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與薔薇花_分節閱讀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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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弋慌忙去看,果真還有點血痕,欲蓋彌彰的曖昧,不知人事的都能一看便知。他捂著嘴,這時才發現說話時有點痛:“那是怪誰弄的啊!” “我這不也有牙印嗎?”慕夏指著自己下巴和鎖骨,語氣淡淡的。 僵持幾秒鐘,兩個人端不住架子,一起笑出聲。慕夏喜歡他開開心心的樣子,到嘴邊的問題差點就咽下去,可他欲言又止沒瞞過去,游弋掬水洗了洗嘴角,抬頭盯著鏡子里的兩個人,昏黃的燈在肩上照出毛茸茸的一圈光。 “想問什么???”游弋說,往后退了步,靠在墻上。 他睡衣外面披著件校服,比慕夏穿得單薄。慕夏看了眼,問:“許文科針對你,不是他有病就是你有病。怎么回事?” 游弋:“就一定要我說給你聽?” 慕夏遲疑了一刻,最后搖了搖頭。 他猜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年少時建立友誼特別輕易,沒有那么多砝碼反復衡量。聽游弋這么久以來的只言片語,他已經能拼湊出一個故事了,無非是最常見、最庸俗、最最老土的那句話:游弋當他是朋友暗示自己的取向,而許文科看不起同性戀。 在宿舍里一通折騰,動靜隔著一堵墻能被聽見不奇怪。林戰談戀愛還沒到能隨便親親摸摸的地步自然不太往那方面想,許文科又不是讀傻了的書呆子,前后文一聯系,甚至不用尋求答案。 “你怎么了”的言外之意是,“你怎么能在宿舍亂搞?!?/br> 慕夏表情有些怪,而游弋沒注意到,他進了廁所左顧右盼會兒,索性把隔間門一關。外面的慕夏聽見水聲,兩步過去敲了敲門。 游弋在里面說:“馬上出來?!?/br> 慕夏:“我進去?!?/br> 游弋嘟囔著你有毛病吧反手擰開了插銷——他平均每天說好幾次這句話,慕夏習以為然,聽多了還覺得挺軟挺可愛。 閃身進去,慕夏一反手又扣上了插銷,從身后抱住游弋,咬著耳朵親兩下,手不規矩地往松垮的褲腰里伸。頭頂的暖光閃了閃,燈泡支撐不住似的掙扎了幾下,明明滅滅,終于“嘎吱”一聲壽終正寢。 視野猛地變得黑暗,慕夏一頓,沒什么心理壓力地繼續手上動作。他的呼吸噴在游弋耳畔,披出來的外套夠寬大,罩住了他的后背和游弋的肩膀。 “草……”游弋底氣不足地罵,尾音已經弱下去,他嘗試推慕夏,卻被抱得更緊。 慕夏一句話也不說,挑開內褲邊握住了他。手掌要冷些,整個包住時游弋一抖,剛要開口,慕夏吻住他,堵回了所有反駁。 他第一次給別人做手活,也不是突然來的興致,從許文科那兒沒來由憋的一股氣在聽見游弋的哼聲時慢慢地消散。慕夏摟著他的腰,比平時打發自己要細致,照顧著他的感覺,在他耳朵邊吹氣,順著脖頸吻到露出來的肩骨。 “嗯,別……你吃飯了沒……啊!”游弋伸手撐住瓷磚墻。 墻壁冰冷,風也清涼,偏偏下腹堆積的快感燒起來燙得整個人像煮熟了的蝦,冰火兩重天,他重心撐了一半,另一半倚在慕夏懷里。 他們會不會聽到? 慕夏突然有些叛逆地想:“不是瞧不起嗎?我就亂來了,你能把我怎么樣呢,告訴老師,告訴家長?” 手上動作不由得瀉火般地加重,游弋猛地驚喘,抓著慕夏胳膊的手抬起捂住了嘴,涌起來激動的生理眼淚,拼命忍住想要發出呻|吟的沖動。 他偏頭看慕夏,眼里濕漉漉一片,像水光瀲滟的湖泊,外套被拉到手肘,睡衣的領子寬松露出一大片后頸。 慕夏垂眼,適應了黑暗的視線與游弋那顆朱紅色的痣疊在一處。 鬼使神差地,他低頭吻住了那里。 舌尖勾過朱砂一樣的顏色,吮吸出小片鮮紅,不多時在冬日不常曬太陽的皮膚上沉淀出暗色記號。他腦中一閃而過,是藤蔓上欲開未開的花苞。 “唔?!庇芜檀俚貝灪?,捂著嘴的手軟綿綿地放下來,重新扶住墻。 手上也濕了,慕夏嫌棄地舉到他眼皮底下,依舊背后擁抱的姿勢。游弋躲開不去看,慕夏執拗地跟著他的目光走,最后被一巴掌拍開。 “你說你煩不煩,都射我手上?!蹦较拈_他的玩笑,“我呢?” “我替你——” “站著別動。” 他倒是舒服了,慕夏被一聲一聲哼得硬著,半是逗他玩、半是想紆解地頂胯,剛好在關鍵的地方。少有人會這么弄,游弋差點跳起來,被他按住了腰拖在原地,自己有氣無力地拎著褲腰的一邊,任由慕夏擺弄。 “快點……”游弋說,帶著低喘,還沒能從高潮平復。 “這都催我,有沒有人性啊寶貝兒?!蹦较南掳驼碓谒缟?,一瞥之下就能看見剛才被自己印出來的吻痕,在后頸多有個性。 隔著一條薄薄的內褲摩擦,要是有人恰好想上廁所,一進來就能被隔間里奇怪的氣味和纏綿在一起的四只腳踝嚇到。慕夏腦海里天馬行空,擰腰的頻率越來越快,他循著本能讓自己舒服,聽見游弋因為自己的動作又開始悶哼。 “你別出聲……叫得我要瘋了。”慕夏捂住游弋的嘴,卻反被含著手指吮吸,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的感覺太爽,他控制不住。 和自己做手活有什么區別? 就像……要飛起來了。 微微抽搐,不受控,輕飄飄的,但非??鞓贰?/br> 慕夏在那一瞬間的空白里理解了怪不得別人談戀愛都想弄上床,他光是這么蹭一蹭,都要爽得受不了。這么想著,慕夏偏頭又親了親他的頸側,泄憤般留下幾個吻痕。 開了隔間門走出去,游弋沉默地把自己內褲脫下來,拿過放在洗手臺下的水盆扔在里頭。 “明天怎么辦?”游弋開著小夜燈看脖子上的痕跡,“我總不能說被蚊子咬了。” 慕夏也脫了濕掉大半的內褲擰開水龍頭:“借你件毛衣,套在里面看不出來——他們看出來也不敢問,總不能你半夜爬墻出宿舍找妹子吧。” 游弋想了想,竟覺得挺合邏輯:“倒也是?!?/br> 兩個人并肩站在水池邊洗內褲,慕夏沾了一手白色泡沫,往游弋鼻尖點。游弋閃得夠快沒讓他得逞,赤足去踩他露在拖鞋外的腳背。 后來再提到初戀總會有許多畫面,但慕夏總想起那個冬夜。 剛降溫,照明的燈也壞了,他把游弋抱在懷里,隔著睡衣摸他結實平坦的小腹,隱約還有點肌rou輪廓,但沒摸夠本。 視線里,那顆痣和他的耳朵尖都是紅色。他隱忍的聲音,在高潮時含糊地喊慕夏的名字,抵著墻泛白的指關節。 唯一美中不足是,慕夏遺憾地想,他沒把游弋衣服都脫了。 翌日課上回憶,他扯了一團紙巾擤鼻涕,抬頭專心致志地研究游弋的背影,然后心滿意足地覺得,腰是真的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