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獨寵之天璣_分節閱讀_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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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璣想也不想,立刻搖頭,“不想?!笨蓳u完之后,又瞬間低了頭。她這,似乎太過坦白了點? 男子沒料到她會這樣毫不猶豫地猛搖頭,這么一看,倒像是他讓她日日孤枕了一般。 心上又涌現出幾分滿足,見她低頭不好意思了,他也不逼迫她,親了親她的發頂,就起身披了件衣裳。 “乖乖睡,朕出去一下?!?/br> 外面有人聲。她知道他定是有事,便只埋頭睡著,感到他給自己掖好了被角。 帳幔掀開又合上。 殿外守著的幾個人都恭敬立著,默不作聲。 “我晚些時候再來吧?!背颜f著,正要轉身,卻聽見殿門打開的聲音。 男子墨發披散,身上只松松披了一件單薄衣袍,顯然是剛從床榻上起身。殿門只是微開而已,望不見殿內分毫風光,只能隱約感到殿內溫暖如春的氣息。 一陣暮色涼風襲過,月白色的衣角微微卷起,打在男子泛著薄汗的肌膚上,帶來陣陣清涼。 常懷行了禮,立刻將手中的供紙呈了上去。 接過常懷手里的供紙,掃過一遍,薄唇微微勾起,“這蘇嬪,也有些能耐。” 聞此言,常懷困惑不解,因為夏煙的供詞里面,并未提到蘇嬪,所提及之人,只有張選侍。 張選侍的父親曾經因為沈府的阻撓沒能遷為京官,張選侍懷恨在心,蓄意報復沈天璣。是張選侍告訴夏煙,邢美人是因摔碎了玉佩而死的,并且慫恿她去報仇;張選侍還曾給過她一包葉蕓香,讓她熏在沈天璣的衣服上。 葉蕓香雖名為香,卻氣息淺淡,很難盤查出來。宛盈做事仔細,仍是看出來過,可是葉蕓香本就是一味香料,前朝后妃有很多用過的,并無大礙。現在宮中的太妃里也有用這香的,她這才未曾細究。宛盈不知道的是,葉蕓香單用的確無事,可若是加上另外兩種藥,正是噬心散的原始配方。 夏煙恨沈天璣之甚,每回都過量使用葉蕓香,因此才露出端倪來。 納蘭徵將供紙交還給常懷,“將張選侍的住所搜查一遍。若果真有這香存在,以意圖謀害中宮的罪名,賜死?!?/br> 語聲淡淡,吐出的字卻無比涼薄。連見慣殺伐的常懷心頭都不禁一顫??墒腔叵胍幌?,后妃賜死的事情哪朝哪代沒有過?前朝的蝶妃甚至因家族牽連,滿門抄斬。 帝王對妻妾的情意,實在比紙還薄。當然,他家主子還是情意深重的,只是全部賦予了一個人而已。 再次回到帳幔中時,他刻意動作輕緩以免吵到她,不想沈天璣卻是雙眸清明。 “不睡了?”他見她明眸水潤,若有所思的模樣,伸手抬起她的小臉,落下一個吻。 再次回到床榻上,他方一躺下,某個女子就滾進了他懷里。 她身上未著一物,酥軟柔媚的肌膚和線條,瞬間又讓他蠢蠢欲動。他微微蹙了下眉峰,卻又不自主地順勢抱住她,感受著掌下一片嬌軟,低頭一瞧,正對上她含著笑意的晶亮雙眸。 “皇上……”她笑著低喚了一聲,不待他回答,又雙手攀著他堅實的雙肩,身子微微滑上去,湊到他的耳邊,“旭之……”輕柔嬌軟,帶著絲絲嫵媚。 他耳邊一陣麻癢,伸手將她扯下來,含住她香甜的呼吸…… 她不妨他這樣耐不住,她話還沒說完呢!就被他吻了去。 感到她的推拒,他依依不舍地放開,低低笑道,“還要說什么?” 她微喘,一雙玉手無力地搭在他胸口,“唔……我想求皇上答應我一件事?!?/br> 男子擺放好她細嫩的雙臂,恰好圈住自己的脖子。這樣他低頭剛好能嘗到她香甜的小嘴。 “什么事?” 女子笑容淡了淡,雙眸清澈純美,“想求皇上,饒了夏煙?!?/br> 男子一頓,大掌拂過她絲滑的墨發,最后探入墨發下的細嫩而優美的脊背。她輕顫一下,他微微朝她笑道:“既然是求朕,妍兒是不是要更多些誠意?” 沈天璣聞言,迅速在他唇上輕舔了下。 他神色不動,繼續看著她。 她雪白的牙齒輕輕咬了咬唇,又抬頭送上嫣唇,這回停留的時間長了一些。 這回夠了吧。奈何男子還是不滿足,繼續沉默地看著她。 她皺了皺眉,心道反正兩個人都同床共枕這么多次了,還有什么不能豁出去的?想到此,她干脆上前抱緊他,小香舌勇敢深入他緊抿的薄唇中。初時他仍是一動不動,只任她笨拙探索著,幽深的眸子看著她姣好泛著紅暈的面容,仿佛逐漸染上濃墨,越來越漆黑。 修長的鐵臂驟然箍緊懷中少女,他仿佛乍然蘇醒的雄獅,翻身壓住她,猛的沖進她的身體…… 終是被吃干抹凈的命。 一夜浮沉。第二日清晨,納蘭徵一身清爽地早起上朝。 太極殿中幾位臣工針對夜凌互貿一事爭執不休,座上帝王聽了半日,并未同以往那般冷厲苛責,只淡淡拋下“再議”二字。后又有御史中丞徐亭為首,幾位重臣聯名彈劾慶陽侯在襄陽私吞民田,欺壓百姓之罪,并列出數條罪證,帝命刑部尚書并大理寺卿嚴查此事,若有屬實,必嚴懲不貸。 慶陽侯被彈劾,以及慶陽侯嫡長女顧殷殷因欺君罔上被打入天牢一事,如一陣風,很快傳遍了整個大昭。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這當口,又爆出了另一樁丑聞,慶陽侯世子顧朝逸迷上云華樓中一位頗擅琴藝的賣藝女子,并強娶回府做妾,差點逼得那女子自盡。滿城沸沸揚揚中,襄陽顧氏,似乎沒風光幾年,就開始衰落下去。 與慶陽侯府同時陷入恐慌的,還有晉遠侯府。 這日午后,晉遠侯府后院中傳來錚錚如流水的琴聲,如碧波清泉,劃過聽者的心間,帶來陣陣清涼舒適。 可這美妙琴音,明顯感染不了蘇云若。她一身織錦繡花的襦裙,發上金簪點點,可她此時怒氣沖沖的神情著實與這身精致的裝扮毫不相稱。 身后的丫頭疾步跟著她,她大步走到名為“倚韻軒”的小院中,循著琴聲推開房門,流珠簾幕之后,除去撫琴女子之外,正是蘇墨陽。 撫琴女子一身藍色薄衫,發髻見落下幾絲藍色飄帶,微風過處,輕撫過她雪白面頰,愈顯清麗秀美,飄逸如仙。 蘇墨陽靜靜坐在那里聽琴,可臉上神情卻是凄苦哀傷,視線若有似無地落在窗邊懸掛的美人畫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滾出去!”蘇云若彈琴女子瞪了一眼。 女子停下撫琴,站起身瞧了一眼蘇墨陽,便恭敬立在那里不動。 “叫你滾出去沒聽見?”蘇云若怒道。 女子低垂著頭,“奴婢是蘇公子的人,只聽蘇公子的吩咐?!?/br> 蘇云若看見她這副柔弱模樣就生出一團火,伸手就要打她一巴掌。 “你做什么?”蘇墨陽及時拉住她的手,皺眉道,“為什么總拿韻兒出氣?” “公子!”那韻兒梨花帶淚地躲到蘇墨陽身后,小心翼翼地看著蘇云芷。 “蘇墨陽!要不是爹爹有手段,你和慶陽侯世子為爭一個風塵女子大打出手的傳聞就傳遍京城了!哪里還有你現在的清閑日子?你還對這個狐貍精百般維護?你到底有沒有把晉遠侯府嫡長子的責任放在心上?” 蘇墨陽冷冷道:“你呢?爹爹讓你做的事情,你又做得如何了?” 蘇云若被他一噎,心頭又掠過納蘭崇冷漠的臉,登時渾身一寒,說不出話來。 蘇墨陽將韻兒扶著坐下,自己又回到座位上,淡淡道:“長姐被打入冷宮,我知道爹娘心里都急,但是此時更不是我們慌亂的時候。這次朝廷明顯是有意打落顧府,我們蘇府只是受牽連的而已。” 蘇云若沉默片刻,“哥哥的意思是說,皇上不會動我們蘇府?” 蘇墨陽搖搖頭,“我哪里能知道皇上的意思?先時世人都說皇上不會娶沈府的小姐,可還不是立了沈天璣為后。”語中帶著淡淡的哀嘆,他的視線又落到那畫中女子身上。 蘇云若見此,又是氣不打一處來,“哥哥!她現在是皇后,你還敢想著她?要是被皇上知道了,我們整個侯府都要被你牽累!” 她有一次想把這畫給毀了,蘇墨陽狠狠朝她發了一通火。這會子她也不敢動那畫,只是恨恨道:“沈天璣也是個狐貍精,整日里裝模作樣的,迷得男人一個個都圍著她轉?!?/br> 她知道,納蘭崇喜歡的人一直是沈天璣。自從沈天璣入宮,納蘭崇一直閉門不出,昔日風采奕奕的安親王世子,現在不知是個什么模樣。連累得她,也想不到法子接近他。 爹爹說,若她能嫁入安親王府,必成為蘇府第一大助力??涩F在,她一分信心都沒有。 蘇墨陽皺眉道:“meimei還是回屋里練練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