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這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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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余師傅道義頗高,長安城人人稱贊,說他通天徹地,一眼便看出人的劫數(shù),命運如何。 夏傾歌本不信這些,現(xiàn)在,倒對這個余師傅有些感興趣了。 “這確實是不凡之物,您能看出她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嗎?”夏傾歌倒要考考這個人。 對方?jīng)]有回答,夏傾歌一時心情頗為矛盾,如若猜出了,那自己的來歷和身份他也會猜出一二。 若是沒猜出,那自己的一些問題他也不會知道。 她面露茫然,目光復雜的看向余師傅,許久后,她開了口,話語中帶著幾分防備,“您有話直說!” “姑娘此物中積聚靈氣之多,而且能變幻萬物,修養(yǎng)生息,練功運氣,姑娘,我說的可對?”余師傅意味深明的一笑,對于他來說,世間千行萬象,人生形形色色,他見多了,自然就不好奇了。 可此時的夏傾歌倒有些緊張,如若這位余師傅真是神人,那自己的身份? “那余師傅知不知道我到底是誰?” “我說了,您不屬于這里!” 夏傾歌雙拳握緊,有些拘謹,“那,那我能回到我的故鄉(xiāng)嗎?” “從前我遇到一個人,和你問過同樣的問題,但他后來變了,根本不想回去。” “為何?” “來到這里便屬于這里,如若回去,你會不舍得的。” 目前還沒有什么讓夏傾歌難以割舍的,所以,她舍得走,沒有任何一分留戀。 “我會走的干干脆脆,我不留戀這里的權勢,錢財,只希望回去。” 余師傅大笑,好像覺得夏傾歌的話非常幼稚,“若是你動情了呢?” 前世沒有動情,今世又怎會動心呢? 她從來沒有小鹿亂撞,怦然心跳的感覺,也從來沒有對哪一個男人有戀戀不舍的相思之情。 所以,夏傾歌非常確定,她搖了搖頭,篤定異常,“不會的。” “姑娘不用和我爭論,凡事,唯心自知。” 他手持佛塵,默念了一些話。 夏傾歌有些茫然的望著余師傅,這家伙到底在念什么。 下一刻,佛塵在夏傾歌的頭頂上輕輕掃過,“排除一切雜念,聽從你自己內(nèi)心的安排。” 夏傾歌點點頭,“我知道了,謝謝您,大師。” 余師傅微微額首,之后走在前面,欲要出府,本想著小姑娘不會再說什么了。 可她還是不依不饒的,“余師傅,你剛才說我這戒指能修煉?” 夏傾歌突然想起來剛才的話,突然問道,余師傅點點頭。 “那我今后練功豈不是可以比常人快百倍?”她異常興奮,前世是個特工,武功自然了得,如今卻是個廢柴,苦于練習卻找不出方法。 “積聚靈氣多的地方,自然可以修煉。” 也對啊,夏傾歌敲了敲自己的榆木腦袋,覺得自己呆頭呆腦,如此簡單的道理,卻想不到。 “那你知道去哪里拜師嗎?” 余師傅皺皺眉,覺得這小姑娘問的實在是太多了,頗有些無奈。 “謝謝您,我真的很想拜師學藝。” “天玄書院。” 夏傾歌深深一拜,“謝謝大師。” 余師傅笑笑,“并非是為了給你找個好師傅,而是那里有和你牽系一生的人。” 夏傾歌這就好奇了,可再問,余師傅什么都不肯說。 只見他扶須長笑,說天機不可泄露,夏傾歌心里失落的很,只覺得吊胃口。 送走了余師傅,夏傾歌開始忙理彩蝶的婚事,這時王氏偏偏要塞進來一個人。 夏傾歌無奈,因為余師傅說了,大夫人和金氏都不是生兒子的面相。 夏林毅后來回想,越來越迷之信任余師傅。 他的話一字一句烙在心中,如深深的烙印一般,永遠都抹不掉。 是啊,兒子是他心中的大忌,如若后繼無望,那還活著做什么呢! 所以,夏林毅在余師傅走后,就和夏傾歌商量了一下,把王氏塞進來儷玉添上,作為小妾一同嫁進尚書府。 今后又有個人要和金氏平分寵愛,夏傾歌想到這里就覺得十分愜意。 所以成親那日,她要把氣氛營造的很足,把金氏氣死。 * 大婚當日,滿外鑼鼓升天,獅舞鞭炮,好不熱鬧。 妾就應當進側門,當初金氏也是如此,而如今這兩位,八抬大轎的從正門迎進來。 金氏見狀,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她下意識的扶了扶胸口。 所有的儀式完畢,酒宴過后,就是婦人在院中交談閑聊的時刻了。 “你們看沒看見,今日的排場,那可是當初金氏比不起的。” 另一個婦人磕著瓜子,眼珠子四處轉,嘖嘖稱嘆,“你看看,你看看,今日這婚宴,娶正妻也不必如此奢靡。” “原來金氏在夏林毅心中也就這么點地位,天下美人無數(shù),或妖艷,或清麗,或溫婉,所以這男人終究抵不過誘惑啊!” “看來金氏以后沒什么好日子過了,從前她是個妾,卻和咱們幾個命婦平起平坐,是因為后院她一人獨大,夏林毅愛她如命,如若咱們幾個輕視了她,夏林毅還真能找上門來,而且論身份來說,不用說正妻,她那出身,連個貴妾都抬不上,沒了寵愛,后宅地位岌岌可危,令人堪憂啊!“ “可不是嗎!” 金氏在角落中聽得難受,她剛想回頭,卻看到了夏傾歌。 金氏擦掉眼淚,有些不甘心,“怎么,來看我笑話?” “什么笑話啊!”夏傾歌說的不痛不癢,明知卻故問。 “我不說了,你讓開。” 夏傾歌當下攔住,垂花門的一處角落中,兩人躲在其中,任誰都看不見。 酒宴那邊高朋滿座,笙歌鼎沸,比起那邊的熱鬧喧囂,這里四下無人,無人問津。 她靠近金氏,眸色冷然,像是一把出鞘的寒劍,鋒利尖銳,直直的刺入金氏的心房。 “姨娘今日好生煩躁,看見父親娶了別的女人,心里不痛快吧?”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明知故問,金氏不語。 “父親有了別的女人并不是您心中的疙瘩,而是您對于今天的婚宴奢靡之風太過嫉妒,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