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三房胡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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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傾歌一看,原來是鎮(zhèn)國大將軍王霄戰(zhàn)。 她微微額首,屈膝行禮。 王霄戰(zhàn)揮揮手,示意夏傾歌不必如此客氣。 等夏傾歌抬起眸,王霄戰(zhàn)只覺得這女子十分好看,全天下,也沒有比她更出挑的了。 當(dāng)?shù)淖匀挥X得美麗的姑娘才能配的上自家兒子,所以,在王霄戰(zhàn)心中,王賢和夏傾歌就很配。 至于那個媚娘,踏進這個門,想都別想! 王霄戰(zhàn)思及此,對夏傾歌極為客氣,“請坐!” 有道,“剛才見我兒子的下人帶著一位客人匆匆路過,本以為是個男人。” “披著披風(fēng),避人耳目。” “你可有法子?” 夏傾歌搖搖頭,“我還不確定,他是不是中毒!” 下人問道,“姑娘剛才在藥鋪說公子因火氣旺盛,排泄困難,才會導(dǎo)致體內(nèi)有淤毒嘛?” “是,但這種情況是小事兒,而他的面色像是中了巨毒,而且積聚體內(nèi)多年。” 下人和王霄戰(zhàn)皆是一驚,夏傾歌把小乞丐拉到身邊,“所以我才叫這孩子幫我看看他身上有什么異常。” “原來如此!”王霄戰(zhàn)親自解開兒子的衣帶,“腹部發(fā)暗,腳趾僵硬不能站立,而且指甲上都是黑點。” 這種毒夏傾歌前世見過,吃了就會有這種反應(yīng),想不到,來到這個世界,又碰到了這個情況。 “他所中的是麻蛇毒,這種毒無色無味,取自蛇尾提煉,還有麻悉散一同熬制出來的。” 王霄戰(zhàn)大夢初醒,看了看兒子,一時說不出話來。 深宅大院,骯臟手段最是常見。 夏傾歌繼續(xù)說道,“只要喝了這種毒,特別在練武的時候,便會頭暈?zāi)垦#疽粫秃苋菀桌郏獗砜粗眢w虛弱,實則是中了毒。” 夏傾歌知道,這種陰毒手段定是別人故意陷害,至于是誰,恐怕還要王霄戰(zhàn)好好查一查。 可往往這種事情一家之主是不愿意查的,若真有人陷害,丑事傳出,名聲毀盡。 王霄戰(zhàn)一時沉默了,不知該如何做抉擇。 夏傾歌故意說道,“把太醫(yī)的方子拿來我看看。” 下人從錦盒中拿出,夏傾歌接過,發(fā)現(xiàn)里頭無非是一些補藥,“太醫(yī)沒說公子中毒的事兒?” 王霄戰(zhàn)聞言一愣,然后搖搖頭。 “這么明顯的中毒癥狀太醫(yī)竟然不知道,而且這毒在體內(nèi)有將近二十年之久,必是有人做鬼。” 夏傾歌語氣又加重了幾分,“我說了,特別是在練武的時候,如若身體消耗過大,就頭暈?zāi)垦#庾R混沌。” 王霄戰(zhàn)心中所有的迷惑都以解開,五歲習(xí)武的時候,兒子就會出現(xiàn)姑娘剛才說的那些癥狀,他一直以為是兒子天生體弱,誰成想…… 王霄戰(zhàn)一時怒火攻心,募得起身,凜然氣勢猶如雷霆萬鈞。 “查,一房房的查,務(wù)必查出來。” 下人聽后,馬上照做。 不久后,下人匆匆而進,回稟道,“老爺,夫人們和公子們都在大廳等待。” 夏傾歌隨王霄戰(zhàn)一同進入大堂,眾人目光皆落在這個過分美麗的姑娘身上,神情頗為疑惑。 他們都覺得,老爺沒有理由聽一個外人的話,就認定嫡子王賢被人陷害的。 “老爺,我不知道這姑娘對您說了什么,可我們姨娘都是盡心盡力伺候老爺?shù)模翢o半點齷齪心思。”說完,淚如雨下,哭的感天撼地,還一邊說著,“老爺,妾對您忠心不二啊!” 王霄戰(zhàn)擺擺手,他不想再聽婦人們的哭聲,當(dāng)下,只想抓住幕后真兇。 “閉嘴!”他拍案冷喝,神情駭然。 夏傾歌知道,這麻蛇毒雖說是巨毒,并不是什么可怕的毒,通過排泄,是可以慢慢減輕癥狀,直至康復(fù),而王賢久久不愈,肯定后期有人一直在下藥。 她把這件事兒低聲告訴王霄戰(zhàn),而王霄戰(zhàn)聽后,看著屋內(nèi)的每一個人,冷冷道,“查,看看誰每日在賢兒煎藥的后院走動。” 一屋子的人不吭聲,即使有人知道點什么,也不想多說。 下人道,“老爺,二房的姨娘蘇式經(jīng)常陪少爺溫習(xí)功課,鮮少出門,三房的姨娘胡氏每日午時過后就會在花園中散步消食,至于那些個通房丫鬟都待在屋內(nèi),并無任何異常。” 說的很明顯,唯一有嫌疑的便是三房那里。 胡氏雙腿一發(fā)軟,立馬不會走路了,跌跌撞撞的爬到王霄戰(zhàn)跟前,“我沒做什么啊,老爺!” 她一看就心虛的很,所以王霄戰(zhàn)疑心更甚。 “每日的午時賢兒的后院就開始煎熬,而花園正好和那里很近。” 王霄戰(zhàn)話落,胡氏兩眼淚朦朦,哭的梨花帶雨的,“老爺,我真的沒有!” 這時,王賢的婢子絲竹突然從人群中出來,噗通跪倒在地,“老爺,其實胡姨娘確實經(jīng)常在少爺?shù)暮笤罕P旋。” 二房的蘇式想著,這明顯就是三房干出的丑事,可這個賤人偏偏矢口抵賴,為了讓她快快招認,便威脅道,“最好從實道來,否則你家少爺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蘇式覺得,他家的兒子人又聰明,處事圓滑,在官場上混得如魚得水,是家中目前最有前途的人。 只要他母親承認了,那他兒子的名聲也就毀了。 王霄戰(zhàn)見胡氏哭哭啼啼,一言不發(fā),當(dāng)朝往她胸口上踹了一腳,“快說,是不是你干的。” “其實,其實我只是做了一些小手腳。” 胡氏道完,又趕忙澄清自己,“可是我沒有下毒啊!” 農(nóng)家的胡氏,清麗婉約,人淡如菊,微微一笑便顯得格外和善。 可誰成想,她竟有害人之心。 按理說,王霄戰(zhàn)的官位很高,家中的妾最起碼也是家世清貴的,村中野婦娶回來當(dāng)妾,難免招人笑話。 王霄戰(zhàn)長嘆一口氣,當(dāng)初就是被她這張善良的皮囊給騙了,才向家母跪下懇求,把他從村中接出來,做他的妾。 他語氣中帶著幾分疲憊,單手撐額,“快說,我沒那么多耐心。” “每次午時后院婢子們接班時,我就會偷偷溜進去,把藥材拿出一部分,再換上一些便宜的藥。”胡氏匍匐于地,長跪不起,“我真的沒有給賢兒下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