你偷偷喜歡過某個官員的小公子,結果那小公子后來染了花,柳,病……啊疼疼疼,我錯了,我再也不說了。” 左苓捂著被捏得疼腫的臉,嘴巴撅得老高。 二人一同來到前堂,蕊貴人一襲嫩粉,背影看著真是有幾分勾人。 只是轉過來后,有些讓人大失所望。桂蕊皮膚暗黃,不太適合嫩粉色。 左苓早已重新帶上了面前,上前微福了福身,“蕊貴人安。” 桂蕊似乎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身份,局促了好一會兒。“蘇……蘇閣主平身。” 左苓挑挑眉,起身后自覺退后一步。 “本宮可不記得,蕊貴人有管本宮的權利。”王后冷冷地說。 桂蕊一聽感覺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急忙說:“娘娘恕罪,是陛下,陛下他……” “愛妃,孤怎么了?” 桂蕊還沒說完,便聽到南禹安的聲音傳來。 左苓有些頭疼地揉揉額角,她就知道今天不會太平,卻不想會見到傳說中的修羅場。 “陛……陛下。”桂蕊著急的南禹安,自己沒有辦成事,生怕對方又把自己給撤了。 南禹安順勢摟住她,看也不看王后,對著左苓說:“今日孤的愛妃新封,你的賀禮還沒送到呢。” 語氣之無賴高傲,讓左苓厭惡的皺了皺眉。 別人怕南禹安,她可不怕。她道:“是下官失職,宮里突然多了一位貴人實屬突然,下官還以為是宮人開玩笑呢。” “蘇閣主的意思是要孤昭告天下人孤新封了貴人?”南禹安不悅地皺了皺眉,眼睛不由看向王后,對方正翻著繡女繡的花樣子,看得津津有味。 他簡直要氣死了,明明只要好好軟下聲說一句話的事她都不肯,看來是真的不在乎這件事。 左苓輕笑,“禮,不可廢。” 南禹安被狠狠嗆了一下,攬著桂蕊的手緊了緊,桂蕊疼得不行,卻根本不敢出聲。“這的確是孤的疏忽,為了補償愛妃,便多做幾身衣裳給你把。蘇閣主,這么一件小事相信你不會讓孤失望。” “遵旨。蕊貴人,請這邊量身。”左苓側了側身,準備讓身后的宮女帶桂蕊去量身子。 不想南禹安卻拉著不讓桂蕊離開,說:“不用量,她的身子孤清楚得很,你過來記下孤說的就是。” 宮女上前,記錄下南禹安所說的尺寸。她做了這么久的繡娘,自然知道南禹安是亂編的,桂蕊身子消瘦,根本沒有南禹安報的那般豐滿,可是她也未說。 這會兒,左苓感覺被膈應得不行,便帶著王后先離開了。 二人不約而同地露出反胃的表情,看來是真真有被南禹安惡心到。 “jiejie不擔心嗎?”左苓擔憂地看著王后。 王后輕笑,明艷奪目,甚是光彩。“有什么好擔心的?從今以后太后便不會再針對我了,相反的,她還會站在我這一邊。” 太后的心思她是清楚的,她也知道為何太后突然要開始和南禹安兄弟分權。如今南禹安之舉,對她最有利。 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