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重頭來過4
“這,這是你的事,與我無關。”他還敢提方才,方才那事若是叫簡兒瑟兒看到了,他還要不要做人了?錦瑟還在氣頭上,這人又在他耳旁言辭鑿鑿地說這種下流話,只覺得羞窘不已,想推開他又怕給了他動手的由頭,只能嚴詞拒絕,希望他能要點臉面。 “好生不近人情,你可還記得它是如何滿足你,讓你欲仙欲死的?嗯?”秦子贏環住錦瑟的腰身,輕輕舔舐著他的耳垂,感受到他的一陣陣輕顫,沙啞著嗓音,色欲滿滿地一句一句誘惑著:“方才不是說什么都愿意做嗎?我可是遵守承諾放你一馬了,只是這樣簡單的要求,你都做不到?” 方才錦瑟高潮之際還在求他,他也確實遵守承諾沒有射在里面,錦瑟急匆匆地挪移了屁股將他吐出來,秦子贏本就是見他反應有趣,逗弄他而已,知道他胎氣未穩,根本沒想過要做到底,也就順勢放過了他,只是男人的欲望沒有得到釋放,美人在側卻只能看不能吃,叫他越發yuhuo焚身,心癢難耐起來。 秦子贏又抓著錦瑟的手按向他腿間,錦瑟僵硬地覆在那根尺寸驚人的燒火棍上,臉頰通紅,依舊不敢轉身看他,小聲囁嚅道:“我,我不會……” 即使在他身下承歡過無數次,從前秦子贏也逼著他口舌侍奉了幾次,可錦瑟確實是不會手yin,他連自己的物件都很少觸碰,何況這人的東西天賦異稟,根本不是那么好解決的。 “過來,我教你。”見錦瑟態度軟下來,秦子贏一手摟過他,半褪下褲子,握起他柔軟的手圈在自己的粗大上,輕輕擼動起來。 錦瑟靠在秦子贏懷里,埋首在他頸窩間,輕咬下唇,死死地閉上了雙眼,即使什么也不看,手上炙熱粗硬的觸感,被他帶著越來越快的動作,也叫錦瑟羞愧難當。 好不容易套出來,秦子贏卻叫他用手接著,悉數交到他手里,又誘哄著叫他吃掉舔干凈,錦瑟不知所措地兩手捧著,手上黏膩膩的一灘,又濃又厚,又怕漏下來會弄臟床褥,始作俑者卻悠然自在地一手枕在腦后靠上床頭,雙目一閉,全然沒有管他的意思。 “把它擦掉,把這些東西弄干凈,不要……嗚嗚……我不吃……嗚嗚嗚……”無論是先前在西廂房,還是現下,錦瑟今晚被這惡人欺負到了極點,再一次被他弄哭了,一顆一顆的淚珠直往下掉,焦急又委屈。他明明按照他說的做了,可他還是不肯放過自己。 “好了好了,幫你擦了就是。”見錦瑟可憐兮兮地啜泣起來,秦子贏有些于心不忍,收起頑劣的性子,從枕頭底下掏出一方白色手帕來,將錦瑟小心翼翼捧在手里的白濁液體全部擦掉。 錦瑟努力地眨眼,想要擠掉掛在睫毛上的淚水,他的視線有些朦朧,但依舊能看清在他手里擦拭的手帕上繡著一只展翅的黃雀,這是他四年前親手繡上去的。 手上一弄干凈,錦瑟就理也不理他的鉆進被子,轉身躺到床上緊挨著墻壁,這人又狗皮膏藥似地粘上來,圈上他的腰肢,大手不停地在他肚子上撫摸,錦瑟今晚著實被氣的不輕,沒好氣地質問他:“你又想做什么?” “睡覺。”秦子贏脾氣越發的好了,只低低地笑。 錦瑟懶得睬他,覆在肚子上的手溫溫熱熱的,倒是不難受,就隨他去了,許是今晚勞心勞力的,乏累得很,錦瑟兩眼一閉就會周公去了。 一連半個月,錦瑟都沒有同秦子贏說過話,白日里錦瑟待在西廂房,一到傍晚就回到正房,早早洗漱上床睡下,秦子贏每晚回來都只能見到錦瑟烏黑的后腦勺和雪白的背影,又不敢再生出戲弄的心思,怕錦瑟動了胎氣,怕錦瑟更加不愿意理他,腆著臉面貼上去好生哄了兩次,被錦瑟毫不動容地推開了,眼見錦瑟越發清冷,連正眼都不愿意瞧他,秦子贏漸漸有些焦灼。 這日午后,錦瑟的行動軌跡終于不再是每日的兩點一線,他踏出了內院,心懷忐忑地在回廊中向前踱著步。 方才紅豆告訴他,有一位故人在前院門廊那里等他,錦瑟問是男是女,她卻緘口不言。 行至門廊,卻未見有人影,錦瑟駐足等了片刻,依舊是沒有人過來,也沒有人從身后的正廳里出來,錦瑟有些迷惑,按理說紅豆可不會跟他開這種玩笑。 錦瑟想要原路返回了,門廊右側的房屋里卻傳來一聲大過一聲的哭喊,那是秦子贏的書房,錦瑟本不想理會這人的事情,才邁起腳步就聽到那頭傳來男人凄苦地哀求: “老爺!玉蠻服侍您的時間最長,一顆心全栓在您身上,您怎么可以說不要我就不要我了?我要那些銀子地契有什么用?玉蠻只想在您身邊,哪怕做個小廝也好,求老爺念在過去叁年的情分上,留下玉蠻吧,不要再趕我走!” 男人這話說的真切熱烈,錦瑟竟無法自控地慢慢靠近過去,原來書房的門大開著,怪不得聲音如此清晰。 一點一點挪到門前,見到房中跪著一個素衣男子,正向端坐在客座上,面無表情的秦子贏叩首,又抽噎著求了兩句,說到動容之處更是跪著移到秦子贏腳邊,伏上秦子贏的膝頭哭泣。錦瑟看清了男子的側臉,一雙吊梢丹鳳眼淚落如珠,薄薄的粉唇開合著說了什么,可錦瑟一個字都聽不見,雙腿像是灌了鉛,沉地抬不起步子,空氣突然安靜下來,屋里的叁人齊齊地朝著房門處看去,錦瑟這才發覺,秦子贏身后站著的黑衣人,是無影。 來不及細想,錦瑟下意識地扭頭轉身,仿佛身后有洪水猛獸,急急地逃開了。 “錦瑟!”秦子贏一腳掃開方玉蠻,焦急地喊了一聲追出去了,唇邊卻挑起一抹陰謀得逞的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