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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套的自我修養_分節閱讀_7

    作者有話要說:

    ☆、打臉支線開啟

    忙了這么多天,終于可以歇一歇了。

    白·阿克羅斯回到房里,頭一件事就是把麥穗掏出來供到窗臺上,然后解開頭巾,放松承重過度的頸椎。換上睡衣之前他還特地照了照鏡子,感覺臂前肌臂后肌神馬的都長粗了一圈,簡直比上健身房鍛煉還見效!

    果然還是勞動最能塑造人啊。要是當時沒用毛驢拉磨,而是自己親手推著磨磨面粉,現在的身材一定更健美。他摸著自己腰間薄薄的肌rou,略有些后悔當時沒親力親為,把別的地方的肌rou都練出來。

    不過很快的,他就把這點小事扔到了腦后——他現在有了易容秘笈,只要調點藥水往身上一抹,隨便塑一塑形,要弄出六塊還是八塊腹肌,那不都是小意思嗎?

    可他對人體肌rou骨骼不是很清楚,要不去醫療系學個解剖的第二專業?

    算了,還是先搞好技術層面的東西,以后再往藝術上靠。白爬到床頭,點亮旁邊的魔法燈,靠在軟軟的枕頭上,掏出小冊子來繼續研究他的易容術。

    這本頁不是正常打開的那種,中間厚厚一層書頁是粘在一起的,他翻書時稍稍用力了點,書頁就越過了基礎易容術那頁,直接翻開了后面記錄支線劇情的部分。

    出乎他意料的是,上面印著的不只那兩條已完成劇情,又多了一條“神秘的銅鍋(未完成)”。后面跟著的劇情進度顯示,他在森林參加測試時留下的那鍋早餐引發了主角還他鍋的強烈意愿,只要鍋不還到他手里,這條支線劇情就不算完成。

    ……

    一口鍋就敢算支線劇情嗎!還好意思叫什么“神秘的銅鍋”,這么敷衍的作者不撲死簡直是天理難容,他代表廣大讀者,強烈鄙視這無良作者!

    最可恨的是,這口鍋壓根就和神秘沾不上半點關系,只是照著他上輩子用的普通不銹鋼湯鍋打造的,26CM加厚復底火系魔法、炎石、柴草通用銅鍋而已!要是他親自設計訂做的鍋也算神秘,那他豈不成了主角的金身外掛……

    慢、慢著!

    他怎么傻了?

    管他鍋有沒有問題,只要好好運作,利用這口“神秘的銅鍋”當幌子,豈不就會有源源不斷的炮灰前仆后繼去爭取被打臉的機會,幫自己完成支線劇情?然后格拉斯戰勝的人等級越高,他的名望值也會刷得越高,到時候也更容易找到愿意做他未婚妻的美女……

    真是完美的計劃。白嘴角揚起惡魔般迷人的微笑,把小冊子收回空間式指里,出門叫住一名男仆,低聲吩咐了幾句話。

    **********************************

    “你就是格拉斯·莫沃爾嗎?”

    格拉斯從教學樓出來,就被幾名高年級學生堵在了一片花叢迷宮里。為首的學生看起來約有二十歲上下,眉眼疏淡,神情卻極度冷傲,那雙幽深的雙眸中似乎映不進任何人物,正是最正宗的藍血貴族模樣。在他身后站了一排年紀相似的學生,外表雖然各有不同,神情卻是如出一轍,沒有一個人的眼睛不是朝著天上看的。

    但是他們也有匹配這傲氣的本錢。僅僅是圍成一圈站著,眾人身上的魔力波動就強烈地散發出來,將這片小小的空地鎖成了元素波動的危險區。格拉斯毫不懷疑,只要他稍稍有些異動,周圍的魔法元素就會侵入他的體內,撕裂他的皮膚、血管,甚至損傷對魔法師來說最重要也最難修復的精神力。

    他開學之后似乎一直低調做人,勤學苦干,似乎沒得罪過什么人吧?

    不過眼前這情形也不適合深想,格拉斯把書包甩到身后,沉著地答道:“我就是,你們找我有事嗎?”

    后面的青年怒道:“和拜克·格朗德學長說話竟不用敬語,真是無禮……”

    領頭那個孔雀一樣的青年揮了揮手,眼珠稍微往下轉了轉,目光擦著格拉斯落在空中,淡淡說道:“我聽說你有一口神秘的魔法銅鍋,煮出的食物能讓精神力快速恢復?我要定了那口鍋,你開價吧!”

    鍋?阿克羅斯神官送他的那口銅鍋?用那鍋煮出來的食物居然能讓精神力快速恢復么,他都吃過一頓了,怎么一點也沒感覺到?

    格拉斯回憶著當時吃了那鍋粥之后的感覺,臉上卻不動聲色,答道:“那是別人的鍋,只是暫時寄放在我這里,我不可能賣掉它。”

    拜克·格朗德揮了揮手,把一個小錢袋扔到了格拉斯腳下,冷冷說道:“這袋子里有一塊五階魔獸魔晶,價值九百金幣,足夠抵償那口鍋了。還有五十金幣的零錢,是給你的跑腿費,你去把這個送給鍋的主人,告訴他他的鍋被我拜克·格朗德買下了!”

    這是何等霸氣,何等的土豪!

    可惜格拉斯還是不為所動,連看都不看錢袋,只挑了挑眉,淡然答道:“這件事我不能做主。我能做到的,只是保管好這只鍋,等到有一天還給它真正的主人。”

    “你說什么!”

    “這小子真不知好歹!”

    “拜克,我替你教訓教訓他吧!”

    混亂當中,不知誰引動元素變化,打破了圈子里的元素平衡。本該最溫馴的地元素忽然暴動,腳下柔軟的草地上拔地而起道道凍石狀的尖刺,眨眼間撕裂地皮。幸而格拉斯反應敏捷,在石筍沖出地面時就及時躍起,閃躲幾次后,干脆站在了兩枚交錯而生在一起的歪斜石筍上。而地元素一旦失衡,剩余的水風火三種元素也陷入混亂,化作一道道亂風在圈中襲卷。

    只要他驚慌失措,用魔法反擊,這些元素就會在他召喚的那一瞬間狂暴化;而若他不加反抗,眼下的元素亂流就已足夠撕裂他的身體。

    拜克·格朗德右手抬起,指尖的戒指幻化出一柄刻滿魔文的銀色匕首,平平指向圈內,那些狂亂的元素就像被什么鎮壓住了似的,速度一下子放慢了幾倍。他冷漠的眼中浮起一絲輕蔑,昂了昂下巴,問道:“現在你還要堅持下去嗎?交出那口鍋我就放你離開,不然的話,你就要嘗嘗元素風暴的滋味了!”

    格拉斯的回答還是只有一句:“那口鍋不是我的,我沒有權力賣掉。如果你一定要動手的話,我奉陪到底就是了。”

    拜克·格朗德臉色一沉,右手微抬,被匕首鎮壓住的元素又開始顫動,像是剛剛沸騰的熱水,糾纏撞擊,發出咕咕的輕易,眼看著又要恢復之前的元素亂流狀態。匕首一寸寸往上抬,鎮壓之力也一點點減少,拜克神色冷然地威脅道:“我看在你是一年級生的份上,不愿意和你這種弱小的人動手,現在你還有認錯的機會,交出……”

    話還沒說完,他眼前的天地忽然失去了顏色!

    不只是他,圍住格拉斯的那幾名高年級生眼中都只剩下了黑白兩色——漆黑的天幕,閃動的白色星光,星光之間延伸出散發著淡淡光輝的長線,在眾人頭頂身周交織成線。而原本被他們聯手圍困住,淹沒在元素亂流中的格拉斯·莫沃爾卻沒了蹤跡。

    這小子居然還藏了這一手!

    拜克驚訝之外,更多的卻是被低年級生蒙蔽的憤怒。他收回匕首在空中劃了一圈,暴動的水元素就都被吸引過去,結合成了一道利如剛刀,速度極快的水刃,向著黑暗的盡頭割去。然而水刃沖到空中連起的星光之索上,就像是凝固的果凍一樣,被輕松地分成數段,然后就像被吸盡了動力、沖力,在地心引力的吸引下,無奈地灑落到同樣漆黑的地面。

    拜克·格朗德終于慌了,他揮著那柄匕首,連連從空中抽取水元素,并試著沖擊那些細若絲線的星光。周圍的黑暗中不知何時開始響起他那些追隨者的慘叫,讓他的心越發忙亂,水神指環化成的匕首撞到星光上,卻沒如他所愿地割斷光線,反而發出了一聲沉重的悲鳴。巨大的推力從匕首上傳來,震得他倒退幾步,匕首脫手落地。

    他大口喘著氣,慌亂地念動咒語召喚匕首。但飛到空中的銀匕卻被一片星光束縛住,像脫了水的魚一樣拼命彈跳掙扎,最后仍是落入了捕魚人手里。然后那捕魚人就對著他笑了笑,幽深的短發似乎融入了夜空中,黑眸卻被星光映照得光華燦爛。

    拜克·格朗德終于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看清了自己討要魔器之人的面貌,卻是在匕首被搶,自己也被星幕困鎖的狀態下。恍惚之間,他才想起剛才似乎聽到了同伴的慘呼,或許還看到了他們倒下的模樣,只是自己當時太過激動,沒能入心。

    現在就只剩下他,在這個布滿可怕星光世界里,獨自對抗那個可怕的低年級生了。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雙腿正在微微發抖,呼吸聲也粗重得像是跑了幾千米回來似的,甚至已經沒有勇氣直視對方的眼睛。

    “放了我!我是格朗德家族的人,你不能把我……”

    “我知道,格朗德學長。你剛才就報過名字了。”格拉斯的雙眼微瞇,目中似乎含著淡淡笑意,又似乎泛著最殘酷的冷光:“我記住你的名字和身份了,希望下一次不會有機會再見到你——下次我未必會這么遵守學校規則,尊敬高年級的學長們了。”

    他嘴角微挑,五指在空中收了一下,那枚匕首和水神之戒就響起了細微連綿的碎裂聲。在拜克的慘呼聲中,格拉斯輕松地轉身離去,右手輕握,掌心那處黑色方塊閃了一下銀光,然后完全歸于平靜。

    直到此時,頭頂星空才驀然消失,留下凄惶地跪在原地的拜克,和一地滿臉恐懼,甚至已經昏迷倒地的學生。

    買買買

    神殿的盛事結束后,白·阿克羅斯就回到了久違的校園。雖然他從開學就沒上過課,試煉時也幾乎都圍著主角打轉,和本學院的學生沒有過幾次接觸,可進到校門之后,幾乎是走不了幾步就有人來和他打招呼,臉皮厚點兒的直接上來搭肩攏背,就像認識了幾十年的老朋友一樣。

    難不成他和某位十分受歡迎的高年級學生撞臉了?還是作者突然想不開修文,把他這個被拉進來的倒霉穿越者修成了主角?

    精神力探入空間指環,那本《龍套的自我修養》還好好地躺在里頭,書皮都沒動過,肯定不是他轉職成主角了。再聽著身邊那位熱情洋溢的高年級學長一口一個“白”,也不能是叫別人——“買買買”這么大恥度的名字,一般人絕不舍得給親兒子起的。

    白一腔疑惑,開口問道:“我一直沒來上過課,學長怎么會認得我的?”

    我吃過農神殿的流水席,看過你削羊rou卷薄面餅!西尼爾學長兩眼精光迸現,故作不經意地笑道:“我在學生會負責新生工作。你入校那天我看過你的資料,而且在人群里遠遠見你過一眼,怎么會認不出來呢。”

    他拍了拍白的肩頭,熟諗得就像親生兄弟似的,帶著他往武學院走去:“你之前沒正式上過課,不大清楚各科教室和餐廳在哪里,我帶你去看看。偷偷告訴你一聲,學校餐廳里的東西非常難吃,而且貴得要命,大部分學生都寧可從家里做好了帶來呢。對了,你中午想吃什么……”

    不只這位西尼爾學長,似乎很多學生都認得他,待他也十分親切。正式入學沒多久,就有十幾個社團的負責人要他加入,甚至負責學生紀律的巡察隊隊長迪瑟普林學長也對他一見如故,在某天午飯時把他直接揪到了巡察隊辦公室,霸氣地拍著桌子說:“以后你就是巡察隊的人了,辦公室中午沒人,盡管過來吃飯!”

    除了每天午飯時都有人摸到他身邊要求嘗一口或是交換午餐,害他無論帶多少都不夠吃飽的,學習生活可算是一帆風順。原書里動不動就簽下決斗書,要和主角生死相見的不良少年;欺壓后輩,貪墨主角生活補助的猥瑣學長;勾心斗角互相傾壓的老師、學生之類的人物一個也沒出現過,鬧得白幾乎以為自己進錯了學校。

    ——直到那一天,他在一片潔白的新雪中看到了這個學校最骯臟血腥的一面。

    當時白正和同窗在校園中踏雪而行,卻聽到不遠處傳來的呼喝聲,抬眼望去,就看到漫天呼嘯的風雪。那厚重雪幕之后,正在與一群魔法師對戰的格拉斯·莫沃爾,和他時時刻刻相伴的好基友瑟泊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