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獨寵之天璣_分節閱讀_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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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璣微驚,裁軍的圣旨早就傳得天下皆知,早就應該發去西境了才是,沒想到現在才議定。這議定的,只怕并非裁軍吧……又想到宴中納蘭徵那副不事軍務的戲碼,頓覺有趣得很。 “今日宴中,是誰說的對軍務膩煩,久不過問的?” 男子輕笑,捏了下她的小臉,“妍兒今日入戲倒快,朕先時卻是白擔心了。” 待二人上榻時,她仍是被他摟在懷中,忽然開口問道:“皇上,日后……若是要在西境用兵的話,皇上還會親征么?” 過去她或許不確定,可今日一宴讓她知道,朝廷西征夜凌是遲早的事。她對戰事并不關心,她只是擔心他而已。 戰場上刀槍無眼,他身上有不少傷痕,雖然因年久而淺淡,可她都記得清楚。 雙眸透著擔憂,他心頭一暖,親親她的眼角,沉默了一會兒,沉沉道:“朕登基為帝時,曾經在太廟中立誓,定親手取下天辰、夜凌國主首級,以慰先帝之靈。” 昭文帝薨于北境關外,明面上是因天辰之戰,可沈天璣也能料想的到,這里面定也少不了夜凌的從中作梗。 她伸手圍住他的脖子,整個曼妙嬌軀都翻過去壓在他身上,“世人都傳聞皇上親率禁軍入了天辰禁宮,親手取下了天辰國君的首級。但……皇上那會兒根本就不在關外路,不然西境張澤義一案不會這樣快塵埃落定……我說的可對?” 納蘭徵一頓,勾唇笑道:“妍兒果然聰明。北境戰事剛過去不久,即便是興兵,也要等個三五年再說。戰事之前,更要加緊修生養息之策,國計民生,才是社稷之本……”他大掌落在她的脊背處,又慢慢滑下,嬌嫩柔美的觸感讓他有些神飛,說的句子也越發不著邊際。 沈天璣還在聽著,她只想知道他會不會親征。但他卻越說越慢,最后停了下來,手掌落在她的腰際,順著柔嫩的衣料,滑了進去。 她一把握住他動亂的手,如水的眼波瞧著他,“皇上……” 微微抬起的身子,開敞的襟口落在他眼前,一片雪嫩炫目不已。他眸光深沉,手掌從她衣衫中取出,忽然拍了下她的翹/臀,發出脆響。“知道不行,還來撩撥朕。” “……”她感到一陣刺痛,委屈地瞧了他,明明是他心思不正,反倒怪她? 他輕輕揉了幾下方才打的地方,最后摟住她,低低道,“乖乖睡了……” 她還想問,可見他閉了目,俊顏上滿是倦意,也不再開口,低頭乖乖伏在他胸口,亦逐漸睡去。 殿外數重荷花,陣陣浮香,月色銀華。 同一個夜里,夜凌使臣所居的驛館中,凌延和趙平仍在小酌。 “這大昭皇后,生得真是美極。嘿嘿,把個皇帝迷成這樣,我看,昔日親征北境的昭武帝是醉心美色,雄心不再了。”趙平朗笑道。 房間四處都是自己的人,趙平說話也少了許多忌憚。對面的凌延行事素來謹慎,仍是聲音放得低了些,“可是,過去常聞昭武帝騎射大典中的彪悍之姿,就是今年的大典也未曾缺席。實在不像不豫軍務的樣子。” 趙平笑道:“凌大人是皇上潛邸舊臣,跟隨皇上多年,難道不知道,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的道理?那些多半是做給天下人看的,讓百姓多感念一番英明神武的君主罷了。咱們皇上不也是如此?” 凌延神色肅然,沉默了一會兒,“趙大人所言也有理。不管情況如何,還是日后回去交由皇上定奪吧。” 趙平見他起身欲出門,驚異道:“你要去哪兒?” “在京中四處看看。明日一走就沒機會了。”他頭也不回地說著,離開了驛館。 “這幾日還沒看夠么。”趙平不以為然道。一旁伺立的人提醒道:“趙大人莫不是忘了,凌大人的祖上,本就是大昭京都人士。” “哦。”趙平這才恍然,“想起來了。的確有這么回事兒,只是從未聽他自己提過。” 有時候,未提過并不是忘記,而是記得更深刻更隱蔽,不愿意與人提起。凌延出了驛館,沿著街道走了許久。眼前的一切與二十多年前有太多不同,只是這份故鄉氣息,仍舊沒變。 不知不覺他走到午門之外,他望著那片此時空無一人的地方,雙手緊握成拳。 二十幾年前,凌府上下一百多條人命,都了結在此。只他一人僥幸逃脫。 他遠走夜凌,經數年拼搏和積淀,也有時運相濟,讓他成為夜凌國主心腹之臣,這才有機會重回故土。 本欲一封密信呈給昭武帝,表明身份,但今日見到那寵冠六宮的沈皇后,又讓他猶豫下來。 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鏟除沈府,他暫且不能打草驚蛇。昭武帝……即便與自己是血親,也未必與自己齊心。但他也知道,此事不宜耽擱了。若是那沈皇后誕下皇嗣,沈府地位牢不可破,凌府將更難沉冤昭雪…… 翌日,皇后的母親,左相夫人林氏并上林貴人的母親奉了懿旨進宮,沈天璣吩咐青枝將林夫人引去翊錦宮,母女二人在殿中說了許久話。 大婚之后,林氏第一次來看沈天璣,心頭自然是高興的,只是眉宇間幾分疲憊,還是被沈天璣瞧了出來。 “娘親,府里可是出了什么事?”沈天璣屏退了伺立的宮人。 林氏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這幾日,你瑱哥哥不知怎的染了病,請了好些大夫來瞧,吃了幾副藥了,還不見起色。”她見沈天璣滿是擔憂,又安慰道:“你也曉得,這孩子自出生起就身子不好的,所以你祖母才慣著他。小時候小病小災的也沒斷過,這次約摸再調養幾日就好了。” 沈天璣驚道:“大夫可說了是什么病?” 林氏搖頭,“說是他心結難解,才使舊病復發。”她頓了頓,又道:“你呀,也別cao心這些了,顧好自己是要緊。” 沈天璣點點頭,林氏壓低了聲音道:“這些日子,你也算夜夜承寵,可有什么消息沒有?” 沈天璣沒料到母親這樣直白,一下子沒有言語。 林氏握著她的手道:“時日還短,也不急。只要你保住圣寵,懷上皇嗣是遲早的事。” 她并未著急,可她瞧著母親的神色,明明很急嘛。登時微紅了臉道:“娘,妍兒年紀還小呢。” 林氏不以為然,“雖然是小了些,但在宮里,沒個孩子總是不能安心的。妍兒,如今你姑姑不在宮中,你可要知道,你如今已經是沈府里最尊貴的人。” 沈天璣沉默半晌,看著一身朝服神色肅然的母親,總覺得仿佛有哪里不一樣了。心里不禁泛過一陣涼。 “娘,這些我知道的。”她笑著指了指放在案幾上的茶水,“這泡茶所用之物是女兒閑時無聊,尋了宮里幾樣好藥材混合而成的,還沒給皇上用過呢,你先嘗嘗。” 林氏輕抿了一口,“味道十分清淡,很不錯。” “是么?”她笑道,“女兒讓碧蔓多包一些,娘親帶回府去給祖母和父親嘗嘗吧。只是里面有一味藥材十分金貴,女兒制的也不多。” 林氏應了,忽然問道:“聽說楊晉一案,是你求皇上重新徹查的?”見她點頭,林氏皺眉道:“妍兒呀,你這好人日后千萬不可再做了。要不是你父親早有防范,你二叔差點被牽扯其中。” 沈天璣驚異道:“怎會如此?二叔一向為官清明……” 林氏嘆口氣,“官場是個大染缸,哪個能真正做到一百分的清明?現在咱們沈府是站在尖峰上,木秀于林風必摧之,不知多少人明面上巴結奉迎,暗地里千方百計逮個錯處落井下石呢。特別是蘇府,聽你父親的口風,那晉遠侯近來有不少小動作,無一不是針對咱們的。” “這是我的不是了。我原本是想,對楊家有恩,楊家也可為咱們所用。沒想到那案子會與二叔有牽涉。”頓了頓,又道:“怎么蘇云芷都進了冷宮了,晉遠侯還如此囂張?” 聽沈天璣之言,林氏才知道,女兒也并不是全然毫無考慮的,不禁有幾分寬慰。 她并未回答沈天璣的話,只幽幽嘆道:“妍兒幸得皇上寵愛,可要珍惜才是。” 沈天璣點了點頭,又聽她道:“最好還是要有個孩子傍身,立下太子之位,那是再好不過。” 得,又轉到老話題了。 “什么太子之位,女兒可未曾肖想過這些。” 林氏見沈天璣羞于說這個,也不再繼續,又挑了府里一些無關緊要的家長里短說起來。 日暮時分,林夫人自翊錦宮中出來,宛盈親自送兩位夫人至凌華門后才離開。 ☆、第105章 騎馬盈盈踏落花 夜凌使臣宴后,沈天璣曾有一度擔心朝中真有言官指責她惑亂君王,但結果卻與之相反,朝中對她的評論反而好起來。她問及納蘭徵此事,他笑道,當日宴中多是朝中重臣,自然知道他是佯裝文秀不問兵事,沈天璣不過是從旁配合,他們怎會不懂此中緣由。 司天臺測下了七月的一個黃道吉日,大昭開始與夜凌互通貿易,兩國百姓交口稱贊,共慶盛世太平。 自林夫人進宮看過一回林之婳后,她的氣色果然好了不少,幾日后就下了榻,時而到園中走走,偶爾還攜楊貴人一道,去與皇后娘娘請安。 楊貴人的父親楊晉已被無罪釋放,官復原職。林貴人也同樣身受皇后恩惠,二人都對皇后百般感激,又同處后宮之中,倒惺惺相惜起來。 這日,她們二人在上林苑中逛了許久,便想一起兒去給皇后娘娘請安,楊貴人望了眼碧波如頃的太液池,道:“皇上早有圣旨,外人不得隨意入點絳宮。我們就是有心也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