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夜色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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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月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又被捏回去了,她郁悶的說,“其實就是不小心把一個碗弄碎了……” 說話,因為緊張,她不停的絞手指。 白寒夜眼睛一瞥,看到了她尾指上貼著的創(chuàng)口貼,怒火又漲了一層。 “你的傷口又是怎么回事?不是說了去兼職的嗎?怎么會把你自己弄傷了?” 白寒夜已經(jīng)開始考慮,要不要限制她的自由,不然她總是出去做出傷害她自己的事情。 不過就去工作了一天,她就把自己弄的又累又困,身上還有小傷口。 林慕月驚訝的抬頭看了看大叔,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大叔說的是她手指上的傷口。 “我,我……是撿起碎片的時候傷到的,我也沒想到會這樣的,是我沒小心一點。” 如果她小心一點,可能也不會發(fā)生后面的事情了。 不過現(xiàn)在就開始遠離那幾個女生也不遲,反正她一定不會在同一個坑里栽倒兩次。 “真的只是這樣嗎?為什么我覺得你可能在騙我呢?” 白寒夜還是不太相信,在他的印象里,小女人可是一個很細(xì)心體貼的女孩。 雖然有時候她表現(xiàn)的很傻古靈精怪,可是她骨子里是一個需要人疼愛的女孩。 就這么一個女孩,對待工作也應(yīng)該很用心,怎么可能會做出這樣的失誤? 直覺告訴白寒夜,這其中有古怪,而且小女人還刻意隱瞞了他一些事情。 “說不說實話?不說我今晚就不會送你回去了。” 白寒夜很清楚要用什么來威脅小女人才是最有效的。 林慕月震驚地抬頭一看,真的沒想到大叔居然連這個都能發(fā)現(xiàn)。 她還真是什么事情都瞞不過大叔,而且大叔總能逼她自己開口。 “總共摔了兩個碗,我撿起第一個碗的時候被割到了,后來摔碎的碗不是我摔碎的,有個女孩請教我怎么洗碗,她故意捏了一下我的傷口。” 最后還是坦白了,這樣的感覺就好像在給老師打小報告一樣。 一點都不好受,她覺得她可以把這件事處理好的,可以不用再讓大叔cao心的。 果然,等她說完之后,大叔身上的寒氣更甚。 “大叔,我說真的,你可以不要管這件事嗎?其實我也知道她們幾個對我有意見。” “知道你還忍讓什么?怎么不說出來?”白寒夜都不明白小女人為什么這么善良。 善良的另一個代名詞就是懦弱,她都有一個富豪老公了,到底還有什么好怕的? 對啊,她確實是可以說出來的,可是當(dāng)時的情況呢? 她只記得白若夙也指向她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沒有了辯解的心情了。 如果不是白若夙后來幫她打掃了,她會覺得白若夙或許其實沒有把她當(dāng)朋友。 “我,我只是覺得事情還沒有到鬧大的事情,只是小事而已。” “對啊!現(xiàn)在只是小事而已,如果你一直沒有回?fù)裟兀克齻兪遣皇蔷蜁么邕M尺?” 小女人不說話還好,一說話白寒夜就氣的忍不住把她的話打斷。 林慕月低頭不語,她不明白,這都是她的事情,大叔為什么表現(xiàn)的比她還要緊張。 明明就只是小小的傷口,明明就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跟要鬧到讓白寒夜知道比起來,她寧愿就這么默默忍受著。 只是她要忍耐的事情,大叔并不明白呢。 她也沒有可能把這件事情告訴大叔,大叔能為她這么緊張,她真的很感激。 “大叔,我知道你這樣就是在擔(dān)心我,可是相信我好嗎?我真的可以把這件事處理好的!” 真摯的看向大叔,希望大叔可以理解她。 白寒夜就是不能理解,在他的認(rèn)知里,小女人就是一個闊太太。 不止沒有必要出來做什么兼職,更沒有必要忍耐那些人的挑釁。 他在為她擔(dān)心,她卻一直覺得他只是在擔(dān)心多余的事情。 罷了,就這么讓她吃點苦頭,到時候她就知道他的好了。 白寒夜不以為然一笑,“是嗎?那我可就要好好看看你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了。” “不過,如果我發(fā)現(xiàn)你做的無法讓我滿意,我就會出手收拾針對你的那幾個小渣滓。” “嗯,謝謝你,大叔。” 雖然這也不是她想要的回答,但是也差不多了。 刻意忽視了大叔對那三個女生的不禮貌稱呼,林慕月勉強接受大叔的說法。 “所以,大叔你現(xiàn)在可以送我回去了嗎?”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了,大叔也該兌現(xiàn)他剛才說的吧? 白寒夜反問,“我什么時候說過要送你回去了?你是不是理解錯誤了?” 林慕月氣的牙癢,真的想一口咬過去。 可是現(xiàn)在她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xù)跟大叔軟磨硬泡。 可是無論她怎么說,大叔都不再理會她,反而把車子開到了她不認(rèn)識的地方。 “你就在這里等著,我很快就出來了。”車子停下后,大叔就下車了。 林慕月迷茫地往前看了看,只看到前面好像是一個藥店? 大叔來藥店做什么? 不過一會,大叔就回來了,手里還拿著一些什么東西。 林慕月細(xì)細(xì)看了一會,才看清那原來是一瓶消毒水,一瓶藥酒,還有繃帶和創(chuàng)口貼。 大叔打開車門上了車,把所有東西都放在他的腿上,“伸手出來。” 林慕月立即理解了大叔的意思,紅著臉把受傷的那只手伸出去。 原來大叔幫她買藥啊,意識到這點后,林慕月的臉更紅了,還好現(xiàn)在是晚上。 大叔干燥溫暖的大手握著她的小手,低著頭細(xì)細(xì)的用棉簽擦拭她的傷口,表情認(rèn)真且專注。 月光灑在大叔的臉上,把大叔認(rèn)真的表情映現(xiàn)地更加明顯。神情也無比柔和跟他的動作一樣。 眼前這個溫柔的人似乎跟某個身影重疊了,她晃晃眼睛,覺得她可能迷糊了。 大叔跟那個霸道的白寒夜沒有一絲共同點,她怎么可能會覺得他們的溫柔相似呢? 上了藥之后,他又幫她上了繃帶。 對上她的失神,白寒夜無奈一笑,“看呆了嗎?” “哪有!大叔你不要太自戀!我只是在看月光!”林慕月臉紅辯解。