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獨(dú)寵之天璣_分節(jié)閱讀_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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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微微一驚,低頭瞧見她纖細(xì)的手臂,桃紅的袖子微微卷起,露出一截白嫩雪腕。 她的手指落在他的唇上。手指微涼,雙唇溫?zé)帷?/br> 少女容顏嬌媚無比,燭光照耀下,水眸中仿佛泛著層層春水,盈盈剔透。 他這才發(fā)現(xiàn),她不止是醉了酒,神志不清而已。她如今這副模樣,倒像只渴求愛憐的小貓兒,哪里是平常那個冷靜自持的沈天璣? 可也正是這水媚渴望的眼神,讓他心頭瞬間卷起燥意。他本不欲嚇?biāo)伤频盟坏貌蝗绱恕?/br> 男子眸色暗下,伸手抓緊她欲逃離的手指,一一含入口中,細(xì)細(xì)舔過。 她嚇得想縮回手,卻如何也縮不回來,她心里發(fā)急,起身撲過去,想用另一只手去推他。 不料他忽然松了口,伸臂一把攬住她嬌嫩的身子,在她尚未來得及發(fā)出聲音時,驀然低頭吻住她的紅唇,奪去她的呼吸。 深入淺出,百般廝磨。 她的小嘴一如之前的甜美,讓他欲罷不能。動作越來越烈,火焰越來越盛。 揪住她彷徨的嫩舌,他如饑渴的旅人般吸吮著她的味道,掠奪她的氣息,雙臂不由自主越收越緊。 她心如擂鼓,早不知今夕是何夕。方才還在想著書中的美妙境地,這會兒忽然成真了,讓她驚詫有之,好奇有之,羞赧亦有之。 獨(dú)獨(dú)沒有清醒時時常銘記在心的道德禮數(shù)。 她覺得頭愈發(fā)暈,渾身被包圍著清冽的男子氣息,兩人緊貼的身形,讓她充分感受到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還有堅毅霸道的熱度,身子早就嬌軟不堪。 燭火搖曳間,他發(fā)覺她不僅未能如預(yù)期中的反抗,反而用迷蒙的眼神軟軟望著他,身子困在他懷中,乖巧順從。 垂眸,他與她對視著,唇間愈發(fā)深入糾纏。 “啊……”她受不住這樣的鋪天蓋地的氣息,不由自主發(fā)出一聲嚶嚀,那聲音嬌脆如鶯,如一根絲劃過男子的心房。 他控制不住自己周身沸騰的血液,尚存的理智讓他強(qiáng)忍欲念,緊蹙了英眉,摟住她的雙臂鐵箍一般用力,仿佛要將他心頭的渴望盡數(shù)傾瀉在這個擁抱之中。 如今,她正醉酒,又不知為何一副春心動蕩的模樣。他的冷靜自持在她面前素來不起什么作用,但這么些時間以來,倒也鍛煉出了一些。 她大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他卻清醒得很。 他的力道漸漸變小,雙唇逐漸溫柔,若和風(fēng)細(xì)雨般,最后放開了她。 她身子一軟,癱在他懷中。 “妍兒可知,你折磨朕之甚?”他緩緩?fù)鲁鲆痪洌p臂擁她,滿懷溫柔心意,久久舍不得放開。 窗外月色正濃,屋中燭火漸熄。香猊金爐的暖香泛著絲絲溫意,柔軟的紗帳宛若春池和風(fēng)。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感受懷中人兒毫無反應(yīng)。低下頭一看,沈天璣卻已是長睫微落,在他溫暖的懷中,安然睡去。 ☆、第055章 深閨燭影映羞色(下) 隔著薄薄的桃紅絲質(zhì)單衣,手掌上絲滑細(xì)膩的觸感讓他蠢蠢欲動。他按捺下心頭躁動,動作輕巧地將軟軟的她放到床上。 醉酒后的少女雙頰酡紅,面色艷若絢麗朝霞,長而密的眼睫在燭光下落下陰影,安靜恬然,小巧紅嫩的雙唇染上一層水潤,因方才男子肆意的吸吮□□而微微腫脹。 他忍不住心頭悸動,伸手輕輕拂過那嫣紅,憐惜而柔緩。 真如帶露嬌花一般嬌嫩,如今被欺負(fù)得紅腫。驀的,他竟生出后悔來,不該那樣用力才是。 今日是妃嬪入宮的日子,后宮新進(jìn)佳麗無數(shù),無一不期盼著他的眷顧。可他卻心心念念只想著她。夜半獨(dú)身離宮,只為了看她一眼。 他們此刻,還未有名分。今夜這事,著實(shí)不合他素來紀(jì)律嚴(yán)整的行事習(xí)慣。事實(shí)上,他的嚴(yán)整紀(jì)律在她面前一向不見蹤影。 本就不易得手,若是還講究規(guī)矩,不知幾時才能得佳人親近,抱得佳人歸。 她呼吸輕緩小巧,泛著清淡的甜香。因離開方才舒服而溫暖的姿勢,秀眉微微一皺,唇間發(fā)出微不可聞的嗚咽。 他給她掖好被角,眸光落在她恬然安靜的睡容上,伸手拂過她溫?zé)釈赡鄣男∧槪念^微微一嘆。 “朕不想強(qiáng)迫于你。”他輕緩言道,“但朕的等待也是有限的。” 這聲音沉緩低醇,又透著不容拒絕的堅毅強(qiáng)勢。絲絲縷縷仿佛入了少女夢中,擾了她一池清凈。她無意識地微微側(cè)頭,眉間一道淺淺的皺,似乎又在控訴他的霸道威嚴(yán)。 他輕輕拂過她眉間褶痕,低低看著她嬌美的側(cè)顏,良久之后才起身。 放下柔若煙霞的紗帳,掩下少女熟睡的身形。他轉(zhuǎn)身離開。 腳下忽然一拌,低頭一看,正是先時沈天璣看的那本書。他彎腰拾起來,迅速掠過書中語段,登時飛揚(yáng)的眉重重擰起。 知道她時常看書,原來看的就是這種書?! 合上書頁,首頁上赫然寫著四個清白大字:白石詩集。 再往里一翻,才發(fā)現(xiàn)最外頭的封面是為掩人耳目而人為加上去的,里頭真正的封面上,寫的卻是“風(fēng)月譜”二字。 好一個風(fēng)月譜。 男子淡淡勾唇。難怪她今夜如此異常。 喝了酒,又看這些yin詞艷曲,弄得一身柔軟嬌媚,讓任何男子見了都忍不住心生綺念。 今日幸而是他,若是有其他男子進(jìn)來…… 臉色驀的一凝。他覺得敬國公府著實(shí)需要加強(qiáng)一番守衛(wèi)。 他回頭望了一眼紗帳中少女的朦朧身影,心道,果真還是孩子氣了些,行事頗不穩(wěn)重。 這等書,她現(xiàn)在還是少看得好。她今夜這水媚惑人的模樣,實(shí)在讓人難以招架。不過,日后若是與他一同參詳,那便另當(dāng)別論了。 順手將這書放進(jìn)袖中,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李mama清醒之后,揉了揉后頸,豁然大驚,起身來看,卻見瑩心院內(nèi)月光疏影,一片靜謐。四姑娘的屋里也一切正常,四姑娘已經(jīng)睡下了。 她又親自去問了外頭守夜的幾個仆役,眾人都表示沒有旁人來過。她心頭疑惑,只記得她是去煮醒酒湯的,忽然頸后一痛就不省人事了。定是有歹人來過瑩心院才是,可如今怎么一絲跡象也沒有? 不管怎么樣,還是該去給夫人稟告,這若是不聲不響遭了賊可就不好了。 第二日,李mama親自去找了林氏將此事告知,林氏特地命人查看了一番,府中并無東西丟失,如此安然又過了幾日,才將這事兒漸漸淡忘了去。 卻說沈天璣第二日醒來時太陽xue還在隱隱作痛,她嚶嚀一聲,皺眉揉了揉。 “昨夜姑娘喝醉了,如今可是頭疼得緊了?”青枝給她送來了一應(yīng)洗漱用具,伺候著沈天璣起床。 碧蔓則取了瓶清涼膏來,細(xì)白小巧的瓷瓶子,擰開蓋子,登時泛起一股薄荷清香。 “這是今日一早方mama送來的,說是對頭疼最有效了。姑娘聞聞,這味兒可好呢。” 沈天璣由著碧蔓給自己涂了藥膏,腦中尚暈乎乎,“昨夜那酒不是果酒么?后勁兒也太大了點(diǎn)。” 碧蔓笑道:“姑娘平時很少喝酒,喝的多的也就是梨花釀。那梨花釀本就是酒味極淡的,哪里能和珍藏多年的果酒相比?” 沈天璣點(diǎn)點(diǎn)頭,忽然又道:“昨夜可是李mama扶我上榻的?”她只記得青枝碧蔓走后,她覺得果酒香醇,又獨(dú)自喝了幾杯,再后來卻是什么都記不得了。 “可不是?李mama出去給您端解酒湯的當(dāng)口,您就睡著了。”碧蔓抹好藥膏,放好藥瓶,返回身時見沈天璣雪白的素顏上仍有醉酒初醒的茫然之色,不禁樂道:“若是知道姑娘醉酒,奴婢該早些回府才是,可以一睹姑娘酒后風(fēng)采。” “你這丫頭!白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