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怎么?(h)溫扒皮*沉清辭
手指將那花xue插得滋滋作響,見前戲已然做足了,溫北緩緩抽出來,舌尖輕吻上沉清辭的耳垂兒,絲絲癢癢的,讓她微縮了下脖子,搭著男人肩膀的手指扣住了,顫了顫,身子畏畏縮縮的,不知要往哪里躲。 倒真是可憐見兒的,余下那厚厚的實木門,毫無退路,被溫北咚得死死的,手指已然是靠著背摸索上了門把手,因手心出了汗,滑了下,堪堪握住了。 只要輕輕一擰,便可逃脫險境。 可,并不敢。 溫北垂下眼來,嗤笑了聲,在含住那柔軟耳垂的剎那,撥開xue口,扶著陽具插弄進那花汁橫流的xue中去。 做事講究循序漸進的原則嘛,緩緩往里頂弄,廝磨得很,倒是故意折磨人了。 “嗯~你要做便做,磨磨唧唧……嗚……” 沉清辭盤在他身上的腿兒一顫,只話兒剛出口,便被重重頂弄了下,復而被咚在門上,此般體位,便如主動來taonong這陽具一般,直插得那花xue花瓣兒微顫間滴落汁水來,被撐得難受極了。 “怎么?等不及了,自己能動嗎?” 溫北早就習慣撩完沉清辭她這般急不可耐的模樣的,像是只貪食的貓兒,巴巴兒望著盤子里的食,恨不得一口吃成個胖子,這花xue就算前戲做足了,也未免能吃得下去。 “嗚……你……你無……” 瞧溫北這副無良模樣,真真兒是氣殺了沉清辭,她點在地上的腳趾微顫,只用力用腿兒盤緊了男人,借著拉近兩人距離的空檔兒,拼命往那陽具上坐,此般入得極深,而她被磨得低喘間還不忘罵罵咧咧的吐槽著溫北,蠻不講理的性子,像極了張牙舞爪的貓兒,也便是吃飽喝足了才能讓她滿意了。 “嗯?我怎么?” 可惜啊,溫扒皮如此鬼精的一個人兒,怎會給沉清辭叫囂的機會,將人抵弄在門上,挺腰cao弄進去,便連手也是松了的,有點讓沉清辭自生自滅的意味,只吻弄上她唇角,戲謔的笑。 “說話。” “唔~” 也便是不負他溫扒皮所稱了,一番cao作,愣是堵了沉清辭的后路,她皺起眉頭睜大眼的模樣,便如貓兒生氣了。 “哼~嗯……太……太深了……” 偏是唇瓣被堵住了,突如其來的吻讓她招架不住,像是被突然喂了食到唇邊的貓兒,驚慌失措得很。 陽具一下下撞著花xue,xuerou緊夾著,同它主人一樣的貪心,想要索取更多,吸住比手指還要粗的陽具,妄圖吞下去。 臀瓣在頂弄間一次次撞上房門,這扣在門把手上的手指幾經握住復而又松落開,糾纏得很,便如兩人交合處,被淌出來的花汁打了個透。 —— 來晚了 在跟一個小伙伴談心 醫生的rou應該就是下一個車了 莫著急 話說 那個蒙眼play的男人 你們曉得是誰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