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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夏了冬天_分節閱讀_59

    第四十七章 妒忌和懷疑

    天津那邊,江琦的人渣老公有了點消息。

    他把江家賬上的巨額款項轉去了境外賬戶,打的顯然是要逃去國外的算盤,但在他還沒來得及跑路時,江琦先一步報了警,他沒辦法出去,只能在國內東躲西藏,由于他的反偵察意識和能力都很強,找到他還是有一定困難。

    沒想到他自己暴露了蹤跡。江家除了做醫藥代理,還有一個副食品加工廠,在華北地區也算是知名品牌。趙經理聯系了品牌在外省的幾位客戶,說家里出了事,需要借點錢周轉,因為他提出的金額不太大,借到的幾位抹不開面,大多都借給了他,幾萬到十幾萬不等。很巧的是有一位客戶剛巧通過別的途徑,聽說了江家事情的原委,一掛電話就急忙告訴了江琦,江琦又立刻通知了警方。

    警方著手調查的時候,發現幾位客戶轉賬給趙經理的錢,在很短的時間內,都被人從北京不同地區的ATM機分別取走,調取監控查看,取錢的都是趙經理雇的路人,監控鏡頭拍到幾次路人取錢后給趙經理交錢的鏡頭,但他幾乎每次拿到錢之后,很快就消失在監控之外,滑得像一條泥鰍。

    現在唯一能確定的是,他藏在北京。

    他走時隨身帶了七十多萬現金,現在又冒險借錢,借到后還又冒了更大的風險把現金取出來,說明他需要大量現金。據江琦的了解,他沒有吸毒史,但是喜歡賭博。

    北京的地下賭場很多,但是不算分散,都集中在幾個區域,和幾個人手里。

    遲立冬是個規矩生意人,和這些撈偏門的打交道不多。

    李唐答應他,會托人多留心一下。

    江琦的meimei江璃在送走父親后,就回了北京繼續上大學,遲立冬給她留了自己的聯系方式,說有事可以找他幫忙。

    這小meimei也許感念他在天津時幫了家里大忙,如今無父無母,只有一個jiejie,也有心多他一個哥哥?反正是隔三差五就打通電話給他,但沒有說過要他幫什么忙,就是和他聊幾句,聊的內容無非日常零碎小事。她挺懂事的,也不輕浮,不會在工作時打給他,也不會打擾他的夜晚,通常都是午休或晚飯前后。

    遲立冬對她漸漸就有了對meimei的喜歡,和母親提過幾次,遲夫人對江先生的突然逝世也倍感唏噓,問他要了江璃的手機號,主動給江璃打了電話,邀她沒事就到家里來做客。

    冬天公司事情不多,加上比賽臨近,遲立冬就待在俱樂部里賽前熱身,和李唐找來的年輕拳手們車輪戰。他熱愛這項運動,熱愛揮拳踢腿的每個瞬間,甚至失誤被對方擊打得分的時候,他心里也是很愉快的。

    這場業余散賽的冠名商就是李唐的連鎖健身館,他每年比賽都出錢還出人,應該也是對這項運動充滿熱愛,不過他自己不會承認,表現出一副只愛錢的jian商模樣。

    十二月來了,北京市散打業余賽拉開帷幕。

    武術散打一類比賽的受傷幾率很高,為了盡量安全,避免不必要的斗狠,國內這類業余賽通常是采用積分制,積分最高者能入決賽,決賽時總積分清零,三局定輸贏。

    遲立冬從初賽開始,一路沒用幾分力,還是贏得很輕松,一直穩居積分榜第二位,排在他前面的也是熟人,是一位退役武警,連續三年都惜敗給王齊,做了三年亞軍,今年王齊沒來,斗志很是昂揚。不過人倒是個真誠的以武會友的好人,一遇到遲立冬,就熱情的捶他幾拳:“加油啊!銅牌!”

    賽事進行的如火如荼。

    可是夏岳只來看過一次,還沒看完,看了幾分鐘,就皺著眉頭出去了。

    等里面宣布結果,觀眾一陣歡呼時,他才回來,也不問輸贏,在嘈雜里大聲問李唐:“他有沒有受傷啊!”

    等李唐把這事講給遲立冬聽時,他早就離開朝陽體育館了。

    他近來談了一個大項目,特別忙,和遲立冬一起吃晚飯的時間都沒有,總是加班到很晚。

    一直保持的每周三到四次的某項運動也不得不減少到了兩次甚至一次。

    遲立冬倒是也習慣比賽期間禁欲,年輕時在國家隊那陣子,每逢重大賽事前,教練一定三令五申強調保存體力,不能打飛機,有女朋友的也不要見面,實在忍不住就先分手,等比完賽再和好。

    最后,遲立冬和那位退役武警一起進了總決賽。

    決賽當天早上,夏岳穿衣出門,遲立冬送他到門口,幫他把腕表戴好。

    夏岳說:“我上午盡快處理完今天的事,下午早點過去,應該趕得及看你領獎。”

    遲立冬笑問:“你怎么知道我一定贏?”

    夏岳道:“他都能拿冠軍,難道你還打不過他嗎?”

    他們每次說起王齊,都用“他”來指代。

    遲立冬有點不自在,道:“你不用太趕,比賽結果不是太重要,你好好忙你的正經事。”

    夏岳點點頭,又問:“他今天會去看比賽嗎?”

    遲立冬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我很久沒聯系過他了。”

    夏岳道:“他去也好,早晚是要見面的。我先走了。”

    他拿了公事包出門,遲立冬倚門目送他到電梯間。

    他背對著這邊等電梯,不易察覺地跺了跺腳,把公事包從左手換到右手,又換回左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好像還嘆了一口氣。

    他很緊張。

    因為今天可能要見到王齊嗎?

    遲立冬心情復雜。有一點甜,還有一點酸楚。

    上一次,夏岳的小脾氣平復以后,圍繞遲立冬是不是因疚生愛的小風波,好像就此平靜了下來。

    但遲立冬隱約覺得,兩個人之間還是有一些小問題。

    他清楚自己很愛夏岳,從生命之宏大,到發膚之微小,自己所有的一切,他都想毫無保留的獻給夏岳。他愛夏岳,像愛太陽。

    毋庸置疑,夏岳當然也非常愛他。

    兩份愛的重量和溫度,沒有辦法用計量器來獲知數據,只有長度是一目了然的。

    夏岳的愛比遲立冬長了十二年,還長出了一份情有獨鐘,所以這段戀愛關系始終不平衡。這種不平衡,并沒有因為遲立冬終于回應了他的感情而消退,反而隨著愛情的生長,漸漸變得更加清晰。

    清晰到,遲立冬都已經感覺到了。

    愛和其他欲望不同,不能知足常樂。愛在得不到時,尚且能隱忍,反而越是能得到,就越是欲壑難填,想要更多。

    所以愛是濃情,是蜜意。更是妒忌,是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