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心懷不軌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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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嬤嬤被氣得不輕,還沒有敢這么跟自己說話。其他四閣她還有所忌憚,畢竟人家都是舉足輕重的大人物,可是面前這人是突然冒出來的,連名字都是靠自己傳出去的,哪兒來的臉在她面前叫? 君長戚統治的國家哪里都不好,唯一好的地方就是她可以用自己的身份去欺壓那些沒名沒分沒靠山的小輩。 左苓看著對方氣成豬肝色的臉色,笑了笑繼續說:“我好歹是陛下親封的槿織閣閣主,你又算哪根蔥?就算您今日找太后告狀,我也得是有地方說理。您真的以為,自己只手遮天?” “你…你……你……你這個死了……丈夫的小…賤人…”老嬤嬤氣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指著左苓的手抖得跟篩子似的。 “嬤嬤真的好大的本事,居然也敢指著主子了。”蘇祁佑冷聲說著,一身月白從殿外走了進來。 他是告訴過自己,如今不同以往,宮里也只能暗中護著左苓,卻不知自己不出面,有的狗都可以騎到左苓身上。 如果自己不早一點出現,對方是不是還會罵出更難聽的話? 老嬤嬤見到來人是蘇祁佑,立馬便慫了。縮著腦袋行禮:“老奴見過蘇大人。” 蘇祁佑眉稍一挑,不予其起身,“進來同小蘇閣主行禮了嗎?” “這……行,行了。” “呵。”蘇祁佑冷笑一聲,義正言辭地說:“這可是陛下親封的槿織閣閣主,你這么做可把陛下放在眼里?說句難聽的,她地位比你高,就算都是為人賣命的狗也總比你這條老哈巴狗好多了。太后娘娘宮中竟然也會出現這種不知尊卑的老東西,真是給太后娘娘長臉啊。” 一連串罪名扣下來,老嬤嬤更是害怕得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了,只得連認自己的過錯。 左苓在旁邊看得悠閑,她發現蘇祁佑這人耍威風的樣子真的可愛極了。 教訓過后,蘇祁佑又換上幾分笑意,“今日的事本閣主就不予追究,但是日后見到小蘇閣主,必須行禮。” 老嬤嬤連連認是,頭磕得就差是長在地上了。 蘇祁佑捏著下巴想了想,眼里帶著幾分陰郁,“小蘇閣主的丈夫并沒有死。” 左苓:“……” 老嬤嬤:“……”你又知道了? 說真的,一開始蘇祁佑聽左苓說自己隨夫姓時自己是非常高興的,恨不得當場抱起她螺旋升天。可是隔天她又說自己丈夫英年早逝,用寡婦的身份搏了一把眾人的眼淚,讓宮中人了對這位可憐又幸運的寡婦多了許多新的認識,她不再是無名無姓突然冒出來的女人,但這讓他比聽到左苓是南禹安那病秧子的地下情人的謠言好受許多。 正所謂我死可以,但你要要被別人亂說,不行。 蘇祁佑接著解釋:“只是受了傷,暫時回不來,不會出現。日后別再讓本閣主聽到那種無根無據的謠言。” “是,老奴明白了。”老嬤嬤雖然不明白蘇祁佑為啥會知道,可也只能點頭答應。畢竟蘇祁佑不僅受南禹安重用,現在又是太后想收的人,她得罪了怕是要掉腦袋。 話說開了,蘇祁佑也就讓老嬤嬤帶著李太醫離開了。蘇祁佑的眼睛在李太醫身上停留了好一會兒,有些疑惑。 竹云很是識趣的離開,給二人留了充分的空間。 “剛剛那太醫怎么回事?你又嚇瘋一個人了?”蘇祁佑搓了搓手,帶著些慫,完全沒了剛才的威風。 “沒,那是師傅嚇的。”左苓好笑的看著他,又想起和花盡好說話的場景,無名火就沖了上來,“蘇閣主,我丈夫死沒死關你什么事?我說他死了,他就是死了。” 蘇祁佑聽罷,心里委屈得不行,拉住左苓的手放低了語氣:“我哪里死了?我這不好好的嗎?” “茍開。”她一把甩開對方不安分的手,橫眉道:“別拿碰過花盡好的手碰我,煩死了!你碰太后都行,就是花盡好不行。” 有一說一,她對花盡好膈應得很。 一副好人面,說話就是氣人。 蘇祁佑一聽,這才知道對方這是在生自己和花盡好的氣,心里暗罵了花盡好一句,連忙哄自己的小祖宗說:“那是她自己貼上來的,我真的什么都沒做,這么多年我一直在拒絕她,瀧羽她們可以作證的,真的!我發四!” 他舉起三根手指,向她保證道。 左苓哼了一聲,沒理會他。姐妹曾經說過,男人的話不可信,信了就等于一腳踏棺材里,自己可不會這么傻。 “那是我親眼所見,你叫你叫得可親熱了,一口一個蘇~閣~主~,她要是沒有你的回應,會做這么不要臉的事?發誓也沒用,我不信。” 左苓故意捏著嗓子學著花盡好的語氣,說完自己不僅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心里更加氣憤了。 為什么都是女人,別人說話聲音就那么好聽軟糯,自己的跟水泥混巖漿似的? 蘇祁佑聽著對方說完,心里不知覺有些高興,問:“你這是……醋了吧?” 這絕對是吃醋的表現!絕對是! “醋?什么醋?別問我!我不知道!沒結果!”左苓否認五連,可眼神卻意外的有些躲閃。 不知情感的也不知自己為什么看到蘇祁佑和花盡好在一起就生氣,而且看到如此優秀的花盡好站在蘇祁佑身邊時,內心一陣恐慌。 甚至下意識的開始把自己和花盡好做了比對,對方手指纖細修長,白嫩嫩的仿佛豆腐一樣。臉蛋也是精致,自己見了都心動,那身材更是沒話說,換做是以前還是太子時的自己,甚至可能還會對著她吹個口哨。 可是現在,自己完全對對方喜歡不起來! “好吧,你不承認也沒關系。”蘇祁佑拿開對方兩側有些散亂地發,指尖觸碰到面紗,隔著面紗感到對方臉上的溫度,眼中笑意更甚。 一股奇異的感覺自心底而生,酥酥麻麻的慢慢凝聚在心口,她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身子,語氣不自覺弱下幾分:“反正就是沒有。” “但是,我不想你受什么委屈。今天這種事絕對不會再發生,相信我。”蘇祁佑看著她保證道。 對方的狐貍眼很勾人,眼里閃爍著奇異的星子,左苓看著看著總是不自覺地陷進去。在那雙眼睛的注視下,自己總會產生一股莫名的信任感。 仿佛對方是在告訴自己,不必怕,有我在。令人心安,無懼日后風雨。 自己,不想就這么認輸。 也不想再成為別人口中冷冰冰的殺人機器,自己也是一個人,有血有rou有心跳的人,活生生的人,自己也想和一個正常人那樣。 可是現實總是沒有給她那樣的機會,這一次,她真害怕又是陷阱。她抓著蘇祁佑袖子地手松了又緊,一時不知何想。 蘇祁佑看著對方一點一點卸下防備,又不安地再次穿上盔甲,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沒事的,我可以等。 總有一天,她也可以放心的對自己笑,對自己哭,可以和自己分享一些她不會告訴別人的只有自己可以知道的事。 “小苓,雖然我不能馬上讓你信任我,但是我保證,我絕不會做出什么傷害你的事……也不會騙你,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我哥哥說我每次說謊嘴角就會不自覺抽抽,你可以那個……放心的。” 他的聲音悶悶的,聽著可憐。可是他也不敢向對方索取懷抱什么的,生怕對方一個不高興又再次全副武裝。 左苓覺得自己眼前這個人像極了一種動物,卻也不是動物,畢竟對動物自己的心不會有那么大的觸動。 她捏了捏發紅的耳朵,帶著試探性地說:“希望你不要騙我,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 說到最后那三個字,心里沒由來的一陣鈍痛。 這種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奇妙的吸引著她。 聞言,蘇祁佑展露自信一笑,眼里幾乎全是對方局促羞澀的鹿眸,心里喜意漸滿,卻還是溢了滿地。“我絕不會欺騙你。” 我保證! 二人對視一眼,相視一笑。 “額……那個善意的謊言應該不算欺騙吧?” “這要看有多善意了。” 蘇祁佑撓撓腦袋,“例如你最愛的寵物被你在酒醉后不小心燉了吃了,我為了不讓你傷心自責就騙你說它是自己跑的。這算善意的謊言嗎?” “……啊,我的寵物在很早之前就被我紅燒了。” 當然,左韞當時還以為是他弄死了自己的寵物,戰戰兢兢了好幾天。那次自己破天荒的沒去找他算賬,他甚至早早地起床去看看太陽是從哪邊升起來的。 那家伙傻得可愛,也壞得可恨。 “……” 蘇祁佑在心里將左苓這么多年的生活過濾了一遍,回想起對方養的寵物是幾只只吃rou的肥兔子,還是她的幾個心懷不軌的皇弟送的,她喜歡得很,沒什么顧及就留在身邊。負責記錄左苓生活的女官書上寫著,那幾只肥兔子有一次膽大包天居然咬下了左苓大拇指的一塊rou。 想必了膽子養肥了才會如此,那如果有一天它們咬的是左苓的其他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