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只是在情事上能讓溫北如此低頭了(微h)
他也確實這般做了,牛仔短褲在頂弄間褪落至渾圓股間處,手指插得那花xue滋滋作響,直教那股間一下下撞到門上去,拍出悶聲的撞擊。 “幫我解開,嗯?” 溫北咬著她的唇,如此廝哄道,一手扣弄上沉清辭的手腕兒,逼得她撫上腰間的皮帶,手指摸索上來,扣住堅實的皮質(zhì),也便是著了魔般,依言解開了。 也便是沉清辭最好哄弄的時候了。 被束著的陽具,一經(jīng)放出,便已是迫不及待的頂弄著女人柔軟的掌心兒,喉嚨滾動間盡是曖昧而又沙啞的低喘。 親吻間,手指抽弄著花xue,將那棉質(zhì)內(nèi)褲一同頂弄進去,磨著花xue,榨出的汁水漸漸潤濕了那棉質(zhì)布料,一點點,染濕了男人的指腹,肆意侵弄間,綿軟的乳兒被握在手心里,幾經(jīng)揉捏,早已是讓沉清辭軟了身兒,一面靠在門上,一半依在溫北懷里。 “嗯~別……探進來了……” 眼見著時機成熟,溫北絲毫沒有猶豫,慢悠悠勾著那棉質(zhì)內(nèi)褲,拉下來,連同那汁水泛濫的地兒一齊開了閘,此間一撤,便是給了汁水滴落的時機,指腹再這般一插入進來,便是教那xuerou貪婪得吸吮開來。 男人指腹陡然插弄進來,可比隔著內(nèi)褲抽插來要舒服得多。 腰肢被人箍弄著,大力撞開來,陽具拍在腰腹處,撞得沉清辭手指哆嗦了下,堪堪握住了。 手指被濕熱的xuerou裹挾著,只是淺淺的抽弄,便可逼出沉清辭的呻吟聲來。 “喜歡嗎?嗯?好好握住了。” 溫北埋在她頸間,低哄著,說話間,鼻尖撲出的熱氣,一下下撩在頸間,廝癢極了,推至股間露出的臀rou一下下撞在門上,冰涼而又刺激,但,手心所握之處,便是男人的炙熱物兒,燙得很,便是個簡陋的冰火兩重天。 “哈~溫北……別……” 指尖毫不留情的往那滿了汁水的花xue里插弄,相較于陽具,手指更勝于小巧玲瓏,指尖扣弄著xuerou,又酸又麻,腿兒夾緊了,難耐的磨著,一同夾緊的,還有那含在xue里的手指。 這要換成那在手中taonong著的陽具,怕是要夾得蘇爽極了。 “嗯~” 拉鏈被人以指腹拉著往下褪,再這般插弄,只輕輕一撞,便可撞落至小腿兒處,一同掉落下來的,還有染了花汁的內(nèi)褲,水色清晰得很。 小高跟的噠噠噠聲有些礙人了,溫北彎下腰來,脫下那高跟鞋來,鞋帶解開,手指捏上腳踝,便激得沉清辭呻吟一聲,腳趾絞盡了,一派緊張色。 倒也只是在情事上能讓溫北如此低頭了,溫扒皮做事向來講究,肯花心思,必得是要將沉清辭拆骨吃入腹中了。 男人極具有侵略性的氣息灑在大腿間,曖昧而又色情,赤腳踩在冰涼的瓷磚上,涼得很。 手指自下摸索上來,只手指還捏著腳腕兒呢,將那腿架在腰間,花xue便敞開嘴兒了,牛仔短褲可憐兮兮的堆在地上,萎靡極了。 —— 收工 恰好吃的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