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獨寵之天璣_分節閱讀_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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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徵心頭滿滿都是驚慌與焦灼,是他眼睜睜看著這片暗潮肆虐起來的,她被波及,被傷害,讓他心痛如絞。 饒是策劃良久,也再不敢繼續走下去。就這樣吧,大約是他算計過多,一向順風順水,手到擒來,上天才派了這么一個人來束縛他。最可怕的是,他還心甘情愿被束縛。 至于沈府……現在的情勢也足夠了。 “皇上?”沈天璣掙扎著想要起來,“怎么今日這樣早就回來了?” 他松開她,視線落在她雪白的小臉上,眸光里有辨不清的濃重光芒,有憐惜,也有自責。她默默道:“就知道他們不會瞞著你。你放心,妍兒沒事,她都不曾入殿就被捉住……” 他的吻落在她的額角,一寸寸,一點點,如飛花輕絮一般,慢慢蔓延開來。 她感覺到臉上的肌膚都被他一一吻遍,身子一陣輕顫,雙手輕輕抵在他心口,默默承受著。 昨日她才對他發脾氣,他還是對她這樣好……她心里模模糊糊想著。 他見她這樣異常的柔順,心里就料到她的想法,他心頭愈發憐惜疼愛。她哪里知道,自己身上已經中了毒。 如珍似寶一般吻過她的小臉,每一寸都不放過,最后含著她的嫣唇,細細嘗過。放開時,一片光澤水潤。 “不管做什么,朕總要護住你才是。”他輕輕說出這么一句,又憐愛地瞧著她,問道:“寶貝兒,可還有哪里不舒服?”除去容易焦躁,他很怕那毒藥會不會還有別的效應,不經意間竟問了出來。 沈天璣不解其意,睜著略迷蒙的眼睛道:“現在頭暈得很。” 男子微愣,又笑了,俊顏上一片璀璨。他摟住她不撒手,不懷好意道:“朕還想讓你更暈一點……” 沈天璣心跳一陣加快,不僅頭暈,身上也熱起來,她慌張轉過身去,在桌上摸了一杯茶,正欲一口灌下去,不妨男子忽然來奪她的茶杯,登時,一盞涼茶灑在了她的胸口。 涼薄的絲綢夏裳被浸濕,粘在雪嫩的肌膚上。隱約可見里面肚兜的牡丹繡花,雍容華麗的紅色,精美之極。 她敢到胸口一陣涼意,低頭一看,羞得就要逃開。他本是想說,這涼茶放置過久,喝了怕有什么不妥。不料會出這樣的小意外。 她雖然年紀小,卻發育極好,這些日子他無數次沉浸其中不能自拔,如今一層單薄衣衫粘在挺翹的胸口,直晃晃在他眼前半露風光,他知道,里面有多么飽滿雪嫩,讓他每每見之都要心醉神迷,怎么都嘗不夠。 沈天璣對他此時漆黑發亮的目光無比熟悉,心頭愈發慌亂,想逃開他卻愈發捉緊。她急了,忙亂喊道:“你放開,不然我又要對你發脾氣了!” 他的熱吻落到她頸側,聲音嘶啞道:“盡管發脾氣就是,妍兒怎么樣,朕都喜歡得很……” …… 他有些不受控制,心中忽而生出幾分莫名的惱怒,他是為了什么喜歡上她的?這樣揪心的包袱,甜蜜的負擔,讓他甘愿放棄早就策劃好的一切,只為了再不讓她冒險。 強悍的力道,深深占有著她。帳中嬌吟輕泣,殿外日光正好,蟬鳴陣陣。 同一時間,蘭心殿中卻是全然另外一番景象。 前去宣旨的內侍是周寧福手下一個頗機靈的,他本以為是個容易差事,沒想到宣完旨之后,那顧殷殷就是不肯接旨,拿了把刀子抵在頸上,說是一定要面見皇上,不然就立刻自盡。 皇上說押入天牢聽候發落,這人若是死了,還不得追究他的責任?再加上顧殷殷過去深得皇上和太后的喜歡,如今雖然過了氣,可他也料不準皇上是什么意思,當下為難起來。 他派了人把這事稟告給周寧福。周寧福眼瞧著緊閉的殿門,他就是雄心豹子膽也不敢現在去打擾皇上。 “瞧著皇上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出來了,咱家就去蘭心殿看看吧。” 蘭心殿內,顧殷殷神色冷漠,看見周寧福時,冷笑道:“皇上呢?” 被關入蘭心殿,她細思之下,便知道納蘭徵并未真想處置她。可是現在,驟然來了一道這樣的圣旨,最傷她的不是問她的罪,將她打入天牢,而是他給她的罪名! 昔日在皇家圍場中與意圖弒君的逆臣相互串通,佯裝救駕…… 那是兩年前的事情了。前世的記憶,讓她知道那日皇上會遇刺,只不過幾個前朝的叛臣賊子之后罷了,以他的身手,并不需別人去救,也成功脫了險,只受了點輕傷罷了。今生,她只是借此發揮而已,事先與那群人達成交易,讓他們出手更重一些,她的救駕才顯得更有價值。可是,那些刺客并不是她找來的!她為了演這樣一場戲,受的重傷也不是假的! 她知道,他做決定,從來不會給天下人詬病的機會。那么,他定是一早就安排好了證據! 他早早備下她的“罪證”,卻隱瞞起來,任由她奪盡郡主的風光,頂著大昭第一才女的名號風光無限,她原以為,他對她是有欣賞的,沒想到,他一直都是手握她的罪證,冷眼看她如小丑一般的表演,直到有一天,他覺得看夠了,就把罪證拋出來,徹底將她結束。 ☆、第100章 儷影雙雙垂紗帳 這樣的納蘭徵,太可怕,讓她心寒亦心碎。 為什么這一世的他,會對她如此薄情,如此殘忍? 她嬌美的容色帶著幾分蒼白,發髻上猶帶著一枝白梅簪,只是,顏彩再不復從前。 “皇上哪里是顧小姐說見就見的。”周寧福道:“勸顧小姐謹遵圣意,束手就擒,莫再做無謂抵抗了。” “我要見皇上一面。”她語聲淡淡。她想問清楚,明明他是意欲留著她的,為何會忽然變卦?難道……難道是因為他知道她對沈天璣下手了? 不會的!那種毒藥,知道的人很少,而且她那隱秘的下毒方法,若不是因為前世的記憶,連她都瞧不出端倪! 前世,她就是因此毒而死。她一向謹慎,卻神不知鬼不覺中了這種毒。待她醒悟過來時,已經晚了。所以這一世,她特地派人將這種毒藥查探了一番,繼而運用于自己手中。 周寧福見她不死心,無奈地搖搖頭,“顧小姐是聰明人,何必要一再惹皇上厭棄呢?” 他忽然壓了壓聲音,“顧小姐不顧自己,也要為慶陽侯府的人想想。” 顧殷殷一驚,“你是什么意思?” 周寧福道:“皇上行事風格,想必顧小姐十分了解,這還要咱家明說么?” 納蘭徵素來謀定后動,不動則矣,一旦動了,必是雷霆之勢,一分喘息的機會也不會給對手留下。 周寧福嘆息一聲,“恕咱家直言,慶陽侯府因為顧小姐您,也算是水漲船高,但是慶陽侯這兩年行事著實太放肆了一些。襄陽雖然離京城遠,但是所行所為無不在皇上眼中。” 顧殷殷愣住,難道皇上處置她是因為她父親?那么,他對她也并非全然無情吧,只是因為她的家族是嗎? 又是顧家。前世把她拖累的還不夠,今生又來害她! 趁她深思之際,周寧福示意了一下侍衛。幾個侍衛立刻把人帶走。顧殷殷卻并不曾掙扎。 旁邊那小內侍驚奇道:“周總管,皇上果真要問罪慶陽侯府的么?” 周寧福瞥他一眼,“咱家可什么都沒說。”他遠遠瞧著顧殷殷離去的身影,“咱們啊,只需順利完成差事就行了。” 慶陽侯府,因顧殷殷而興起,如今,也要因顧殷殷而結束。他只不過是把因果關系倒置了,但結局都是一樣的。 司刑房中,常懷看了一眼已經被折磨地血rou模糊的夏煙,“沒想到是個硬氣的丫頭。對主子也忠心的很。” 他手上拿著方才好不容易才問出來的筆錄,淡淡道了一句:“試試能不能救活了。若是救不了,就好生埋了吧。” 其實就算救活了,也是等待皇上發落。憑她欲刺殺皇后的行為,她的下場,只怕不會比現在死好過。 幾個手下應了是,常懷這才大步走出泛著血腥味的刑房。 到了鳳宸宮時,他看見周寧福站在殿外,“麻煩周公公幫我通傳一下,我有要事回稟皇上。” 此時已是掌燈時分,但是緊閉的殿門到現在還未打開過。 周寧福為難道:“常大人還是等等吧。這會子,皇上約摸還在睡著。” 常懷狐疑地看了看天邊絢爛的織錦彩霞,平日里這個點兒,皇上還在忙政務呢。 此時,緊閉的殿內,柔軟紗帳中幾聲嬌軟的女子低語。 “皇上怎么還沒走?”方睡醒的沈天璣抬眼望見他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好奇道。這會兒是白天,他應該很忙才對。 納蘭徵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臉,“這樣想讓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