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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套的自我修養_分節閱讀_6

    活了!

    農神顯靈了!

    白那顆久經毛思馬哲鄧論考驗的唯物主義無神論小心靈狠狠顫了顫,頓時心潮起浮、浮想聯翩,想過去看今朝,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

    “臥槽!”

    他早晨往羊身上抹孜然時嗆到,當時沖著羊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事后也沒洗,該不會是農神看見了,現在來找他算帳了吧?

    他現在才剛攢了兩條支線劇情,還不夠換一條命的,可不敢就這么死了啊!

    白全身肌rou都繃緊了,忐忑地等待未知的命運。可奇怪的是,除了看了他一眼之外,農業之神似乎也沒有別的動作,而是重新化為石像,隨著那道好幾千瓦的黃光一并消失了。

    光芒消失后,他才發現整座神殿里的人都向著霍桑的神像跪倒,只有他一個人還站著。這可不是展現個性的時候,他連忙也跟著跪了下去,低聲稱頌霍桑的名字,感謝他保佑城邦風調雨順,農林牧副漁業得平穩、健康、有序的發展。

    夸到實在沒得可夸了,歐勒可大神官才帶頭站起來,在神壇前宣布:“剛才霍桑神回應了我們的虔誠,親自降下神光展示了他的威儀和慈愛。這表示今年的祭禮令他格外滿意,明年他也將庇佑我們,讓拜薩城的土地如神園般肥沃,牲畜不再受野獸侵擾,繁衍出更多于往年的健康后代!”

    ——農業牧副漁不分家,凡是和吃食相關的東西,因為沒有別的神主管,農神都是要順手保佑一下的。

    贊禮結束后,就是祭典中最受人歡迎的歌舞和表現農神經歷的戲劇。但這些和白都沒什么關系,他和其他見習神官一起退出大殿,回到后殿準備明天要用的祭品。

    在池邊打水時,白忽然發現自己頭巾縫隙間閃過一抹金光,像是卷了什么金飾似的。對著池水仔細扒出來,托在手心里看了一眼,他才發現那是一枚金光燦燦的麥穗。看其質地像黃金,但是又沒有金子該有的重量,咬一咬也沒留下牙印,似乎應該是銅合金制成的。

    可這東西是哪來的?

    他早上裹頭巾時確實沒弄進去這么個東西,之后也沒人碰過他的頭,不可能是家人塞進來的。說句不好聽的,他們家根本也找不出這種廉價合金做的裝飾品。難不成是見鬼——

    白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了神殿石像上那張生氣流轉的臉龐,小心肝頓時緊了緊,猛然握住那枚麥穗,塞進了長袍內側的口袋里。

    不是見鬼,那就是農神給他的了?想不到他已經降級成了龍套,居然還能趕上遇神仙得法寶的奇遇!

    作者有話要說:

    ☆、農神的恩寵

    豐收祭整整持續了七天,可是除了第一天天花板上射出過神光,就再沒有顯示出任何神跡。好在神諭仍舊按時降下,表明農神依舊滿意他們的祭祀,沒有收回神恩的打算。

    神官和趕來瞻仰神跡的信徒們雖有些失落,但神跡不是常態,不顯示神跡才是正常的。眾人失落過也就算了,仍舊虔誠地參加祭禮,在贊禮之后欣賞神殿編排的歌舞、戲劇,并分享農神享用過的祭品。

    但是在這和平安寧的大勢下,還有一小撮不敬神的無信份子私下造謠,說霍桑在祭典第一天降下神跡,其實是因為被烤全羊的香味打動,親身下界來品嘗美食了。這謠言越傳越烈,就連見習神官阿克羅斯的身份都被人rou出來,羅亞魔武學院上下為之震動,除了各院學生之外,竟有許多不明真相的老師也跑到神殿參觀他親手制作的祭品。

    這種謠言嚴重傷害了農神霍桑的聲譽,神殿上下都感到了深深的憤怒。為了化解這不實的流言,神殿上下經過研究,親自放出了一條官方消息:

    霍桑降下神跡,乃是因為見習神官白·阿克羅斯在獻上祭品時展現出了絕佳的刀術天賦。其在切割羊rou時rou身和精神力都達到了完美和諧的地步,武體等級臨機突破,農神是被這個強大又虔誠的侍神者吸引才會降下神恩的。否則的話,為什么祭典連續七天,卻只在頭一天降下神跡,之后都沒再有過異動呢?

    農神的恩寵必須是因為見到了勇士而欣喜降下,不能因為祭品好吃,就落下神恩來表彰廚子!

    在神殿的大力宣傳,羅亞魔武學院的積極配合和白·阿克羅斯本人的現身說法之下,敢于污蔑農神貪好美食的謠言終于肅清。而白也在一天沒上過課的情況下,成了學院的風云人物,每天不知有多少學生來神殿吃免費大餐時,都要借著參觀祭典的名義瞄他一眼。

    ——先記住人長什么模樣,以后才好想法拉近關系,將來總能有上門蹭飯的一天~~~~

    就連沉迷于星空魔法,對祭典完全不感興趣的格拉斯·莫沃爾都被卷進了這股熱潮里。他在圖書館里翻看古代魔法體系時,手里的書忽然被人狠狠抽走,取而代之是則是一只修長有力,被筆桿磨出薄繭的手,狠狠拍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瑟泊亭埃克特興沖沖的聲音在他頭上響起,打破了圖書館的平靜:“你知道我看見誰了嗎?快跟我去豐收神殿,那個給咱們一鍋rou粥的人就……”

    他的聲音像是被人掐斷了一樣,戛然而止。格拉斯卻沒注意到他憋得通紅的臉色,猛地站起身來問道:“你找到那個人了?他在哪——”

    兩個人的聲音都被風元素之壁憋回了腔子里,之后看守圖書館的凱特教授施施然走過來,拎著他們倆的衣領,扔到圖書館外的臺階上,溫和可親地教訓了一句:“圖書館里禁止暄嘩,下次再這么大聲吵鬧,就要扣你們的學分了。”

    嚇唬過了兩人,她終究是看在他們是本校學生的份上,奉送了一條消息:“那位蒙受農神寵眷的見習神官是武學院弓箭系的學生,叫做白·阿克羅斯。”

    “沒錯,就是他!送我們燉鍋和粥的那個土豪!”

    “白?真是個怪名字……”格拉斯眼前閃過那高挑俊逸的白袍身影,不知為何又聯想到了“老爺爺”這個真正奇怪的名字,不由得改了口風:“仔細想想這名字還挺正常的。”

    “他的鍋也挺不錯的,純黃銅的,重十幾斤呢。”瑟泊汀也有點走神,咽了口口水,像是在問身邊的好友,又像是自言自語似地說著:“你說要是能和他搞好關系,是不是以后也能吃上那種整只的烤羊?”

    *********************************

    他們倆得到消息還是晚了。

    等到他們找出那口堆在雜物間深處的燉鍋,又等到最容易翹課的魔文課,偷溜到豐收神殿觀禮時,豐收祭其實已經結束了。但神殿依舊像祭典時那樣精心裝飾過,大門完全敞開,露出里面盛大的儀式。殿內回蕩著悠揚的神樂,整個豐收神殿的神官、見習神官、護衛騎士都聚集在神壇下,依著身份排成兩排,簇擁著神像下方神情肅穆的歐勒可大神官,和單膝跪在神像面前的人。

    格拉斯他們到達神殿門外時,恰好聽到殿內傳來一道清朗肅穆的聲音,高聲宣誓:“我依憑的神祗,我的主宰,如今你的侍奉者向你求告:讓我在你的城中為民吧……我活在世上,你在我心中,我心系于你,唯你與我同在。”

    這段祈愿結束后,就有個蒼老的聲音回應道:“霍桑包容萬物,他已接受了你的虔誠。愿你以后恪守吾神的教誨,勿受邪惡引誘,謹守身心純潔,將一切都奉獻于神。”

    聽著好像結婚誓詞啊。

    不過侍奉神也和結婚差不多,都是要把自己的忠誠和自由交到別人手里,還要戒酒戒色。從此以后別說在交女朋友,就是出門的時間稍長了些,都會有人問你是不是背地里做什么壞事去了。

    誰這么想不開,年紀輕輕地就要舍身侍奉神了?

    格拉斯站在人群里,遠遠看著殿中那名新神官起身,轉過頭來面向殿門,露出一張略微熟悉的俊秀臉龐。那人淡藍色的雙眼在人群中劃過一圈,在落到他身上時卻稍作停留,眼神震動了一下,似乎也已經認出了他來。

    “阿克羅斯……”他本打算打個招呼,可在兩人目光短暫相交后,白卻立刻將目光挪開,神色迅速冷淡下來。他的臉色變化之快,險些讓格拉斯以為自己看到的那一幕是錯覺。

    后面的儀式他都無心再看,耐下心思等到晚上,才終于等到白從神殿離開。

    此時白已經穿上了正式神官袍,頂上包裹著純白的頭巾,一端在耳邊垂下,綴著淡金色流蘇。他身上并無多余的裝飾,卻像詩里寫得那樣,被“神賜的光輝”照耀得光彩熠熠。這副模樣比在森林相遇時更加耀眼,態度也更冷漠,見到堵在自己回家路上的格拉斯和瑟泊汀,就像是看著路邊的野草、石塊似的,連多掃一眼也是不肯。

    白倒也不是不想和主角搞好關系,可是格拉斯第六感太敏銳了,搞不好哪天露出點破綻,就讓他知道自己扮成老爺爺的事了!為了維護他救死扶傷的不隨身老爺爺身份不被識破,老爺爺對格拉斯有多親近,白·阿克羅斯對他就得有多冷淡。最好維持陌生人狀態,既不會有什么交情,也不至于成為主角的眼中釘rou中刺,這樣最安全。

    白用心良苦,卻注定無人領受。

    兩個人攔不住他,還有一口重達十幾斤的黃銅燉鍋擋在路中間。格拉斯神情堅定,抱著鍋走到他面前:“你還記得這鍋嗎?我們在入學試煉時見過的,當時你把早餐和鍋都留給了我們,我們還沒道謝呢。我叫格拉斯·莫沃爾,這是我的朋友瑟泊汀……”

    我當然知道你叫什么,我連你七大姑八大姨和未來的老婆是誰都知道,而且過幾天就能給你介紹個漂亮女朋友。但是我還不想就這么抱上你的大腿,走死忠基友路線。

    白袖著雙手,漠然答道:“我知道了。區區一口鍋而已,不值什么錢,你們就收著吧。我還要回家,就不多聊了。”

    他在空中打了個響指,那輛曾出場過一次的豪華馬車又從路邊駛了過來。白拉開車門,在格拉斯如有實質的目光逼視下瀟灑地登車離去。

    再一次的,他無視了少年最初時純真熾熱的心,和那口能賣出幾十銀幣的黃銅燉鍋。

    回到家里,白就迎來了一場比新年還要熱鬧的宴會。阿克羅斯家在拜薩城所有的親朋都被請了過來,共同慶祝他宣誓終身侍奉農神,成為正式神官。

    這是個一人侍奉神,連鄰居都光榮的時代。除了他們請來的客人之外,還有不少信徒不請自來,帶著酒rou和樂器,借著這場宴會贊頌起了農神的恩德。幸好他們家鄰居也都是霍桑的信徒,不然這么吵鬧到半夜,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暗挫挫地拿彈弓射他們家玻璃了。

    酒宴半酣,白去挨桌敬酒時,忽然有人指著他的頭巾問道:“你頭上的不是金麥穗嗎?戴錯了!初級神官的裝扮里不包括這種裝飾,至少要到中級以上,才能佩戴象征農神的麥穗、鐮刀和葡萄藤,快把這個收起來,別讓上級神官知道你裝扮越級了。”

    金麥穗?難道是農神給他的那個?不可能吧!當時他就擱空間戒指里了,這兩天一直沒拿出來過呢。

    白摸了摸頭巾,果然在上次發現麥穗的地方又摸到一枚同樣的金麥穗。他翻手收進空間指環里,對那人笑了笑:“多謝提醒。這是我準備祭品的獎勵,因為今天成為正式神官,太高興了,就私下戴上了。下次我一定會收好,成為中級神官之前不會再戴了。”

    他應付走了那人,精神力探到指環空間里,赫然發現那里只有一枚金麥穗。也就是說,今天出現在他頭上的,正是那天農神給他的那枚。可是他一直好好收著這東西,又沒和頭巾放在一起,怎么會莫名其妙地又到了頭上呢?

    等到客人都離開了,他才叫住父母和兩個哥哥,關上大門,把麥穗引發的靈異事件告訴了他們。

    聽完了這個故事,四個人八只眼都狠狠盯住了他。沒等他說出“咱們找個神官驅驅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來,一家四口就欣喜若狂地對著麥穗跪下,贊美農業之神的厚德,感激神祗對阿克羅斯家,對他們的兒子、弟弟的寵眷。

    白自然也要跟著跪下,那句“找個神官來驅邪”在舌尖轉了一圈,就改成了:“咱們要不要做個神龕,把這枚金麥穗供起來?”

    百加德銳利的鷹眼在兒子臉上掃過,臉色因為過于莊重虔誠,就像要打架一樣嚇人,嚴肅無比地說道:“這是神賜予你的東西,怎么能隨便放在家里?以后一定要隨身帶著……對,就縫在內衣里襯,讓霍桑的恩寵永遠沐浴汝身!”

    救命,狂信徒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