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骨科】蓄意勾引3
她在他的心上割了一刀。 謝琛靜靜地看著陷入沉睡的少女,月光透過窗戶,澄澈溫柔,他借著月光描摹她的眉眼。 纖長如新月的眉毛,安靜地躺在眼瞼上方,那雙一睜開就要他不得安生的眼睛此時也乖巧地閉著,像個天使。 像個天使一樣向他舉起刀刃。 宣讀他的罪惡。 審判他的罪行。 身為污濁的惡魔卻想引誘純潔的天使的罪行。 謝琛忽然嗤笑一聲,手指沿著女孩柔軟的臉頰下滑,按到她唇上。因為睡著而微微張開的嘴唇輕而易舉地破開一點,含住他的指腹,他的指甲甚至碰到了她貝殼一樣小巧可愛的牙齒。 這是被他保護地太好的、以至于和他截然相反的meimei,天真地像一塊玻璃,從小就會信任別人,被無能的mama丟棄了還是會對方的哭訴下再一次擁抱她,他找到她的時候也毫無芥蒂地牽住他的手,完全忘了這個總是欺負她的哥哥有一次故意把她帶到黑暗的房間,她在里面害怕得哭了很久。 像玻璃一樣,脆弱又漂亮,沒有他保護的話就會輕飄飄地碎掉。 他不止一次懷疑她和他不是親生的,他們那樣一個流淌著腐水爛rou的家庭里,沒有一個正常人,不是自私懦弱就是瘋狂偏執(zhí),全都缺乏同理心,是天生的壞種——怎么會養(yǎng)出這樣雪白的孩子? 她把他當成她的保護傘,毫無保留地信任他,原諒他少時的惡劣玩笑,卻不知道他是潛伏得更深的野獸。 他只是比任何覬覦她的人都更貪婪,對于美好的事物他想著的是占有而不是毀滅。 即使占有本身就意味著一種毀滅。 何況這種貪婪與日俱增。 謝琛撩開女孩的頭發(fā),把臉埋到稚嫩的頸間,病態(tài)地深吸一口氣,鼻尖抵在頜下的骨節(jié)上,脈絡在纖薄皮膚下的跳動清晰可觸。 他最初只是想要她的信任,于是費盡心機做一個可靠的好哥哥;后來又想要她的依賴,于是把她寵得天真驕縱,再也離不開他的呵護。 現(xiàn)在他看著這朵親手養(yǎng)大的花,她一句似真非真的玩笑話都能讓他膽戰(zhàn)心驚,她那枚小小的刺在他的縱容下已經(jīng)可以扎傷他了,可是他還沒有得到她呢——于是他現(xiàn)在又想要她整個人,愛也好,恨也好,最好完全屬于他,最好離開他就活不下去,最好眼里只有他一個人。 如果做不到的話,就把她關起來。 直到她同意他把她關起來為止…… 謝琛慢慢挑開女孩的衣服,溫熱的掌心拂過細膩柔軟的小腹,像觀摩一件藝術品一樣細細檢查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最后把唇印上去,低低笑了一下。 如果這是天使。 那也是被他豢養(yǎng)起來的天使。 一覺睡醒已經(jīng)是中午了,你揉揉眼睛從床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 窗簾被拉起來了,擋住了晃眼的太陽。你抱著被子坐了一會,不確定自己昨天是不是記得拉窗簾。 也可能是哥哥幫忙關的。 你索性不再去想,懶洋洋地爬起來洗漱。 半瞇著眼睛漱口的時候,你突然頓了一下,猶疑地把衣領拉下來。 光滑潔白的鎖骨和胸口上,是一片密密麻麻的紅印,像被蟲子四處噬咬過,顯得有些可怖。 你擦干凈臉,后退幾步撩起睡衣下擺,肋骨下方也是密集的紅色,有的地方還分散著幾處青紫,像被人用力握住、遺留下的幾根指印。不規(guī)則的顏色一路往下,你心下驚疑,甚至不敢再往下看。 真的是蟲子咬的嗎? 你心頭一陣不適,慌亂地把衣服拉下來,抗拒著往下想。 剛清醒一點的腦子又混亂起來,你沒有心情吃早餐了,換好衣服就急匆匆地下樓,打算找個地方冷靜冷靜。 結果剛握住門把手,身后就傳來溫和的嗓音。 “枝枝,你想去哪?怎么不吃早飯。” 本該去上班的謝琛正坐在沙發(fā)上,居家的打扮,面色自然沉穩(wěn),還帶著笑意。 “我出去吃。”你握緊門把手,臉上有些僵硬。 一向縱容你的男人卻略帶強硬地起身,把你按到椅子上。 “難得哥哥在家,吃完再出去吧。” 他的手壓在你背后,像一座大山,你根本沒法反抗,只好食不知味地吃完這一頓“早餐”。 “昨晚睡得好嗎?”他不經(jīng)意似的問。 你警覺地低著頭,裝作輕松地說:“還好。” “是嗎?”他若有所思,“那就好。” 你總覺得他話里有些什么,但謝琛一直面帶微笑地看著你,你滿肚子的疑惑像浸了冰水,一點也發(fā)不出來。 走的時候謝琛貼心地給你整了整衣領,“晚上早點回來,我會去接你。” 事情好像發(fā)生地太快,讓你措手不及。 回想起謝琛自然的模樣,你又有點不太確定,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 這一切和你的認知是相悖的,以至于你到現(xiàn)在還反應不過來應該怎么做。 但沒等你想明白,你就被謝琛抓回去了。 混亂的酒吧里,他的眼睛里帶著怒氣和隱秘的興奮。 最后的記憶是他把你抱起來,頭頂盡是迷醉的燈光。 “為什么不給哥哥打電話?你還想讓誰送你回家?” ——啊,好像忘記了。 意識搖搖晃晃地沉入了黑暗。 再次醒來時,身邊都是另一個人的氣息。 你渾身赤 裸,腰上還箍著一只手,鐵鉗子一樣牢牢桎梏著你,一偏頭眼里就映入大片緊實漂亮的胸膛。 胸肌不錯。 你咔咔轉了下脖子,頓時一陣酸痛襲來,腰和臀是重災區(qū),仿佛被打碎了再重組起來,不像是自己的部件的。更遭殃的是,埋在身體里的那東西還動了動,又漲又熱,讓那嬌氣的地方酸澀難忍,大腿根都麻了。 摟著你的男人傾身過來,露出張和你哥哥一樣的臉。他親昵地在你唇上嘬了一下,性感的喉結微微滾動,按著你的腦袋一邊啄吻一邊試探著深入,舌頭舔弄你的牙齒,攪入你的口腔,身下也順勢一頂,猛地撞入你最深處。 你被欺負地嗚咽一聲,驚喘著推他:“放開我!” 你的哥哥眼里的黑色快要溢出來,溫和的面容布滿可怖的欲色。 他用力頂撞幾下,喘著氣把那東西抽出去,然而那尺寸可觀之物一抽離,淅淅噠噠的液體就再也堵不住,跟著一股腦流下來了,仿佛失禁一般,羞恥極了。小小的洞口也因為吃了太多,顫抖翕動著,一時竟閉不上了。 謝琛替你抹去眼角沁出的淚水,溫聲哄道:“枝枝,別哭呀,你不喜歡嗎?”他抬起你的腳,細細的鏈子被帶地哐當作響,你一看,眼淚流的更兇了。他有些苦惱似的皺眉,“這是我專門給你挑的呀,是最漂亮的一根,你不是最喜歡漂亮的東西嗎?” 可我不是什么漂亮的東西都喜歡。你眼淚都止不住了,他怎么擦也擦不完,最后沉著臉把你拉起來壓進懷里,手指碾了碾柔軟的花瓣,又把自己送了就去。你一下子也顧不上哭,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驚叫連連,被撞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謝琛滿意地親吻你的眼睛,目光陰郁又迷戀。 “要哭的話就在我身上哭吧,這么漂亮的眼淚,浪費了多可惜呀。” 你哇著嗓子罵了一聲:“智障。” 他握著你細細的腰,漫不經(jīng)心應了一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