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嫁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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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像根刺,戳在金氏的心窩子上,她也不知道老爺?shù)降讗鄄粣圩约骸?/br> 多年來的寵愛,任何東西也都是獨一份的,本以為他能永生永世鐘情于她,可沒想到,終究抵不過美色。 她每日裝的楚楚可憐,孤苦無依,就像在男人面前博得一分同情,希望他能對自己好一些。 可她終究是錯了,一味的裝模作樣也是沒用,男人哪個不是花花心思,反問,又有幾個坐懷不亂的? 想至此,金氏不免有幾分感傷,她聲音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哽咽,“那些婦人說的沒錯,今后我在后院毫無地位,而這些,都是你故意而為之,你把排場做的如此之大,就是想讓大家以為老爺重視這兩個妾,冷落了我的感受,對不對。” 夏傾歌點點頭,“看來姨娘是個聰明人,我確實有此意。” “你!” 金氏看四下無人,拿起發(fā)簪,就往夏傾歌的脖子刺去。 金氏知道自己無力反抗,但只要自己有一絲力氣,也要和夏傾歌拼個你死我活。 可她并不知道的是,夏傾歌不是從前那般柔柔弱弱的,現(xiàn)在的她,三兩下就把金氏反制住,“沒想到你就這點本事。” 金氏胳膊酸痛,“快放開我,放開我!” “我說不放呢!” 金氏氣急,她拿出袖口的刀子,用力掙開,再次刺向她。 這一次,來的猝不及防,毫無預(yù)兆,夏傾歌一個躲閃,而刀子剛要劃入胸膛時,突然有一個人出現(xiàn)了,把金氏踹到了地上,“身為長輩,卻如此蠻狠無禮,著實可恨。” 那熟悉的聲音傳來,夏傾歌抬頭望去,原來是謝瑯驊。 金氏知道他爹爹位高權(quán)重,本人又在朝廷做官,步步青云,深受皇帝重視。 這人惹不起,金氏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謝瑯驊回轉(zhuǎn)過身,剛才全身戾氣,如今卻溫柔似水的看著眼前女子。 “好久不見,可曾想我!” 夏傾歌愈發(fā)覺得可笑,已經(jīng)表明對他沒意思了,為何還糾纏不清。 她別開臉,面露不耐之色,“何事?” “我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他按住夏傾歌的肩膀,“看著我,好不好!” 夏傾歌睜開謝瑯驊的手,很不耐煩,“你有話直說。” 他知道,現(xiàn)在還急不得,等娶進(jìn)門,一切塵埃落定,漫漫長夜,壓在身下,百般折磨。 一絲陰森從這雙俊美的眸子中閃過,旋即,謝瑯驊又恢復(fù)常色,“現(xiàn)如今,我都和家里說好了,現(xiàn)在,沒有一個人敢反對我們的親事。” 夏傾歌剛要反駁,卻聽謝瑯驊道,“包括你!” 她氣急,謝瑯驊這次肯定是鐵了心了,若是不答應(yīng),對方肯定會有什么動作,切勿沖動,看他到底想怎么樣! “天下有那么多女子,你就獨獨喜歡我一人。”夏傾歌繼續(xù)試探道,“還是得不到的永遠(yuǎn)是最好的?” 謝瑯驊承認(rèn),夏傾歌是不可多得美色,甚至世間也只此她一人能讓自己心動。 越是得不到,越是心尖發(fā)癢。 可他不會承認(rèn),只會否認(rèn),“不,我這輩子只歡喜你一人,答應(yīng)我好不好,我會好好待你,愛你!” 男人甜言蜜語無數(shù),可還是要看他今后對自己到底怎樣! 夏傾歌對這些話是免疫的,“不用說了,我不想嫁給你,你也不要強逼我,好不好?” 她話里帶著幾分溫柔,生怕對面這男子做出什么極端的事兒。 “我不會的,你也別逼我好不好!” 夏傾歌覺得她越來越變態(tài),慢慢后退,卻又不敢直接回絕。 “今后我會對你好,不,我只對你一人好,我們的孩子會是唯一的嫡子,承襲爵位,獨享家業(yè),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呢,告訴我理由好不好,告訴我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 這個時代的男子,能說出這樣的話著實不易,還沒成親,就承諾把家業(yè)只給對方的孩子。 夏傾歌再次后退一步,念他癡心不改,所以,夏傾歌忍下脾氣,對他客氣點。 “這事兒我不想考慮。” “容不得你!” 夏傾歌面露疑問,而謝瑯驊又道,“我會讓你嫁給我的,放心吧。” 看她連連后退,謝瑯驊不想把她嚇壞了,畢竟她早晚是自己的人。 “只要你聽話就好,否則,我也不知道我會干什么。” 夏傾歌聽得一頭霧水,卻覺得他話中有話。 對于謝瑯驊,她是無奈的。 “你先回去,等我消息!”謝瑯驊道。 這句話復(fù)雜難明,夏傾歌才不管他話中的意思,老老實實的回到了自己閨房之中。 * 這時,德盛突然在角落中出現(xiàn),她是皇帝的身邊的首領(lǐng)太監(jiān),若是出宮,必有要事。 “請吧,謝公子!” “找我有何事!” 德盛聲音尖銳,咧著嘴壞笑,朱唇輕啟,露出兩行白牙,森然陰冷,“謝公子不是明知故問嗎?皇帝既然請您了!您還不趕緊入宮,省的讓皇上cao心。” “好!” 謝瑯驊在路上就知道皇帝召他入宮是什么意思。 馬車轆轆而來,到了宮門口。 謝瑯驊快速入了紫宸殿,見皇帝坐在椅子上,見他到來,奏折擱置一邊。 “你是我看中的人才,莫不要干了傻事才好!” 皇帝的意思謝瑯驊知道,但他不明白為什么,“給我個理由!” “夏傾歌是攝政王喜歡的人,你還要搶嗎?” 謝瑯驊的笑聲中帶著幾分張狂,他微微仰頭,眼底浮現(xiàn)出一絲輕蔑,“那又怎樣!” “你可知道,夏傾歌在皇叔心里的位置有多重,前些日子,我才打聽到,他身負(fù)重傷,還要強行用運行內(nèi)功來救夏傾歌,若在火海中沒有及時逃出來,就會五臟六腑炸裂,一命嗚呼。”顧璟賢語氣加重了幾分,“他惜她如命,甚至.,甚至比他的命還重要。” 見謝瑯驊不語,顧璟賢把這嚴(yán)重的后果強調(diào)了一邊,“與他作對,就是于天下作對。” 謝瑯驊此時不多想,腦海中只有夏傾歌,仿佛這個女子,就是他的魔障,生命逃不開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