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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議論紛紛:“以前也不是沒有扮做正道邪道大人物的人來過,周老為那些人破過例么?” 胥禮陡然變了臉色:“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215 01:07:34~20200219 02:56: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我我想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紅蝴蝶深紅_飛撲Atom 4個;酥酥 2個;五五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6章 對牛彈琴 “起火了, 快救火啊!” 濃煙四起, 人群恐慌, 偌大的四相觀內的百姓蜂擁往外走。 胥禮御空而上, 垂首一看, 姜裊還在人群之中, 正跟個小攤主理論著什么。 “難不成他還是您弟弟不成!您一看就弱不禁風……” 姜裊道:“你單看外在,覺得我的年歲更大?”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有眼不識泰山, 你放我走!你這人是不是瘋了,你們快看他這個瘋子, 火都燒起來了,還拽著不讓我走!” “姜裊!”胥禮喊道。 “來了……”姜裊松開了他的肩, 也要御空而上,可那攤主卻猛地拽住姜裊雪白的衣袖,把臉一橫, 抬手一記掌刀,劈在姜裊后頸。 冰芒壓過屋檐,宛如無形光刃削開屋檐,露出屋內的普普通通的陳設,空空如也, 就連那個周老道人也不見蹤影。胥禮再望向姜裊的方向, 卻見人群涌了上來,再無白衣人的身影。 “來人,封觀!”胥禮言簡意賅地下令。 牧遠歌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在刑架上, 昏暗的地牢,正對著他的方向,有一扇窗,陽光刺眼,他適應了環境,玩味的視線打在眼前的人身上。 “成了階下囚,也該有點階下囚該有的樣子。”譚崇一席黑金長袍,踩在唯一那塊整潔的地面,好似即將登基似的,一臉倨傲,無比嫌惡,恨不得上去踹他一腳,“你這是什么表情!?” 牧遠歌道:“欣慰的神情,若是你爹還活著,必定會為你今日的成就驕傲……”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譚崇親自上手,拿著烙鐵往碳爐里伸了伸。 牧遠歌很悠哉地道:“你爹還在世的時候,就用這東西治過我,可惜我天生鈍感,實在是體會不到這東西給人的恐懼。聰明人不會選擇用這種尋常之物來對付我,你還是稍微用點頭腦吧。” 刑罰也就是刑罰那樣,不過就是疼了點,以及會留點疤,其實他對這類刑罰并無畏懼,可想到被胥禮知道指不定又會奇怪,不到痛心疾首的程度,卻又好像比同情更深,讓他不知如何反應。哐當一聲,譚崇扔了烙鐵,牧遠歌心里松了口氣。 “行啊牧遠歌,你再提那人一句,休怪我不留活口,”譚崇拍了拍掌,“給我把人帶上來!” “走!”道人打扮的獄卒扣押著一人來到此地。 “給我掌嘴!” “我認輸。”牧遠歌看到來人,嘆了口氣。 譚崇更加不可思議地看向說話的這人,烙鐵下毫不變色,以為寧死不松的口,居然就為了這么個人認輸了?就這么輕易:“就因為他?也算是有幾分姿色。” 其實說幾分姿色很保守,譚崇敢隨便捏牧遠歌的下巴,首先是牧遠歌變年輕后,容顏看來沒以往那般威嚴,可姜裊卻是賞心悅目得叫人心情矛盾,既想一巴掌捏碎,不然就供著賞玩。 牧遠歌道:“我皮糙rou厚慣了,勸你最好別動他。蝠族少主我都不敢動,你若敢動他,真出了什么事,連我也保不住你。” 譚崇嘲諷道:“色令智昏,沒想到你也是個俗人。”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牧遠歌道,“至少我有這樣一個美人。” “你一個邪君居然敢自稱英雄!”譚崇最反感的其實是牧遠歌,“你是做了什么值得驕傲的事,你憑什么站得筆直。” “因為我強啊。” “我為了邪道之首的位置,忍辱負重多少年,所有爾虞我詐我都清楚明了,你算什么,你做盡蠢事,憤然離宗,以為能干出一番輝煌成就,結果扭頭就被我父關押在地牢里,受盡酷刑,撩倒慘淡……這些你都沒對外說吧。” “別聽他瞎講,沒有的事。”牧遠歌道。 姜裊不由睜大眸子看向刑架上的牧遠歌,明明已是階下囚,可那神情好似閑庭漫步般散漫恣意,而這般狀態卻惹惱了譚崇。 “你不就是會裝嗎!什么橫空出世的劍道天才,什么邪道君王,什么一步二重天乃至三重天!不過是長生劍宗的棄卒,是個人有你這般天賦,都不會活成你這慫樣。” “你舔著臉也要效忠的宗門根本就不認你!你這個正道的臥底,像個活生生的笑話!” 牧遠歌嘖嘖出聲:“既然這么好笑,你怎么不笑呢。因為你連笑話都算不上?” “你!”譚崇道,“你找死!” 姜裊道:“住手,你傷了他,師尊不會放過你。” “我敢動他自然知道如何對付胥禮,”譚崇戲謔道,“你也是個笑話,既然沒本事還插足他倆之間,連喊話救他也只敢搬出你師尊來威脅,你師尊跟他有一腿呢,多年前就不清不楚,你還任由他倆藕斷絲連?” “嘴放干凈點,別侮辱胥禮!”牧遠歌語氣冷了一截。 “哈哈哈,前邪君可真風流。”譚崇道,“他護著你的時候可沒有這個脾氣,這你還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