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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牧遠歌回歸長生劍宗,有他和胥禮在,那無論接下來發(fā)生什么樣的事,他們都無所畏懼??! “你去給我盯著牧挽,我方才潑了他冷水,不好親自去看他成不成……怎么了,你這是什么表情!但凡長生劍宗弟子,還是那么有天賦的弟子,本就該學長生劍術,快去??!” 他是承天府君??!邪君??!他當年的劍法怎么沒的,是您親外孫親眼所見!您教他,當年默許他自廢的我的臉往哪兒擱! 牧遠歌原地坐了一會,果然步峣黑著臉沖過來,咬著牙質(zhì)問道:“總算想明白了?你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你也好意思學長生劍術!” “我是祖師弟子,我怎么不好意思學我?guī)煾釜殑?chuàng)的劍術?”牧遠歌等的就是他。 “你想學讓胥禮告訴你不就夠了,為何要讓我外公教……” “我一向敬重宋元太上長老?!蹦吝h歌道,“以及我想給你個補償?shù)臋C會。” 步峣本是打趣的口吻,可聽到這里,見氣氛嚴肅非常,而胥禮的臉色也很凝重,如果牧遠歌要回歸長生劍宗,那最高興的肯定是胥禮,他不由收斂了神情,洗耳恭聽。 牧遠歌道:“我以為我不說你自己心里清楚,當年你拒絕搭救我,讓我身陷邪道,不自廢長生劍術不能存活,廢了更是寸步難行,你們丟下我離開這件事,你覺得你什么都不做就可以揭過了么?” 步峣嘴唇抖動了下:“我……” “千萬別道歉,”牧遠歌道,“你有本事就擔起這個后果,我會舊事重提并不是要指責誰,而是事已至此,你若不想與我為敵,那你就給我擔起這個后果?!?/br> 步峣道:“我以為你舍棄過往根本不在乎的,我都不知道你當初為什么非要廢了長生劍術不可,我一直以為是你偏激,當時不過是被挑唆了幾句,你就非要證明自己沒有長生劍術也成,難道用長生劍術混邪道就很丟臉嗎? “你廢了長生劍術,和長生劍宗徹底劃清界限,還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之后你也一直是那樣,甚至你還遷怒胥禮……” 牧遠歌怔然。 胥禮道:“步峣!” 牧遠歌道:“無妨,所以你當時有打算帶我走么?” 步峣也氣得不輕:“廢話!鐵了心要留下的難道不是你么!我這輩子頭一次踏足邪道挾天教那等烏煙瘴氣的地方,是聽說你在那兒混得挺好,結果去了趟損兵折將地回來……” 牧遠歌道:“你們得到了錯誤的情報,帶那么點人赴狼窩,還能活著出來,你是不是還很感謝當時和你同去的阮慕安給你指點迷津。” “那當然……”步峣倏然收斂神情,道,“等等你什么意思?” “你沒意識到么,情報錯了,誰提供的情報?你們自投羅網(wǎng)了,還毫無自覺!你們當時的所作所為,并不像是來接我回去的,而是為了讓我在邪道過不下去。原本挾天教主千方百計逼我入伙,然后他改變主意了,他要我殺你們,我不想,除了借題發(fā)揮損自身,根本別無他法?!?/br> 牧遠歌道:“你們倒好,不領情也就罷了,還落井下石。” “我放過了你們,你還埋怨我這么多,后來救你們的是胥禮,阮慕安做了什么好事,你感謝他???” 步峣再次陷入漫長的沉思。 牧遠歌沒等他回神,直接讓胥禮載著他,前往一處高閣,見了潛藏在首善城內(nèi)的另一位邪道巨頭。 “正道首座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那人語氣熱情,卻只是坐在原處拱了下手,“不知貴客此來所為何事?花燭,快快給貴客上茶?!?/br> 虞花燭見了胥禮身邊的那人,還朝他眨了眨眼睛,視線在他血跡斑斑的衣袍上稍作停留。 牧遠歌熟視無睹,開門見山地道:“不必多此一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出現(xiàn)在這里,就為了把長生劍宗弟子留在此處,只要他們有所行動,你就會出手,當時異植作祟,城主府衛(wèi)兵就是被你的人攔下了,你跟奪承天府鑰的北承天府也是一伙的。” “你認出我了,卻還想弄死我么?”牧遠歌沉重地道,“田裕?!?/br> 作者有話要說:接下來爭取日更盡量日更榜單還差兩萬字我的媽呀我能行 感謝在20200126 22:33:53~20200131 06:23: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五五、孤鯨慕靈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簞奚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0章 非常邪性 “他還是不露面么?” “消息準確?當真是南承天田裕府主?” “千真萬確, 這種折磨人的招數(shù), 繼邪君之后, 當今世上也就這位運用得爐火純青?!?/br> 城主府衛(wèi)兵被攔在半道上, 竟是在自己的城池中被困住了, 他們領頭的大將求見敵方首領未果, 通過虜獲的活口逼問出對方的具體地址,連著造訪了好幾座酒樓, 非但沒見到那位幕后首領, 卻還遭到埋伏,損兵折將。 在自家地盤被困住的情形匪夷所思, 可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他們不信,明明那座巨型異植作祟的酒樓就在那里, 他們從城主府及城防之地出發(fā),無論分頭行動還是齊出,總有黑衣人鬧事, 導致行動被中斷。 那些黑衣人身法靈活,搗亂很有分寸,沖亂陣型,拖延時間,毫不戀戰(zhàn), 點到為止。他們出手自成一派, 尤擅攻心,怒而撓之,卑而驕之, 出其不意,但凡行軍之人,必有喜怒哀樂,亂一而亂全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